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好的，那我來試試。李小壞聽說效果那么好就答應了。

以前毫無相干的墨坑村兩代絕世天才就這樣聊著聊著越來越投緣，成了酒桌之交。

福伯倒了兩杯酒，遞給李小壞一杯說：小壞，為咱倆的莫逆之交干杯。

干。李小壞和福伯一碰杯，喝了下去，他并非不會喝酒，不過以前喝的都是啤酒而已。

咳……咳……酒剛下肚，李小壞就忍不住咳了起來，這酒太烈，喉嚨火辣辣的，味道也不好聞，他趕緊抓起鴨爪往嘴里塞，這才去了一些辛辣的酒味。

呵呵，慢慢來，多喝點就適合了，我剛開始喝的時候嗆得比你還厲害呢。福伯看著李小壞的狼狽樣，笑笑說。

嗯，繼續我們的話題。李小壞還沒聽夠呢，雖然一邊喝酒一邊說女人們解手有些惡心，但他還是忍不住的要問。

那天早上，那些女人前前后后來了好幾批，可都不是一個人，我只有干著急啊，只能看不能動的滋味不是一般的難受。福伯說著，卡擦一聲咬破了鴨頭。

那么多人，都有誰家的媳婦？李小壞問，暗想，后媽如果也是那時候去解手豈不是讓福伯也看過了？

這個……好多呢，朱永和媳婦、蠻慶媳婦、立富媳婦、宏文媳婦等好多，還有……反正就好多。福伯咽回了后半邊的話，其實在樹林里最讓他印象深刻的女人正是李小壞的后媽何玉雪，他本來就垂涎何玉雪的臉蛋了，又見了她的身體，無疑讓他更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

但是這個，他是絕對不能跟李小壞說，要說也要先斬后奏等睡了何玉雪再說。他覺得何玉雪畢竟不是李小壞的親生母親，就算把她勾過去了李小壞也不會把他怎么樣。

好些你都睡過了吧？李小壞當然不知道福伯的心思。

嗯，朱永和的媳婦就是那時之后才睡的。因為我在那兒還聽到了趙娜、曉燕等幾個我睡過的女人經常跟其他女人談論我，而那時候朱永和媳婦跟曉燕那晚在山坡上的反應幾乎是一樣的。于是，自那天之后，我天天早上5點鐘就爬起來了，然后按時按點的去那里蹲點等待，直到她們散了后才上小鎮。有一天，朱永和媳婦一個人來得比較晚，我就逮到了機會……福伯說著喝了一大口藥酒，在李小壞看來很烈的酒，于福伯來說無異于白開水。

李小壞也跟著喝了一點點，有些不解的問：怎么我們村每個女人都這么容易上手呢？

哈哈……這個再正常不過了，我們村里的男人大都出去了，她們這般年紀獨守空房其實就是煎熬。福伯大笑道，可能你還不知道，在你被黃權升拖著游街那會，鄉里有多少女人為你感到可惜呢，她們可惜的不是你讀不了大學，是可惜你這么個后生廢了。要是她們知道你還是個真正的男人，她們保證會趨之若鶩的。福伯我這么其貌不揚都能吸引她們，何況你一個俊俏的后生呢？

呵呵，我還真沒那么厚的臉面呢。李小壞無奈的笑了笑，要他像福伯那樣他還真辦不到，或許這就是小兒和經驗豐富的老賊的區別。

哈哈，這就是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福伯又是一陣大笑，我要不是臉皮厚，怎么會勾到這么多女人呢。不膽大，怎么能拿下朱永和媳婦這等看起來很賢惠的女人呢？

又一個女人這么輕易倒下，李小壞無不佩服福伯，說：朱永和媳婦啊，還真是想不到，在我們村里是第一高的女人吧，比你都高了一個頭吧福伯？不過，我想到了，村里還有一個女人身材跟她差不多。朱永和媳婦那身材讓李小壞想到了二愣子的母親吳美逢，福伯滿心歡喜的內褲還是吳美逢的呢，想到這李小壞倒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福伯了。

確實夠高大，比我高了足足一頭了。要不是她自己愿意，我想我就是霸王硬上弓強行都搞不定她的。她又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原來有些所謂的賢惠也只是表象而已。當她撕下那面具后她們或許比其他女人還可怕。你說的第二個女人高大的女人誰啊？俗話不是說雞還是肥的好嗎，好身材就是不一樣。福伯已經喝得滿嘴酒氣了，臉也紅了。

二愣子母親吳美逢。李小壞說。

她？福伯呵呵一笑，她你都想？是不饑不擇食了？她身材是不錯，可那長臉板，還有那沒有腳趾頭的赤腳，看著就詭異，還敢跟她睡？我說小壞你啊，如果真的想女人了，就得學學你福伯我，臉皮厚點，你只要懂得如何把握時機，不愁沒有女人。為什么我不斷強調說要臉皮厚呢，也許你還不明白，我再跟你說說。臉皮厚，除了我剛才所說的那些表現，還有的就是懂得甜言蜜語的哄女人——比如像黃超那樣，反正就是要抱著豁出去臉面了成就成不成就拉倒這樣的心態，因為女人即使很想跟你相處，在最初的接觸時幾乎是不會主動的，所以我們一有機會就要主動出擊——當然只要把她收拾服帖了以后她們會主動那另當別論了，福伯我在風月場混了這么多年，以前也被一大把的女人拒絕過呢，有啥關系？沒啥，就當沒發生。福伯仿佛在給徒兒傳授傳世秘笈，苦口婆心般認真。

這就是福伯的葵花寶典吧？李小壞雞啄米似的不斷點頭。

如今的年代，對我們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年代了，你小子還這么年輕，以后有的是機會。不待李小壞說話，福伯接著又說了，說完又喝了口酒。

最好的年代？怎么說呢？李小壞有些不明白。

我們國家，長期以來都是處于封建統治的，那時候女人的地位極其低下，她們多是深居寡出，是極少拋頭露臉的，特別是富貴家庭的女人，她們即使外出也是坐在轎子里的，平常的陌生男子是極少有機會接觸到她們的。所以，所謂的大家閨秀，其實可以這么解釋，就是說那些富貴之家的女人整天躲在閨房里極少外出。哪像現在，女人可以到處招搖，不說碰個面了，人多擁擠的地方，就是身體都能相碰摩擦。古代那么森嚴的深閨內都有女人通過各種方法勾搭外面的男人呢，何況現在能拋頭露面的女人？這不是男人最好的年代？福伯咀嚼著鴨爪，大談大論起來。

沒想到福伯還挺熟古代這些東西的。福伯的這番大論讓李小壞頗為折服。

小壞哥……小壞哥……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呼喚李小壞的聲音，仔細一聽，是傻子二愣子在喊叫李小壞。

福伯，二愣子在外面叫我了。李小壞聽到二愣子在外面喊他，就對福伯說。

管他，不就是一個真正的傻子嗎，繼續喝，干……福伯一手抓著鴨爪一邊端著酒杯，已喝得興起，抬起了一條腿放到凳子上十足一個邋遢的老農民形象，不過我的艷史也基本說完了。

好的，喝吧，我今天也高興，福伯，干。兩人不理會二愣子在外面的喊叫,后來你天天去桉樹林里看她們？現在還去？

不了，很久沒去了。在那里收了幾個女人后，就沒怎么去了，什么事情都有個新鮮期，過了新鮮期，也覺得沒意思了。福伯搖搖頭說，他倒是很想在那里勾搭到何玉雪，可是何玉雪去的時候都是跟大家一起的，他一直都沒有機會。

這個時候二愣子的喊聲更大更響亮了：小壞哥，我知道你在福伯家，你出來啊，我媽找你。

他媽叫我？李小壞聞聲一驚道，這傻子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呢？

福伯也是一副意外的神色：他媽找你？小壞你老實說吧，是不是跟二愣子他媽有一腿了？

瞎說，沒有的事情。李小壞斷然否認。

那他媽找你做啥？福伯依然懷疑。

我確實也不知道啊，我出去問問他，福伯你一個人喝吧，多謝你的款待了。李小壞聽二愣子越喊越響亮，怕那傻子有什么事情都說了出去，趕緊準備跟福伯告別。

好吧，以后有啥收獲也跟你福伯我說說。福伯擺擺手說。

好的好的。李小壞說著起身離開。

剛走出福伯的家門口就看到二愣子拉開馬架在那里喊，卻又不進福伯的家。

二愣子，有什么事情嗎？李小壞有點不悅的說。

小壞哥啊，我媽找你，說有事。二愣子見李小壞又不高興了，小聲的說。

你怎么找來的？你怎么知道我在福伯家？李小壞又問。

我去你家找你嘛，沒看到到，后來出來了，在路上碰到四姐了，她說你去福伯那了。二愣子說。

四姑娘？李小壞又問了一邊。

嗯，在路上看到她的，路上福伯家的公狗和老丑家的母狗在玩耍，四姐就站那邊上看，我走到她面前揮揮手她才反應。二愣子手腳比劃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