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謝雨薔?看來這女人真把我當成謝雨薔包的小白臉了。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多年的經驗讓我知道,跟一個頭腦陷入偏執的女人講道理是沒用的,就算我拿出合同她也不會相信。
“好的麗姐,我答應你,希望你能遵守承諾。”我一邊加力摸她一邊敷衍說。
“嘿嘿,小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姐這么漂亮,白讓你草,你倒是不吃虧。”
說完,她就朝我猛撲了過來。
我本來以為,陳麗在床上肯定也是女王范兒,喜歡占據主導位置的那種,不過我錯了,她是追求身體極致快感的那種,什么姿勢爽她就用什么姿勢。
不過我也多了個心眼,在我第一次將要把她送上巔峰的時候,我忽然停住了。
“李曉,你干嘛?快繼續啊,姐姐馬上就要到了!”陳麗跪在我前面喘息著說。
“麗姐,你不覺得你忘了件事兒嗎?”我微微笑著,用手指在她脊背的敏感部位不輕不重的滑動著。
“你是說我到底想怎么弄錢是吧?姐姐怎么會不告訴你?快點繼續,把姐姐弄爽了姐姐不會虧待你的!”陳麗說著用手抓住了我,用指甲狠狠的掐我。
由于我和她姿勢的關系,她這樣一抓我,身體自然挨得我更緊了,不過我卻挪開了一點,繼續撩撥她嬉笑著問:“麗姐,我這人最不喜歡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既然遲早都要告訴我,那你還是早點告訴我吧,只要你說了我保證讓你爽翻天。”
“你先干!”
“你先說!”
我們僵持了一會兒,有過經驗的人都知道,女人高朝到來前如果分心時間稍長,那個高朝就來不了了,而且她脾氣會很暴躁,陳麗就是這樣,她很快像發了瘋一樣,把我推倒,強行騎在了我身上。
“我曹尼瑪的李曉,你是給臉不要臉是吧?你不草老娘,那老娘草你!”
說完她就開始上下跳躍,不過我始終掌握著主導權,當她又來了感覺,手插頭發,叫聲節節高升時我忽然再次剎車,翻起身來把她壓在下面,固定住她的上半身,陰狠的笑道:
“麗姐,你當了這么多年女人怎么還不明白呢?這種事兒如果男人不配合,你永遠也別想到巔峰,把我想知道的告訴我吧,我保證立刻讓你欲仙欲死,決不食言。”
“李曉,我草你姥姥!”陳麗顫栗著罵我,臉和脖子都漲紅了。
“快說吧,只要你說出來,我保證把你祖宗十八代女性的快感一次性給你。”我特別不要臉的笑著。
“草草!好吧,李曉我看你是條漢子,把那張照片當障眼法,咱們倆做個局,我要弄到肖威的錢!”陳麗紅著眼,用手去摟我的腰,想讓我撞擊她。
“什么?你想坑肖威的錢?”我不敢相信的問著。
“對,肖威至少坑了謝雨薔幾千萬,我去勒索謝雨薔能勒索幾千萬嗎?她那個脾氣,又是律師,萬一把我告了我得坐一輩子的牢!所以我其實是在想弄肖威的錢!”陳麗咬著嘴唇痛苦的說,高朝將來不來,對她這種浴火旺盛的女人可真是一種折磨。
“你打算怎么操作?”我將信將疑的,緩緩開啟了攻勢,必須給她點甜頭她才會繼續吐露實情。
“嗯。啊。其實也簡單,肖威早就答應要把謝雨薔的錢用做假賬的方式轉移到我名下,這樣他跟謝雨薔打離婚的時候,就可以說自己身無分文,只是這段時間肖威跟我也有了矛盾,他有點反悔的意思,所以我得想辦法啊,我要讓他相信我跟謝雨薔直接結了仇,而且你必須也得幫我。”陳麗嬌喘著說。
“我怎么幫你?”我冷靜的說著,加大了力度。
“你得反過來威脅肖威呀,用你手里那些照片!你威脅他要把照片曝光,肖威自然就著急了,同時我跟謝雨薔的矛盾也不斷激化,肖威肯定會跟我接近,那時候再談轉移財產就容易了。”陳麗的眼睛迷離起來,漸漸透出一股沉醉。
“哦,你敢保證肖威一定會把錢轉移到你名下嗎?他就沒有別的熟人?”我疑惑的問著,嫻熟的控制著她的爽感快速提升。
“嘿嘿,李曉,我看你也挺聰明的呀,怎么凈說傻話呢?如果是你干了這種吞沒別人財產的違法犯罪的事兒,你會告訴很多人嗎?其實知道肖威這么干的人也不少,不過肖威在燕城真正能靠的住的人也就只有我了。”
“這幾年肖威聯合好幾家公司的CFO造假賬,說謝雨薔的投資賠了,暗地里把錢揣進自己的腰包,不過那些那些假賬一戳就破,肖威真想跟謝雨薔離婚的話,離婚前非得把自己黑的錢洗一洗暫時轉移一下不可,洗錢他其實已經在做了,我也等了好幾年,不過他在轉移錢的這一步上猶猶豫豫,李曉,只要你幫幫姐姐,姐姐絕不會虧待你的!”陳麗說著,腰肢突然一松,到了第一次巔峰。
聽到這里,陳麗的計劃我大致清楚了,說實話我感到非常惡心,肖威和陳麗之間本就是一種惡心的關系,現在陳麗在背后算計肖威,這就更惡心了。
不過話說回來,我已經有些社會經驗了,對這些陰暗和罪惡也有了一定的認識,從某種程度上說,陰暗和罪惡就像人的影子,只要人在它們就在,永遠不會消失。真正成熟的人不會想著去消滅它們,而是要利用它們達成自己的目的。
“麗姐,你這個想法不錯啊,如果我幫了你你怎么報答我呢?”我把陳麗的大長腿扛在肩上,一邊激烈作戰一邊問著,陳麗的臉徹底紅透了,叫的那個歡。
“你說呢?到時候還不是你想要多少姐姐就給你多少?”陳麗大汗淋漓的說著。
我答應了她,然后開始排山倒海一樣的運動,陳麗和我整整干了五次,她這具熟透的身體最后徹底成了一灘爛泥,可還是有點意猶未盡,說實話需求這么旺盛的女人我真是頭一回遇上。不過最后我還是徹底滿卒了她,老司機都知道,男人的武器其實不僅僅一件,手指和舌頭有時候更能要女人的命。
直到午夜,陳麗恢復過來以后,躺在我大腿上,點了一根煙慢慢抽著。
“怎么樣啊麗姐,你還滿意嗎?”我靠在床頭的枕頭上問著她。
“太棒了,姐姐好多年沒有這么舒服的感覺了,李曉,你真是男人里的極品。”陳麗扭頭拋給我一個媚眼說著。
“那,麗姐,你能把計劃詳細給我講講嗎?光聽一個大概的輪廓可不夠。”我也從床頭摸出一根煙點著了淡淡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