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美云愣了一楞說,對了,你去發廊干嗎?難道是花錢找那發廊老板娘?
嬸子可別誤會,沒那事。李小壞急忙辯解。
那你去那里干嗎?張美云似乎有點不滿,用力捏了捏李小壞的臉蛋。
真沒有,她只是幫我洗頭按摩,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丟出去了,只想把第一次給自己有感覺的人。這是李小壞的真心話,要不他早就答應發廊老板娘了。
那就是說對我有感覺嗎?一聽這話張美云兩眼放光,顯然,男人的第一次對飽經風月的女人還是相當有吸引力的,就像那些經驗豐富的老男人喜歡未經事的小女孩一樣,不過,你跟區委書記的女兒黃曉玲戀愛這段時間,什么都沒做嗎?
就摟抱接吻而已,不是想進一步嗎,結果被她那兇神惡煞的兄長給攪壞了,還差點把我打殘了。想起那次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丑事李小壞的就氣憤,咬牙狠狠的說。
哎喲,小壞,你沒傻呀?怎么村里人都說你傻了廢了?張美云看著李小壞的樣子笑了,不像平時人們所說的那樣傻了,覺得跟以前的他也沒兩樣,甚至比以前還聰明。
你希望我傻嗎?李小壞說。
呵呵,當然不是,不說那了,是不是第一次,嬸子馬上就知道了。張美云說著摟緊李小壞,同時把李小壞的一直手放到自己高聳的胸部,一只手放到屁股。
李小壞第一接觸女人的身子,又是如此豐腴白嫩的,那高山流水,層巒疊嶂讓他無比激動。
衣衫已成了障礙物,兩人迅速的把對方剝光。
李小壞第一次全面看清女人的身子,那滿山滿水,那千嬌百媚,讓她激動得都有些顫抖了。
一個是正處狼虎年月的女人,一個是初涉風月的少年。
少婦與少年,正如最干燥易燃的柴遇上了最猛烈的火。
……
李小壞終于以另一種方式復仇了,這種方式比暴打朱長貴一頓完美得多。
原來這種感覺這么美妙!李小壞沉醉著不愿醒來。
但他想到這畢竟是在別人的家,偷的是別人的媳婦,心里上有點膽怯。
就準備穿衣離開,張美云卻纏摟著他說:小壞別走,抱著我一會。
嬸子,你不怕他回來看到嗎?李小壞擔心朱長貴回來抓了個正著。
你說那死鬼啊,不怕,沒到十一點他是不會回來的,他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我也懶得理了。張美云很不屑的說,小壞,你怕他啊?
也不是說怕他,我還是回去吧,也不早了,估計我媽在找我了。李小壞有點心虛的說,如果說之前他要找朱長貴拼命的時候是有恃無恐的,那么現在情況已經完全不同了,朱長貴打了他侮辱了他,而他也偷了人家的媳婦,兩下算是扯平了,要是在這里被朱長貴碰到,他已經沒有拼命的底氣了,而且他還想繼續抓著朱長貴這個把柄呢,權衡了一下,還是決定離開。
哦,也好,什么時候想我了就找我,別去發廊找那老板娘了。張美云有點戀戀不舍,看著李小壞那張孩子氣的青春俊朗的臉孔,張美云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初戀年代,那時候對自己的愛人也是這么戀戀不舍的,這樣的感覺太甜蜜了,她已有點舍不得。
對了,嬸子你怎么也去發廊呢?李小壞突然想起了早上他們尷尬的相遇。
這個,你不懂的,老板娘她有沒跟你說什么?張美云呵呵一笑問。
沒說,什么都沒說。李小壞連忙答道,他肯定不會說出老板娘說張美云那些話的。
呵呵,這就好。張美云似乎放下心來,其實,我們是朋友的,之前我們在城里曾一起合作開過美容院,可惜她就是嫁錯了男人,后來因為一些事情離開了,就到了這邊的小鎮上做了這般生意,蠻讓人可惜的。
張美云的口氣里還有些許對朋友的同情之心,而不像發廊老板娘背后就罵張美云會裝,不同的生活遭遇已經讓昔日的好朋友貌合神離了,表面上還是很好的朋友,背地里卻已經有了隔閡,養尊處優的張美云可能倒不覺得什么,但是生活上的巨大落差已經讓發廊老板娘由妒生恨,變成了挖苦朋友的長舌怨婦。
李小壞感情的天平迅速傾向了目前的這個女人,于是李小壞說:好,嬸子,我以后不找她了。
這才是我的乖寶貝。女人被男人征服過果然就變得溫順如羊,張美云摸摸李小壞的頭親昵的說,這是我的名片,可能我明天就回城里去了,你到時候按這里的地址去找我。
做工精致的名片上印著五型纖體美容生活館總經理張美云的字樣,李小壞看完后,不禁感嘆道:怪不得嬸子身材保持得這么好,自己都是開美容館的呀。說完小心翼翼的把張美云的名片放進自己的口袋里。
汪、汪……外面突然傳來狗叫的聲音,還有人的腳步聲。
不好,怕是那挨千刀的回來了。張美云一驚說,小壞,先躲起來吧。
不是說不怕他嗎?嬸子,你看我們衣服都穿得好好的,怕啥?雖然李小壞也有點膽怯,但他倒是想看看剛剛說過不怕的張美云如何處理,難不得把他推到床下去?就像福伯所說的四姑娘的那次一樣?
小壞,先躲起來再說了。張美云抓住李小壞的胳膊就推,躲哪里呢?就躲床底下吧。
這?要躲到什么時候啊……李小壞沒想到張美云真要他躲床下去。
先不管了,躲進去吧小壞。張美云有點急了,他是想和李小壞做長久的露水夫妻的,所以不想被朱長貴知道,盡管她不怕朱長貴,但她得保護李小壞。
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李小壞只好貓身躲到床底下了。
過了好一會,并沒有看到朱長貴進來,腳步聲逐漸遠去了,狗也不叫了。
怎么回事?我先去看看。張美云說著走了出去。
沒事了小壞,出來吧,不是他回來,虛驚一場。張美云回來說。
你看你,怕成這樣。李小壞從床底下爬出來,看著張美云已經冒出了汗的臉,竟然有點心疼,同時覺得,惴惴不安的偷情的小女人是如此的可愛,令人憐惜。
人家主要是怕他打你嘛。張美云邊說邊撲打著李小壞身上的灰塵,經過一場虛驚后,更覺得跟這個小孩子在一起的時間是多么的寶貴,我們再來一次吧。
怕是真的回來呢?李小壞有點擔心,但是心里卻也是極想再來一次,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嗯,你說去哪里呢?張美云仰起臉,摟著李小壞的脖子說,這一刻,仿佛她是他順從的女人。
我想……就去我家的果園吧?李小壞想起了自家的果園,那的確是個適合幽會的好地方。李小壞說完心里暗自覺得好笑,好像自己是這方面的熟手似的,其實還是個剛剛經事的小男孩而已。
嗯,我們去吧,果園里肯定好。張美云好似已有些等不及了。
嗯,嬸子,果園里風大,披一件外衣吧。雖然是夏天,但入夜后,果園里還是很涼的,李小壞在果園里呆過,是知道的。
呵呵,小壞還真會體貼人呢。張美云開心的笑了笑,順手從衣架上拿了件外衣,又拿了把手電筒,然后牽著李小壞的手,像個小鳥依人的小女人般依偎著他。
李小壞也緊緊的摟住張美云,向外走去。
刀,還有刀呢。剛要走去門外,張美云想起了李小壞那把刀。
刀在這。李小壞拿起那把刀隨手擺了一下,月光下,那把刀刀光閃閃,依舊很耀眼。
那么明亮,藏好吧,這玩意兒挺嚇人的。也許女人生來就怕刀這些工具,那明晃晃的刀光讓張美云嚇了一跳。
李小壞呵呵一笑,并沒有藏起來的意思,但是他們一出門,那刀一晃,晃了那些蹲在各家門口的家狗的狗眼,那些狗對著他們狂叫起來,把他們兩人嚇了一跳。
叫你藏起來呀,你不信。張美云低聲的道。
不怕,有我呢。李小壞緊緊摟住張美云,把刀藏好,同時嘴里發出跟狗討好表示他是熟人的聲音,他在村里呆過這么多年,自然知道跟狗相處的方法。那些狗聽到李小壞的聲音后果然不再叫了。
入夜后,村里很安靜。村里也沒什么好逛,所有人都呆在屋里或是看電視,或是聊天,或是打牌什么的,大多數人9點多鐘就睡覺了,然后明天5、6點就起床,煮飯、吃飯、下地,如此日復一日。
李小壞和張美云仿佛一對相親相愛的夫妻相依相偎著向李小壞的果園走去。
李小壞家的果園主要是種植荔枝和芒果這兩種果樹,剛入夏天,雖然這兩種果樹都掛滿了累累的果實,但是都沒成熟,所以李小壞和她后媽也是偶爾來看看而已,不必跟果實成熟時候那樣需要守在果園過夜。
夜風吹來,果園里枝葉沙沙作響,仿佛在孤獨的彈奏一曲嘶啞的夜章。
小壞,沒人守著果園嗎?來到果園門口,張美云問李小壞。
果子還沒成熟呢,到時候我或者我媽會過來看守的。
樹枝都被壓彎了,今年肯定有個好收成。張美云伸手摸了摸彎到她面前的荔枝說,看,都快成熟了。
嗯,今年主要是風調雨順吧,這果子還是蠻好的。李小壞回應著說。
噓……張美云突然把手指放到嘴唇上噓了一聲,同時停住了腳步聲,小聲的說,小壞,你聽,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