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平時怎么樣就怎么樣咯?
我的意思是,要不要香艷一點,不知道你們這邊的風(fēng)俗習(xí)慣。肖莉見他們不明白,就直說了。
你是說脫衣舞之類吧?那沒問題。福伯馬上明白過來,村里人啥沒看過啊。
看你福伯老大不小了,還脫衣舞呢,就三點式而已,最多是脫了上面的,那么多孩子在場呢。肖莉不屑的笑了笑,眼睛卻掃了掃福伯跟李小壞的下身。
好,只要能吸引眼球就行。
到時候是不肖團長親自上陣啊?李小壞蠻有興趣的問。
哈,我這般年紀了還跳啥啊,歲月不容人啊,哪敢跟她們那班瘋丫頭爭了。好了,去吃飯吧。肖莉說著又瞟了兩人一眼,扭擺著走了。
其實舞蹈的事情沒什么可問的,請戲班的時候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那只是個借口。原來肖莉在剛才跟老武幽會回來的路上碰到了曉燕幾個女人正嘰嘰喳喳的談?wù)撝估锏哪信切┢剖聝海沭堄信d趣的聽了聽,于是知道了這社戲的兩個負責(zé)人就是村里的第一和第二。這無意中的道聽途說不禁讓她浮想聯(lián)翩起來,剛才老武已經(jīng)讓她領(lǐng)教了鄉(xiāng)下漢子的勇猛,可老武在村里的女人群里竟然還排不上號,可想這兩個人是何等的傲人了,所以才有了她剛才一邊說話一邊掃描兩人的下身之舉。
肖莉轉(zhuǎn)身走的時候心里已有了打算:今夜拿下這兩人中的一個。
跟戲子們吃完飯后,李小壞拿著錢去了吳青媳婦吳玉琴家。
吳玉琴正一個人在吃飯,見到李小壞,有點意外,問:又來了?
昨天說好給你錢的,這不就拿來了。才吃飯啊,翠文呢?李小壞說著就把一疊錢拿了出來。
真的?吳玉琴看到李小壞手里一疊紅紅的鈔票,兩眼發(fā)光,不禁一亮。
我還騙你嗎?
可是,你怎么有這么多錢呢?吳玉琴滿臉疑問。
怎么來你就不用管,反正不是偷來搶來的,你呀,缺錢也不至于要找田西村那個小矮人吧,不覺得丟人嗎?李小壞說,雖然吳翠文說她母親不缺錢,但李小壞寧愿相信她是缺錢的。
哼……吳玉琴聽到這里,又是冷哼了一聲,你懂什么,他人矮小又怎么了,人矮卻終究比廢物強啊,可惜你就是一個廢人,你不懂的。這世上有些事情你永遠也沒機會懂了,就跟他一樣。吳玉琴話語里滿是諷刺,說著指了指癱瘓在床上的丈夫吳青,她一直認為李小壞雖然沒傻掉,可卻廢了。
李小壞心想這女人真是不要臉到家了,嘿嘿一笑說:懂不懂那可不是你玉琴嬸子說了算的。
吳玉琴聞言一愣,隨即瞄了眼李小壞的下身,不屑的說:耍嘴皮子誰都會。
難道玉琴嬸子要親自驗證嗎?李小壞也哼了一句,見吳玉琴這么數(shù)落,他也有點惱火了,要不是想到田西矮玷污了這女人,他都想現(xiàn)在就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
只怕只是紙老虎,中看不中用。玉琴似乎也豁了出去,她不相信李小壞那次被打得攤成一堆爛泥還能翻身。
嬸子這么說,我可就不客氣了。李小壞徹底被吳玉琴惹火了,他憤怒的拉開了拉鏈。
吳玉琴這一驚非同小可,差點叫出了聲來,兩眼發(fā)出的光比剛才看到錢的時候還要亮上幾倍。
不過李小壞馬上又把拉鏈拉上了,戲謔的說:嬸子沒疑問了吧?
吳玉琴有點失落,說:還沒看清楚呢。
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底氣,臉色也漸漸變得緋紅。
那可不是誰都能看清楚的。李小壞看透了吳玉琴的心思,傲然的說,翠文呢,怎不一起吃飯呢?
切……吳玉琴被這么說,也惱火,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女兒?
李小壞一愣,他跟翠文并沒有多少的接觸,還談不上喜歡不喜歡,就說:我可沒說過。
要是你喜歡她,就娶她吧。吳玉琴卻說出了李小壞更加想不通的話,他可算是她的殺夫仇人了,她竟然要把女兒嫁給他?他感到不可思議。
嬸子,你這玩笑開大了……李小壞回了一句。
我可不是玩笑,我看的很開的。吳玉琴說。
嬸子,我走了,錢就放這里了。李小壞覺得他招惹不起這女人了。他說完話就轉(zhuǎn)身想離開。
小壞,等等。吳玉琴見李小壞要走,站了起來,把錢拿了起來,走到李小壞跟前,然后把錢塞到李小壞手里,說,錢我不要了,你拿走吧。順勢,她還裝作不經(jīng)意摸了摸李小壞的手。
這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啊,怪不得連田西矮都可以睡,李小壞一愣,把錢又塞回玉琴手里,說:嬸子,你缺錢,拿著用吧。說完快步離開了吳玉琴的家。
吳玉琴見李小壞毫不猶豫的走了,心里非常的失落。李小壞剛才展現(xiàn)出來的景光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可這小伙子似乎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這讓她又非常的失望。
吳玉琴看著李小壞漸漸遠去的背影愣了好一會神,決定去找田西矮。
田西矮正在自己的攤上擺弄著呢,見吳玉琴過來找他,自然很是高興,正要開口說話,卻被吳玉琴拉住了。
吳玉琴拉著他就往自己家走去,田西矮見吳玉琴話也不說拉著自己就走,心里不解,卻又掙脫不開,他身材矮小,吳玉琴都比他高了兩個頭,只好跟在后面。
吳玉琴以一種近乎粗暴的方式把田西矮扔到了自己的床上……
田西矮一開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現(xiàn)在一看到這兒就完全明白了,心里一喜,原來是這樣的好事啊,可從來沒見過吳玉琴這么主動這么急啊,心里又是驚又是喜,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刺激了吳玉琴。
琴琴,今個兒咋這般呢?田西矮激動而又有點忐忑不安的問。
別那么多廢話,脫!吳玉琴卻不理他的話,她指著躺在床上的田西矮,讓他把衣服脫了。
然后,矮小的田西矮,仿佛風(fēng)雨飄搖著的一葉孤舟,搖搖欲墜,毫無招架之力,很快就一敗涂地……
田西矮的表現(xiàn)讓吳玉琴大為惱火,想到李小壞,她心里一怒,一抬腿一腳就把田西矮踹下床去。
可憐的田西矮,從自家的狗煲檔到吳玉琴的床上,再到她的床下,也就大約幾分鐘的時間,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經(jīng)轉(zhuǎn)換了幾個角色。
廢物,還不滾。吳玉琴看著丑陋的田西矮,厭惡的喝了一聲。
那個……錢,不用給了?田西矮愣愣的站了起來,顫顫的問。
快滾,不用了,你個廢物,你的勁都哪里去了?吳玉琴又吼了一聲。
田西矮一看這娘們是真火了,趕緊拍拍屁股,灰溜溜的逃了出去,可他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以前每次跟吳玉琴幽會后都要留下一百或兩百元給她,這次她不但非常主動還不要錢真是出乎意料,只可惜他這次不爭氣竟然這么快就亂了陣腳敗了下來。
這婆娘難得這么主動,可自己卻敗陣,田西矮懊惱得想哭。
田西矮搖頭嘆了嘆口氣,回去了自己的狗煲檔。
這一切李小壞當然不知道,他回去了戲樓那邊跟吃飽了飯的戲子們繼續(xù)打麻將調(diào)情去了。
跟李小壞一桌的是歌舞團女團長肖莉和歌舞團另外三個女孩子,本來肥團長是這一桌的,李小壞來后,肥團長硬是被她們踢出局了。
一個下午的搓牌,肖莉頻頻向李小壞拋媚眼,雙腳總是不自覺的挪到李小壞的腳面上來回。由于人太多,李小壞只好裝作不覺察,專心的打牌,可手氣卻相當?shù)牟睿斄撕脦装賶K,口袋都輸空了,讓戲班的幾個小娘們贏得笑呵呵的嘴都合不攏了。
你們打吧,我都沒錢了。李小壞沒帶多少錢,頗感不好意思的說。
喲,一個負責(zé)人還沒錢那?那些小妞卻不依,覺得李小壞只是借口。
我沒……沒帶那么多呢。這些戲子的話讓李小壞的臉都紅了,還好有于沛瑤給的那些錢呢,要是他早就身無分文了。
真的沒帶?我搜搜看。肖莉站了起來靠向李小壞。
對,搜搜看……另外兩個小妞十分贊同肖莉。
這個……真的沒有啦。李小壞有點不自然,向后退了退,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一個女人搜身,可夠難堪的。
有沒有搜了就知道,怎么?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肖莉見李小壞向后縮,戲謔的說著,步步緊逼,趁李小壞一個不注意,手一下子就伸進了李小壞的褲袋里。
褲袋,果真空空如也,不過,肖莉的手卻沒有馬上拿出來,她本就是想借著搜身的幌子試探李小壞的,哪有放棄之理,褲袋里的手就不老實了……
然后,肖莉神情一愣,她的試探,完全印證了村里婦女們所說的話。
有還是沒有啊?其他人不知道肖莉為啥愣住了,急問。
這個……真沒有。肖莉醒了醒,說。
另一邊呢?肖姐咋一愣一愣的,快搜啊。那些小妞不知道個中緣由,只是催著。
哦,對,還有另一邊。肖莉說著把手拿了出來,準備伸向李小壞的另一邊口袋。
可這時的李小壞卻是相當?shù)碾y為情了,這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夠?qū)擂蔚摹?
李小壞想著急忙自己把手伸進褲袋里,把袋子都翻了出來,一層白白的布,啥都沒,說:看,不騙你們吧,真的沒帶那么多,都沒啦。
肖莉的手僵在半路,李小壞繼續(xù)說:明天再跟你們打了。說完趕緊走了出去。
李小壞走出了教學(xué)樓的戲子宿舍,剛到運動場,就看到田西矮的狗煲檔那邊吵吵鬧鬧的,圍著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