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本大小姐今天過生日可沒請你,算了算了,我們還是進(jìn)去吧,懶得理他。”楚琰大小姐一向萌萌噠,有撒說撒,只是一句話就令那張主任臉色青一陣白一陣,丟臉都到了極點(diǎn)!
生日宴會主人根本就沒邀請他,可是他卻括不知恥,屁顛屁顛的自己跑來了,不是無恥是什么?簡直丟人。
而且,要知道他可是堂堂北山市衛(wèi)生局辦公室副局長,平時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美貌的小女生對他投懷送抱,想要巴結(jié)他,可現(xiàn)在呢?卻被一個‘小小’的空姐如此嫌棄,就好像是蒼蠅般懶得理會,這簡直讓丟人丟到家!心里面登時滿是怨毒和陰霾。
見此情景,那鄭煙與戈總猶豫互看了一眼,到最后居然都沒出言幫張主任說句話。
照理說,三十來歲的市衛(wèi)生局辦公室副主任,論職級那可是幾乎能和副處長一個等級的大人物,實權(quán)方面也確實不少。但不管怎么說,陳飛如此年輕卻開著一輛價值百萬的豪車,無論是哪邊他們都不敢得罪,索性裝聾作啞,兩不相幫了。
“楚小姐,你還沒有正式介紹一下。這位是你的朋友嗎?”就在這時,那張主任將目光投向陳飛,面帶著威脅的微笑道。
顯然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有死心,而是刻意說出這樣的話想表明陳飛還不是楚琰正式的男朋友。畢竟女生在這方便都比較羞澀,不好意思直接承認(rèn),只要還沒承認(rèn),他都還有機(jī)會!
可接下來,他原本微笑的臉卻直接愣在了臉上,因為只見那楚琰隨意的拉著陳飛手臂,不耐煩道:“這家伙真煩人。別理他,我們進(jìn)去吃飯。”
他這種舉動簡直就是完全在扇對方的臉,因為這就像是正面對一只討人厭,嗡嗡叫的蒼蠅,雖然心里煩躁,但卻還是懶得理會!
“那就走唄。”陳飛見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笑,轉(zhuǎn)身朝酒店內(nèi)走去。
“等等!”
可就在這時,那張主任卻忽然阻攔在兩人面前,一臉皮笑肉不笑的向著陳飛開口道:“這位朋友,陳先生是吧?之前倒沒怎么聽小琰提起過你。不知道陳先生現(xiàn)在在哪一行高就?”
“張富貴,麻煩你有些自知之明,我和你不熟,所以還請你別這么自以為親密的叫我。聽著太惡心了。”然而那楚琰大小姐聞言卻直接搶在陳飛前面開口道,一臉厭惡的樣子,令那張主任臉色又是青一陣白一陣。
“蓬!”
“小丫頭別搶我話啊。”
可緊接著,陳飛卻直接在她頭上敲了敲,有些不滿的開口道。
這不是叫他來當(dāng)擋箭牌的嗎?你這都快把他的戲份搶干凈了,他還怎么當(dāng)擋箭牌,怎么打?qū)Ψ降哪槹。?
“呀,大混蛋!”楚琰萌萌的小腦袋再次遭受‘重?fù)簟D時不滿的大叫了一聲,然而緊接著她卻老老實實的閉嘴了,這一幕直接令周圍熟悉她的同事們、朋友們大跌眼鏡。
喂,喂,喂,這還是他們心中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楚大小姐嗎?
怎么被人敲到腦袋上都沒發(fā)脾氣,若是換成其他人敢這么做,估計早就鬧翻天了……等等,這,難道,不會是真的戀愛了吧?
而這一幕落在原本就已經(jīng)丟臉丟到極致的張主任眼中,讓他頓時妒火中燒,扭曲到極點(diǎn),表面上卻依舊艱難維持著紳士笑容沖陳飛道:“陳先生看起來如此年紀(jì)輕輕,不會是,才剛畢業(yè)吧?”
在剛才被嘲諷的那段很短的時間里,他的腦袋飛速旋轉(zhuǎn),終于找到了一個自認(rèn)為對他很有利的點(diǎn)。那就是陳飛的年紀(jì)看起來太小,像是剛剛才畢業(yè),雖然應(yīng)該和楚琰差不多,但才剛剛畢業(yè)的菜鳥能有什么出息?
要錢有嗎?
要身份有嗎?
要知道現(xiàn)在這個社會除了錢就是身份最重要,你一個看起來才剛剛畢業(yè)的小年輕,有什么資格與他這種早已成為社會精英的大人物搶女人?注定也就只是一個陪襯小角色而已!
他心里是這般想著,臉上原本被嘲諷到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又重新恢復(fù)到驕傲,一臉不可一世的樣子,居高臨下以一種的蔑視的眼神看著陳飛,好像十分不屑。
不就一個空姐嗎?他張福全還就不相信,憑自己的身份,再加上之前拿出的珍貴‘糖衣炮彈’,還會收服不了她?
可是他卻渾然忘了自己才是此處最丟臉的哪一個,不要臉不要皮,跟蒼蠅一樣煩人。
“你問我啊?本人暫時無業(yè)游民一個,倒是和張主任你比不了。”終于,等了不知道多久的陳飛終于出場了。嘴角勾勒出一抹壞笑開口道。
雖然他和楚琰大小姐性子有些類似,完全可以直接了當(dāng)嘲諷回去,然而,他此刻卻生出了幾分玩鬧的心思。要是能夠再有幾分鋪墊外加襯托的話,這臉應(yīng)該才會更加被打的啪啪響吧。
反正他也瞧這個虛偽的家伙挺不順眼的,既然都來當(dāng)擋箭牌了,那就演唄,演技狂飆!
“無業(yè)游民?呵呵,你不覺得你配不上小琰嗎?我勸你還是知趣早點(diǎn)離開她吧,免得自討沒趣。”聽到陳飛居然說自己是個無業(yè)游民,那被嘲諷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張主任終于忍不住原形畢露了,面色蔑視的看著陳飛譏諷道。
“張福全你不要太過……”楚琰聞言忍不住變色。她之前本來還天真地以為,只要把陳飛拉過去給她當(dāng)擋箭牌,對方就能夠死心,知難而退,放棄對他的糾纏,可現(xiàn)在對方卻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或許就連她自己都沒發(fā)覺,若是換成其他人遭遇這同樣的事情,她或許會生氣,但絕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生氣,就連一向大大咧咧萌萌噠的表情,此刻都變得驟然冰冷起來,很不客氣。
只是她話都還沒說完,卻被站在身旁的陳飛笑瞇瞇的揮手打斷,而后就見其盯著對方眼睛微笑道:“張主任是吧?如此年紀(jì)就能坐上副主任的位置,算得上是事業(yè)有為了。”
“那當(dāng)然。”
張福全雖然不明白陳飛為什么會夸贊他,但聞言還是立馬驕傲起來,一臉小人得志的洋洋得意之色。
“那當(dāng)然?好吧。不過張大主任,你說你堂堂一位衛(wèi)生局辦公室副主任,出門在外的,好歹也要講點(diǎn)層次或者排場吧?就那小破車,原來你也就只有這種程度?”陳飛望見那張主任洋洋得意之色,無語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忽然指著不遠(yuǎn)處那輛奔馳e系列轎車道。
“你說什……”
聽到陳飛說自己的座駕是小破車,那戈總條件反射的一怒,可緊接著他卻忽然想起對方可是開的一輛馬路巨獸——gl400,價值百萬。
在那種級別的豪車面前,他那車自然只能算是一輛小破車,旋即訕訕閉嘴了。
“你說什么?小伙子,也別怪我教育你沒有眼力勁兒就最好別張嘴亂說話。你可知道戈總的座駕是什么車?那可是價值四十多萬的奔馳豪車,就憑你,買得起一個輪子嗎?”那張主任一聽陳飛說自己只有這種程度,立馬氣得不行,也沒顧得上一旁戈總奇怪的反應(yīng),冷道。
“一個輪子?不知道我的車能夠買的起那小破車幾個輪子?”陳飛聞言嘲諷般笑了笑,拿出車鑰匙沖不遠(yuǎn)處自己座駕按了按。
滴滴!
只見那眾多車輛中極為顯眼,高大威猛的奔馳gl400發(fā)出了開關(guān)門的聲音,頓時令那張主任臉色漲紅成了魚肝色。
他確實沒想到,在他眼中分明穿著也就幾百塊錢的地攤貨,如此年紀(jì)輕輕一看就知道是剛畢業(yè)才踏入社會的菜鳥,卻居然開得起如此豪車。
作為政府機(jī)關(guān)單位的副主任級別官員,平時辦公室里當(dāng)然也會時不時的談?wù)撈鹨恍┖儡嚕屠邕@款奔馳gl400,被譽(yù)為一代神車,價值百萬,僅次于傳說中的g系列全地形越野車。
不知道我的車能夠買的起那小破車幾個輪子?
張主任腦海中不斷響起之前陳飛那充滿嘲諷的話,臉色不自禁越來越來難看,越來越陰沉,到最后,就見其終于忍不住了,沖著陳飛冷冷道:“小子,別太得意,小心樂極生悲!”
“張福全那家伙,真,真走了?”
一見那張福全居然真走了,在場所有人都有種面面相覷,不敢相信的意思。
沒辦法,要知道那張福全雖然人品不咋的,可好歹也是位副主任級別的衛(wèi)生局干部,若是論職級別的話,都能與副處長相當(dāng),在他這種年紀(jì)上來說真可以說是難能可貴,自然很少有人能夠讓他吃癟。
而現(xiàn)在……誰也沒料到一場熱熱鬧鬧的生日宴會鬧到這等境地,特別是在他們眼中明明就是穿著一身地攤貨,看起來普普通通,頂多也就稍微帥氣些的陳飛,居然能夠開著百萬級別的奔馳suv豪車,而且還更把張福全那家伙給氣走了,這讓他們都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當(dāng)然了,除此之外他們幾乎所有人心中都還泛著一絲舒爽和痛快。
他們幾乎所有人都對那姓張的家伙印象不太好,一天牛逼哄哄的樣子,自以為高人一等,很是威風(fēng),平時相處的時候很容易讓他們覺得心里不舒服。
若不是因為他衛(wèi)生局辦公室副主任的身份,誰理他?
就算是非常想撮合他跟楚琰的戈總二人,實際上也不過是因為家里開著酒樓餐廳,實在沒辦法,也就只能昧著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