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趴著睡好難受啊!”雖然路柔兒已經知道了自己今晚,不,不止今晚,是在傷口愈合之前她都只能趴著睡,可是當她從白斯的口中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是覺得好難受啊!
白斯的眼神沒有太大的波動,平靜的道:“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你可以選擇不睡覺,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說完,白斯就走了出去,這些藥物都是白斯跟前臺的人借來的,他得拿去還給人家。
路柔兒今天晚上受了驚嚇,再加上又折騰了那么久,很快一股倦意就襲來了。
白斯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路柔兒已經睡著了,她的后背還裸露著,白斯走到床邊幫路柔兒蓋好被子。
也許是趴著睡不舒服的原因,睡夢中的路柔兒下意識的要翻身,而她這個舉動可把白斯給嚇到了。
白斯急忙按住路柔兒,不讓她亂動,或許是路柔兒感覺無法翻身的原因,最后就沒有再繼續亂動。
等路柔兒安靜下來后,白斯查看了一下她后背上的傷口,還好沒有裂開,要不然路柔兒只能再遭一次罪了。
白斯的房間在路柔兒的隔壁,見到路柔兒睡覺那么不安穩,白斯只能放棄回去睡覺的念頭。
白斯找了個凳子坐在路柔兒床邊,只要路柔兒想翻身,白斯就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整整一個晚上,白斯都沒有合過眼,兩只眼睛粘在路柔兒的身上,一整個晚上路柔兒幾乎是每隔一個小時就想翻一次身。
早上。
路柔兒醒過來的時候見到一個人影趴在她的床邊,嚇得差點大叫起來。
路柔兒瞪著沉睡中的白斯,他又不是沒有房間,干嘛待在她這里不走?
白斯一向淺眠,即便他昨天一個晚上沒有睡覺,可是他還是感覺到了路柔兒的視線,然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路柔兒吃過了早餐順便幫白斯帶了一份回去,不管怎么說昨天也是白斯救了她。
白斯的房間門外,路柔兒敲了半天的門都沒有人來給她開門,路柔兒氣得跺腳,“不吃就算了,本小姐才懶得伺候你。”
一個上午白斯都在補眠,所以路柔兒的敲門聲他根本沒有聽見。
直到下午一點鐘白斯才睡醒過來,想到今天的計劃,他便匆忙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給路柔兒打了個電話。
而路柔兒還在氣悶當中,根本不愿意接白斯的電話。
“咔嚓~”
路柔兒房間的門被人打開,白斯見到路柔兒好好的坐在床上才稍微放下心來。
“白斯?你怎么會有我房間的房卡?”路柔兒目瞪口呆的看著白斯手里的那張房卡。
“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誰知道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白斯將那張房卡扔到路柔兒的身旁,看這情景明顯就是路柔兒故意不理他,白斯的眸中帶著一絲的怒焰,虧他還擔心她出事,急急忙忙的跑到一樓去找前臺要了房卡,可想不到竟是路柔兒故意在躲著他。
“我就是不想理你,不行嗎?”今早吃了閉門羹的事情路柔兒心里還氣著呢,她好歹也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從來沒有人敢給她臉色看,更別說不給她開門了,今天她好心好意的給白斯送早餐,他不也是不理她嗎?
白斯寶白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的寒意,眉頭也變得很冷峻,這個女人發什么瘋?今早不是還好好的嗎?
“路柔兒,別忘了你現在是我的助理,收拾一下東西等會跟我走。”白斯冷冷的說完就回了房間。
白斯走后,路柔兒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白斯又沒有說去那里,讓她怎么收拾?
過了五分鐘,白斯提著一個小型的行李箱走了進來,見到路柔兒還是坐在床上沒有動,白斯沒有說話,直接把手里提著的東西放在一旁,然后打開了路柔兒的衣柜,從里面扔出一些衣服。
衣柜里除了放有路柔兒平常的衣服,還有一些私人的衣物在里面,白斯當做沒有看到那些私人衣物,一起扔到了床上。
“白斯,你為什么要亂動我的東西,難道你不知道女人的衣柜是不能亂翻的嗎?”路柔兒見到床上赤條條的私人物品,不禁老臉一紅,白斯竟然就這樣扔出來了。
“好啦,你別扔了,我自己收拾還不行嗎?”路柔兒連忙阻止白斯的動作,雖然路柔兒思想比較開放,但是白斯不管怎么說都是個男人,有些東西還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的。
聽到路柔兒妥協,白斯這才把衣柜給合上了,白斯冷睨著路柔兒道:“不用拿太多的衣服,我們就出去兩天,到時候還會回來酒店。”
路柔兒背后有傷,疊衣服的時候需要彎下腰,所以路柔兒為了防止牽動到傷口,動作十分的小心。
白斯見了,將路柔兒輕輕推到一邊,然后繼續幫路柔兒把衣服放進行李箱里,瞥見那幾件私人物品,白斯就像什么都沒有看見一樣,從床上拿起來放進行李箱里。
路柔兒的臉色再次爆紅,白斯也太不要臉了吧,居然淡定到面無表情。
“你放下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白斯動作不停,慢悠悠的回答道:“等你把衣服疊完天都黑了,我們還要不要出發了?”
別看白斯一副很淡定的模樣,其實只要仔細的去觀察就能發現白斯的耳朵是淡粉色的。
把東西收拾完,路柔兒剛想提起行李,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白斯把路柔兒的行李箱一起拿上了。
白斯這個貼心的舉動莫名讓路柔兒心里一暖,別看白斯平常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可實際上人家的心細著呢。
路柔兒不知道白斯要帶她去哪里,就算她問了白斯也沒有正面的去回答,所以路柔兒就沒有追問下去。
白斯給路柔兒的感覺就是怪怪的,今天的他感覺格外的深沉,臉上的笑容都比平時少。
終于,兩人來到了海邊,白斯帶著路柔兒上了船,兩人朝著一個小島出發。
白斯剛上了船就朝著幾個漁民走去了。
“你小子可算回來了,我們差點以為你離開了羌島就不記得我們了。”一個年紀大一些的漁民拍了拍白斯的肩膀,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