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他們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又沒有惹到他們!”她真的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人,她好害怕,心里都有了陰影了。
“是莫藍婧,她有些偏執(zhí),不過已經送進警局了!現在你還不能出去,回家,老實在家呆著,我說不讓出去你不能出去,你聽話,懂嗎?”
“莫藍婧她……”蕭荷荷不敢相信,她怎么可以那么狠毒,想到好像有個戴著面具的女人森冷的催促著那幾個人強暴她,她的心里就一陣惡寒,有些瑟縮!八秊槭裁匆@么對我?”
“她變得有些偏執(zhí),一直耿耿于懷于藍影的事情!或許她跟藍影和他們的母親一樣,有遺傳性精神病,我擔心她會繼續(xù)無理取鬧,再對我們不利。”秦仲寒的目光鎖住蕭荷荷的小臉,“你怪我嗎?”
“怪你什么?”她不解。
“只是把藍婧送進了警局!彼f,目光深邃的看著她。
蕭荷荷沒有說話,她一想到那幾個人把她差點給輪暴了就直覺莫藍婧那種人是真的偏執(zhí)的變態(tài),她只是幽幽地說道:“如果她真的有精神病的話,只怕法律也拿她沒有辦法,或許還有下一次吧,我不想她怎樣,只是害怕再發(fā)生一次那樣的事情。”
她眼中的驚懼讓秦仲寒心里一痛,他呆愣了一下,劍眉微蹙,是的,如果再發(fā)生一次。秦仲寒搖頭。“不會了,荷荷,我會處理好的,相信我!”
蕭荷荷點點頭,視線有些恍惚,他能怎樣處理好?殺了莫藍婧嗎?她搖搖頭,不會的,莫藍婧今日能找五個男人對她,那下一次呢?這一次對她,那下一次呢?說不定下一次她可能會對付她的孩子,如果她繼續(xù)偏執(zhí)下去,蕭荷荷不敢想象,她突然覺得好害怕。
“電話!電話!”蕭荷荷急急的說道:“我要打電話!”
“打給誰?”秦仲寒不解的問道?蛇是把自己的電話給了她。
看到她此刻焦急的樣子,有些擔心。
“給我爸爸!笔捄珊苫艁y的說道,這個時候她想到了爸爸,想到了孩子們,直接撥給了裴霖沖!拔乙尠职秩グ押⒆觽儙ё弑Wo起來,我要回家,跟他們在一起,我不要再出任何事情了,秦仲寒我好怕!”
她握著手機的手那樣的用力,他看著她因為用力而泛白的小手,他的心一陣揪痛。
“爸爸,是我!”蕭荷荷顫聲道。
“荷荷,爸爸現在在路上,剛處理好警局的事情,你放心吧,爸爸讓人廢了他們,讓他們永生永世做太監(jiān)。法律管不了的事情,你爸爸我給你撐腰,沒有人可以傷害我的女兒!”裴霖沖一接電話就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肮耘畠,你真的沒事吧?”
蕭荷荷心中一陣溫暖,她就知道找爸爸是對的,“爸爸,我沒事,還好沒事!”
只是額頭上的傷有些疼,但是她根本沒在意這個。“爸爸,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
她用了求這個字,不禁裴霖沖心疼,連秦仲寒也跟著心疼起來,她這樣顫抖著聲音用求這個字,秦仲寒的心里是百味雜陳。
“荷荷,不要跟爸爸這么說,你說吧,你的要求爸爸都做到!”裴霖沖在電話那端保證。
“嗯,謝謝爸爸。你能幫我把語田盛盛都接回家嗎?我怕他們也受到傷害,我好好怕!可以嗎?”她的語氣那樣的卑微。
她的話讓秦仲寒一愣,下意識地看向荷荷,心中有些訝異,荷荷她不信任自己?
她好像不相信自己能處理好,所以她求了裴霖沖,也不跟自己說,是他太讓她失望了嗎?他的心里一陣自責,鼻頭酸酸的。
“好,我這就讓人去秦宅把孩子們帶回來,你不要怕。一切有爸爸,這幾日都不要去學校了,等我把幕后真兇揪出來再說!”
“爸爸,謝謝!”蕭荷荷心中一陣溫暖,眼圈忍不住紅了!斑@樣我就放心了!”
“我這就到別墅,接你回家!
“嗯!”蕭荷荷點頭。
掛了電話,她看到秦仲寒眼神復雜的看著她,一時間有些微怔,這才意識到什么,她這么做,是擺明了不相信秦仲寒嗎?
或者真的有些不相信,也或者不是不相信,是有些擔心在處理莫家姐妹的情況時,秦仲寒會有些遲疑。她真的怕了,這一次她沒有出事,誰能保證下一次呢。
秦仲寒的表情是那樣的復雜,甚至帶著深深的自責,那么看著蕭荷荷,“對不起!”
他有力的雙臂已經將她牢牢圈住,她聞到一陣熟悉的煙草味,這讓人想念的味道,讓人留戀的溫暖懷抱。她低聲的解釋道:“秦仲寒,我不是不信任你,是害怕!我害怕莫藍婧突然再出來,突然再對我們做出什么事情來,我害怕!”
“我懂!”他沙啞的男聲響起,近到直觸心扉。
蕭荷荷眼眶微濕,搖了搖頭!叭绻俪鍪拢铱赡芩缆芬粭l,我不能讓孩子們有事,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我不敢再冒險了!
秦仲寒低頭親了親她白皙的臉龐,那么憐惜,他將頭靠在她的肩頭,聞著她的香氣,自責而又糾結的表情,到最后化為堅定的語氣:“我會處理好的!”
蕭荷荷深深呼吸,伸出手,撫上他寬闊的后背。
她也靠向他的肩頭,將全身的力量都依附向他,忽然感覺輕松。“我們不能再冒險了,她戴著面具,催促那五個人快點傷害我,我一想到她說的話,我心里就害怕!”
因為這一場意外,她都跳海了,她寧死也不要被人玷辱,那對一個女人來說太恐怖。幸好是秦仲寒,不然她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對不起!”他只能這么說,或許,他對藍婧真的太仁慈了,仁慈的讓自己的女人備受傷害。
這三個字,說的如此沉重。
蕭荷荷豈能不知他心里的折磨。“我知道你愧對莫藍影,一直對她心存愧疚,我不會要求你什么的,但我要保護我自己和孩子,秦仲寒,你懂嗎?”
“我懂!”他捧住她的小臉,溫柔地吻住她,呵護她的唇瓣,蒼白的唇漸漸有了血色,紅潤光鮮!笆俏易屇銢]有安全感!”
“嘟嘟”傳來了敲門聲,杜竟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扒刂俸,荷荷的衣服送到了,先讓她換好衣服吧!”
秦仲寒了出來,把衣服接過去,此時已經天黑了。
他和杜竟站在走廊上,荷荷在屋子里換衣服。
“你好像知道是誰傷害了荷荷!”杜竟站在走廊上,視線望著秦仲寒,表情冷漠而復雜。
秦仲寒點頭!拔視幚砗玫!”
“像上次處理流產事件處理那種人嗎?”杜竟挑眉!澳腥丝梢詮U掉,女人呢?你打算怎么廢掉?”
秦仲寒一愣,沒想到杜竟的話這樣犀利,可是他知道杜竟是在擔心荷荷的安全。
“曾離說那個人是個女人,你,是不是下不去手?”杜竟跟在裴霖沖身邊多年,這么多年以來培養(yǎng)出來的敏銳,讓他感覺到一切有些不正常,居然有女人傷害荷荷,那一定是情敵吧?杜竟這么以為!澳闳绻虏蝗ナ,我可以去做掉她!”
“不是!”秦仲寒搖頭!拔也粫试S任何傷害荷荷的人逍遙法外!
“可我不認為送進警局就是什么好方法,法律只能約束無能的人,誰能保證她出來后不再報仇?有些人孜孜不倦的報仇,也許可能為了報仇而執(zhí)著一生,尤其是偏執(zhí)狂!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到荷荷!”杜竟的視線那樣的堅定!叭绻銢]能力保護好荷荷,就不要說一些空話!”
秦仲寒呆了下,看著杜竟那認真的表情,他點點頭。“你放心吧,她不會再有機會兒傷害荷荷了!”
“你準備殺人?”
“不是,荷荷不會希望我那么做的,如果她希望,我可以為了她那么做!”他說!拔矣辛硗獾姆椒ǎ
“什么?”
“讓她忘記之前的事情,送到國外去!”
“你的意思是?”杜竟挑眉。
杜竟的話還沒說完,秦仲寒的電話響了。“逸,什么事?”
“莫藍婧被莫家保釋了!”風白逸在那端說道。
“為什么會被保釋?”秦仲寒有些錯愕,眼神一轉,難道是?
他只是在心里疑惑著,并沒有說出什么。
“莫老頭出具了她有精神病的病例,警方無法承擔后果,只好放人!”風白逸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秦仲寒的表情凝重。
莫老爺這個時侯突然出具了一份鑒定,既然知道藍婧是精神病人,又為何一直讓她出來?還是這鑒定根本是有問題的?
秦仲寒不敢想象。
杜竟等待著他的回答!澳阆朐趺醋?”
“深度催眠!”秦仲寒說道。
“對精神病有用嗎?”杜竟挑眉。
“我先去處理!或許她根本就沒有精神病!”秦仲寒沒想到莫家會出面,他不是不管藍影姐妹的事情的嗎?一出面就說她有精神病,莫老爺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這時,樓下傳來喧嘩聲,他們聽到了曾離的喊聲!岸澹銇砹!”
蕭荷荷也換好了衣服打開門,剛好,裴霖沖跟曾離上樓來。
一看到荷荷,裴霖沖疾步奔了過來,關心的問道:“荷荷,怎樣了,沒事吧?”
他是那么的緊張,讓蕭荷荷心中萬分溫暖,“我沒事!”
誰也沒有把荷荷差點自殺的事情告訴裴霖沖,因為怕他真的會殺人。
裴霖沖一把摟住荷荷,“不怕,爸爸以后拍幾個保鏢保護你的安全,再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蕭荷荷只是埋首在裴霖沖的懷抱里,沒有說話,受驚后的她,在經歷了一系列的擔驚受怕后,此刻累極了。
秦仲寒看著荷荷對裴霖沖的依賴,眼中閃過一抹復雜。
想到莫藍婧被帶走之前的那句話,她說即使她不做也有別人做,他在想,或許真的是毛之言在做了什么。
“岳父,你帶荷荷回去吧,我去處理一些事情!這幾日,就麻煩岳父了!”秦仲寒很恭敬的說道。
“嗯!你放心吧!”裴霖沖也沒有為難秦仲寒,畢竟是秦仲寒先找到了人,不然晚一步,荷荷就被人害了。
“荷荷就拜托您了!”秦仲寒再度說道。
“這次是個意外。杜竟,你立刻派人保護荷荷,嗯,不,你負責荷荷的安全,二十四小時不要離開她的身邊,懂嗎?”裴霖沖吩咐道。
“是!義父放心!”杜竟保證。
秦仲寒又對荷荷道:“乖乖回家,不要出門,我回來就去找你!”
“嗯!”她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