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晨沒有想到就算是養殖也要規劃好,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幫他準備好。
來到了村長家里。
村長家里算是很富裕的,有一棟小洋樓,算是村里的首富。
但現在根本無法和寧采晨相比了,寧采晨那般多別墅,在全鎮也是數一數二的,更加不要說全市最貧窮的三姓村首富了。
村長和吳教頭吳岳在門口坐著,村長抽著水煙筒,發出轟隆隆的水聲。
見到寧采晨來了,兩個人臉色極度難看,畢竟是仇人了,自然沒有好臉色,他們都妒忌寧采晨,但不敢對寧采晨怎么樣。
現在寧采晨可是企業家了,一舉一動,政府都關注著,隨時幫助寧采晨發家致富,不斷開方便之門,把這個民辦企業扶持起來,希望帶領三姓村脫貧致富。
本以為寧采晨路過,沒有想到直沖他們過來。
“哎呦!采晨屋里坐。”村長夫人肖翠花剛好從里面出來,見到寧采晨過來,滿臉笑容地說。
“采晨,屋里坐。”村長知道此刻的寧采晨可不能夠得罪。
吳岳臉龐抽搐,勉強露出比苦笑難看的笑容,眸中確實有著晦澀的兇光波動。
寧采晨感知力非常強,畢竟修真,有一種超強的感知力。
但寧采晨沒有理會吳岳,心想吳岳敢找麻煩,不介意好好教訓他。
“做大事,冤家宜解不宜結。”夢雅在寧采晨眉心之中輕嘆地說。
寧采晨心中嘆息,看來心境還是不夠,沒有廣闊的容人度量,是做不了大事的。
“翠花嫂子,你客氣了,謝謝。”寧采晨走進客廳,剛剛坐下,肖翠花馬上斟茶。
“采晨,你先富裕起來了,要帶動村民致富啊!”村長有感而發地說。
“我也希望大家都富裕起來。能夠幫助的我盡量幫忙。”寧采晨含笑地說。
“吳岳承包的水庫魚兒差不多死光了,虧死了。你能不能在醫院找一份工作給他?”村長哀求地說。
吳岳很不好意思期待的眼神看著寧采晨。
吳岳本來有些積蓄,但都被寧采晨坑了,現在主要收入的養魚業虧死了,還欠下一屁股債,所以渴望得到一份工作。
寧采晨露出為難的神色,畢竟吳岳不懂醫術,做保安的話,還不是小影子她們的對手,所以醫院不需要保安。
不過吳岳還是有兩下的,做保安不成問題,但保安工作薪水很少。
“吳岳上班,水庫怎么辦?”寧采晨詫異地問。
“水庫水都快沒有了,村民天天放水,再過幾天就沒有水了,前幾天已經把所有的魚出售了。現在水庫都差不多沒水了,所以不用管了。”吳岳忐忑不安地說,生怕寧采晨拒絕他。
“不知道水庫是幾年的合同?”寧采晨問。
“七十年合同,承包了四年。你問這些做什么?”村長詫異地問。
“我想承包水庫。今年承包的錢,我出。而且聘請吳岳幫忙管理。”寧采晨含笑地說。
“這可不行,明年開春下雨了,還是可以養魚。水庫養魚的利潤不錯,而且依靠高速公路,運輸也方便。”吳岳馬上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