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相處方式……怎么說呢?我就覺得非常奇怪,只能說后期強大,明明就是一個冷淡一個客氣,硬湊出來的戀愛氣氛真的是可以的,沒有后期剪輯一定非常尷尬吧?”
這些倒都是真的,夏韻也不的不佩服網友們的觀察力,但是事實上也確實如此不是嗎?
這節目硬剪出來的戀愛氛圍,確實厲害。
對比其他的情侶組,就算是剛剛組團的,看上去也比他們來的甜蜜。
一些小片段被圖片形式截出來,夏韻一張一張的看著,才發現自己的笑容是多么勉強,而白銘瑄的眼神又是多么的平淡。
“這些就不要看了,”他把她的手機拿過去:“看電視。”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也確實不想在看這些,聞言順從的把手機交出去,開始看電視。
這些劇情太快,她都有些記不住,腦海中回以不起來劇組的樣子,倒是那花花綠綠的場景刺激著眼球,不一會兒,就感覺頭昏腦脹,沉沉睡去。
腦袋砸在肩膀上,白銘瑄轉頭看著夏韻,她靠著自己,閉著眼睛,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更重要的是她的臉頰,不正常的紅色。
“夏夏?”他開口叫了一聲。
肩膀上的人沒有回答。
“夏夏?”他又叫了一聲,并伸出手去,碰了一下就收了回來,額頭滾燙,是發燒了!
擔心這送到醫院路上又是一頓的折騰,發燒的人躺在都是天旋地轉的不舒服,要是送到醫院更嚴重了可怎么辦?
好在白家還有家庭醫生,之前大病用不上,小病用不著,現在打個電話過來剛剛好,不然白家的醫生老是覺得自己沒有什么用,是吃白飯的。
給夏韻打了退燒針:“夏小姐沒事,燒很快會退下來的,白先生您準備點清淡的食物,我去拿藥。”
白銘瑄點點頭,清淡的早就準備好了。
夏韻躺在床上的樣子像是一個芭比娃娃,精致至于給人感覺就是十分的脆弱。
他拿手去勾勾她的手指頭,不知道是不是打吊針的緣故,她的手是冰冷沒有任何溫度的,也沒有什么反應,勾一下,又慢慢的縮了回去。
沒有精氣神的夏韻,一點也不好玩兒。
只是讓人心疼的緊。
是昨晚感冒的吧?等了一晚上,秋季的溫差這么大,肯定是要感冒的,除掉內疚,他有些清楚自己心疼的原因是什么。
終究還是喜歡她的,既然是這樣,白銘瑄,你為什么不能放開那些不好的事情,好好的,握住現在夏韻的手呢?
何必糾結那些沒有的東西,他愛她,他一直知道,而之前的傷害,都是他每一次回想起來都想給自己一巴掌的沖動。
醒來的時候是下午五點鐘,日落的時候,天邊的云彩是粉色的,被陽光照射,整個世界似乎都蒙上了一層夢幻少女心的粉紅色。
但是她無心欣賞這些,最不好的,就你這個時候醒來,面對空蕩蕩的房間,整個世界,好像就剩下你一個人了。
白銘瑄不在這里。
她側頭看著窗外,沒人在自己身邊。
“咔噠”門打開,白銘瑄端著粥和藥過來,見到夏韻醒來,愣了一秒鐘:“醒了?餓不餓,吃點東西。”
夏韻看著他進來,看著他坐在自己邊上,看著他舀了一勺粥在自己嘴邊:“喝完粥再吃藥,如果不困了,我陪你坐一會兒。”
感冒的人沒有什么味覺,吃著清淡的粥更像是在喝一碗白開水,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碗粥進嘴,確實甜糯可口。
她確實學過,爺爺也算是在這個圈子里小有名氣的那一種,但是她的愛好不在這里,小時候打下的基礎加上這么一個爺爺,在尋常人中,她絕對是秒殺的那種。
但是這可是比賽啊?
只是經紀人在知道這個比賽后,就要求她一定要去參加。
原因有三點:
1:她現在除了那部電影就止步不前,這樣下去可不行,要知道夏韻當初也是因為這個比賽吸了不少粉絲,要知道,這種充滿著文化修養和內涵的比賽,比那些選秀刷的觀眾好感度肯定要高很多。
2:這次的主辦方是白家,白其顏,她公司最近要拍廣告,試鏡要求已經發了很多,如果她表現的好,唄白其顏注意到,絕對是大有好處。
最后,既然當初頂下了“三杯清茶”那模特的名號,粉絲還是很有潛力的,這個人設,還能再賣一段時間。
這幾個理由成功說服了林芷墨,讓爺爺幫了一個忙,沒有參加競選,直接進入了比賽。
白銘瑄看著夏韻拿著一個小箱子忙前忙后的整理東西,看上去好像是很有條理的,但實則慌手慌腳:“我還要帶什么啊?都齊了吧?”她把箱子的拉鏈拉起來問白銘瑄。
白銘瑄搖搖頭:“你身份證帶了嗎?”
夏韻:“……”
“鑰匙呢?”
夏韻:“……”
“邀請函呢?”
“……銘瑄你幫我收拾嗎?”
她收拾東西確實很厲害,需要帶的一樣沒帶,不怎么重要的塞了一箱子,白銘瑄真的不理解她前二十年是怎么過的?是不是特別的敗家?走哪都是買買買?
最后蓋上箱子:“你確定不要我送你去?”
她擺擺手:“有司機呢!你不是還要去公司嗎?我先走了,到了給你打電話。”
眼看著車開走,關上門想要準備去公司,忽而想到剛才整理的時候把鑰匙落在夏韻房間里了。
床頭柜上果然有車鑰匙,拿過來才發現還放著一本日歷,都什么年代了?家里居然有這個東西,鐘點工阿姨放的嗎?
這個月的最后一天被畫了一個醒目的圓圈,最后一天,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嗎?
他拍了一張照片,打算回去的時候好好想一想,女孩子不是最不能忘記什么紀念日了嗎?
飛機起飛夏韻開始睡覺,一覺睡醒剛好到了北城,空氣質量……確實堪憂。
果然是參賽選手。
訂的是高級套房,她拉著行李箱走進去,用卡打開門,沙發上還坐著一個人,手里拿著一臺筆記本電腦,好像還在工作。
“姐姐,”她叫了一聲。
白其顏應了一句,手里的動作還是沒有停下:“都等你一個小時了,飛機晚點了?”
“不是,機票改簽了,”她回答,把行李箱放好,桌上還放著好幾瓶飲料,她拿了一瓶打開,喝了一口:“這次比賽姐姐你全程陪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