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保證道。
“薄總,人帶來了。”
兩人聊的正歡,突然助理抓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定睛一看,正是昨天那個酒鬼。
“我不是故意的,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男人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頭,看來給嚇得不輕。
她愣了一下,看向一臉氣定神閑的薄青城。
“誰指使你的?”一個眼神助理就知道他什么意思,冷聲道。
“是我自己喝多了,鬼迷心竅,求求你放過我吧,放過我!”
男人面上有一瞬間的心虛,但是一口咬定是自己鬼迷心竅。
“醉酒騷擾,蓄意傷人,應該夠判不少年的,帶下去交給警察吧。”
薄青城的聲音始終淡淡的,但是就是這這么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決定了男人的命運。、
“有人指使嗎?”
她冷聲道,本以為是個意外,但是看男人的表情背后應該有人指使。
“他的賬戶里有一筆不明來向的資金,那里那么偏,怎么就那么巧方云鶴正好路過。”
林暮安的腦子里很多東西一下清晰了起來,無聲的嘆了一口氣,這是無形之中又被人給利用了嗎?
笑了一下,揮了揮手,讓助理把人帶了下去,縮回床上,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逼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養(yǎng)傷的日子雖然無聊,但是也很快,傷口本來就不深,現(xiàn)在更是沒有什么大礙了。
“你要回去了?”
林暮安下意識的看向一旁的任紀峰,這么長時間了,兩人卻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這要是回去了那不是更沒有機會了。
“我爹地說公司出了點事,不放心我自己留在這里,非要把我?guī)Щ厝ァ!膘`兒一臉不情愿的開口道。
“你不想走對嗎?”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旁的任紀峰也緊緊地的盯著靈兒,等著她的回答。
“當然了,回家冷冷清清了,只有傭人和司機,太無聊了這里這么多人多好玩啊!”
靈兒顯然沒明白她話中的深意。
“這里有沒有什么你特別不舍得的人?”
她不死心的再問道。
“有啊!”這句話一出任紀峰的眼睛亮了一下。
“你,小橙子,薄銘。。。”
她巴拉巴拉的數(shù)了一堆,就連家里的廚師都算上了,唯獨沒有任紀峰。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
林暮安真的是被這姑娘的情商打敗了,這么久她就愣是一點都沒看出來任紀峰對她的不一樣。
“不許走!”
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
“為什么?”
靈兒不滿的回頭看向突然出聲的任紀峰。
“你白吃白喝這么多天,一次都沒給我收拾過房間,你忘了當初答應我的話了嗎?”
任紀峰依然是那個欠揍的語氣。
林暮安無奈扶額,不是著名的花花公子嗎,怎么關鍵時刻會用這么蠢的方法?!
“我讓我爹地給你飯錢,小氣鬼。”靈兒白了他一眼。
“不要錢,給我打掃一星期房間,我放你走。”任紀峰直直的看著她,聲音有些冷意。
“打掃就打掃。”撇了撇嘴,回頭對著林暮安唇語,說他小氣鬼。
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對歡喜冤家,希望這一個星期能讓這個傻姑娘開竅吧。
靈兒叉著腰,對著說豬窩都侮辱豬窩的房間,回頭看向身后一臉玩世不恭靠在門上的男人。
“你是豬嗎,怎么能亂成這個樣子?”本來就帶著些許嬰兒肥的小臉上,此時氣的一張小臉都鼓了起來,煞是可愛。
任紀峰的眼中閃過一絲的笑意,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
“別廢話,趕緊干活。”語氣是一貫的欠揍。
“干就干你先出去吧,保證還給你一個干干凈凈的房間。”靈兒擼起袖子,準備大干一場的樣子。
“我要監(jiān)工。”
任紀峰靠在門邊,沒有絲毫要動的意思。
“你,好!”靈兒不再理他,自己開始收拾他床上的衣服,一邊收拾一邊誹謗,看著光鮮亮麗的人房間里居然這樣。
她沒有想到的是為什么每天都有人打掃的房間會這么亂。
任紀峰看著她忙里忙外的樣子忍不住勾唇一笑,但是想到她馬上就要走了,面上的弧度頓時消失了。
“啊!”
浴室里傳來一聲尖叫聲,靠在門口的任紀峰轉(zhuǎn)身還沒來得及站穩(wěn),一個柔軟的身子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這么急著投懷送抱?”他的聲音里滿是調(diào)笑的意味。
“才沒有!”靈兒推開她,小臉有些可疑的紅了。
“那你臉紅什么?”任紀峰步步緊逼,像是要逼著她親口說出些什么。
“房間里太熱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心跳的很快,臉滾燙,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是嗎?”
“當然是了,你快讓開,我還沒收拾好。”
靈兒一把他推了出去,關上門,靠在門上捂著心里的位置,不明白為什么心跳的那么快,看著鏡子里臉頰紅撲撲的自己,捂著臉去干活了。
林暮安出門的時候就看見靈兒捂著腰往房間里走去。
“怎么了這是?”趕緊扶著她。
“暮安姐,毒舌鬼那簡直就是豬窩,累死我了。”小丫頭哀嚎道。
她笑了一下,任紀峰這是什么鬼主意,哪有這么折騰人家姑娘的。
“葉輕靈,過來!”
靈兒的屁股剛坐到床上,就聽見對面?zhèn)鱽淼娜渭o峰的聲音。
“來了!”
靈兒咬了咬牙扶著腰出去了。
“你把我的睡衣放到哪里去了?”林暮安遠遠的就聽到任紀峰欠揍的聲音。
“就在衣柜里啊!”接著是靈兒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給我找。”
任紀峰的聲音里滿是理直氣壯。
林暮安無奈的笑了一下,他這是真把人家的寶貝閨女給當成保姆使喚了,這也就是靈兒的爹地不在,要不然他敢這么使喚人家寶貝閨女恐怕是離死不遠了。
接下來的幾天房間里處處回蕩著任紀峰叫葉輕靈的聲音,小姑娘就差住在他的房間里,幾乎是一回去就會被他叫回去,不是東西找不到,就是房間里有灰塵。
“任紀峰,你太過分了!”
終于靈兒不堪重壓憤恨的把手里的抹布扔到了那張笑意盈盈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