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不需要……鄭安娜手腳亂舞著說,連個廁所都沒有,害得我被這鬼東西蟄了。
呵呵……不止這些,還有更加可怕的蛇呢……這山野上就很多蛇。李小壞見鄭安娜這樣子非常可愛,越發想逗她了。
啊……蛇……哪里?鄭安娜聽到蛇字,尖叫了一聲。
就在你身后。李小壞故意繼續嚇她。
啊……鄭安娜又是一聲尖叫,不顧一切的向李小壞撲來,跳到李小壞身上,雙手摟到了他的脖子,叉到了他的腰上,頭都不敢回,急急地的說,趕緊帶我走,我怕蛇。
鄭安娜撲上來,李小壞只覺得一股香氣撲面而來,緊接著是他們的親密接觸,一具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軀體緊緊的貼著了自己。
這樣的感覺真好的。
就這樣走?李小壞兩手按到了鄭安娜富有彈性的臀部上,壞壞一笑說。
流氓,不要動我。鄭安娜驚魂暫定,看到自己和李小壞幾乎是臉貼著臉了,俏臉不禁一紅,說,那蛇,走了沒?
沒呢,還在吐著蛇信子。一個城里的美女這樣摟著自己,這個感覺太享受了,李小壞可不想這么快就放下。
那,趕緊走啊。鄭安娜捶了捶李小壞。
好耶。李小壞說著,兩手托了托鄭安娜那雙修長的美腿,轉身向外面走去。
他們這樣的姿勢,極是曖昧,外人看上去還以為他們在干嘛呢。
李小壞走了幾步,鄭安娜才敢向周圍的草叢掃視,沒發現什么蛇,她有點生氣了,說:流氓,哪里有蛇啊?快放我下來,你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吧?
那嘴巴嘟得……嘿,李小壞不自覺的嘿嘿一笑,放下了鄭安娜。
真討厭,你還不快走?鄭安娜覺得自己被李小壞占了便宜,一直嘟著嘴巴沒好氣的說。
走就走,以為自己是誰啊,城里人就了不起嗎?李小壞哼了哼表達他的不滿,不過這時候也沒有辦法,只好瞥了鄭安娜一眼,轉身走了,心里想,傲氣什么,到時候逮個機會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讓你知道鄉下漢子的厲害。
鄭安娜卻沒有走。李小壞覺得奇怪,在鄭安娜看不到自己后,轉身又貓著腰借著草叢的遮掩,偷偷的挪了回來。
只見鄭安娜望了望四周,松了口氣,然后迫不及待的把剛才那胡亂拉上的褲子又拉了下來,原來在山嶺上鬧騰了這么久還沒解手。
李小壞看得很激動,正入迷間,肩膀卻被人拍了拍。
李小壞吃了一驚,揚起頭來,卻看到一張成熟卻不失風韻且略顯高貴的臉,同時一陣香氣撲鼻而來。
梅群姑?李小壞差點失聲叫了出來,忙低下頭,這按著他肩膀的人,是福伯的妹妹梅群,也即鄭安娜的媽媽。李小壞暗叫糟糕。
你好大的膽子。梅群盡量裝得很嚴肅的小聲喝李小壞。
我……你……你怎么來了?李小壞有些語不論次。
我女兒出來了這么久沒回去,我當然擔心啦,就找過來了,你怎么在這,還偷偷的看她解手,你好流氓啊李小壞,跟你爸一樣,是個風流孬種,這么小就偷看女人了。梅群咬牙切齒的說,看著李小壞的雙眼卻是無限的柔情。
我?李小壞不解,不知道這女人怎么每次看到他都提起他爸,我……我也是路過,碰巧的。
哼,你爸當年也都是這么對很多女人說的。梅群不滿的白了李小壞一眼。
一陣風又輕輕吹了過來,香氣瞬間灌滿了李小壞的鼻孔,好香啊,李小壞知道是梅群身上的高貴的香水味,不禁扭過頭來,這一扭不要緊,卻差點讓他失控。
原來,這梅群穿著超短的彈力短裙,就這么蹲在他身邊,那里的風光竟展現在李小壞的眼皮下。
媽的,在城里養尊處優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李小壞暗吸了口氣,吞了吞口水。眼睛卻不老實了。
小壞,我警告你,你可別想碰我女兒。李小壞的一切舉動當然逃不過梅群的雙眼,她看了李小壞的樣子,暗自笑了笑,卻又低聲嚴厲的警告李小壞。卻又沒有調整自己的姿勢,仿佛在暗示李小壞,你不能碰我女兒,但可以碰我。
我,沒有。李小壞急忙否認,可不想別人把他當成流氓。
沒有?那怎么知道我女兒在這?跟蹤過來的吧?梅群問道。
沒有啦,我來看我家的芝麻地呢,碰巧看到的,你女兒被黃蜂蜇了。李小壞說。
不是吧,這孩子嬌氣著呢……梅群是非常疼愛女兒的,聽說女兒被黃蜂蜇了,心里一痛,往女兒那兒望了望,鄭安娜還蹲在那里,可能在揉著被黃蜂蜇傷的痛處。
梅群見女兒沒有什么,視線又拉回了李小壞的身上?粗叽笥⒖〉睦钚模X海里,一切似乎又回到十幾年前,在田園間,在樹林里,在芝麻地里,甚至在自家的灶臺,在城市的酒店里,處處都流下了她跟李覺恩愛纏綿的汗水……反正主要是李覺要求她都沒有拒絕,那是她自認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
所以現在看著面前這個跟他父親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年輕的男人,她又有點心潮澎湃了。
這世上就有許多這樣的女人,在陌生人的眼里高貴得不可侵犯如若不食人間煙火,私下里卻對某個征服過她的男人服服帖帖,言聽計從,唯他是瞻,甚至愿意為他而死,在看到另外一個很像他的男人時,也會情不自禁。
與那個男人有關的一切她都會有興趣,更何況是一個縮小版的他呢?
這小壞蛋睡過女人了嗎?梅群心想,如果沒有,那最好不過了,自己的第一次是給了他父親的,這一次就由他的兒子來償還吧。父債子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梅群這么想著,無恥的笑了笑。
小流氓,你看什么呢。由于兩人都有那點心思,氣氛很快就變得曖昧了,梅群用手指點了點李小壞的頭帶著戲謔的口氣說,同時把自己身子調整得更開了。
我……李小壞的臉漲紅了,但他已猜透了她的心思,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李小壞心里也分析開來,這女人絕對跟自己的父親有過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她至今忘不了他的父親,要不怎么可能每見到他就提起他父親。
自己不正想報復福伯嗎?他妹妹送貨上門是最好不過的機會了。
梅群姑太……太美了。李小壞想到這里,就放開了,開始甜言蜜語了。
小鬼頭,什么時候學會哄女人了?梅群捏了捏李小壞的臉,更覺癡迷,這個男孩跟他父親不同,在她眼里是個小男人,讓她有種想抱著懷里親啊捏啊的沖動。
我說的是真話啦,梅群姑比鄉下這些女人有氣質多了。李小壞繼續說。
那當然……梅群由衷一笑,雖然她也是村姑出身,但是十幾年城市生活已經讓她完全變質了,村姑的氣息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城里女人的雍容華貴。
喜歡梅群姑嗎?梅群又問道。
喜歡。不知道為啥,在這個女人的面前,李小壞有點霸氣不起來。
那以前有喜歡過別的女人嗎?梅群又問。
沒……沒呢。李小壞急忙否認,他知道在這方面,女人也跟男人一樣,誰都希望對方接觸的異性少,最好還是原裝,等著自己來開發。
誰信呢,看你那色迷迷的眼神。梅群說著又用蘭花指壓了壓李小壞的頭,還油嘴滑舌的,我倒要看看多油嘴滑舌。
梅群說著,突然摟住了李小壞的脖子,把嘴巴遞了上去,逮住李小壞的嘴巴就親了起來。大膽而熱烈。
此刻,梅群已經完全動情。
李小壞也已迷亂。
一個高貴的美婦,一個鄉村的少年,好似干柴與烈火,兩人就滾到了草叢中……
幕天席地,萋萋芳草,這一切讓梅群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她的表現是無比熱烈和瘋狂的的……
草叢倒伏了一大片,李小壞征服了這個跟福伯有關且無比高貴的女人,那種滿足感前所未有。
而不遠處,梅群的女兒還蹲在那里揉著傷處,似乎以為這么撫著就能讓已經腫起來的傷處消下去。
李小壞也有些累了,索性也躺著草地上,雙手枕在腦后,瞇著眼睛望著頭頂晴朗的天空,偶爾有幾朵白云飄過,輕飄飄的就像他剛才踏上了云端般的感覺。女人,真是不可思議啊,多少男人為了她們而前赴后繼、赴湯蹈火啊……李小壞想起自己睡過的屈指可數的幾個女人,她們各有千秋,最后一刻那美妙的感覺卻又殊途同歸。
一個男人,一生,究竟要經過多少女人人生才算完整無憾?是該自始至終的堅守或者說獨霸著一個女人好呢?還是不斷開拓擴大陣營妻妾成群好呢?堅守,也許有一天終會覺得索然無味,但陣容擴大卻有很大的風險,有時候甚至讓你粉身碎骨。顯然,像福伯老六這樣的老賊甚至他父親李覺都選擇了后者,他們為了盡可能多的勾搭幾個女人甚至不惜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很多時候,選擇也不是每個人都能操控的,李小壞有著得天獨厚的資本,又流著跟父親相同的血液,加上這樣毀人不倦的環境,他已經不可避免走在這樣的路上了……
小壞,想什么呢?梅群見李小壞似乎在沉思著什么,憐愛的問,柔軟的手指滑過李小壞結實的胸膛。
啊……李小壞正要說話,不遠處卻傳來一聲叫喊,顯然是梅群的女兒鄭安娜發出來的。
兩人一驚,忙翻了身子,扒了灌木叢往鄭安娜望去。
只見鄭安娜猶如驚弓之鳥似的,拉起褲子就往南面匆匆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