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把夏韻的手握住變成十指相扣:“那么我的未婚妻,咱們?nèi)コ酝盹埌桑 ?
接連幾天都是住在劇組拍攝,夏籽木也干脆把工作都搬來了,粉絲們都戲稱兩兄妹完全是一個微博,今天夏韻更新,照片里面帶上一臉面癱的夏籽木,過兩天夏籽木更新,照片里面帶上做著鬼臉的夏韻。
雖然腳上的傷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但是對于輪椅的運(yùn)動夏韻還是爐火純青的,接連幾天可算是把前面的戲拍的差不多,最艱難的一趴來了,和夏籽木的感情戲。
陳晨為此特意把他們喊過去開會:“我知道,兄妹嘛!演起感情戲肯定是很奇怪的,但是這劇情要你們演出感情戲,你們就得給我出來,半點(diǎn)兄妹情都不能帶,知道嗎?”
夏籽木一雙劍眉都皺了起來,雖然早就想過了,但是對著夏韻那一張臉實(shí)在是深情不起來啊!
夏韻立刻表示:“導(dǎo)演您放心,我和夏籽木一點(diǎn)兄妹情都沒有!”
陳晨:“…….那行,那,你們自己對一下戲。”
待導(dǎo)演走了,夏韻轉(zhuǎn)頭微微一笑:“來,咱們對戲啊夏籽木!”
“你叫我什么?”
“…….哥哥。”
夏韻乖巧的低下頭。
夏籽木撇了她一眼,開始對戲念臺詞:“家中要我娶妻生子,你覺得如何?”
“我覺得挺好,”夏韻努力讓對戲中的自己感情變得有感情些:“不都是這樣的嗎?提前祝賀,下次見面,我會討一杯喜酒的。”
“你是真不知道我喜歡你?”他抬眸問道。
她的聲音一頓:“邵先生說笑…….”
“我不愛說笑,”他輕言:“我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只是別人信與不信我而已。”
夏韻也是吐槽:“前輩你編謊話也編一個像樣一點(diǎn)的吧?你看那位影后,就從來不編,她就是來故意找事情的。”
這段時間在劇組,夏韻和毛盈盈吵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從未在戲中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都是全力以赴的,導(dǎo)致她們的關(guān)系居然漸漸的變成了這個互相懟的說話的方式。
后面就干脆不好好說話,也不去管人家是不是影后的身份了。
甚至于又一次毛盈盈直接發(fā)了微博diss夏韻:你敢不敢不在我面前喝可樂!胖死你!!
這種diss感覺不到主角的怒氣,只讓粉絲覺得正主與夏韻的關(guān)系非常好,居然還帶動夏韻的粉絲漲了一大波上去,氣的毛盈盈又發(fā)了個微博,因?yàn)榇朕o不當(dāng)再度被粉絲認(rèn)為咱們家盈盈和夏韻真是相親相愛啊!
想起之前毛盈盈光明正大表示對夏籽木的愛意…….難道是有戲了?
一時間cp粉頓時如春風(fēng)吹過草原一般的開始冒芽了。
而其他粉絲則紛紛表示這個夏韻真的的交友達(dá)人啊!甚至于做了一幅圖,夏韻在半年之類在娛樂圈交到的大佬級別的朋友們,發(fā)覺居然是放射性的涵蓋了半個娛樂圈。
一時間,交際花這個名頭都要被夏韻頂上去了。
夏韻對此也顯得很無奈,看著毛盈盈氣急敗壞的樣子,她略微猶豫的問道:“要不要我也發(fā)一條?”
毛盈盈瞪了她一眼:“你別蹭我熱度!”
夏韻:“…….”
而此時此刻,聽到夏韻這一句話的毛盈盈只是冷哼了一聲,順勢在旁邊坐下了,東方盛干咳了兩聲:“夏夏姐姐你不要生氣嘛!我們就是有點(diǎn)好奇,你們兄妹怎么演出情侶的感覺,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我家里還有一個妹妹,以后哪個我不喜歡的男孩子追求她,我就可以這樣子幫她清除桃花。”
夏韻表示這個理由不想接受。
夏籽木的眸子掃過去:“你們是閑的沒事干了嗎?”
朱淵繼續(xù)干咳,東方盛有點(diǎn)害怕的縮了縮身子,毛盈盈繼續(xù)懟:“怎么?時先生這么大牌啊?對戲都不能看了?沒聽到孩子說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嘛?”
“怎么了?這么熱鬧?”一個清脆的聲音還含著一些俏皮的味道闖進(jìn)來,林芷墨走了進(jìn)來,還是一身小丫鬟的裝扮,但是在腰間掛了一塊十分好看的玉佩,讓整個人都出彩了起來。
夏韻看見了,沒有說什么,倒是毛盈盈直接開口:“喲,服裝師沒有選好衣服嗎?這個玉佩帶起來是要搶走你小姐的風(fēng)頭呢?”
林芷墨的笑容一僵,伸手取下了玉佩:“我就是覺得好看,戴著玩玩兒,一會兒拍戲肯定不帶著的。”
林芷墨繼續(xù)說道:“但是你們倆關(guān)系這么好,這么多年的兄妹,演起來很尷尬吧?”
夏韻點(diǎn)點(diǎn)頭:“是有點(diǎn),要不芷墨你幫我演一下?”
她一愣:“這怎么可以…….”
夏韻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而林芷墨還沒有來得及回味,已經(jīng)要準(zhǔn)備開拍了。
白銘瑄已經(jīng)在二樓最佳觀賞的位置等著看,夏韻不準(zhǔn)他過來,但是他看過劇本,知道這一場可是感情戲,那怎么能不過來呢?不過來看看不是很虧嗎?而且與其在家里亂想自己老婆和她哥哥的感情戲,還不如自己現(xiàn)場看一看。
還好那是夏籽木的親妹妹,要不是,他真擔(dān)心人給夏籽木勾走了。
南柔讓久久幫她把輪椅推到池塘邊上,風(fēng)大,便又去屋里拿披風(fēng),她先前從桌上順來的一個小碗,里面還有一小盆魚食,一只手端著,一只手抓兩粒喂魚,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池塘里的錦鯉爭先恐后的跑過來,翻騰著努力想要逗這人開心的樣子。
而她的表情始終是淡淡的,沒有喜悅的感覺,也沒有悲傷,沒有憂愁,也沒有歡喜,怪不得常有人說,南柔小姐生的好皮囊,一般的男子可不敢娶她,那棺材臉,不若娶一個尸體算了。
邵尉楚在這時手里,穿著一身玄色的長衫,顏色很重,上面銀色的花紋讓這感覺變的輕了一些,他手中的折扇密密麻麻寫了很多字,不曉得是他寫的,還是買的,他似乎有不少折扇。
一直走到輪椅邊上,停下腳步:“南小姐心情不錯?”
她手里捏著的魚食頓了一下,又收了回來:“還好,邵先生怎么有空來我這兒?犯人審問完了?”
“那倒不是,”他道:“家中有事叫我回去。”
“何事?”
“家中要我娶妻生子,你覺得如何?”他揮著扇子的手一頓,收了起來。
南柔沒有抬眸,一雙眼睛還是看著游魚:“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