都停下別動,誰鬧事我們都不客氣。李小壞和福伯同時大喝一聲,同時兩根鋼管狠狠擊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響聲,所有追逐毆打的人們都停了下來,不過已經有人流血倒地了。
把受傷的人送到醫院去,打人的負責醫療費。誰要是再敢鬧事就是對我們的挑釁。李小壞見所有人都停了,又喊道。
你們這樣可是不對的,你看,他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有人站出來說話了,是外村的,他拉出了一個躲在手扶機座駕上的一個女孩子,只見那女孩子衣服已經被扯裂了,已經衣不遮體,神情有點恐慌,仿佛剛剛遭過嚴重的摧殘。李小壞明白了過來,不過看那身材和臉蛋,卻是標準的美女,怪不得是她而不是別的女人。
黑暗,確實是罪惡的夜行衣,有多少事情是在黑暗中發生的?
看來是該打,醫療費自己負責吧,要是不服,你們可以到外面解決,不得在戲場影響別人。李小壞說。
不是我干的,別人早扯裂了她的衣服了,我只不過是也想去摸一摸了,沒想到燈亮了,他們就說是我撕破。躺在地上的人忍著痛疼大喊。
我們就看到了你的魔爪,沒看到別人的。另一方的人仍舊惡狠狠的說,出于真正想保護美人也好,想在美人面前逞能也好,他們都是有理有據的一方。那個漂亮的女孩子衣服都被撕爛了,楚楚可憐的站在那里發抖呢,哪個不是同情她呢?雖然說那些圍觀的人中還有一些無恥棍徒在想怎么不全部撕爛呢,好讓大家徹底飽個眼福呢,但絕大多數的人還是傾向于同情她而唾棄那倒在地上的無恥之徒。
那被打倒的男人也只認倒霉了,誰讓你也去趕末班車想去占別人占過的便宜呢,倒霉的往往都是那些跟風的。
好了好了,這事在這里就到此為止。李小壞說完,看了眼那個女孩子,跟福伯他們又跑去了賭場那邊。
那打架的兩方的人,迫于李小壞他們都帶著鋼管,又是在他們的地盤,也只好作罷。
而賭場那邊此刻卻打得更是不可開交,慘叫聲此起彼伏。
戲場的電也就停了十幾分鐘,可是就在這十幾分鐘的黑暗里,就引起了兩起流血沖突的案件,一起是因為女人,一起是因為金錢。
這兩起事件再一次證明了,世間事端的起源歸根到底無非就是女人和金錢,女人和金錢的誘惑是巨大的,是人的劣根性所無可抗拒的,什么金錢美女等閑事,過目云煙盡散開那只是快要入土或者有心無力的人們無奈又無力的感嘆罷了,那些生龍活虎的活在世間的人們,誰能擺脫金錢和美女的誘惑?
搶錢的無非就是那些賭得輸紅了眼的漢子,他們都想趁黑從莊家那里搶回一些損失。
但莊家哪里是好惹的?沒有幾個人成幫結派誰敢當莊家?所以最后吃虧的還是那些賭得輸紅了眼的賭徒,不但賠了錢,還惹了一身的傷。但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自個兒肚里吞,沒有人同情他們。
李小壞趕到的時候,建幽跟其他的干事也都紛紛帶了鋼管過來了,李小壞跟福伯他們以相同的方式把賭場的斗毆壓了下去。同時為了防止再生事端,李小壞宣布今晚的賭博到此結束,不準任何人再賭了。眾人只好無奈的散去,當然大多數人都頗有微詞。李小壞他們知道這些事情的發生他們戲班負責人也負有很大的責任,也不跟他們計較。
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今晚的舞蹈還能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小李哥,歌舞團的團長叫你了,說在辦公室等你。麻煩果然就來了,有人走過來跟李小壞說。
好吧,福伯你們看好戲場,我去跟肖團長說說。李小壞說完,往戲班頭人辦公室走去。
所謂的戲班頭人辦公室,其實也就是學校平時的會議室,臨時借給戲班負責人用的。
李小壞跨進門的時候,看到肖莉已經氣呼呼的站在那里了,那高挺的胸脯因為情緒的激動而顫顫的起伏。
肖團長,實在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可惜那迷人的景觀不是李小壞現在有閑欣賞的,他只顧著點頭哈腰的賠禮道歉。
你們村都什么人啊,一群流氓土匪啊,沒見過女人啊,那些女孩子的內褲都被撕爛了,身子都被捏腫了,你說,這怎么個說法。肖莉怒氣沖沖的對說。
肖團長息怒,息怒,這只是意外,絕對是個意外,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李小壞只能撿好話說,剛才那狀況他也見過了,電滅的時候多少個男人奮不顧身的涌上舞臺去占舞女便宜了,這幾乎可以說是村里的恥辱,他都為村里人的素質感到臉紅了。
靠,還下次呢,這次還沒解決呢。顯然,李小壞的話說錯了。
呵呵,那肖團長,說怎么樣合理?李小壞只能陪著笑。
你們村必須給我們賠償損失。肖莉說。
賠償?沒有更好的方法了?又是錢的問題?這世界最缺的就是錢啊。
沒有,只有賠多少的問題了。肖莉說著,走了過來,開始逼視著李小壞,她白天就想過要會一會這個傳說中很厲害的鄉下的小帥哥了,現在覺得就是個機會。
李小壞對肖莉這個城里來的豐滿女人也有想法,特別是看到肖莉和老武從甘蔗林里出來讓所有鄉下男人都蠢蠢欲動的風流樣,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肖莉的逼視他卻不敢對視,他還摸不透肖莉的真正意圖。
還望肖團長寬宏大量。李小壞繼續陪著笑說。
肖莉果然出其不意,一把把李小壞推到墻壁上,小腿隨即撩上了李小壞的腰部,然后,頂著李小壞說:這就看李大負責人的表現了。
那膝蓋頂得李小壞痛得暗吸了一口氣,這個老虎一般的女人,眼里分明已經放出媚惑的光芒,在這個成熟的女人面前,李小壞看起來倒像是一個未經事的小破孩。
我……李小壞不知道這女人還有什么花樣。
只需按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肖莉向后退去,坐到了凳子上,笑里藏刀的對李小壞說。
好吧。李小壞決定也豁出去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他一個男人怕什么?怕劫色的男人這世上還沒有呢。
好。肖莉滿意的翹了翹兩條修長的美腿說,現在,把衣服脫下。
李小壞愣了愣,雖然說他也在女人堆里滾打過了,也算見識過了女人了,但大多時候還是他自己主動的,哪有像現在這般聽任女人的擺弄呢?那感覺還真是十分的異樣和別扭。
不愿意?肖莉看李小壞一愣一愣的,并不急,對于這樣一個羔羊,她似乎很有把握,她要慢慢的把玩。
李小壞看了眼肖莉,此刻的肖莉微微笑著,一張嬌媚的臉艷得像春天的一朵花兒,雪白的胸脯隨著呼吸隱隱起伏,她下身穿的是一件緊身的柔軟的舞蹈的短褲,緊緊貼著身子,線條勾勒得分毫畢現。
這么一具極具媚惑的身子,李小壞一看之后,激動不已,于是他便聽話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等待著女人下一步。
很好。李小壞的衣服一光后,肖莉一陣驚嘆。這小伙子不但人長得俊朗,身材也是一流,不肥不瘦,一身肌肉結結實實又強健有力,一塊塊的凸起,就是力量的象征。
肖莉這個在風月場里滾打多年的成熟女人,閱男無數,也折服過不少男人,但這鄉下小子卻是讓她最為震撼的。
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她暗吸了一口氣,走到了李小壞的身邊,像欣賞一件珍貴物品似的繞著李小壞轉了一圈,那柔若無骨的芊芊玉指由上至下的從李小壞身上的肌肉輕輕劃過,像玩賞一件珍稀藝術品一樣。
李小壞還真是覺得別扭的要命。
非常好。肖莉涎著臉非常滿意的說。
然后,肖莉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肖……團長,這兒是辦公室呢。李小壞居然兩腿都有點抖了,他也不明白是為什么抖,反正是抖了。
肖莉的身上即已是白茫茫一片,山舞銀蛇原馳蠟象……
肖莉一步步的挨近,把李小壞緊緊的摟住,她向李小壞的耳朵吹了吹熱氣,舌尖吻向了李小壞的耳根……
這樣的前戲他哪曾經歷過,瞬間就被肖莉這個慣看春花秋月的風流女子給征服了。
肖團長,舞女們要賠多少錢?當肖莉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時候,李小壞問。
七千,每人一千。肖莉迷亂中答道。
不行,減一千。李小壞討價還價。
好吧好吧,六千,其實她們也不怎么在乎的。肖莉說。
再減一千。李小壞又戲弄了一下。
……好吧……好吧。肖莉知道李小壞在故意捉弄她,可也沒有辦法。
就這樣,再戲弄一下,再減一千……
直到減完。
……
你個……挨千刀的,你敢耍老娘……當李小壞說全減完了的時候肖莉才發覺上當,罵道,但話語里盡是柔情。
七擒七縱,七千元就這樣搞定了,李小壞滿意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