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的夏清,也是顧冷晨陌生的,但是,卻特別的好看。
他最近好像是有些奇怪了,為什么現(xiàn)在看到夏清,心臟,莫名的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是因為太久沒有找蘇安然發(fā)泄嗎?
看來,他今晚要好好發(fā)泄一下,要不然怎么會看著夏清的樣子,他的腹部竟然會升起一股的邪火。
“蘇安然,你暫停一下。”正當顧冷晨想的出神的時候,前面的夏清,突然喊停了。
所有人都看著夏清,不明所以。
蘇安然只是勾起唇瓣,看著夏清朝著自己走進。
“夏總監(jiān)有什么指教?”
蘇安然和夏清一直都很不對盤,這在攝影棚也是公認的。
大家都像是看好戲一般,看著夏清走進蘇安然。
“蘇安然,你要是不想要演戲的話,就不要在浪費大家的時間。”
“夏清,你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蘇安然的臉微僵,捏住拳頭對著夏清低吼道。
夏清抬起下巴,眼眸清冷的看著蘇安然嗤笑道:“字面上的意思。”
“你……”
“蹦噠。”就在這個時候,頭頂?shù)奶旎ò澹蝗话l(fā)出一聲蹦噠聲,所有人都嚇壞了,齊齊的抬起頭,就看到原本吊著的天花板,竟然在這個時候,急劇下降。
而站在天花板下面的正是蘇安然和夏清兩個人。
蘇安然看準時機,在那些人慌亂的目光下,用腳去提夏清的腿。
夏清完全沒有反應,而且大家都慌張的躲避著,也沒有人注意蘇安然的舉動。
但是,一邊的顧冷晨,卻清楚的看到了。
男人瞇起眼眸,盯著蘇安然,眼眸沉沉而鬼魅。
“啊。”
就在顧冷晨想要出手的時候,蘇安然突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聲。
原來,蘇安然原本是想要將夏清推出去,讓夏清被掉下來的天花板砸到的,但是,蘇安然一個不小心,腳下一滑,竟然摔倒在地上。
而夏清被一邊的員工拉走了,蘇安然就被那個掉下來的水晶燈砸到了。
疼的她發(fā)出了一聲慘叫聲。
“蘇小姐。”大家看到蘇安然被那個水晶吊燈砸到之后,不由得發(fā)出了一聲驚呼聲。
蘇安然昏迷了過去,大家慌張的將那些水晶吊燈從蘇安然的身上弄掉之后,送蘇安然去了醫(yī)院。
夏清冷嘲的笑了笑,嘴唇微微勾起。
剛才蘇安然想要陷害她,沒有想到,自己被這個燈砸到了?這個算不算是報應?
“很得意?”在夏清的背后,顧冷晨突然靠近夏清的身邊,低沉鬼魅的聲音,落在夏清的身上,讓夏清的后背,不由得一陣繃緊。
夏清緩慢的回頭,就看到了顧冷晨那張似笑非笑的臉。
夏清眼眸略微帶著些許暗沉道:“顧少爺這是在質問我?”
“夏清,你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女人,你成功了。”顧冷晨靠近夏清,修長的手指,微微的伸出來,扣住了夏清的下頷。
顧冷晨莫名其妙的話,讓夏清滿臉黑線。
她剛想要將顧冷晨的手給揮開,顧冷晨已經(jīng)將夏清的臉拉近了自己的面前,男性陌生的氣息,縈繞在了夏清的身體四周,莫名的,讓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微微的繃緊。
“夏清,你成功的讓我對你有了興趣,你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看來,顧少爺?shù)牟。絹碓絿乐亓恕!?
這種自負的毛病,什么時候才會好?
夏清推開了顧冷晨的手,徑自的離開了這里。
看著夏清的背影,顧冷晨雙手插進口袋,笑得意味深長。
看來,他以前是真的沒有好好的了解自己的妻子,沒有想到,竟然是這么有趣的一個女人嗎?
……
“剛才你在和顧冷晨那個蠢貨說什么?”夏清從攝影棚出來,就被帝君強制的拉到了他的辦公室。
好在這個時候,秘書室也沒有人,更加沒有人看到夏清和帝君兩個人曖昧的動作。
但是,面對著帝君像是質問一般的口氣,夏清直覺的有些厭惡。
她推著帝君的胸口,眼底帶著些許嘲弄道:“帝少這是在質問我嗎?我和自己的丈夫說什么話,難道要和帝少報告嗎?”
夏清這種疏離的口吻,讓帝君的心情變得越發(fā)的郁卒起來。
男人將夏清壓在了桌上,將上面的文件掃落在地上,兩個人的姿勢異常曖昧,讓夏清的心不由自主的猛跳。
“帝君,你干什么,給我……”
“唔。”
“夏清,你這么不乖,是故意的是不是?”
“神經(jīng)病,給我起來。”夏清被帝君的話氣的滿臉通紅,忍不住低吼道。
帝君果然和顧冷晨是親兄弟嗎?自負的毛病都一模一樣。
“你就是故意想要惹怒我,然后讓我吻你吧?其實你想要我吻你,直接說就可以,你想要我怎么吻都可以。”帝君邪氣的笑了笑,低下頭,咬住了夏清的鼻子說道。
“帝君,你給我差不多一點。”
不顧場合的亂來,讓夏清有些恐慌。
“別動,在動,我可不敢保證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女人用力掙扎的樣子,讓男人的呼吸漸漸的變得異常渾濁起來。
帝君用力的抓住了夏清的手腕,聲音嘶啞的對著夏清威脅。
夏清原本想要掙扎的手,不由得停頓下來。
因為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感受到帝君身上的變化。
那種灼熱的氣息,一直在夏清的脖子附近開始蔓延,讓夏清渾身繃緊。
帝君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
“怎么樣,是想要我繼續(xù),還是乖乖的讓我吻?呢?”又是二選一。
夏清整張臉都黑了。
她黑著臉,從牙縫中蹦出兩個字:“流氓。”
“我就喜歡流氓你。”帝君曖昧的笑了笑,用鼻子寵溺的蹭著夏清的脖子說道。
夏清渾身發(fā)燙,只能夠任由帝君抱著。
許久之后,夏清被男人吻了一遍,她忍不住開口道:“帝君,你夠了沒有,我還要去工作。”
“晚上,諾威爾大酒店,505,不見不散。”帝君將嘴唇移到了夏清的耳邊,對著夏清吐氣道。
聽到諾威爾酒店,夏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諾威爾酒店是一個連鎖的酒店,在京城自然也是有的。
第52章
但是,一聽到諾威爾三個字,夏清整個人都不好了。
畢竟,她和帝君的孽緣,也是從諾威爾酒店開始的。
夏清的心情能好嗎?
“休想我會過去。”大半夜的去酒店,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夏清自然很清楚,她才沒有這么蠢,跑到諾威爾酒店去,要是和上一次在楓林發(fā)生一樣“捉奸”的事情的話,她就真的完蛋了。
“不去?那我只好在顧家了。”帝君松開夏清的手,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帝君,你究竟想要怎樣?你應該不會缺女人吧?你說,你想要什么類型的,我去給你找。”
夏清滿眼怒火的看著帝君,對著帝君低吼道。
“夏清,我對別的女人不感興趣,我有潔癖,不喜歡亂碰女人。”帝君危險的瞇起眼睛,看著眼前滿臉怒火的夏清。
夏清總是有辦法,輕易的挑起他的怒火。
“你……”帝君直白的話,讓夏清的耳根不由得微微一熱。
“記住,八點,我在那里等你,要是你不來的話,我只好親自過來接你。”
帝君邪肆的看著夏清,好整以暇道。
夏清滿頭黑線,憤憤的瞪了帝君一眼之后,離開了帝君的辦公室。
該死的臭男人,抓住她的雞肋就捏著,不給她一點的喘息空間。
帝君看著夏清憤憤不平的離開之后,嘴唇不由得溫柔的掀起。
他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異常精致的絨盒,打開之后,里面是一條非常漂亮的項鏈。
很簡單的楓葉造型的寶石,帶著淡淡的淺紫色,看起來高貴優(yōu)雅。
這是帝君在一次拍賣會中拍下來的,他第一眼就覺得和夏清很相配,就拍下來了。
今天應該是這個女人的生日吧?這個粗心大意的女人,竟然連自己的生日都忘記了?
帝君摸著手中的項鏈,冷峻強硬的線條,帶著的那股溫柔,讓所有人都心動。
“丁零。”正當?shù)劬粗种械捻楁湴l(fā)呆的時候,帝君放在桌上的手機卻在此刻響起。
帝君蹙眉,將項鏈放下,拿起手機看到了是來自法國的電話,帝君臉上殘留的溫柔,瞬間消失。
“帝君,你什么時候來法國。”電話那邊,傳來一道異常溫柔賢惠的聲音。
帝君聽到這個聲音之后,眼眸不自覺的帶著些許的寵溺:“怎么?小雅是想我了嗎?”
馥雅,帝君在法國的一個很好的朋友,也是帝君的青梅竹馬。
“想你了,阿姨也想你了,一直念叨你什么時候回到法國。”馥雅滿臉羞紅的對著電話那邊的帝君說道。
“近期可能沒有辦法回去,小雅,你在那邊,好好照顧我母親。”
“我會的,帝君,還有一個月就是你的生日了,我到時候過來找你好不好。”
“不需要,那天我可能會回到法國。”
“好,我等你。”
馥雅一聽到帝君會回到法國去,滿臉嬌羞的點頭。
……
“冷晨,夏清那個女人,怎么這么狠毒?她就是嫉妒我和你的關系。”蘇安然就是腦袋上破了一個口子,其他倒是沒有什么問題。
她一醒來,就對著顧冷晨訴說著夏清對自己做的這些慘無人寰的事情。
“怎么狠毒?嗯?”顧冷晨把玩著手機,漫不經(jīng)心的朝著蘇安然問道。
蘇安然見顧冷晨神情冷淡的樣子,心一下子沒有底。
她不清楚顧冷晨究竟是為什么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她咬咬牙,對著顧冷晨凄楚道:“水晶燈掉下來的時候,夏清將我推了出去,就是想要我的命,冷晨,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她才是顧冷晨的最喜歡的人,夏清只是被顧冷晨嫌棄的女人。
顧冷晨自然會幫她,只要顧冷晨對夏清的厭惡與日俱增,很快顧冷晨就會因為受不了夏清狠毒的作風,轉而和夏清離婚了。
到時候,她就有機會,成為顧冷晨的妻子,名正言順的顧家少夫人。
“安然,你跟在我的身邊,多久了。”顧冷晨在蘇安然心中打著小九九的時候,突然起身,帶著一抹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床上,臉色泛白的蘇安然問道。
蘇安然不明所以的看著顧冷晨,似乎有些不理解的樣子。
“七年了。”蘇安然還沒有說,顧冷晨已經(jīng)幫蘇安然說了。
“你在我的身邊,呆了七年,應該很清楚為什么我身邊的床伴換了很多,但是你我卻一直留在我的身邊?”顧冷晨俯身,扣住了蘇安然的下頷,眼眸深沉道。
蘇安然被顧冷晨突然的這股氣息嚇到了,整個人都不敢說話了。
顧冷晨婆娑著蘇安然細致的肌膚,女人不管在什么時候,都不會用一副邋遢的樣子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時刻都畫著精致的妝容。
但是,最近顧冷晨對化妝的女人沒有什么興趣了。
“冷晨……你怎么了?”或許是在顧冷晨身邊待久的關系,蘇安然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顧冷晨好像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最近顧冷晨找她的時間也少了,不像是以前一樣,經(jīng)常會去別墅找她,就連上床的次數(shù)都很少了。
蘇安然也讓人查了一下,顧冷晨身邊是不是出現(xiàn)別的女人,但是顧冷晨好像是除了出去應酬玩女人之外,身邊沒有出現(xiàn)別的女人?
但是顧冷晨的反常,還是被蘇安然看在眼中。
蘇安然擔心顧冷晨會被別的女人搶走。
她好不容易抓住顧冷晨這顆大樹,自然不會就這個樣子輕易的放開。
“我喜歡聰明一點的女人,不喜歡自作聰明的女人。”顧冷晨回過神,松開了蘇安然的下巴,冷冷的對著蘇安然說道。
“冷晨,你不想要在這里多陪我一會嗎?”見顧冷晨似乎要離開的樣子,蘇安然換上一副嬌弱可人的樣子對著顧冷晨。
顧冷晨邪肆的看了蘇安然一眼,懶洋洋道?:“今天還有一些事情,你好好休息,想要什么,給我打電話,我會讓人送過來的。”
“冷晨。”蘇安然企圖挽留顧冷晨,但是顧冷晨只是留給蘇安然一個冷漠的背影。
蘇安然握緊拳頭,滿臉陰霾,一雙黑眸,不知道閃爍著什么光芒,整個人看起來都異常恐怖。
……
“月笙,不要在挑戰(zhàn)我的耐心了,告訴我,黑匣子在什么地方?”
“寒,你看這是我們的女兒,你看到了嗎?這是我們的女兒。”
“月笙,你的女兒現(xiàn)在可是我的兒媳婦,難道你不想要自己的女兒生活的好一點嗎?不要在裝了,告訴我黑匣子在哪里。”
夏清從公司出來,就去了醫(yī)院,打算看月笙的。
誰知道,就看到了顧澤峰竟然也在月笙的病房。
顧澤峰的情緒似乎很激動的掐住月笙的肩膀,不知道在和月笙說什么。
夏清只能夠聽到零星的一些碎片,也不知道顧澤峰在說什么。
“爸,你怎么過來了。”夏清走進病房,疑惑的看著顧澤峰問道。
顧澤峰的身體不由得一僵,但是僅僅只是幾秒鐘的時間,顧澤峰便恢復正常。
他回頭,看到夏清之后,成熟英俊的臉上,帶著柔和道:“清是過來看你媽媽嗎?”
“嗯,今天剛好沒有什么事情,就過來陪陪我媽媽,沒有想到,爸你也在這里。”夏清帶著些許探究的看著顧澤峰。
夏清記得之前有一個醫(yī)生說過,顧澤峰一個月會有好幾次過來看月笙?
顧澤峰為什么會這么盡心盡力?
“你爸爸以前畢竟是我的故友,我照顧你媽媽是應該的,公司還有事情,我要先離開了,你也不要太勞累了,知道嗎。”
“好。”夏清看著顧澤峰離開的背影,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是她的錯覺嗎?為什么她感覺,顧澤峰好像在極力的隱藏著什么的樣子?
夏清將目光看向了抱著布偶一直在神神叨叨的月笙,眼眸透著一股奇怪的光芒。
……
“帝君?在不在?”晚上七點半,夏清出現(xiàn)在了了諾威爾酒店。
她來到了帝君說好的包廂,服務員將門打開之后就離開了。
夏清將頭探進去,看著金碧輝煌的大廳,夏清忍不住叫著帝君的名字。
但是,里面空蕩蕩的,似乎沒有人的樣子。
夏清叫了幾聲之后,還是沒有人回應,她的心情帶著些許的郁悶,就要離開,不想包廂的門,竟然在這個時候,被關上。
“唔。”夏清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身體已經(jīng)被人緊緊的抱住了。
隨后,嘴巴就男人異常滾燙灼熱的嘴巴,緊緊的貼著。
夏清想要驚呼,都沒有辦法,只能夠伸出手,奮力的將貼著自己的男人用力的推著。
“帝君,你玩夠了沒有?”
果然,帝君這個混蛋,每次對她都是不懷好意的。
想到這里,夏清整張臉都黑了。
“啪。”就在兩人在地毯上滾動的時候,頭頂?shù)臒艄庠诖丝塘亮似饋怼?
散發(fā)著玫瑰氣息的大廳,還有那些浪漫的環(huán)境,讓夏清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燭光晚餐,還有優(yōu)雅的音樂,浪漫的不成樣子。
“喜歡嗎?”
帝君壓著夏清的身體,朝著夏清低笑道。
“為什么……”夏清不耐煩的揮開男人的腦袋,訥訥的看著四周優(yōu)雅浪漫的裝飾。
就連粉紅色的絲帶都有?帝君今天這是唱哪一出。
“起來,我們跳舞。”帝君寒笑的看著夏清,將夏清整個人都拉起來,朝著空中打了一個響指,那些音樂再度響起來。
優(yōu)雅的音樂,讓人不由自主整個人都會跟著音樂翩然起舞。
夏清不由得閉上了眼睛,腰身被帝君摟著,跟隨著帝君的舞步開始翩然起來。
“夏清,生日快樂。”帝君在淡淡的燈光下,注視著女人陶瓷一般的膚色,嘴唇放肆的靠近女人的耳邊,輕聲的呢喃道。
生日……快樂?
原本還陶醉在這種唯美浪漫環(huán)境下的夏清,在聽到帝君的話之后,整個人都被驚醒了。
她睜大眼睛,眼神怪異的看著帝君。
“怎么了?”帝君見女人剛才還一副陶醉的樣子,現(xiàn)在卻這個樣子,不由得挑眉道。
“帝君,今天是誰的生日?”
夏清的腳步微微一頓,古怪的問道。
“不是你的生日嗎?”帝君瞇了瞇眼睛,薄冷的唇瓣微微掀起道。
他看過夏清的身份證,今天就是夏清的生日沒有錯。
“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啊。”夏清表情呆萌的看著帝君,一臉無辜道。
“你說什么?今天不是你的生日?”
帝君俊美的臉,驟然一黑,扣住夏清腰身的手,不由得一緊。
“為什么你會以為今天是我的生氣?”夏清杏眸閃過些許疑惑的看著男人俊美的五官。
帝君今天弄出這些?是因為想要幫她過生日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夏清的心口,莫名的涌起一股異常復雜的情緒。
“你身份證上寫著的,不是說初三嗎?今天不就是初三。”帝君整張臉都黑了,變得異常難看。
他第一次這么費心的討好一個女人,沒有想到,竟然會鬧出這種烏龍。
帝君整個人都不好了。
夏清怪異的看了帝君一眼,說道:“那是假的,我身份證上的月份報錯了,我的年月日都是不對的。”
“夏清,你這個女人,我真的想要掐死你。”聽到這個答案,帝君滿臉鐵青的將夏清按在墻壁上。
夏清看著滿臉憤怒的帝君,嘴唇微微一動:“帝君,沒有想到,你也有這么愚蠢的時候。”
“女人,你很得意?”看著夏清唇角的笑意,帝君整張臉都變得黑沉沉起來。
男人扣住夏清的腰肢,將夏清整個人都拉到了自己的懷里。
夏清輕佻眉梢,輕輕的推著帝君的身體,可是,帝君卻扣住夏清的后腦勺,叼起夏清的嘴唇,聲音嘶啞道:“夏清,就算是今天不是你的生日,我的禮物,你也必須要收下。”
夏清被男人狂肆的氣息給蠱惑了,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嬌吟聲。
女人的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抱住了帝君的脖子。
帝君看著夏清的樣子,不由得低笑了起來。
他低下頭,用挺直的鼻子,輕輕的蹭著夏清的臉頰,笑得意味深長道:“寶貝,這么心急?嗯?”
“帝君。”夏清回過神,發(fā)覺自己竟然這么主動的抱著男人的脖子,竟然還有些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由得雙頰滿是緋紅。
她剛想要松開男人的腰身,帝君已經(jīng)扣住了夏清的腰身,粗嘎的聲音,帶著一股淺淺而溫柔。
“夏清,你的心中對我是有感覺的,是不是?”
他可以感受到,夏清是喜歡自己的,要不然,不會一再的讓自己為所欲為。
但是,夏清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固執(zhí)了。
一直都不肯承認自己的感情。
“我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女人。”夏清梗著脖子,別扭的反駁道。
她也意識到,自己好像是慢慢的跌進了帝君的情網(wǎng)中。
但是,夏清不可以對帝君動心的。
因為他們之間永遠是不可能的。
她和顧冷晨是夫妻,而帝君是顧冷晨的大哥。
他們之間,永遠都橫梗著一條沒有辦法跨越的橫溝。
“夏清,和顧冷晨離婚吧。”帝君抱起夏清的身體,來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
男人翻身,將夏清壓在了身下,漆黑細長的眼眸,緊緊的凝視著夏清瓷白的肌膚道。
聽到帝君的話,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她咬住嘴唇,嬌俏的臉上,浮起一層淺淡而冷漠道:“帝君,我不會和顧冷晨離婚的。”
要是和顧冷晨離婚的話,月笙要怎么辦?
“你說什么?”夏清的話,讓帝君整張臉都黑了。
男人伸出手指,用力的掐住了夏清的下巴。
“夏清,你給我再說一遍。”
“我不會和顧冷晨離婚的,以后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
夏清冷靜的看著帝君,將帝君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帝君眼神深沉的盯著夏清的臉,男人的目光,那么的認真直白。
被帝君用這種滾燙而固執(zhí)的目光看著,夏清覺得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帝君,我……先走了。”不知道為何,心,沒來由的有些慌亂起來。
夏清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起身就要離開。
不想,身體被人從背后抱起來。
“夏清,你這個倔強的女人,為什么就是不肯承認。”
承認什么?
夏清的五官,在淡淡的水晶燈光下,帶著些許異常溫柔的光芒。
她的拳頭,微微的握緊。
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嫁給顧冷晨會是什么后果。
只不過,夏清之前也覺得無所謂罷了。
如果犧牲自己的幸福,可以讓月笙平平安安的,夏清也沒有什么好考慮的。
但是,她唯一沒有想到的就是,會有帝君這么一個人的存在。
想到這里,夏清的唇角,泛著一抹苦澀。
“夏清,夏清。”
帝君將夏清的身體翻轉過來。
男人將夏清壓在了身后的墻壁上,他親吻著夏清的嘴唇,那么的認真,沒有以前的那種粗魯和邪肆,有的只是憐惜。
這種溫柔,讓夏清整個身體都微微顫動起來。
她伸出手,不受控制的抱住了帝君的腰身。
“帝君,我們沒有未來。”
“乖,你只需要,安靜的感受我就可以了。”帝君的薄唇,落在了夏清的脖子上,聲音嘶啞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原本想要推開帝君的身體的,卻在此刻,頓住了。
或許是男人那雙凌亂的目光,異常溫柔的關系,讓夏清原本堅硬的心,竟然變得異常溫柔起來。
帝君,或許,我是真的有點喜歡你了。
窗外的風,一寸寸的,而屋內(nèi),則是一片的旖旎。
……
“夏清去了諾威爾酒店?一個人嗎?”蘇安然接到顧冷瑤的電話之后,漂亮的眼珠子,微微瞇起道。
“不知道,我剛好看到了夏清那個女人,神神秘秘的去了505套房,我問了前臺的人,那個人不告訴我505登記的名字是誰的。”顧冷瑤撇唇,臉上有些厭棄道。
原本還以為可以抓到夏清那個女人偷情的證據(jù),沒有想到,現(xiàn)在倒像是在白忙一場的樣子。
“冷瑤,別著急,我讓人調查一下,要是夏清這個女人真的在外面養(yǎng)男人,有她好受的。”
“好,蘇姐姐你好好休息,我掛電話了。”顧冷瑤點點頭,就掛斷了電話。
蘇安然捏著手機,臉上蒙上一層鬼魅。
夏清,你要是真的是在外面偷男人,顧太太這個位置,你是坐不久了。
看來,似乎不用她在做多余的事情了?
“夏晨風,你幫我查一下,夏清在諾威爾和誰開房。”
“呦,你現(xiàn)在是在命令我嗎?”夏晨風坐在蘇安然病房的椅子上,伸出手,抓住了蘇安然的下巴,笑得異常詭異道。
蘇安然被夏晨風這個樣子觸碰,眼底閃過些許的厭惡。
女人眼底的厭惡,怎么可能瞞過夏晨風。
夏晨風靠近蘇安然的身體,陰郁的五官帶著一股沉然道:“怎么?厭惡我的觸碰?當初不知道是誰,恬不知恥的爬上我的床,成為我的女人的?蘇安然,你現(xiàn)在是在厭惡我的觸碰嗎?”
“夏晨風,我不想要和你廢話,馬上給我調查一下夏清和誰開房。”
蘇安然一聽到過去,整個人都不好了,朝著夏晨風厲聲道。
“幫了你,有什么好處。”夏晨風意味深長的看著蘇安然的胸口,眼底帶著些許的隱晦和大膽。
夏晨風想要說什么,蘇安然在清楚不過了。
她冷笑一聲,將自己的衣服扣子解開,嗤笑道:“今晚上,隨你盡興。”
“好,這可是你說的。”夏晨風說完,整個人都朝著蘇安然撲過去。
被男人毫不憐惜的動作弄得發(fā)出一聲悶哼,蘇安然抓住夏晨風的手臂,還不忘記要扳倒夏清。
“夏晨風,你記住答應我的事情。”
“放心,我的手段,你應該在清楚不過了,等我爽完,我就將答案告訴你。”
蘇安然屈辱的閉上了眼睛。
為了對付夏清,她再度和這個惡心的男人上床。
可是,她卻不會后悔,因為她想要的,只是將夏清從顧太太的位置上拉下來罷了。
……
“阿嚏。”夏清起床之后,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了帝君的影子。
凌亂的床鋪上,只有夏清一個人,夏清揉了揉鼻子,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想到昨晚上她和帝君兩人的纏綿,夏清的臉,不由得泛著些許的緋紅。
昨晚上因為她主動的關系,整個過程都特別的火辣辣。
想到這一切,夏清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的一陣微顫。
她用力的捏住拳頭,勉強的從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醒來了?過來吃早餐。”夏清剛穿上了衣服,臥室門口就傳來了帝君低沉好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