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你什么東西?敢對我說出這個話?你只是我們顧家的一個乞丐罷了,要不是我們顧家,你那個瘋子?jì)寢屧缇退懒耍磕悻F(xiàn)在還敢在我們面前拿喬……”
“閉嘴。”顧澤峰聽到顧冷瑤的話,額頭的青筋一根根暴起。
倒是夏清,在聽到顧冷瑤的謾罵之后,臉色沒有多余的變化,只是看向顧冷瑤的眼神,充滿著一股冷漠。
“爸,你又為了這個賤人這個樣子吼我?你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一腿?”
“夏清,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竟然敢勾引我爸爸?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啪。”顧冷瑤憤怒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jīng)被顧澤峰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顧冷瑤捂住自己的臉,神情滿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顧澤峰。
顧澤峰滿臉陰沉的看著顧冷瑤,手掌不斷顫抖的對著顧冷瑤咆哮道:“你媽媽真的是太寵你了,將你寵成這樣無法無天的樣子?什么話都說得出口?你還是不是我們顧家人。”
“你又打我?為了夏清這個賤女人,你又打我?”顧冷瑤似乎情緒有些崩潰的朝著顧澤峰低吼道。
“馬上給我道歉。”顧澤峰看著顧冷瑤這個樣子,硬下心腸,對著顧冷瑤命令道。
“我為什么要和這個賤女人道歉?她算是什么東西?一個乞丐罷了,需要的就是我們顧家的施舍,我沒有做錯,為什么要道歉。”
“你……”
“你打啊,有本事你就為了這個女人打死我。”顧冷瑤見顧澤峰還想要打自己,她挺胸,對著顧澤峰嘶吼道。
顧澤峰僵著身體,臉色異常難看的看著顧冷瑤。
夏清垂下眼瞼,泛白的手指,用力的抓住了身上的床單。
“爸,算了,冷瑤還是一個孩子。”夏清說這個話的時候,明顯帶著譏諷。
月笙還需要顧家的幫助,夏清就算是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會隱忍下來的。
而且,她也不想要顧澤峰難做。
“閉嘴,你算是什么東西,我和我爸爸說話,要你插什么嘴?”顧冷瑤雙眼發(fā)紅的對著夏清低吼道。
“顧冷瑤,你應(yīng)該要懂事了,你以為,你做什么事情,都有顧家?guī)鸵r,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夏清冷下臉,對著顧冷瑤說道。
顧冷瑤這種性格,早晚有一天會出事的。
“你敢教訓(xùn)我,你他媽的算老幾啊?你嫁給我哥這么久,我哥碰都不想碰你這個惡心的女人一下,不要臉的賤女人……”
“住口,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哪里還有一個大家閨秀應(yīng)該有的素養(yǎng)。”顧澤峰聽著顧冷瑤不依不撓的話,整張臉都黑沉沉起來。
“爸,我有些累了。”
夏清抬起下巴,聲音冷冷淡淡的對著顧澤峰說道。
顧澤峰回過神,歉意的看了夏清一眼道:“那你好好休息,冷瑤被她媽媽驕縱慣了,你放心,這一次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顧澤峰說完,就拽著顧冷瑤的手臂,離開了夏清的病房。
夏清還可以感受到,顧冷瑤被顧澤峰拽走的時候,顧冷瑤滿眼怨恨的看著夏清的樣子。
夏清的眼眸倏然一寒。
顧冷瑤這個女人,就是永遠(yuǎn)都受不到教訓(xùn),應(yīng)該要在后面吃一下虧,才會收斂吧?
不過,顧冷瑤這種心高氣傲的性格,只怕就算是吃虧,也沒有辦法受到教訓(xùn)。
想到這里,夏清的眼眸,不由得浮起一層冷笑。
……
“醒了。”夏清迷迷糊糊再度睡了過去,醒來竟然看到顧冷晨?
上午是顧澤峰,下午是顧冷晨?
他們父子是約好的嗎?
夏清看了顧冷晨一眼,聲音沙啞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顧冷晨意外的出現(xiàn)在她的病房,是想要扮演一下溫情的老公嗎?
“這一次,冷瑤做的的卻是有些過分了,我過來是和你說一聲對不起的。”顧冷晨冷冷淡淡的看了夏清一眼,俊朗風(fēng)流的五官,蒙上一層冷寒之氣道。
“難為顧少爺還會說對不起三個字。”夏清歪著腦袋,似笑非笑的看著顧冷晨說道。
顧冷晨瞇起眼睛,看著眼前膚色蒼白細(xì)致的夏清。
這個女人,從國外回來之后,莫名其妙的牽動著他的心?
顧冷晨靠近夏清,手指不受控制的扣住了夏清的下顎。
夏清不喜歡這種像是被人掌控的姿勢。
她剛想要揮開顧冷晨的手,卻聽到顧冷晨沉沉而撩人的嗓音。
“夏清,帝君為什么對你這么在乎?你們兩個之間,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秘密……
兩個字刺激了夏清的心臟。
夏清的眉心不由自主的一陣微微跳動起來。
她不動聲色的看著顧冷晨顯得有些鬼魅的臉,嘲諷道:“你想多了,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看到我被人這個樣子對待,應(yīng)該都會出手吧。”
顧冷晨聽到夏清的話,眼眸倏然一寒。
“你這是在對我抱怨?”
“我怎么敢抱怨顧先生?好了,我有些困了,想要再度睡覺。”
夏清佛開顧冷晨的手,冷淡道。
她和顧冷晨的相處模式,原本就應(yīng)該這個樣子。
相敬如賓。
“夏清,不要讓我看到你和帝君有任何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否則……”顧冷晨用力的掐住夏清的下巴,語氣帶著一股強(qiáng)烈的威脅。
夏清蹙眉,黑眸看了顧冷晨一眼,隨后顧冷晨就厭棄的松開了夏清的下巴,倨傲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對著夏清命令道:“冷瑤這一次對你造成的損失,我們顧家會負(fù)責(zé)的,這是一千萬,算是給你的壓驚費(fèi)。”
顧冷晨說著,就將一張支票扔給了夏清。
夏清看著床上的支票,拿起來,溫潤的唇瓣微微掀起一抹嘲弄道:“顧先生真是出手大方。”
女人帶著些許嘲笑的話,讓顧冷晨不由得微微蹙眉。
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褶皺,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世界上存在著這種見面說話如綿里藏針,卻又互不干涉的夫妻,大概指的就是夏清和顧冷晨兩個人人吧。
“沒有想到,顧冷晨還挺大方的,嗯?”夏清正滿臉寒霜的看著手中的支票的時候,一道邪魅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夏清聽到帝君的嗓音之后,拿著支票的手,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緊。
她抬起頭,就看到穿著一件黑色襯衣,姿態(tài)撩人的靠在門口墻壁上的帝君。
帝君邪氣的勾起嘴巴,看著坐在床上的夏清,笑得意味深長道:“我說的對嗎?夏清。”
“你怎么過來了。”夏清頭疼的看著帝君說道。
果然哪里都擋不住帝君的腳步?
“過來看看你恢復(fù)的怎么樣,沒有想到看到這么一場好戲,顧冷晨果然是顧澤峰的兒子,嗤。”帝君冷嘲的笑了笑,一雙冰冷的眼眸,閃爍著些許冷冽和滄冷。
帝君字里行間都是對顧澤峰的譏誚,讓夏清不由得多看了帝君兩眼。
顧冷晨是顧澤峰的兒子,帝君不是一樣是顧澤峰的兒子?
帝君像是沒有看到夏清眼底的疑惑一般,走進(jìn)夏清,長臂一伸,親昵的將夏清摟在自己的懷里。、
“既然是顧冷晨那個蠢貨給你的支票,不要白不要,還是收起來。”
夏清滿頭黑線的看著帝君。
“帝君,你夠了,這里是醫(yī)院,你又想要做什么?”
“昨晚上的你順眼多了,柔柔弱弱的躺在我的懷里。”帝君挑起夏清的下頷,嘴唇摩挲著夏清的嘴巴說道。
夏清被帝君帶著曖昧甚至是撩人的動作弄得整張臉都紅紅了一片。
她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想要將帝君的身體推開,但是帝君卻順勢抓住了夏清的手腕,將夏清整個人都壓在了床上。
身體被人這么用力的壓住,夏清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悶哼。
“帝君,你這個流氓,給我……”
“唔。”夏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帝君已經(jīng)封住了女人多話的嘴巴。
“夏清,你不需要說話,只需要安靜的躺著享受就可以。”
混蛋……只需要安靜的躺在,還不準(zhǔn)說話?
帝君將她看成是充氣的嗎?
“你做什么?這里是醫(yī)院。”
當(dāng)男人的手指,曖昧不明的移到了夏清的衣襟的位置,甚至想要將夏清的衣服解開的時候,夏清不由自主的抓住了帝君的手。
“我想你了。”帝君曖昧晦澀的看著女人緋紅誘人的臉,笑得異常邪氣道。
“帝君,你別忘了,我是顧冷晨……”
“現(xiàn)在才想起你是顧冷晨那個蠢貨的妻子?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你的第一次是我的,第二次也是我的,第三次依舊是我的,顧冷晨算什么?嗯?”
“流氓。”帝君狂傲恣肆的話,讓夏清的雙頰,控制不住火辣辣。
夏清這幅樣子,讓帝君唇角的笑意,越發(fā)的濃郁起來。
他曖昧不明的用嘴唇靠近夏清的眼瞼的位置,對著夏清沉聲道:“夏清,我們的關(guān)系,從那一夜就注定了,所以,不要抗拒,只需要好好享受就……”
“唔。”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jīng)被滿臉緋紅,羞惱不已的夏清一腳踢下床。
夏清的動作有些大,疼的帝君一張俊臉,黑的不成樣子。
“下一次你再敢碰我,我就徹底廢掉你的禍根。”夏清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捏住身上的被子,對著帝君冷聲的威脅道。
“夏清,這可是你一輩子的幸福,你竟然下得去腳。”
帝君黑著臉,一雙黑沉沉的丹鳳眼,滿是不悅的對著夏清低吼道。
男人不要臉的話,讓夏清的耳根泛紅。
她捏住拳頭,臉上帶著些許薄霧道:“不要臉,給我滾。”
“我滾了,誰來疼你?”帝君直起身體,狀似沉吟的摸著下顎說道。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
她現(xiàn)在算是發(fā)現(xiàn)了,帝君這個男人,臉皮果然是厚到了一種常人無法到達(dá)的高度。
“晚上想要吃什么?我給你做。”
“不需要,我什么都不吃。”
“那就靈芝燉筒骨吧?對你身體好,我晚一點(diǎn)過來看你。”
“晚上你不要再來了。”
“我知道你想我,寶貝,我晚點(diǎn)在過來,不要太想我了。”
“帝君,你媽知道你這么無恥嗎?”
“無齒?我牙齒長得挺好的,你想要看一下嗎?”
夏清和帝君的口舌戰(zhàn),以夏清的失敗告終。
不過,帝君只是在夏清的病房呆了一會之后,就離開了夏清的病房。
帝君離開之后,夏清躺了一下,就起身去了月笙那棟大樓。
因?yàn)橛蓄櫇煞宓年P(guān)系,月笙在醫(yī)院的吃住都是頂級的。
夏清過去的時候,月笙剛吃飯,正抱著一個夏清從未見過的布偶。
看到那個布偶,夏清有些疑惑的蹲下身體:“媽,這個布偶是誰給你的?”
之前月笙抱著的那個布偶是小時候夏清抱著的,一直都沒有被月笙換掉的。
但是現(xiàn)在月笙抱著的這個布偶,讓夏清有些疑惑。
“清,你來了,你看,這是你爸爸送給我的布偶,好看嗎、”月笙滿臉欣喜的看著夏清,獻(xiàn)寶一般的將手中的布偶遞給夏清看。
夏清看著這個有著紅色眼睛的兔子布偶,沉吟道:“這是誰送給你的?”
她的父親早就死了,自然不會送什么東西給月笙?
月笙應(yīng)該是很抵觸陌生人的東西,不可能會換掉之前的那個布偶。
“是你爸爸送個我的,誰都不可以搶走。”月笙緊張兮兮的抱住懷中的布偶,像是一個害怕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的小孩子一般。
看著月笙這幅樣子,夏清一陣心疼。
“這個布偶是誰送給我媽媽的。”
夏清看著扯著兔耳朵的月笙,起身對著身后的護(hù)士問道。
月笙的精神不穩(wěn)定,這些護(hù)士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會跟著月笙的。
“好像是一個男人送給夫人的,夫人平時很抵觸陌生人的,但是那個男人不知道對夫人說了什么話,夫人就很安靜,然后那個男人就送給夫人一個布偶,就離開了。”
護(hù)士想了想之后,對著夏清這個樣子說道。
聽到護(hù)士的話,夏清的眼底帶著些許的警惕。
一個男人?
是誰?
月笙不可能認(rèn)識京城的人,那么,究竟是誰送東西給月笙的?
難道是……
夏清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夏晨風(fēng)那張陰沉詭異的臉。
夏晨風(fēng)一直都是錙銖必較的人,上一次沒有對她造成傷害,難保不會從月笙這邊下手。
“媽,將你的布偶給我看一下。”夏清臉色有些蒼白,她走進(jìn)在床上玩布偶的月笙面前的,對著月笙伸出手說道。
月笙眨巴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奇怪的看著夏清。
“不要,這是我的布偶,不要。”月笙抱著布偶,就是不肯松手。
夏清頭疼道:“給我看一下就可以,我就是看一下,這個兔子是什么樣子的。”
“好吧,你等下要還給我。”月笙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夏清說道。
夏清安撫了一下月笙的情緒之后,就將那個布偶抱過來,摸了一下之后,夏清才發(fā)現(xiàn),兔子的眼睛有些奇怪,她拿過一邊的剪刀,將眼睛摳下來之后,竟然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兩個小型的類似于那種炸彈的樣子。
夏清嚇出了一聲冷汗,立刻將手中的布偶扔到地上。
“砰。”一聲巨響之后,整個布偶就變成了粉末。
這個炸彈的威力很小,卻也足夠嚇壞夏清和月笙,甚至是病房里的護(hù)士。
“顧太太,這是……”那個護(hù)士也被眼前的一幕嚇壞了,看著臉色難看的夏清,忍不住問道。
“看來是有人惡作劇了,以后一定不要讓我媽媽靠近任何一個陌生人。”夏清摟著月笙的肩膀,對著護(hù)士說道。
“哦……好……好。”護(hù)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點(diǎn)點(diǎn)頭。
月笙卻似乎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一般,突然推開夏清冷的身體,瘋狂大叫起來。
“爆炸了……爆炸了,寒,你在哪里。”
“媽,你怎么了?”
“寒……你在哪里?寒。”
“媽,你冷靜一下。”
月笙恐慌瘋癲的樣子,讓夏清有些擔(dān)心。
她企圖靠近月笙,但是月笙卻抓起了一邊的剪刀,朝著夏清揮過去。
“唔。”鮮血從夏清的手臂流出來。
身后的那個護(hù)士,看到那些鮮血,也被嚇壞了,她走到夏清的身邊,緊張道:“顧太太,你的手臂流血了。”
“我沒事,馬上阻止我媽媽。”夏清焦灼的看著不讓他們靠近的月笙。
“你們幾個,馬上進(jìn)來。”護(hù)士看了夏清之后,拿起了一邊的對講機(jī),幾秒鐘之后,夏清就看到了一群穿著白衣大褂的人走進(jìn)來。
那些人朝著月笙靠近,不管月笙怎么尖叫,甚至是嘶吼,都沒有阻止他們的步子。
“爆炸了,清在哪里?我的孩子呢?寒,你在哪里?救救我……寒……”
“孩子,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喂,你們干什么?”夏清聽到月笙叫自己的名字,心痛難當(dāng)。
她剛想要靠近月笙,安撫月笙的情緒,就看到一個醫(yī)生拿著一個針筒,用力的扎在了月笙的手臂上。
原本還激動的月笙,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昏死了過去。
而那個醫(yī)生,竟然沒有絲毫憐惜。
夏清看到之后,不由得失聲大叫起來。
“請顧太太出去,夏夫人的情緒很激動,我們需要給她治療一下。”
“你們怎么治療?剛才你們給我媽媽注射的是什么東西?”
如果是鎮(zhèn)定劑的話,他們的手法似乎有些粗暴了?
他們以前就是這個樣子對待發(fā)瘋的月笙的嗎?
“顧太太,這是我們的工作,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們,病人的情緒現(xiàn)在很激動,我們只是給她注射鎮(zhèn)定劑罷了。”
“真的只是鎮(zhèn)定嗎?”夏清顯然還是有些不相信的樣子,看著有醫(yī)生將月笙放在病床上,夏清還是不肯離開。
夏清的質(zhì)問,讓為首那個醫(yī)生有些不耐煩。
“顧太太要是不相信我們的話,我們也沒有辦法,這是我們的工作,也是顧老爺授意的。”
顧澤峰授意的?顧澤峰之前,就是這個樣子照顧月笙的嗎?
在月笙發(fā)瘋的時候,讓醫(yī)生和護(hù)士,用這種粗暴的動作,對待月笙嗎?
想到這里,夏清的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顧太太請你先離開,你這個樣子,會影響我們。”
夏清心中雖然有疑惑,但是這些人畢竟是醫(yī)生,夏清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疑惑,也只能夠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里。
她慢慢的走出了月笙的病房,就看到那個醫(yī)生從一邊的托盤拿出了另一支的注射器,注射到了月笙的手臂上,。
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不知名的液體,注射到了月笙的身體里,夏清的身體都繃緊了。
她看到月笙的身體,似乎抽搐了一下,表情也有些痛苦的樣子。
媽媽……
夏清看著月笙的樣子,眼眶泛著些許的紅色。
她只能夠在外面,悲傷無助的看著月笙痛苦不堪的樣子。
卻什么都沒有辦法做。
“夏晨風(fēng),你在哪里,我要見你。”
夏清懷惴著心中的疑惑,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之后,就給夏晨風(fēng)打了一個電話。
之前夏晨風(fēng)給夏清打電話,夏清只是試試看,這個號碼能不能打通。
沒有想到,夏晨風(fēng)竟然沒有將這個電話卡毀掉。
看來,夏晨風(fēng)也是正在等夏清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樣子。
“夏晨風(fēng),夠了沒有?記住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在京城一處異常陰暗的房間里,臟亂的大床上,蘇安然滿臉緋紅和屈辱的承受著夏晨風(fēng)的對待。
她咬住嘴唇,在男人掛斷電話之后,抓住床單低吼道。
“親愛的蘇安然,就這么一點(diǎn),怎么夠?怎么?現(xiàn)在跟著顧冷晨那個男人,就忘記了曾經(jīng)屬于我的事實(shí)?嗯?”夏晨風(fēng)扣住蘇安然的下巴,一臉奸邪的冷笑道。
蘇安然的臉色微微一白,她滿臉鐵青的對著夏晨風(fēng)低吼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樣?”
從夏晨風(fēng)還活著開始,蘇安然就知道自己一定會被夏晨風(fēng)這個樣子威脅。
夏晨風(fēng)冷笑了一聲,手指異常曖昧的婆娑著蘇安然的手臂,陰森森道:“蘇安然,你最好放聰明一點(diǎn),要不然,我就將你以前和我上床的視頻放出去,對了,顧冷晨那個傻子,還不知道,你以前是雞吧?十四歲就開始和男人亂搞,要是顧冷晨知道自己現(xiàn)在寵愛的女人,以前是這么骯臟的一個女人,不知道會不會吐出來。”
“夏晨風(fēng)。”
那些不堪回首的記憶,是蘇安然最不愿意想起來的。
但是,夏晨風(fēng)卻像是故意一般,要在蘇安然的面前提起來。
“別生氣,生氣就不好看了,不過,你現(xiàn)在被顧冷晨調(diào)教的還真是不錯,想必你在床上,很吃得開,要不然,顧冷晨那個花花公子,怎么會一直包養(yǎng)你?嗯?”夏晨風(fēng)邪佞的笑了笑,一臉意味深長的對著蘇安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