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貴夫人露出驚訝的神色。
古城資歷深厚的天醫都是束手無策,這個只有二十幾年骨齡的年輕人竟然這般大口氣。
“如果想救你們的孩子,就不要多問!睂幉沙康坏卣f。
“年輕人,你可知道這一種衰老癥可不是開玩笑的。不要參合,想騙人,來這里就是找死。”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急忙地說,他是公會會長宅心仁厚,德高望重,所以被選為會長。
“小子,你算什么東西,大言不慚,難道你的醫術比我們這一群老古董還高明?”天醫公會副會長厲聲地說。
“你自己是庸醫,說別人不行,不知道你有什么臉面敢對我說這一句話?”寧采晨是醫生,所以絕對不容許別人懷疑他的醫術。
“你找死,來人,那這個鬧事的你小子拿下。”副會長厲聲地說。
幾個護衛馬上行動。
“放肆。”中年人震怒地說。
一個個護衛臉色大變,急忙退回去。
“小兄弟,請為我的孩子診斷,不管是否治療好,都有重謝!敝心耆吮瓕χ鴮幉沙啃卸Y,一點架子都沒有。
在絕望之中聽到有人可以治療孩子的病,自然以禮相待。
寧采晨對中年人有了幾分好感,畢竟身份顯赫,能夠這樣待人,確實是身在高位不忘本心,不會用身份壓人。
“我叫寧采晨,你讓你孩子來第三學院報名,我特招他做旁聽學生!睂幉沙空f完馬上走開。
“你就是嘩眾取寵的寧采晨!备睍L震怒地說。
寧采晨沒有理會副會長,對著諸多一聲和中年夫婦微微一笑,轉身就走。
寧采晨額頭直冒黑線,變成帶著一個大隊伍返回學院。
當踏上天梯,院長帶著全體導師迎接。
本來想低調一些,沒有引起這般轟動。
當寧采晨進入了學院大門。
院長恐慌地帶著導師跪下。
“拜見尊者!”
“起來吧!我今天只是為孩子而來,希望你們學院給予特招生的待遇。”中年人淡然地說。
“沒問題!痹洪L皺皺眉頭,知道因為寧采晨而來,問題寧采晨招收一千學生已經滿編了,不是高級教師不允許招收超越一千學生,以免誤人子弟。
如果讓十八班的學員退出來,絕對鬧到天庭去,畢竟哪一個神子背景都不簡單。
就算神子父母不給力,但可以向神系訴苦,讓神系高層告到天庭去。
對于神子,真的沒有哪一個敢明面上做出不公平的對待。
“院長不用為難,暫時作為旁聽學生,暫時不屬于學院學生,等到康復之后再說。”寧采晨含笑地說。
“只好這樣了,寧導師您能夠安排好,我就放心了。”老院長大喜。
“院長你們先忙。請隨我來。”寧采晨對著中年人含笑地說。
“請!”中年人此刻已經調查出寧采晨底細,一個新老師,竟然屬于準高級教師,所以有了一個準字,可以讓一個神子旁聽還是可以的。
死規矩,就算中年人不敢接觸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