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麻子瞧見老婦人的神色不對,看她竟想著拉著兒子起身偷溜,一腳把年輕男子坐的條凳踹翻了,當(dāng)即兩人身形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
“怎的?終于被啞娘子徹底揭穿了就想跑?!剛剛不還說得很起勁嗎?不是口氣很大嗎?不是還要去集風(fēng)樓嗎?”
麻子在那婆子想要爬起來時又一腳將人絆倒在地!
趙弘誠則拿起馮時夏的賬本和抄下來的大號的油紙編碼跟周圍的人一個個說明解釋過去。
“干得好!這婆子太可惡了,竟然這樣污蔑啞娘子!”
“要不是啞娘子聰明樣樣都記好了,今日可能就真的被這人訛去了!那可是五十兩銀子呢!”
“是啊!不是說你有證據(jù)嗎?這下證據(jù)都是假的了,你這婆子還能怎么說?”
“她那兒子怕不是他們故意弄成這樣來騙錢的吧?真是對自己夠狠的!”
“有可能哦,把事情算計得這樣了,八成那病也是假的。”
“可是她咋敢去集風(fēng)樓呢?不怕醫(yī)部的醫(yī)師看出來?”
“可能自己在家吃了餿飯或起霉的餅子吧,這樣醫(yī)師斷起來肯定就差不多,到時候他們手里有油紙和糕,啞娘子不是沒話可說嗎?現(xiàn)在反正都知道肯定不是吃啞娘子的糕吃出來的。”
“嘖嘖,這倆母子真的歹毒啊!要不是啞娘子這兩個地方畫得不一樣,這回就是到集風(fēng)樓估計也沒法子說理了啊!”
感慨的聲浪一陣陣,老婦人見大勢已去,趁趙弘誠不在近旁,就地爬了幾步后撲上去就想搶回還在馮時夏手里的原始油紙和糕。
“啊!”個子還矮的于元離得最近,也最先發(fā)現(xiàn),立時就尖叫起來。
馮時夏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攬著兩個孩子快速后退了好幾步,那老婦人終是摔了個大馬趴。
“你這小娘皮胡說八道!你們可千萬別相信她啊!這糕和油紙就是我兒前天買的,她那寫的什么肯定都是假的!我說你怎么非要拿我手里的證據(jù)去看,原來竟然就是要作假!你們都被這小娘皮騙了啊!她說的什么對不上全部都是騙人的,你們不怕自己吃了后跟著倒霉嗎?”老婦人狼狽地?fù)纹鹕仙硖痤^,那下巴和鼻子都蹭了不少灰和血痕,她都顧不得擦,用陰狠的目光死死瞪著馮時夏。
“對不對得上輪不到你說!”趙弘誠趕回馮時夏身前,把那婆子單手拎回她兒子身旁,然后高舉著手里的賬本對四周道,“凡是在阿姐這里買過整包吃食且還留著油紙的,大伙有誰懷疑,只要記得自個是哪天買的,或是和哪個相熟的一塊買的,都可以拿自家留的油紙來我這對!”
馮時夏看著屠戶小哥慷慨激昂地跟眾人表態(tài),自己牽著兩個小家伙上走到他近旁跟著不停點頭示意。
“我相信啞娘子,啞娘子肯定不會騙人的!”
“就是,她還認(rèn)字呢,還會算數(shù),這么聰明,怎么可能害人呢?”
“是啊,她還那么好看,怎么可能害人呢?”
“可不是么?她還那么喜歡小娃子,怎么可能害人呢?”
“誰說不是呢?她還對狗子都那么好,怎么可能害人呢?”
“哎呀,剛剛那娃子說啞娘子在家里每天都要寫好多字呢,看來是真的認(rèn)字的啊!”
“肯定認(rèn)字的啊,她還會畫畫,能不會認(rèn)字么?”
“欸?你們發(fā)沒發(fā)現(xiàn),好像今兒個后來我們都沒怎么比劃了,但啞娘子看起來聽得懂我們說話啊!”
“是嗎?不會吧?她不是聾的么?”
“是的,肯定是,我剛剛就覺著哪不對呢,不信你瞧了,我不動啊。”
“?”
“喂!啞娘子!你看這里啊!你長得好好看啊!”
馮時夏聽著有人喊,下意識地就看過去了,等聽到后半句,見著那竟還是個二十幾歲的男子,不由得就紅了臉,這還是兩個世界第一次被一個成人這么高調(diào)地夸了相貌,且對方竟然還是異性。
其實她并沒有長得多好看,比起之前有過幾面之緣的那位婉約美人,真的差遠(yuǎn)了。在現(xiàn)代時她就是一普通人,到這兒了不過年紀(jì)小了點,皮膚白了點、好了點,發(fā)質(zhì)好了些,其他真的也沒有什么特別出眾的,只能算得上清秀而已吧。
“你看你看!啞娘子看我了吧?臉紅了吧?我說吧?是不是?她是不是不聾了?聽得到了是不是?”
馮時夏看著屠戶小哥慷慨激昂地跟眾人表態(tài),自己牽著兩個小家伙上走到他近旁跟著不停點頭示意。
“我相信啞娘子,啞娘子肯定不會騙人的!”
“就是,她還認(rèn)字呢,還會算數(shù),這么聰明,怎么可能害人呢?”
“是啊,她還那么好看,怎么可能害人呢?”
“可不是么?她還那么喜歡小娃子,怎么可能害人呢?”
“誰說不是呢?她還對狗子都那么好,怎么可能害人呢?”
“哎呀,剛剛那娃子說啞娘子在家里每天都要寫好多字呢,看來是真的認(rèn)字的啊!”
“肯定認(rèn)字的啊,她還會畫畫,能不會認(rèn)字么?”
“欸?你們發(fā)沒發(fā)現(xiàn),好像今兒個后來我們都沒怎么比劃了,但啞娘子看起來聽得懂我們說話啊!”
“是嗎?不會吧?她不是聾的么?”
“是的,肯定是,我剛剛就覺著哪不對呢,不信你瞧了,我不動啊。”
“?”
“喂!啞娘子!這里這里!你長得好好看啊!”
馮時夏聽著有人喊,下意識地就看過去了,等聽到后半句,見著那竟還是個二十幾歲的男子,即使感覺很尷尬但還是不由得紅了臉。
這還是兩個世界第一次被一個成人當(dāng)這么多人的面這么高調(diào)地夸了相貌。
其實她并沒有長得多好看,比起之前有過幾面之緣的那位婉約美人,真的差遠(yuǎn)了。在現(xiàn)代時她就是一普通人,到這兒了不過年紀(jì)小了點,皮膚白了點、好了點,發(fā)質(zhì)好了些,其他真的也沒有什么特別出眾的,只能算得上清秀而已吧。
不說古人都很含蓄嗎?這也太大膽了吧?
“你看你看!啞娘子看我了吧?臉紅了吧?耳朵都紅了呢!我說吧?是不是?她是不是不聾了?聽得到了是不是?”
“是,是,不過,你這么大聲,你就不怕你媳婦也聽到嗎?”
“沒事兒,我媳婦沒來。”
“你是不是住雙井巷?”
“啊?你咋知道?”
“剛剛你后邊那嬸子想叫你,好像認(rèn)得你,她之前跟人閑話說她就是雙井巷的。”
“……”
“不過,啞娘子確實好看!”
“咋可能不好看哩?百花節(jié)那幾天她稍稍打扮了一下,好些人看得都走不動道了!”
“夏夏好看!”
“夏夏好好看!”
倆小孩跟著湊起熱鬧來,馮時夏哭笑不得。
“你們讓一讓,讓一讓,啞,啞娘子!你,你屋里還有妹子嗎?我,我,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我,我現(xiàn)在每天都在北門干活的,都快干大半個月了,每天至少能掙五文錢了。我,我,我以后肯定還能掙更多的。”
忽地有個十三四歲的精瘦男孩紅透了一張臉擠上前來含羞帶怯地看著她。
馮時夏簡直無語了,這是干啥?這么開放的嗎?這是來表白了?這么點大的人,腦子里成天都想什么呢?而且難道表白都不分場合的嗎?
可無論如何,她最終還是十分嚴(yán)肅地?fù)u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