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君也毫不示弱的抓住夏清的手臂,不肯松開夏清。
夏清頓時滿臉黑線。
這兩兄弟,是將她當搶使了嗎?
兩個人的暗潮洶涌,為什么要波及她?
夏清不耐煩的甩開了帝君和顧冷晨的手,面無表情道:“兩位喜歡被人圍觀請繼續。”
丟下這句話,夏清徑自的朝著餐廳走去。
顧冷晨眼眸陰沉的看了帝君一眼,隨后嗜血而冷酷的朝著帝君威脅道:“帝君,我警告你,夏清是我的老婆,你敢對她打什么主意,我要你好看。”
老婆兩個字,讓蘇安然聽了異常的刺耳。
她咬唇,有些不悅的看了顧冷晨一眼,譏諷道:“老婆?冷晨,你確定,夏清是你的老婆?”
結婚之后,就一直和她廝混在一起的男人,現在竟然在她的面前說夏清是她的老婆?
那她蘇安然算是什么?
顧冷晨看了蘇安然一眼,神情不耐道:“安然,你給我閉嘴。”
蘇安然一直都識大體,又安分守己,所以顧冷晨才會對蘇安然格外的憐惜。
可是這也并不意味著,他會讓蘇安然爬到自己的頭上。
蘇安然被顧冷晨這個樣子咆哮,臉色一陣發白。
顧冷晨也不管蘇安然是什么表情,摟著蘇安然的腰身,冷冷的從帝君的身邊走過。
帝君邪魅的笑了笑,瞳孔浮起一層冷霜。
顧澤峰,看來你的這個兒子,也就是這個樣子?
不成氣候……
……
“聽說這個東西吃了對身體不錯,深海的一種魚類,美容養顏。”
餐廳包廂內,四個人坐在一起。
氣氛莫名的尷尬和僵硬。
夏清拿著刀叉的手都一陣僵硬,不自覺的一陣顫抖起來。
直到帝君將一塊深海魚放在夏清的碗里,夏清頓時覺得一股冷冽的視線,朝著自己刮過來。
夏清就算是不抬頭,都能夠感覺到,這個視線是來自她名義上的老公。
“我的老婆,不需要你的關心,你還是管好你自己。”顧冷晨邪冷的看了帝君一眼,將夏清碗里的魚肉扔到了垃圾桶。
“清啊,你在國外的這幾年,過的還好吧?”蘇安然看著劍拔弩張的顧冷晨和帝君,不由得朝著夏清虛偽道。
“很好、。”夏清扯動著僵硬的唇瓣,淡淡的看了蘇安然一眼道。
對于這個經常打電話騷擾自己,然后發她和顧冷晨床照炫耀的女人,夏清真的不想要多說什么?
只能夠說,現在的小三想要上位,實在是太迫不及待了。
“你不在的這些年,都是我照顧冷晨的,真是不好意思。”蘇安然朝著夏清,笑得靦腆和溫婉。
可是,眼底的得意,卻瞞不過夏清。
夏清嗤笑一聲,單手撐著下巴,冷笑道:“是嗎?那還真是辛苦你了?小三這個角色做的非常好?所以,你現在是想要我給你頒發一個最佳小三獎嗎?”
蘇安然原本想要和夏清說,自己和顧冷晨多么的恩愛,沒有想到,竟然會被夏清反將一軍。
蘇安然一張漂亮的臉,頓時變成了調色板。
夏清無視顧冷晨嗜血陰沉的目光,起身優雅道:“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這種充滿著火藥味的飯桌,讓人難以下咽。
夏清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吃下去了。
“冷晨,那個男人,真的是你哥哥嗎、”帝君玩味的看著夏清離開的背影,也起身離開了餐桌。
兩人離開之后,蘇安然依偎在顧冷晨的懷里,想著帝君那張俊美邪肆的臉,心臟一陣撲通撲通。
要是那個男人是顧冷晨的大哥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以后會接管整個顧家?
“誰說他是我哥哥?就憑他一個私生子?也配當我的哥哥?”顧冷晨陰著臉,一把推開了蘇安然,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餐廳。
看著顧冷晨離開的背影,蘇安然扭動著手指,眼底閃過些許的陰暗。
夏清似乎和那個男人的關系很好的樣子?
她絕對不會讓夏清過的比她好?凡是夏清看中的東西,她都要全部搶過來。
……
“唔。”夏清從洗手間出來,身體已經被人用力的按在了墻壁上。
夏清疼的發出了一聲悶哼,還沒有回過神,一抹陰暗的影子,已經直接逼視著夏清。
“夏清,說,你和帝君究竟是什么關系。”
“顧冷晨,你瘋了,松手。”聽到顧冷晨陰郁恐怖的聲音,夏清的臉頰泛著些許的冷漠道。
該死的男人,力氣這么大?想要她的命嗎?
顧冷晨陰涼的盯著夏清的臉,手指用力的扣住了夏清的脖子。
“夏清,你要是敢和帝君做出什么紅杏出墻的事情,別怪我到時候心狠手辣。”
“神經病,你以為我是你?”夏清被顧冷晨說的一頓心虛,可是很快就反駁過去。
“最好是這個樣子,要不然,我讓你那個瘋子母親,露宿街頭。”顧冷晨邪魅的逼近夏清,聲音嗜血而冷酷道。
夏清的身體繃緊的厲害,泛白的嘴唇,形成一股柔弱的姿態。
顧冷晨冷嘲的看了夏清一眼,隨后厭惡的一把推開了夏清。
“砰。”
“唔。”
“碰你,我都嫌臟,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
顧冷晨厭惡的看著趴在地上,臉色蒼白的夏清,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之后,就轉身離開。
也沒有理會趴在地上,已經受傷的夏清。
夏清咬唇,漆黑如同琉璃一般的杏眸,帶著一抹倔強。
她艱難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才發現,因為剛才顧冷晨粗暴的動作,腳好像是扭到的樣子。
夏清嘗試了好幾次,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最終都摔倒在地上。
夏清正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時候,目前突然出現了一大片的陰影。
緊接著,自己的身體,就已經被人從地上抱起來了。
“夏清,你就不會叫嗎、”沉沉而帶著邪佞的聲音,劃過夏清的耳膜。
夏清抬起頭,在看到帝君那張邪魅俊美的臉之后,夏清的身體不由得一陣繃緊。
“你……怎么會……”
“自然是過來上廁所,要不然你以為?”帝君似笑非笑的看著夏清漲紅的臉,卻在看到夏清的手肘和腳背上的青紫之后,男人的瞳孔劃過一抹陰涼。
“看來,我那個便宜弟弟,似乎對你很粗暴的樣子。”
“不要你管。”夏清聽出了男人嘴角的譏諷,心下一陣惱火起來。
她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害的嗎?
為什么總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該死的男人,仿佛故意要在顧冷晨的面前,告訴顧冷晨,他們之間有多么的曖昧一般?
“不要我管?你現在能夠走出這個餐廳?”帝君冷嗤了一聲,看著夏清漲紅而惱怒的小臉道。
“為什么不可以?”夏清倔強的抬起下巴,推開帝君的身體,強忍著腳上的刺痛,一步步朝著拐角走去。
女人身形搖晃,卻還在逞強的樣子,讓帝君的一雙眼眸,閃爍著些許冷酷的氣息。
甚至是怒火。
帝君忘記了自己有多久沒有發怒了。
但是眼前的女人,卻讓他有發怒的征兆。
在夏清扶著墻壁,正要朝著餐廳門口走去的時候,身體已經驟然被人騰空抱起來。
“啊……”
夏清反射性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聽到夏清驚呼聲,帝君不由得冷下臉,朝著夏清低斥道。
“閉嘴。”
夏清的臉色不由得一僵。
“帝君,你干什么?趕緊放我下來。”
夏清扭動著身體,想要從帝君的身上下來。
不知道顧冷晨他們有沒有離開,要是沒有離開的話,被顧冷晨看到她和帝君此刻的樣子,就真的是完蛋了。
“你放心,顧冷晨帶著他的女人走了。”像是看穿了夏清此刻的想法一般,帝君嗤笑了一聲,朝著夏清漫不經心道。
“你先放我下來。”聽到顧冷晨和蘇安然兩個人已經離開,夏清不由得放心不少。
但是一想到此刻自己和帝君這么曖昧的抱在一起,夏清頓時以至于很警惕。
雖然她只是顧家的隱形顧太太,但是,說不定會碰到知道自己身份的人。
到時候被媒體大肆報道,就真的完蛋了。
“夏清,我說,閉嘴,還是你喜歡我用嘴巴堵住你的嘴巴,讓你閉嘴?嗯?”
“流氓。,”
“看來,你真的很期待我吻你。”
夏清的話剛說完,嘴巴已經被男人兇狠的吻住了。
夏清不由得睜大眼睛,表情異常恐懼和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俊臉。
這個混蛋男人……竟然真的在這個地方對她做出這種事情。
夏清氣的就要抬起另一只沒有受傷的腿,朝著帝君踢過去。
但是,帝君抓住了夏清的腳,對著夏清意味深長道:“和那天晚上的味道一樣,讓我著迷。”
轟。
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在說什么?
這是在調戲她嗎?
夏清氣的整張臉都滾燙滾燙,看起來異常的誘人。
看著渾身散發著嫵媚氣息的夏清,帝君的眼眸,再度一陣幽深起來。
男人性感的喉結,一陣滑動著,小腹不由得一緊。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夏清姿態妖嬈嫵媚的躺在他身下的那個樣子,食髓知味呢。
“夏清,我喜歡在你身上的這種感覺,既然我的便宜弟弟經常給你戴綠帽子,不如你也給他戴綠帽子,睡服我,讓他后悔,怎么樣?”
帝君修長的手指,扣住了夏清的下頷,眼眸幽深鬼魅的對著夏清說道。
夏清聽了之后,嘴唇不由得一抖。
“帝君,我說過,你們兄弟之間的斗爭,不要牽扯我。”
她何其無辜?要被這兩個男人牽扯其中?
“你已經深入漩渦了,在劫難逃。”
帝君低笑一聲,滾燙的嘴唇,靠近夏清的耳膜,緩慢而妖冶的說道。
……
“沒有扭傷到骨頭,休息幾天就可以恢復了。”
“嗯。”
帝君將夏清送到了醫院,還細心的讓人給夏清拍片子。
對于帝君小題大做的動作,讓夏清一張臉都黑沉沉起來。
目送著醫生離開之后,夏清撐著身體,從椅子上起身,就要離開,卻被帝君摟住了腰身。
“亂動什么?”
“松手。”夏清被男人掌心的溫度弄得快要死掉了。
她咬唇,對著帝君低吼道。
帝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竟然在這里都對她做出這種曖昧的舉動?
“夏清,你這種欲蓋彌彰的做法,想要做到什么時候?”帝君挑起夏清的下頷,笑得邪肆動人道。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之前我就和你說過,我們之間,互不相欠。”夏清心慌意亂,對著帝君說道。
“互不相欠?但是,你可是給了我嫖資,我怎么可以就這個樣子白拿你的錢?嗯?”帝君曖昧的靠近夏清的耳廓的位置,笑得異常邪氣道。
夏清被帝君的樣子弄得整個身體都滾燙滾燙的。,
在帝君的面前,夏清永遠都是處于劣勢的一方。
她漲紅臉,捏住拳頭道:“那些我說了,當做是你賣力的辛苦費,你也不想要顧家的人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系吧?所以,你最好給我收斂一點。”
丟下這句話,夏清推開帝君的身體,一瘸一拐的離開了病房。
帝君邪肆的掀起唇瓣,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了當初夏清交給自己的銀行卡。
眼眸閃爍著些許鬼魅的光芒。
敢嫖他的女人,夏清算是第一個。
游戲似乎越來也好玩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