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國鏡再一次攻擊的時候,梁小明出手了,但還是晚了一步,張國鏡被寧采晨擊倒了。
“人家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人家一次好嘛?”花月撒嬌起來,楚楚可憐的看著寧采晨,樣子惹人憐惜。
梁小明臉色更加難看了,花月從來不會在他的面前撒嬌,沒有想到在寧采晨面前撒嬌,那意味著什么呢?
“梁先生,請你出去。”美女護士知道絕對不能夠讓梁小明再度刺激花月。
“我...。”梁小明想說話被打斷了。
“花總情緒不穩(wěn)定,如果你關心她,請你馬上即刻離開。”美女護士嚴肅地說。
梁小明怨恨的目光看了寧采晨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這里是二十顆靈谷,每一天給一顆小姨服用。谷殼交給小影子拿去喂雞。你的情況很穩(wěn)定,記住在兩個月之內(nèi),一定不能夠生氣,絕對不能夠受到刺激,一旦心臟病爆發(fā),就要做手術,你就會像小姨那樣躺著。”寧采晨嚴肅地說。
“謝謝你,但是我不能夠在這里逗留,我和小姨都來這里了,公司沒有管理,會亂成一團糟的。”花月苦著臉說。
“如果你的公司遇到什么事情,你也是無法處理,一旦情緒波動,心臟病就會爆發(fā)。小姨還好,她有內(nèi)功護住心脈,就算斷氣,內(nèi)力也會護住心脈,只要及時搶救還可以蘇醒。你沒有內(nèi)功,一旦心臟停止跳動,就是死亡。”寧采晨嚴肅地說。
“我服用靈米會不會好一些?”花月弱弱地說。
“你服用靈米即刻馬上死去。靈米作用加速血液運行,你的血液加速運行,就意味著死亡。”寧采晨嚴肅地說。
“公司現(xiàn)在出現(xiàn)麻煩事情了,實話說,我的主營是電子生意,現(xiàn)在白皮豬不斷增加關稅,而且嚴禁把芯片銷售給我們祖國,我現(xiàn)在要攻克芯片的領域,所以要看緊一點,一旦失敗,我就會傾家蕩產(chǎn),所以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花月嚴肅地說。
很多怨恨美利堅聯(lián)邦的人都會把美國稱呼為白皮豬國。
“成敗又如何?命都沒有,其他還重要嗎?你讓小李全權(quán)負責就行了。小李在你暈倒的時候,冷靜處事,而且很焦急,可以看得出對你忠心耿耿,只要你放手不管,小李會創(chuàng)造出奇跡。”寧采晨凝重地說。
“我聽你的。如果破產(chǎn)了,你就要免費給小姨治療,我就算死,也會感激你。”花月沉聲地說。
“你聽我的,就算你破產(chǎn),我也會用盡全力救你們。絕對保證穩(wěn)定你們的病情,十年之內(nèi)絕對不會復發(fā)。但你們必須按時復診。”寧采晨信誓旦旦地說。
那些靈谷可以換錢,如果不能夠換錢,寧采晨絕對不會隨意給別人,畢竟寧采晨也需要靈谷來修煉。
寧采晨的體質(zhì)非常恐怖,每一次晉級,都要海量的靈谷,所以每一顆靈谷,對寧采晨可是非常重要,如果不是為了錢,寧采晨絕對不會給其他人吃。
但有時候眼看著生命消逝,寧采晨還是愿意放棄修煉,把靈谷用來救人,哪怕不收錢,也會用來救人。
小姨和花月美眸一亮,此刻才見識到什么是錢財為糞土的人,上千萬說不要就不要。
“我先支付五百萬醫(yī)藥費吧!”花月嚴肅地說。
“隨你。”寧采晨淡淡地說。
寧采晨知道家里急需要錢,現(xiàn)在不是家里了,而是醫(yī)院。
寧大夫可沒有寧采晨的透視眼,所以要購置很多醫(yī)療器械,心電圖儀器,腦電圖儀器等等,都需要花錢。
五百萬對一家新開的醫(yī)院來說,根本無法夠開支。
現(xiàn)在沒有什么儀器,對寧采晨沒有什么,對寧大夫就是一種壓力和走險,畢竟不用高科技儀器檢查真正的病情,依靠判斷的話,確實是要冒著很大的風險。
加上新來了幾個醫(yī)生和護士,還有藥師,如每一個月開銷也是非常之大的。
醫(yī)生看不到高科技的檢查報告,也很難斷定真正的原因。
如果全靠寧采晨來診斷的話,寧采晨就不用修煉了,但精神力也是無法查看上百人一天。
寧大夫的醫(yī)術確實是很高明,加上有寧采晨坐鎮(zhèn),所以病人越來越多。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醫(yī)院了,收費分為兩種,三姓村的人只收取成本價格,其余的按照市醫(yī)院的收費標準。
每一天醫(yī)院收入不算大,出去各種費用包括員工的薪水,只有一萬塊左右的利潤,不過對寧采晨這一家來說那是海量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