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刻趴在地上,再也沒有辦法動彈一下了。
“帝少。”
而此時,有一群穿著黑衣西裝的男人,紛紛走到了帝君的身邊,朝著帝君恭敬道。
“帶下去,扔到警局,好好的審問一下。”帝君冷冷的對著為首的保鏢說道。
保鏢點頭,立刻將地上已經鼻青臉腫的中年男人,拖著離開了醫院。
四周的人,紛紛對帝君拍手叫好。
而夏清則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見夏清這幅樣子,帝君低頭,聲音透著些許邪肆道。
“是不是突然發現愛上我了?”
男人慵懶輕佻的樣子,和剛才冷酷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夏清的嘴角猛抽,立刻推開了帝君。
“剛才,謝謝。”
“就只有嘴上說?嗯?”帝君無所謂的看著夏清,玩世不恭的勾唇道。
“那么……你想要怎么樣?”夏清滿頭黑線的看著帝君無賴的模樣。
“最起碼,請我吃飯,如何?”帝君整理了一下袖口,朝著夏清說道。
“好。”
吃一頓飯而已,夏清也不是這么小氣的一個人。
而且,剛才要不是帝君出現的話,估計她就要毀容了。
“上車。”帝君看著夏清,黑眸沉沉,劃過一抹流光。
夏清上車之后,將選擇權交給了帝君。
也就是說,帝君想要去哪里吃,她都隨便帝君了。
“你想要……在這里吃?”當帝君帶著夏清不是去那些高檔的餐廳,而是來到了一個大排檔的時候,夏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帝君。
“怎么?很意外嗎?”帝君打開車門,走到夏清的身邊,將夏清拉出來道。
夏清推開帝君的手,雙頰不由得透著些許緋紅。
“的卻是有些意外。”
她還以為,帝君會選擇那種高檔的餐廳,畢竟帝君身價不菲,怎么可能會來這種地方,吃廉價的大排檔。
“這家店可是很好吃的,不信你嘗嘗看。”
帝君看著夏清,低笑道。
夏清看著男人臉上的微笑,心肝猛地一跳。
帝君顏值抬高了,笑起來的樣子,也特別的有男人味道。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一個禍水。
夏清的腦海,不由得再度回到了巴黎的那天晚上,兩個人極致纏綿的場景,在夏清的腦海中播放著。
“想什么?臉這么紅?不會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畫面吧?嗯?”
帝君走進夏清的身體,灼熱滾燙似巖漿一般的呼吸,讓夏清心慌意亂起來。
她推開帝君,讓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可以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之后,強裝冷靜道:“走吧,你帶路。”
帝君拽住夏清的手,直接牽著她走進大排檔。
夏清心一驚,想要甩開帝君,但是帝君卻靠近夏清的耳邊威脅道:“要是你在敢掙扎一下,我就在這里吻你,還是你期待我的親吻?”
這個流氓。
“無恥。”夏清咬牙切齒的瞪著男人俊美邪肆的五官道。
帝君笑得邪氣道:“我牙齒很好,你要不要湊近看一下。”
夏清的眼角抽搐了幾下。
果然,帝君這個男人的臉皮,已經不能夠用銅墻鐵壁來形容了。
……
“醉皮鴨?麻辣蝦?”當帝君帶著夏清去了包廂,點了這里的特色菜之后,夏清看著端上來的菜,不由得倒吸一口氣。
這些菜,看起來都非常可口的樣子,賣相不錯。
“來這里,自然是要吃這兩樣,辣的你流淚,心情就會好很多。”帝君呷了一口啤酒,朝著夏清說道。
夏清嘗試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之后,整張臉都紅了。
好辣。
帝君看著夏清端起杯子想要喝水,立刻按住了夏清的手。
“怎么?才吃了一只就受不了了?”
“誰……誰說受不了,我只是中場休息。”被人這個樣子看扁,夏清頓時不服氣的梗著脖子道。
看著夏清這幅樣子,帝君不由得掀起唇瓣,緩慢道:“那么,我們繼續吃,看誰吃的多。”
“比就比,誰怕誰。”
夏清一股腦的抓起桌上的大蝦,開始啃了起來。
看著女人舉止帶著粗魯又不失可愛的樣子,帝君的臉上泛著些許的興味。
夏清果然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他真是越來越喜歡夏清這個女人了。
“呼呼……”
半個小時之后,夏清覺得自己四肢都要抽搐了。
這些東西,都是超級辣的,夏清的舌頭都麻掉了。
小臉全是汗水。
可是,帝君卻面不改色,似乎一點都不辣的樣子,和夏清狼狽的樣子相比。
帝君卻優雅的像個貴公子。
夏清不由得想到了那句話。
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
“吃不下了?”帝君剝蝦的動作微微一頓,看著整張臉紅的不可思議的夏清,低笑道。
“辣。”夏清的眼淚一個勁的流,辣的想哭。
帝君抽出一邊的紙巾,遞給夏清,夏清剛想要擦眼淚的時候,帝君已經扣住了夏清的后腦勺,薄唇印在了夏清的嘴唇上。
“知道為什么來這里的基本都是情侶嗎?”
夏清原本就已經被辣椒給控制了,現在又被帝君放肆的動作嚇到了。
在聽到帝君的話之后,夏清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因為辣過之后,吻起來的感覺,會特別的美味。”帝君在女人愣神的時候,舌頭輕輕的勾勒著女人優美的唇形。
轟……
夏清的大腦總算是回到了身體,她在帝君還想要深入的時候,抬起腳,踢到了帝君的下盤的位置。
帝君早就料到夏清不是一個會乖乖的等著他親吻的女人了。
這個女人,比任何的女人都還要的野。
“看來你喜歡我粗暴一點,比如那天晚上……嗯?”帝君低笑了一聲,將夏清扣在自己的懷里,不讓夏清離開。
夏清滿臉通紅,紅紅的眼睛帶著些許水霧的朝著帝君低吼道:“帝君,你這個流氓,給我松手。”
“流氓嗎?這個詞,我比較喜歡。”帝君含笑的看著夏清氣呼呼的樣子,將女人的雙手舉過頭頂,便將夏清壁咚在了一邊的墻壁上。
夏清還沒有完全反應,男人整個身體已經朝著夏清壓過來,狂肆的氣息,席卷夏清整個身體,控制著夏清的大腦和行動。
“帝君……你給我適可而止……”
“唔。”
夏清的憤怒和咆哮還沒有完全說出,已經被男人扼殺在了喉嚨里。
帝君的技巧非常高潮,夏清在帝君的面前,只是一個青澀的菜鳥,一下子就被帝君吻得云里霧里的。
原本剛才吃了這么多辣椒,身體和嘴巴都是火辣辣的。
現在又被帝君這個樣子對待,夏清整個大腦都沒有辦法集中了。
“這個樣子的你,可比平時的你誘人多了。”帝君的手指,異常曖昧輕佻的劃過夏清的臉頰,曖昧誘人的聲音,讓夏清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只能夠無助的攀著男人的身體,祈求更多。
“客人,你們的烤魚好了。”
兩個人正吻得難舍難分,彼此的衣服都已經被解開的時候。
門口傳來服務員的聲音。
仿佛一盆冷水,迎頭澆灌下來。
夏清瞬間回過神,在看到自己和帝君這么曖昧的抱在一起之后。
夏清心肝一跳,反射性的抬起手,一巴掌摑到帝君的臉上之后,慌張的扣好扣子之后,紅臉低吼了一聲:“流氓。”
便拉開了門,逃也似的消失不見了。
門口的服務生看著滿臉通紅的夏清,一臉懵逼。
在看到摸著臉,笑得邪氣的帝君之后,更是一臉蒙圈。
夏清……
帝君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自己的襯衣,舌尖回味著夏清剛才的味道,臉上的笑意,不由得變得越發深沉了下來。
……
“少夫人,你回來了?”夏清慌慌張張的回到了顧家,傭人朝著夏清行禮道。
“嗯。”夏清心虛的看了傭人一眼,埋首就要回房間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從樓上下來的顧冷瑤身上。
顧冷瑤推了夏清一眼,漂亮的臉上滿是厭惡的朝著夏清低吼道:“夏清,你不長眼睛?”
“對不起。”自知理虧的夏清,只好道歉。
“夏清,你又如哪里鬼混了?你襯衣上的污漬是什么東西?”楊素芬剛好也下來,看到堵在樓梯口的夏清,立刻厲聲道。
夏清慌張的低下頭,果然看到自己衣領上沾了污漬。
橙黃色的,好像是……
辣椒汁……
好像是從她和帝君接吻的時候流下來的辣椒汁……
轟。
想到剛才她和帝君火辣接吻的場景,夏清更加的心虛了。
婚內出軌已經要了她半條命了。
現在她還公然的在那種場合和帝君接吻?
要是被楊素芬知道,估計要將她劈成兩半。
“和舒曼吃飯的時候沾到的。”
“是嗎?不是和野男人鬼混?”楊素芬陰沉沉的瞇起眼睛,對著垂著腦袋的夏清冷笑道。
夏清的眉心微微一跳,訕笑道:“媽,你想多了,就是辣椒汁罷了。”
“哼,最好是這個樣子,我可警告你,別讓我看到你和帝君那個小野種眉來眼去,要不然,我要你好看。”楊素芬一想到夏清那個時候和帝君眉來眼去的樣子心中就窩火。
再度聽到帝君的名字,夏清的眉頭一跳。
剛想要說什么的時候,一邊的顧冷瑤譏誚厭棄的看著夏清,朝著楊素芬不屑撇唇:“媽,你想多了,帝君怎么可能會看上夏清這種女人?除非是眼睛生瘡了,眼瞎。”
夏清不得不說,雖然顧冷瑤說話有些難聽,這一次,她還真的是要感謝顧冷瑤。
因為顧冷瑤的話,楊素芬才沒有繼續追究夏清,不耐煩的趕夏清上樓。
回到房間之后,夏清立刻回房洗澡。
直到一個小時才出來。
她剛躺下去沒有半分鐘,樓下就傳來傭人說吃晚餐了。
夏清的神情懨懨的不想要吃了。
要是在餐廳吃飯,估計會碰到帝君。
她現在真不想要看到帝君。
“咔擦。”
夏清差不多就要入睡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夏清以為是傭人叫她,翻了一個身,嘟囔道:“我今天不想要吃,你和爸爸說一下。”
“生病了?還是在逃避?嗯?”
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安靜的臥室,現在異常撩人。
夏清原本還暈乎乎的腦袋,在聽到這個話之后,頓時睜大眼睛,猛地從床上跳起來。
“你……你……怎么會……”夏清抱住胸口的被子,結結巴巴的看著斜斜靠在自己門上,姿態冷酷邪肆的帝君。
“作為你的大哥,我自然要關心一下我的弟妹,過來看看你。”帝君輕佻眉梢,直起身體,朝著夏清走進。
夏清被帝君的動作嚇到了,臉色發紅。
“我警告你,這里可是顧家,你要是敢做出什么事情的話,我就……”
“你就怎么樣?”看著滿臉通紅的夏清,帝君不由得將臉靠近夏清的眼前,邪肆道。
“你究竟想要怎么樣?我不記得我少給你錢了。”夏清狂躁的對著帝君低吼道。
她現在絕對不可以傳出任何負面新聞。
要是顧冷晨要和她離婚,她就完蛋了。
到時候,月笙的醫藥費和治療怎么辦?
“你不是少給錢,而是多給我了,所以我免費贈送你幾次,怎么樣?約嗎?”帝君整個身體朝著夏清靠近,邪氣道。
夏清的嘴角抽的有些嚴重,她推開帝君的身體,繃緊小臉道:“不需要,我只希望你可以離我遠一點就好了,聽到沒有,是遠一點。”
“那可不行,今天顧澤峰還說,我們下一期的珠寶廣告,我要和你好好的深入仔細的探究一下,所以未來很多時間,你都必須要來我的辦公室,和我討論下一期的珠寶廣告的事情。”
什么?
那不是她每天都基本上要看到帝君?
“是不是開心的說不出話來了。”看著僵著臉的夏清,帝君邪魅的勾唇,靠近夏清的嘴邊,輕笑道。
開心嗎?
她是氣的想要吐血吧?
夏清的眼角猛地一抽,黑著臉,看著滿臉恣肆的帝君。
“我很期待,和你一起工作,夏清。”
帝君玩夠了之后,覆在夏清的耳邊,在女人小巧瑩白的耳垂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之后,便揚長而去。
夏清憤憤的擦拭著自己的耳垂,心中就像是有一萬只草泥馬狂奔一般。
誰來將這個妖孽收走。
免得他禍害她。
……
“清,這一次的珠寶項目對我們顧氏集團非常重要,不管是從宣傳還是銷售上,我都非常重視,這些事情,帝君應該是和你說了吧?”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顧澤峰這個樣子對夏清說道。
夏清輕輕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
雖然心中很不滿,但是帝君現在是顧氏集團最高決策人了。
很多項目,都需要通過帝君。
“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和帝君好好的配合,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問問帝君,知道嗎?”
“好,我會的。”
夏清微微的扯動著唇角,朝著顧澤峰說道。
“我也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顧澤峰意味深長的看了夏清一眼,就離開了。
夏清皺眉,不明所以的朝著門口走去。
顧澤峰剛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為什么她感覺有些奇怪的樣子。
……
“夏總監,這是你的包裹。”
蘇安然墜樓的事情已經澄清了,雖然有些人還是用有色的眼睛看著夏清。
但是夏清也不在意。
畢竟人越多,是非越多,越描越黑。
“誰的?”夏清從電腦熒幕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助手問道。
“不清楚,上面署名是要寄給你的。”助手搖搖頭,將手中的包裹放下就離開了。
夏清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包裹。
她不記得自己在往上買了什么東西?
夏清起身,走到了一邊的茶幾上,拿起了美工刀,將包裹的膠帶弄開之后,當看到了里面被層層的報紙包裹的東西之后,心下的疑慮越發的大,
她揭開了報紙之后,當看清楚報紙里面的東西之后,嚇得渾身僵硬。
層層報紙之下是一些照片,那些照片是血淋淋的血照。
上面的人,死狀極其的恐怖。
不僅有照片,照片下面好像是還壓著一張明信片的樣子。
夏清強忍著心中的懼意,拿出了那張明信片,翻開背面之后,上面寫著幾個血字。
“賤女人,去死。”
充滿著怨恨的字,讓夏清渾身繃緊,手中的明信片,也掉在了地上。
是誰?
是誰將這些恐怖的照片寄到自己這里的?
“夏清,你干什么?我敲了這么久的門?你傻了嗎?”
在夏清滿臉惶恐和不安的時候,門口傳來了顧冷晨不滿的聲音。
顧冷晨走進夏清的辦公室,就看到夏清繃著身體,滿臉慘白的樣子,有些疑惑。
卻在看到地上的明信片之后,撿起來看了一眼之后,嗤笑的扔到桌上。
“夏清,你這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給你寄匿名警告信?”
夏清看著顧冷晨,僵著臉道:“有事?”
“這是這一次的廣告流程,代言人我還是安然,你給我小心一點,再敢欺負她,我要你好看。”
顧冷晨譏誚的看著夏清,將手中的文件扔到桌上。
“我看你最近真的要好好去求神拜佛了,可不要橫死街頭。”顧冷晨在離開的時候,朝著夏清落井下石道。
這個毒舌男。
夏清黑著臉,將那些恐怖的照片和明信片扔到了垃圾桶,讓秘書扔出去。
她拍著臉,盡量讓自己不要去想剛才那些事情。
先是有一個男人拿著刀瘋了一般要砍她?
現在又出現了這些匿名信?
究竟是誰?在幕后操縱?
夏清想的頭大,最終只能夠關上電腦,躺在沙發上休息。
……
中午的時候,所有員工都去了食堂,夏清迷迷糊糊的醒來,揉著眼睛,在自己辦公室的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拎著包走出了辦公室。
她坐在電梯上,摸著自己干癟的肚子,想著在公司附近吃一碗米線或者麻辣燙充饑就可以了。
卻不想,電梯卻在這個時候停在了六樓的位置。
夏清剛想要按合上電梯門的時候,一雙手突然隔開了電梯門。
夏清瞪大眼睛,整個人都被嚇到了。
“賤人,去死。”隨后,夏清就看到一個拿著菜刀的男人,朝著自己砍過來。
和上一次那個中年男人一樣,這個男人滿眼仇恨的看著夏清,仿佛夏清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你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夏清慌張的避開了那個刀子,脫下鞋子,朝著那個男人的腦袋上扔過去。
“賤人,你害的蘇安然從樓上摔下去,以為就這個樣子結束嗎?別以為你是豪門太太我們就會怕你,我們弄死你,就和弄死螞蟻一樣簡單。”
蘇安然?
這些人都是蘇安然的狂熱粉絲迷?
在夏清出神的時候,男人手中的菜刀,再度朝著夏清砍過去。
夏清嚇出了冷汗,將另一只鞋子扔過去,忙不失迭的從男人的腋下闖過,瘋狂的跑了起來。
“別怕,賤人,給我站住,等老子抓到你,要你好看。”
“夏清,你這個賤人,給我站住。”
身后是男人沙啞陰沉的咆哮聲。
夏清感覺心臟都被扭成一團了。
因為跑得忘我了,竟然沒有發現腳下有一個臺階。
夏清整個人都撲倒在地上,在地上滾了一圈,疼的夏清滿臉褶皺。
“怎么不跑了?嗯?”追上來的男子,陰狠的看著地上的夏清,笑得異常恐怖。
“我……我警告你,殺人可是犯法的。”夏清被男子臉上的表情嚇到了,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像你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就應該殺了。”男子冷冷的看著夏清,舉起手中的菜刀,朝著夏清的脖子砍過去。
夏清不由得發出一聲尖叫。
“救命……”
“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顧氏集團行兇?不想活了?”
陰戾鬼魅的聲音,在夏清的頭頂響起。
夏清恐懼的睜大眼,就看到一個黑影擋在了自己的面前。
帝君?
他……不是去開會了嗎?
夏清顫抖著身體,臉色慘白慘白。
“啊……松手……”男子的手背帝君扣住了,疼的他發出一聲慘叫。
“看來,我對你們,過于仁慈了。”
帝君冷酷的笑了笑,手指用力的一掰。
夏清可以聽到清楚的骨頭錯位的聲音,隨后,男子就像是風箏線一般,被摔在地上。
“帝少。”
聞訊過來的保鏢,也在這個時候上來了。
看著趴在地上起不來的男子,朝著帝君恭敬道。
“扔出去,加強顧氏集團的巡邏,下一次在發生這種事情,你們都給我滾蛋。”
帝君冷下臉,嗜血的面容彌漫著一層駭人的寒霜道。
“是……是。”
保安惶恐不安的點點頭,拖著那個看似昏厥的男人,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