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們在一起,不過就是一時寂寞罷了。”
一時寂寞?
帝君的眼神,變得異常恐怖,他低低的發出一聲冷笑,暗沉而鬼魅的笑,讓人不寒而栗。
夏清本能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帝君做事的風格,夏清是知道的,男人要是發怒起來,絕對不是她可以抵擋的。
夏清就想要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甚至是害怕的地方,可是,帝君的動作,比夏清還要的快,男人將夏清扛起來,朝著身后那張大床走去。
“帝君,你想要做什么?”夏清看出了帝君心中的意圖,忍不住掙扎起來,對著帝君咆哮道。
“想要做什么?很快你就知道了。”帝君冷嘲了一聲,看了夏清一眼,邪肆道。
夏清看著男人猩紅的眼眸,嚇得渾身都僵硬的不敢動彈一下。
“帝君,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們好聚好散……”
“唔。”夏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帝君已經毫不留情的將夏清扔到了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床雖然非常的柔軟,但是男人不憐惜的動作,還是讓夏清苦不堪言。
她皺著一張漂亮的臉,對著帝君怒吼道:“帝君,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乖的女人,真是應該要好好教訓一下。”帝君邪佞的挑眉,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領帶,將領帶扔到地上,隨后便將自己的西裝外套,也扔到了地上。
男人性感撩人的動作,讓夏清整張臉都漲的通紅。
她心慌意亂的就要從床上爬起來,誰知道,帝君已經看出了夏清的意圖,撿起地上的領帶,將夏清的雙手都給綁起來了。
“帝君……你這個混蛋,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帝君的動作,氣的夏清整個眼睛都要冒火了。
可是,帝君卻依舊固執己見,冷笑的看著夏清:“生氣了?最應該生氣的人,不是應該是我嗎?”
說完,帝君將身體壓在夏清的身上,薄冷的唇瓣,重重的碾壓著夏清的嘴巴。
夏清身體扭動著,不斷掙扎著。
“夏清,不要動。”低沉好聽的聲音,帶著濕熱的呼吸,從夏清的耳根附近劃過。
夏清怔怔的看著帝君那張俊美的臉,眼角的位置,帶著些許的晶瑩。
她重重的咬唇,表情有些悲傷和痛苦,而更多的則是掙扎。
“為什么要說出這些話?你明明是喜歡我的。”
帝君捧著夏清的臉,粗嘎的聲線,帶著些許沉凝道。
他可以感受到,夏清是愛他的。
可是,為什么只是一夜,夏清就用這種冷酷甚至是堅硬的外殼,將自己緊緊包裹起來。
“我是顧冷晨的妻子。”夏清撇開頭,淡淡道。
因為她是顧冷晨的妻子,所以她沒有辦法和帝君在一起。
“妻子?你是這么想的?顧冷晨何時將你當成了妻子?你們結婚七年?他從未碰過你,對你的羞辱更是一天都沒有停止?”
“別說了。”夏清抓住身下的床單,瓷白的肌膚帶著些許的冷凝。
“夏清,我喜歡你。”
轟。
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腦海中被炸開了一般,夏清不可置信的扭頭,看著帝君那張俊美邪肆的臉。
她和帝君,糾糾纏纏了這么久,帝君從未這么直白而坦誠的說過這些話?
“傻女人,你怎么看不出來,如果我不喜歡你,為什么和你上床。”
“帝君。”聽到帝君將上床兩個字說的這么直白甚至是沒有一點羞澀,夏清忍不住皺眉的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看著女人發紅的臉,笑得異常鬼魅。
他低下頭,重重的咬住了夏清的嘴巴,邪肆的咬住夏清的下唇道:“夏清,你是不是一直在等著我說這句話?嗯?”
“誰……誰想要聽你說這句話。”男人曖昧恣肆的動作,惹得夏清渾身燥熱不已。
她橫了帝君一眼,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傾向帝君的方向。
“是嗎?你沒有想要聽我說這句話?嗯?”帝君邪魅的看著夏清,笑得意味深長道。
夏清耳根微微一熱,撇過頭,不想要看帝君邪氣橫生的樣子。
帝君這個混蛋,實在是太可恥了,他清楚的知道,夏清的敏感點在什么位置,他甚至可以肆意的撩拔夏清,讓夏清毫無尊嚴的求饒甚至是崩潰。
每次在床上,夏清都不是帝君的對手。
“夏清,不管顧澤峰用什么威脅你,相信我,有我在這里,別怕。”帝君將薄冷的唇瓣,移到夏清的耳邊,低聲的呢喃道。
帝君的話,讓夏清的精神一陣恍惚。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冷峻好看的臉,聲音嘶啞道?:“帝君,我可以相信你嗎?”
她可以愛上帝君?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給帝君嗎?
帝君沒有回答夏清的話,只是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夏清,她夏清,這一輩子,注定是他帝君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他帝君看上的女人。
……
“該死的帝君。”顧冷晨醒來的時候,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起來,他摸著自己鼻子上涼涼的血跡,一張俊美風流的臉,驟然一陣扭曲不堪。
他怒火沖沖的沖出了夏清的套房,直接來到了柜臺的面前。
“顧少爺……你這是……”柜臺小姐看著顧冷晨鼻子上的血跡,有些被嚇到了,就要給顧冷晨叫醫生看一下。
可是顧冷晨一把將柜臺小姐的手給揮開,眼神冰冷嗜血的對著柜臺小姐道:“帝君在哪個房間。”
“什么?”柜臺小姐的注意都在顧冷晨鼻子下面的血上,壓根就沒有聽清楚顧冷晨說的話。
顧冷晨見柜臺小姐呆呆的樣子,臉頰再度一陣扭曲,對著柜臺小姐再度一頓咆哮道:“帝君在哪個房間。”
“帝少在……505.”
“顧少爺……”顧冷晨得到帝君在哪個房間之后,再也遏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氣沖沖的離開柜臺,直奔電梯,看的一邊的柜臺小姐一愣一愣的,完全不知道顧冷晨究竟是在抽什么風。
電梯到達了帝君套房的那一層之后,顧冷晨很快找到了505,他看著緊閉的房門,一想到帝君和夏清兩個人此刻正在酒店的大床上翻滾糾纏,顧冷晨的心臟像是利器割傷一般。
他冷著一張臉,用力的捶打著酒店的門,對著房間里的帝君咆哮道:“帝君,你他媽的給我出來,將夏清給我交出來。”
“砰砰砰。”
“帝君,給我出來。”
顧冷晨氣急敗壞的又是敲門,又是踢門的,附近的客人都打開門,想要看看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在看到顧冷晨渾身披著戾氣,不斷錘門的時候,他們雖然心生不滿,可是看著顧冷晨那副樣子,一個個瞬間沒有再說話了。
“該死的,帝君,你他媽的給我聽清楚了,夏清是我的老婆,你敢動我的老婆,我要了你的命。”顧冷晨見門紋絲不動,不由得再度咆哮道。
“顧少爺,顧少爺,求你了,你這個樣子,讓我的生意沒有辦法做下去啊。”酒店的經理慌張的來到了顧冷晨的身后,哭哈著臉朝著顧冷晨說道。
“滾,今天你損失多少,都記在我的賬上,你讓人,將這扇門給我撞開。”顧冷晨陰著臉,一把將擋在自己面前的經理一把推開。
聽到顧冷晨財大氣粗的話,經理瞬間有些為難起來。
“帝君,你他媽的給我開門。”顧冷晨見帝君沒有開門,一張臉更是黑的不成樣子,對著緊閉的門,再度一陣咆哮道。
可惜的是,那扇門,依舊紋絲不動,沒有任何的動靜。
正當顧冷晨讓人將門給撞開的時候,套房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
“帝少……真是對不住了,這顧少爺……非要在你的房門口……”經理看著從里面走出來的帝君,立刻諂媚道。
帝君只圍著一條浴巾,黑色的發絲還有些濕漉漉的,可以看出來,帝君剛才是在洗澡。
而男人厚實胸膛上的那些淡淡的抓痕和曖昧的痕跡,讓人一看就知道帝君剛才在房間里,在做什么。
顧冷晨眼睛都像是要充血一般,掄起拳頭,就要朝著帝君的身上砸過去。
帝君眼神一寒,在顧冷晨朝著自己撲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抬腳,一腳將顧冷晨踢到地上。
顧冷晨猝不及防,整個人都滾落在地上,臉上盡顯狼狽。
“帝君。”顧冷晨滿臉怒火的從地上爬起來,聲音駭人的對著帝君咆哮道。
帝君嗤笑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懶洋洋道:“顧少爺的火氣真不是一般大?怎么?還想要在鳳尾山這邊丟人?”
“夏清呢。”顧冷晨陰著臉,對著帝君咆哮道。
“顧少爺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帝君冷眼看著顧冷晨,朝天打了一個響指,阿漠便帶著兩個保鏢走過來,將顧冷晨給帶走了。
“帝君,你他媽的敢這個樣子對我,別忘了,我才是顧家的繼承人,你算是什么東西。”
“夏清,你這個賤人,你是我的妻子,你敢和帝君廝混,我要你好看。”
“真吵。”帝君眼眸一冷,淡漠的說完,原本還在叫囂的顧冷晨的嘴巴,瞬間被人給捂住了。
顧冷晨就算是想要叫,在此刻,也沒有辦法叫出來了。
“帝少……真是對不住了,顧少爺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嚷嚷說顧太太在你這里。”經理看著帝君,一臉諂媚的解釋,可是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卻看向了帝君的套房里。
帝君危險的瞇起眼睛,看著經理的臉,笑得異常詭譎陰涼道:“經理,你這是在看什么?顧少爺喝醉了,怎么?難道就連你也喝醉了。”
帝君帶著警告意味的話語,讓經理的臉色倏然微微一白。
他也不敢在帝君的面前放肆,扯動著唇角,干笑了一聲之后,立刻離開了這里。
看著經理離開的背影,帝君的眼底一片冰冷,重重的關上房門,便朝著臥室里走去。
“誰這么吵?是顧冷晨?”夏清打了一個哈欠,揉著眼睛,看著帝君問道。
“可不就是那個蠢貨。”帝君嗤笑了一聲,坐上床,將夏清摟在懷里。
男人的薄唇,輕輕的吻著夏清圓潤的肩膀,夏清的大腦一陣激靈。
她嬌嗔道:“帝君,我累了。”
帝君的精力太好了,夏清現在渾身都疼,可是帝君卻還是精神抖擻的,讓夏清心底瞬間不平衡了。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帝君曖昧的挑眉,將夏清壓在床上道。
“等下……你去給我……買一點……避孕藥……我沒有帶避孕藥……過來……別……”夏清避開帝君的動作,喘著粗氣,對著帝君小聲道。
聽到夏清斷斷續續的話,帝君的眉頭微微上揚。
“你是安全期,不用吃。”
“你……怎么知道?這種事情,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誰讓你每次都不戴套。”夏清抱怨的看著帝君說道。
夏清也說過讓帝君戴套的,可是,帝君的理由卻是理直氣壯,直接說,這個樣子沒有感覺。
氣的夏清差一點就炸毛了。
“我說沒事就沒事,而且,有了孩子,不是更好嗎?”帝君原本就想要夏清懷上孩子,這個樣子,顧澤峰就算是想要強迫夏清當顧冷晨的妻子,也無可奈何了。
夏清一聽,頓時著急道:“不要……”
“你不想要懷上我的孩子?”見夏清這個樣子,帝君的眼神倏然一冷。
見男人好像是生氣了,夏清立刻討好道:“帝君,我們……現在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要……”
“別怕,有我在。”知道夏清是在擔心什么,就算是夏清和顧冷晨從未有過夫妻之間任何的事情和感情,可是在名義上,夏清是顧冷晨的妻子。
如果夏清懷著別的男人的孩子,她會有什么下場,結局不言而喻。
“鳳尾山回去之后,我會立刻讓律師將離婚協議書給顧冷晨的。”夏清看著男人冷峻的臉,不由得伸出手,摸著帝君的俊臉說道。
“這一次,你要是在敢反悔,我要你好看。”帝君抓住夏清的手,放在唇上,輕輕的咬了一下道。
夏清眉梢帶著些許嫵媚的看著帝君,讓帝君再也把持不住,再度將夏清壓在床上,肆意愛憐。
窗外的風,一寸寸的從窗子拂過,而屋內的兩個人,則是異常繾綣的糾纏在了一起。
……
“帝君,馥雅去了京城,這件事情,你知道吧?”
半夜,帝君接到了他媽媽的電話。
帝君靠在窗子邊上,手中拿著一根點燃的煙,慢慢的抽了起來。
“媽,我不是說了,不讓馥雅過來這邊的嗎?”
“還不是因為太想你了,你明明說好過生日會來法國的,后面臨時改變主意,馥雅還不是為了你?”月瑤對著帝君抱怨道。
帝君沉下眼眸,眼眸透著些許幽暗道:“我明天就讓馥雅回法國去。”
“不行,馥雅是為了你,你怎么可以讓馥雅回來?我這里你不用擔心,你應該很清楚馥雅都是為了你,有馥雅在京城那邊照顧你,我也放心了。”
“媽,我有喜歡的女人了。”
“你在胡說什么?”
“我告訴你,我只會承認馥雅一個兒媳,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休想讓我答應。”月瑤生氣的對著帝君說完,便將電話給掛斷了。
帝君盯著已經掛斷的電話,眉頭頓時一陣脹痛起來。
月瑤對馥雅過于滿意了,讓帝君有些疲憊。
不過,在這件事情上,帝君也絕對不會妥協的。
男人那雙漆黑冷酷的鳳眸,冷冷的看著窗外,隨后,男人將手中的煙蒂掐滅之后,便重新回到了臥室躺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