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晨爬到龍眼樹上,看到小院子里面的一切,驚呆了!
沒有想到廟祝公的女兒一副美人胚子,含苞待放的少女,將來絕對會越長越美麗。
廟祝公的女兒叫做白雪,人如白雪,肌膚雪白,性格大咧咧的,比男人還男人,村里沒有誰把她當做女人看待。
白雪四周看看,有點鬼鬼祟祟的,好像做賊一般四周觀看。
雪白有一個弟弟,母親患上癌癥去世了。
由于為了治療白雪母親的病,傾盡家財,如今家境也不好,也是屬于村里和寧采晨家一樣貧窮。
白雪弟弟上中學,現在上學不在家里。
白雪四周看看,就是看看有沒有人。
寧采晨驚愕!
沒有想到白雪在小院子了,把衣服卸下,在水井邊沖洗。
寧采晨沒有想到白雪的嬌軀是這般勾魂,令人噴血。
身軀一陣陣邪火浮現,全身發熱,身軀顫抖起來。
由于身軀長時間顫抖,最后腳踩的樹枝終于不堪負重。
咔嚓!
樹枝斷裂。
白雪俏臉變色,猛然看過去,見到一雙熾熱冒光的賊眼,張開櫻紅小嘴驚叫,急忙掩住了口。
寧采晨馬上逃跑。
白雪馬上把衣服穿好,快速追趕。
寧采晨頭皮發麻,沒有想到白雪速度這般快速,穿著衣服一邊奔跑,很快衣服穿好了,速度更快了。
寧采晨拼命奔跑,速度非常快速,但白雪的速度更快。
寧采晨身軀經過雕像的能量淬煉,體質非一般人可比,沒有想到白雪速度這般快速,說明會武功。
想到白雪會武功,寧采晨的速度更加快速了。
饑不擇食慌不擇路!
寧采晨頭皮發麻,竟然跑到村口的大山谷里面了。
三面環山,只有谷口一條出路。
山谷里面種植的全是竹子,屬于全村人所有,誰都可以來這里砍竹。
每年都會出售一批竹子,是村委會的一部分收入。
“跑啊!怎么不跑了?今天老娘不把你眼珠挖出來,我不姓白,我跟你姓寧。”白雪看清楚是寧采晨,更加怒了。
已經到了山谷盡頭,依靠著巖壁,沒有路可逃了。
寧采晨很害怕,第一次偷窺被抓個現場,羞死人了。
白雪含怒出劍,刺向寧采晨的眼睛。
雖然是桃木劍,但傷害眼睛是足足有余。
“慢著,我只是采取一點龍眼葉子做藥,你自己不檢點,還怨我。”寧采晨抱頭就跑,邊跑邊說。
“你說我不檢點?”白雪鼻子都氣歪了,出劍的速度更快了。
問題寧采晨是快速逃跑閃避,白雪每一次都落空,更氣了,出手更狠了。
“慢著,我有話要說。”寧采晨圍著幾根竹子轉圈。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白雪氣呼呼地說。
“如果不是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揍你了。”寧采晨急忙說。
“你說你讓著我?是我讓著你好不好?你那一次和我吵架,我不是強忍著,早已經把你打得半死,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會武功。”白雪氣炸了。
“是我讓著你!”寧采晨說。
“是我讓著你。”白雪氣的抓狂。
“我不和你打,你一直追著,你不斷出手,不是我讓著你,難道是你讓著我?”寧采晨冷笑地說。
“那你不用讓著。”白雪氣呼呼揮劍刺向寧采晨。
寧采晨急忙鉆進樹林之中。
“有種你別跑。”白雪氣呼呼地說。
“有種你不要追,一個女人追著男人,你要不要臉?”寧采晨和白雪斗嘴就是一種習慣。
白雪也老大不小了,早已應該出嫁了,和很多男子相親,結果哪一個都是被白雪揍得相隔豬頭,都被打跑了,氣的廟祝公吐血,但也沒有辦法,很后悔教導白雪習武,現在嫁不出去了。
在農村二十出頭的女孩子屬于剩女了,不像城里,三十歲之后才算剩女。
“你是不是男人,停下和我決斗都不敢?”白雪氣呼呼地說。
“你不是我的對手,好男不和女斗。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試一下就知道了。”寧采晨無恥地說。
“流氓,去死吧!”白雪氣的抓狂。
寧采晨急忙閃避,由于在竹林當中,根本沒有空閑給白雪施展劍術,所以根本無法攻擊寧采晨。
“雪兒...。”寧采晨說。
“誰是你的雪兒,叫我白雪。”白雪嗔怒地說。
“你先停下,要打可以,但總有約定是吧?”寧采晨快速奔跑躲避。
“我停下了,有屁快放。”白雪知道這樣把寧采晨追逐根本不是辦法,追上想出手對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