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邁著修長結實的雙腿,朝著夏清走進。
男人抬起夏清的下頷,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夏清嬌俏漂亮的臉。
“夏清,我的身體,哪里是你沒有看過的?嗯、”
“帝君。”男人恣肆曖昧的話,讓夏清渾身發燙。
她含羞帶怯的朝著帝君低吼道。
女人這幅小女人的樣子,倒是愉悅了帝君,帝君的手指,婆娑著夏清的下頷,不由得沉沉的笑了起來。
笑聲從男人厚實的胸膛慢慢的傳來來,顯得格外的邪魅,蠱惑了夏清的神經。
帝君粗壯的手臂,摟著夏清纖細的腰身,滾燙的肌膚,熨帖著夏清的身體。
“夏清,你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忍不住,想要一口吞進肚子。”
“帝君,你夠了沒有。”每次都被帝君這個樣子調戲,偏偏每次帝君調戲她,她都無可奈何。
夏清滿臉憤怒,不悅的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的手指輕輕的摸著夏清的臉頰,低頭擒住夏清的嘴唇。
夏清忍不住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聲。
“口是心非的女人,明明也很想我,還在這里裝。”帝君低笑一聲,曖昧的在女人的腰間打轉道。
夏清睜著一雙迷離的眼睛,看著帝君俊美邪肆的臉,心跳加速。
套房內的溫度,節節攀升。
兩個人像是互相撕咬的野獸一般,極致的纏綿著。
直到夏清的身體接觸到了身下柔軟的被子之后,夏清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被帝君滾到了床上了。
夏清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帝君,整個人都不安起來。
帝君在夏清的嘴巴上,親親的吻了一下,啞著嗓子笑道:“乖乖在床上等著我,知道嗎?”
夏清的腦子一片空白,就像是被牽引的木偶一般,只能害羞的點點頭。
“真乖。”看到女人這么乖巧的樣子,帝君再度親吻了一下女人的臉頰,隨后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直到男人的熱度從自己的身上褪去,夏清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究竟是做了什么。
她捂住臉,發出一聲淺淺的低吟聲,忍不住滿臉緋紅的將臉埋進被子里。
她剛才竟然才沉醉在起來不可自拔?
她真的……喜歡上帝君了?
怎么辦?
在她答應顧澤峰的要求嫁給顧冷晨的時候開始,夏清就已經打定主意,這一輩子,不會沾染感情。
因為她很清楚,顧冷晨不喜歡她,甚至是厭惡她這個被顧澤峰安排嫁給她的女人。
而夏清也無所謂,只要月笙可以好好的,她就算是掛著一個已婚的虛名也沒有任何關系。
可是,帝君的出現,將這一切,都給打破了。
她被一張名為帝君的網,網住了身心,只能夠一步步淪陷,不可自拔。
……
“這么快就睡著了。”帝君洗澡出來,看到躺在床上的夏清,男人那張冷硬俊美的臉,在看到女人恬靜的睡顏之后,不由得露出一抹淺淺的溫柔。
男人上前,將夏清抱在懷里,躺在床上。
或許是感覺到熟悉的氣息,夏清無意識的在帝君的懷里,輕輕的蹭了蹭,看著女人這幅嬌憨的樣子,帝君原本冷硬的線條,變得越發的溫柔。
而男人眼中的溫柔,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丁零。”正當帝君摟著夏清閉上眼睛就要睡覺的時候,放在床頭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震動起來。
帝君睜開眼眸,黑暗下,男人那雙銳利的眼眸,顯得異常冷酷無情。
他拿起桌上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之后,帝君的眸色不由得一沉。
“帝君,睡了嗎?”電話那邊是一道異常溫婉的女聲。
帝君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柔和。
“媽,你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聽馥雅說,你下個月會回法國來,就打電話問問你。”
“我已經安排好了,下個月我會回法國。”
“帝君,你在京城怎么樣?顧澤峰有沒有為難你。”
月瑤雍容溫婉的臉上帶著一抹惆悵和擔心道。
“你覺得他有這個能力為難我?”帝君冷酷的笑了笑,可是笑意卻并未達到眼底。
男人驟然變得冷酷的聲音,讓月瑤有些難受。
“帝君,他畢竟是你的父親,有時候,不要太尖酸了。”
“父親?媽,你覺得那個男人有將我當成兒子嗎?他欠了我們的,我會一點點的討回來,他最看重什么,我就毀掉什么。”
“帝君,媽真的不愿意看到你走上這條路。”
“好了,你的身體不好,替我和干爹問好,你現在有干爹照顧,我也比較放心。”
“帝君,我聽說你有喜歡的女人,是不是。”月瑤猶豫了一下,突然這個樣子問道。
“誰說的?”帝君低下頭,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睡的香甜的夏清,眼眸一陣溫柔。
月瑤目光突然變得銳利道:“你應該知道,你要和馥雅結婚的,我不會允許你和別的女人來往的,那些外面上的女人,你玩玩我也不會阻止你,但是,馥雅才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嗎?”
“媽,我對馥雅……”
“好了,這么晚了,你也好好休息,我先掛電話了。”帝君剛想要說,自己對馥雅根本就沒有男女之情,月瑤已經將電話給掛斷了。
帝君想要說什么都沒有辦法了。
聽到電話那邊傳來的嘟嘟聲,帝君只能夠將電話放下。
月瑤會喜歡夏清吧?
帝君低頭,在夏清的唇瓣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心滿意足的摟著夏清睡覺。
……
“夏清,現在多少點了?難道你不知道今天我們要去維拉斯財團開會。”夏清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就接到了顧冷晨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顧冷晨,不斷朝著夏清咆哮起來。
夏清原本還混沌的大腦,也變得清晰了不少。
她坐在床上,抓了抓亂糟糟的頭發,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過來。”
放下電話之后,夏清才發現,床上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帝君呢?他不在了?
夏清氣悶的錘了一下床,才從床上起來。
她洗漱完之后,一臉清爽的去找顧冷晨。
剛走到顧冷晨的套房的走廊,就看到顧冷晨站在自己的房門口。
神情似乎異常不耐煩的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鉆石手表,眉眼間涌動著些許不耐煩的樣子。
夏清舔著淡色的唇瓣,剛走上前,顧冷晨也看到了夏清,只是男人的表情顯得異常難看,在面對著夏清時候,也毫不客氣的嘲笑起來:“夏清,你就是這個樣子當秘書的?竟然比我這個老板起的還要晚?你這種秘書,就等著吃炒魷魚吧。”
面對著顧冷晨的譏諷,夏清只是無辜的眨巴了一下眼睛,討好道:“有些認床,睡的比較沉了一點,抱歉。”
“拿著。”見夏清態度良好,顧冷晨只是陰著一張臉,將手中的公文包扔給夏清。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無奈的跟在顧冷晨的身后。
坐上電梯之后,顧冷晨朝著夏清冷嘲道?:“今天要見的可是大財團的董事,你最好給我小心一點,要是敢做出什么讓我丟臉或者難堪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饒過你。”
顧冷晨的話,讓夏清神情帶著些許的疲憊不堪,她也沒有什么心情反駁顧冷晨,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顧冷晨原本還想要說什么話的,卻見夏清精神萎靡的樣子,不由得厭惡道:“看看你這個樣子,丑死了。”
“自然是比不上顧少爺的那些紅粉知己。”夏清客氣的回嘴道。
顧冷晨的臉色頓時一陣陰暗起來。
隨后兩個人就沒有在說話了,電梯內,也是彌漫著一股奇怪的氣息。
直到下電梯,兩人從酒店出來,就直接坐上了維拉斯財團派過來的車子,直接去維拉斯財團。
維拉斯財團,在維拉斯是最大的一個集團,這一次,和顧氏集團自然是有一個很大的工程項目打算合作的。
所以對于這一次的合作,顧冷晨自然是非常緊張和在意的。
維拉斯財團的會議室內。
顧冷晨帶著夏清出現在會議室內,里面已經坐滿了人。
夏清坐在顧冷晨身邊的位置,聽著顧冷晨侃侃而談的樣子,不由得多看了顧冷晨兩眼。
之前夏清只是覺得顧冷晨是一個花花公子,除了泡女人之外,什么本事都沒有。
卻不想,在生意上,顧冷晨還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的。
“夏清,將我們的策劃書給維拉董事長。”
顧冷晨說完了自己對這個工程的意見之后,就坐下來,對夏清吩咐道。
夏清還處于一種游離的狀態,壓根就沒有聽到顧冷晨的話。
顧冷晨蹙眉,用手肘撞了一下夏清,夏清才回過神,起身將手中的策劃案,發給了在坐的董事。
夏清今天穿著一身職業套裝,筆直的雙腿被肉色的絲襪包裹著,看起來異常性感。
那些董事的眼睛,一直瞄著夏清的雙腿,眼眸似乎閃過奇怪的光芒。
其中一個董事隨意的看了一下策劃書,說道:“構思是不錯的,不過,這件事不著急,我們還需要好好討論審核一下。”
“那是自然的,畢竟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顧冷晨一臉倨傲的看著說話的董事說道。
那個董事意味深長瞄了一眼夏清,眼底帶著些許陰邪道:“不如今晚我們好好款待一下顧少爺,體會一下我們維拉斯這邊的風土人情。”
“那么,我就卻之不恭了。”顧冷晨對于應酬,向來都是來者不拒的。
在顧冷晨的觀念里,男人要談生意,這些應酬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到時候,顧少爺可別忘了帶著你身邊這位美麗的秘書。”那個董事看著夏清,眼含深意的朝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是男人,自然清楚這些人的意思,而且,他們談生意,有時候就會讓自己的秘書陪著那些顧客上床得到合作。
但是,夏清畢竟不是真正的秘書,雖然不是不得他的喜歡,卻也是他的妻子,現在有人這個樣子公然調戲他的妻子,顧冷晨的面上不是很好看。
夏清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她的瞳孔泛著些許雪色的看向了那個一直色瞇瞇的盯著自己看的董事。
如果不是維拉斯財團對顧氏集團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生意伙伴,夏清真的會用手中的文件,朝著那個好色的男人重重的砸過去。
“怎么?難道不可以嗎?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顧少爺可要想清楚了,我們這筆生意要是談成了,對你們顧氏集團來說,將會是一個什么局面。”那個董事似乎在維拉斯有著很重的地位,在他說話的時候,其他的董事都沒有說話。
就連集團的董事長,維拉都沒有說話。
“怎么會?那么,晚上見。”顧冷晨皮笑肉不笑的看了那個董事一眼,態度有些輕浮道。
見顧冷晨這么識趣,那個董事才滿意的點點頭。
“那么,我期待顧少爺今晚給我的驚喜。”
說完,他就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
所有人都離開之后,會議室就留下顧冷晨和夏清兩個人。
夏清繃緊身體,感覺到顧冷晨的情緒似乎很不一樣,不由道:“顧冷晨,我們也走吧。”
“夏清,我倒是小看你了,七年不見,你勾引男人的本事,讓我刮目相看。”
“顧冷晨,你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顧冷晨突然帶著的這股陰邪的話語,讓夏清的臉不由得一冷。
顧冷晨的話意思太明顯不過了,夏清要是聽不懂他話里的意思的話,證明夏清真的是笨的無可救藥了。
:“什么意思?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這些年,你在法國,究竟是學的什么、”顧冷晨豁然的起身,眼神兇狠而冷嘲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直視著顧冷晨,冷漠道:“看來今天顧少爺的火氣有些大了,我不和你計較。”
要是時刻要計較這么多,夏清壽命都要短上一半了。
顧冷晨危險的瞇起眼睛,滿臉憤怒的看著夏清離開的背影。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發火?
為什么看到那幾個色瞇瞇的董事看著夏清的時候,自己要這么的生氣?
想到這些,顧冷晨的心情變得異常郁卒。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會這么在乎夏清了?
這個女人,明明只是可有可無罷了?憑什么可以掌握他的心情?
他估計是最近沒有碰女人的關系,才會這么燥。
晚上六點鐘,顧冷晨就帶著夏清出現在維拉斯一家最大的酒吧。
維拉斯財團的那幾個董事,已經在包廂等著顧冷晨了。
在看到顧冷晨攜著夏清過來之后,那個叫做威爾的董事,立刻上前,虛偽的笑道:“顧少爺真是慢,我都等不及了。”
顧冷晨有些厭惡的看了眼前的威爾一眼,但是卻不能夠正面的表現出自己的厭惡,只能虛以委蛇道;“是各位來的有些早了。”
“木小姐今天真漂亮。”威爾和顧冷晨虛應了一聲之后,就將目光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夏清身上。
夏清扯動著唇角,聲音冷淡客氣道:“威爾董事長說笑了。”
“今晚可是有很余興的節目,顧少爺絕對會喜歡的。”威爾董事長說著,滿臉曖昧的朝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只是風流的挑眉,很自然的坐在里面的沙發上。
夏清原本想要跟過去的,威爾董事卻在這個時候抓住了夏清的手臂,強行拉著夏清來到自己的位置上。
“經理,讓那些女人進來吧。”威爾朝著門口的經理說了一聲之后,經理滿臉喜色的點頭,走到門口吩咐了一下之后,五分鐘沒有到,就有十多位穿著特殊衣服的女人走了過來。
這些女人個個長相不俗,身上的衣服更是清涼到了不行,隨著音樂響起之后,女人便開始跳起火辣辣的鋼管舞,整個場面都變得異常曖昧起來。
那些女郎跳舞之后,就紛紛來到那些男人的身邊,開始喝酒聊天了。
而顧冷晨的身邊,則是有兩個女人服侍著顧冷晨。
顧冷晨倒是樂在其中,不時的和那些女人做著親密的舉動。
夏清眉頭微微一皺,看著顧冷晨的樣子,眼眸一陣微沉。
她不是看到顧冷晨和其他女人那個樣子生氣,只是覺得今晚這些人這個樣子安排,似乎有些奇怪的樣子。
她也說不出來,自己此刻的感覺,只是莫名的有一種很不安的感覺。
“夏小姐這是在吃醋嗎?”威爾董事看到木傾舟的目光一直在顧冷晨的身上,不由得輕笑道。
夏清扯動著唇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威爾董事道:“董事真是愛說笑。”
“旁邊我開了休息用的房間,不如我們兩個去那邊聊聊,你覺得怎么樣。”威爾看著夏清的胸口,笑得異常古怪道。
夏清的后背一陣繃緊,感覺到男人這股淫邪的目光,夏清真的有一股沖動,想要將自己的鞋子脫下來,朝著這個男人扔過去。
夏清隱忍著心中的怒火,咬著舌尖,僵硬而冷峭的扯著唇角道:“威爾董事真是喜歡開玩笑。”
“我可從來不開玩笑的。”威爾見包廂內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上演直播,他也伸出手,抓住了夏清的手,笑得一本正經道。
手背威爾抓住了,夏清剛想要用力的甩開,威爾已經抓著夏清起身,強制的拉著夏清朝著包廂門口走去。
夏清心中一晃,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么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