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你這是。”我驚得張大了嘴問著。
“咱們不做艾,我只是需要你,過來吧?”謝雨薔指了指自己身邊,表情有些靦腆,眼里卻有一種可以稱之為渴望的神情。
愣了愣,我有點反應過來了,類似的事情從前也發(fā)生過,謝雨薔在脆弱的時候找我做一夜老公,不做艾,只是兩具身體緊緊挨著,靠這種身體的緊挨來緩解內(nèi)心的壓力。
只不過,那次我們都穿著睡衣,可這回我們連睡衣都沒穿,絕大部分身體都倮露在外。
看著謝雨薔那完美的身體,在月光下的身體,我立刻感到一片口干舌燥,什么都沒說,鬼使神差似的爬上去,鉆進了她的被窩。
我和謝雨薔緊挨著靠在床頭上,眼睛看著對方。這個時候我和謝雨薔身上都蓋著被子,被子蓋到我倆胸前,由于謝雨薔帶的是那種沒有肩帶的抹胸,所以我倆看起來就好像都一絲不掛躺在被子里似的,特別的曖昧。
“姐。”
我進一步凝視著謝雨薔,我發(fā)現(xiàn)謝雨薔眼里還是有電波的,只不過不像剛才那么激顫,現(xiàn)在她眼里有的是一種沉靜的渴望,對男人身體的渴望。
“噓不要說話。”
謝雨薔舉起一根食指按在我嘴唇上,然后那只手滑到我光滑的肩膀上,然后她緩緩的翻身,整個人突然趴在了我身上。前面已經(jīng)說過,我和她現(xiàn)在只穿著內(nèi)衣褲,而且必須說清楚的是,謝雨薔的抹胸和內(nèi)內(nèi)都是很小號的那種,她個子有一米七,這套內(nèi)衣套在她身上,她身體的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暴露在外,而現(xiàn)在,這百分之九十完全貼在我身上,緊緊貼在我身上。
“抱緊我。”謝雨薔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她在我肩頭深深吸了口氣,仿佛在呼吸我的男子氣息。
但哪怕謝雨薔不說,我也下意識的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了她,她的身體散發(fā)著少婦特有的強烈魅力,在這種安靜而又曖昧的氛圍下,她的身體就像磁鐵一樣死死吸引住了我。
“嗯。啊。”我和謝雨薔在自身本能的促使下,緊緊摟抱著對方,摸索著對方,親吻著對方。我們的舍頭在對方嘴里攪來攪去,我們也在被窩里滾來滾去,一會兒她上我下,一會兒我上她下,大劑量的腎上腺激素急劇飆升,刺激著我們,讓我們的肌膚仿佛帶了電,讓我們撫摸對方時都產(chǎn)生一種麻酥酥的感覺,這一刻我們宛如融合成了一體,忘記了所有的痛苦。
不過,我們都心照不宣的堅持著底線,最后謝雨薔的抹胸被我脫了下來,但內(nèi)內(nèi)我們都沒有脫,我們只是盡情品嘗著對方的每一寸肌膚,只是舌頭糾纏在一起盡情歡舞,讓情浴的烈火在這一刻把我們燒成灰燼,讓我們享受片刻徹骨的歡愉。
“啊。啊。”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滿身是汗,滿身是彼此留舌頭留下的唾液和彼此牙齒留下的咬痕,躺在一起誰都不想動,都在沉重的呼吸著。
以前,我不止一次幻想過跟謝雨薔發(fā)生關系,每次的幻想都酣暢淋漓,而且以前我和她已經(jīng)有好幾次擦槍走火了,今天無疑是最接近的一次,雖然沒有突破最后的底線,但我們已經(jīng)做了除去那天雷地火以外的所有事情,我們已經(jīng)深切品嘗了對方身上幾乎所有的部位,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是帶著對她的愛做的。我并不知道她是不是愛我,但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心底多少是愛著謝雨薔的。
“雨薔姐,等你離婚后嫁給我吧,我也離婚,我要找到趙菀然后離婚,如果找不到她我就向法院起訴離婚。你嫁給我好不好,我不是貪圖你的錢,我知道你實際上很苦,我也苦,而且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但我一定要努力奮斗,讓你幸福,擁有真正的幸福。”我看著謝雨薔堅定的說道。
謝雨薔聽了我的話,臉上霎時涌出一股深深的感動,沒辦法,她長久以來心里都太苦了,她一個女人,很長時間以來一直承擔著巨大的壓力和苦難,這些壓力和苦難其實早已超過了一個女人所能承擔的極限,但謝雨薔一直在堅持著,在外人眼里,她是老總,是大律師,她一直高高在上,可私底下又有幾個人知道,她的內(nèi)心遠比一般人更加千瘡百孔呢?
“李曉,”謝雨薔又爬到了我身上,嘴唇深情的吻在我嘴上,吻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離開,說道:“咱們先不談這些,李曉,今晚我真的好想對你以身相許,好想讓我徹底變成你的女人,讓你給我快樂,那種深入靈魂的快樂;不過今晚咱們真的不合適那么做,你就抱著我睡好了,抱著我,親我,讓我放松一夜,以后的事情咱們以后再說,好不好?”
“好。”我望著謝雨薔的眼睛回答。謝雨薔的話我明白了一半,在果果生死之際,我和她的確不適合發(fā)生關系,作為果果的母親,謝雨薔現(xiàn)在痛苦失眠才是應該的,如果她真的放任自己和我做了,就算一時歡樂徹骨,但事后她肯定會深深的自責,我也會自責,而且一輩子都無法面對這個夜晚。不過我不明白的是,她說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這是什么意思,她難道真動心了,有了嫁給我的可能性?這個我就真的搞不明白了。
然而,搞不明白就搞不明白吧,我和謝雨薔望著彼此,誰都不再說話,嘴唇緊緊結合在一起,不斷地索取著,在彼此的慰藉中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不到六點鐘,我就醒了,謝雨薔剛好端著洗具從走廊進來,她穿著白襯衫黑褲子,雪白的脖子上大方的搭著條毛巾,臉色紅潤,容光煥發(fā)。
“李曉,你醒了啊?”謝雨薔朝我一笑,艷若桃李,開始對著床頭柜上的小鏡子抹護膚霜。
“嗯嗯。”我看到她,心里也是說不出的痛快,穿上衣服下了床,走到她身后,她正在往臉上擦護膚霜,我盯著她散發(fā)著迷人氣息的身軀,忽然忍不住輕輕抱住了她。
當然了,這一抱,我的手情不自禁就去尋覓她胸前的高峰。
“別鬧,抹護膚霜呢!”謝雨薔扭了一下,但見我很貪婪,她也就不反抗了。
我望著她鏡中那如花似玉的容顏,不由得笑了笑。
“你笑什么?”謝雨薔在鏡中瞅了我一眼。
“沒什么,就是想笑。”
“我剛才回來時又看了一眼,果果還沒醒呢,你餓不餓,醫(yī)院食堂開門了,餓的話你就先去吃點早飯。”謝雨薔一邊換坡跟鞋一邊對我說著。
“還是咱倆一塊兒去吃吧,果果又沒醒,咱們吃個飯也用不了多長時間。”我邊說邊穿衣服。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你幫我?guī)Щ匾环葜嗪蛢蓚雞蛋來就好。”謝雨薔顯然不想離開果果。
“不,你都不去我怎么能去呢?要不咱們還點外賣好了,現(xiàn)在肯德基已經(jīng)開始送外賣了,我現(xiàn)在就點,等洗漱回來外賣肯定也就送過來了。”我立刻拒絕了,然后拿出手機準備訂餐。
“哎,別,總吃肯德基不好;算了,要不我跟你去吧,有那些護士在我完全可以放心。”謝雨薔說著,已經(jīng)完全收拾好了,她束起長發(fā),衣著干練,把皮鞋擦干凈,儼然一個光彩絕倫的都市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