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守心中百般不爽,但也只能暫時妥協(xié)。
畢竟朱暉保持中立,而宋離又是楚國的代表,至少再比賽結(jié)束之前,自己根本就動不了他。
不過等到比賽之后,只要他拿不到冠軍,以自己和二皇子的實力,宋離別想活著離開齊國。
想通了這一點(diǎn),田守高舉酒杯。
“好,宋離,看在朱神醫(yī)的面子上,之前的誤會大家一筆勾銷,不過我這里也有一句話送給你,點(diǎn)到為止,張斐只是個沒用的廢物,你指望他扳倒我,那是不可能的事。”
田守丑話說在前頭,算是警告宋離。
這一頓飯,吃的相當(dāng)詭異。
表面上一團(tuán)和氣,骨子里卻是各懷鬼胎。
好不容易,飯局結(jié)束。
田守推脫有事,主動起身告辭。
他自然沒閑著,一路直蹦皇宮,朱暉的態(tài)度非常重要,直接代表了一大門派的選擇,必須盡快告訴二皇子。
很快,田守走進(jìn)寢宮。
不遠(yuǎn)處,齊君躺在床頭,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一名宮女侍奉在一旁,顯得恭恭敬敬。
玉成坐在一旁,神色相當(dāng)嚴(yán)峻。
“臣,安康城主田守,拜見齊君。”
田守跪倒在地,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墓Ь矗B抬都不敢抬一下。
齊君微微點(diǎn)頭,算是知道了,但卻說不出半句話來,所有的一切全都交給二皇子玉成處理。
玉成看向田守,點(diǎn)頭道:“田大人,起來吧,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過來了,我聽說你還帶了一百安康鐵騎進(jìn)城。”
田守大吃一驚,心中巨震。
他一直以為,玉成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沒想到背后卻如此謹(jǐn)慎,連自己帶人進(jìn)城的事情都知道了。
田守頓時收起輕視之心,回道:“二皇子,臣來這里,一是為了觀看三國大會,二是為了追捕亂臣賊子。”
玉成心領(lǐng)神會,主動起身。
“出去說吧,就不要打擾父皇休息了。”
說完,玉成走到外殿。
田守緊隨其后,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墓Ь础?
兩人一路走到西邊的涼亭,玉成這才停下腳步。
“田大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說的亂臣賊子是不是他!!”
玉成基本掌握了齊國的命脈,但他心里還有一絲害怕,那就是他的弟弟四皇子玉河。
只要玉成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得安心。
他不愿背負(fù)弒殺兄弟的罵名,所以一心想著囚禁玉河,沒想到再那樣極端的情況下,還是給玉河跑了。
“二皇子,你說的沒錯,就是他,不過他身邊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再出謀劃策,我沒有留的住,讓他們給跑了,根據(jù)我的推測,應(yīng)該是前往北境之地了。”
玉成全身顫抖,臉色明顯有些紅潤。
有消息就好,就怕找不到人。
哪個蠢貨以為北境還是南霸天的地盤嘛,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事高歐做主,只要他敢踏上北境之地,就會成為甕中之鱉。
“你說的,很厲害的人,又是誰?”
“二皇子,他叫宋離,楚國慈仙宮的人,已經(jīng)是仙體之身,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對手,您不得不防。”
玉成微微皺眉,頗為詫異。
難怪玉河能夠順利脫身,原來他早就喝慈仙宮的人合作了。
這個宋離,膽子真不小。
明天一早開幕得時候,自己倒要好好看看,究竟是什么貨色,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在第一輪就把他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