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快點放我走!”宮戀兒等急了,眼看著天色黑了,她好不容易讓米杰同意的訂婚要是沒有了,她可怎么辦呢?
裴霖沖神色不變,依舊是冷峻的嚴肅面容,視線忽然定格在宮戀兒著急的臉龐上,嗓音倏地一冷,“本來你可以簡單離開的,現(xiàn)在,不能了,沒有人在傷害了我女兒之后就這么簡單完事的。要怪就怪你的爹媽吧,誰讓他們?nèi)橇宋遗崃貨_的女兒呢?你現(xiàn)在,只能呆在這里!等米杰娶了別人之后,我還要關你個十年八年的!”
“啊!”宮戀兒的臉色慘白,一下子紅了眼圈:“你不能這么做,我到底哪里做錯了?我們怎么得罪你了?我爸爸和梅姨怎么得罪你了?我要嫁給米大哥,我喜歡米大哥,你不能這么做,我要和米大哥結(jié)婚!”
“結(jié)婚?你休想!”裴霖沖冷笑一聲。
“為什么啊,我不管,你放我走,我很乖的,你怎么能這么做啊?我又沒有得罪你!”
“叫什么?再叫把你賣到東南亞去當妓女!”裴霖沖寒聲的開口,依舊冷峻的臉上卻有著駭人的陰寒和肅殺。
“嗚嗚……”宮戀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裴霖沖,只感覺一股陰冷從四周籠罩下來,她嚇得竟不敢說話了。
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一看是吳津宣來的電話,他冷硬的面容漸漸的融化了,露出一抹溫柔的表情。
然后,他示意手下看住宮戀兒,他去外面接了電話。
吳津宣到處在找裴霖沖,可是找不到他,她只好打電話給他。“你在哪里?”
“做什么?我很忙!”裴霖沖的語氣有些硬。
“我在家里,你馬上回來我們談談好嗎?”她說,全人不知道,這個“家”字讓裴霖沖的心里涌出一股異樣。
“談什么?”裴霖沖皺眉。
“你把宮戀兒綁走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會嫁給米杰,因為我真的不愛他了,我現(xiàn)在只想好好的,安安靜靜的生活,你不要再左右我的人生了好不好?”
“我……你怎么知道是我綁架了宮戀兒!”
“凌風,你回來吧,我要跟你談談!”她繼續(xù)說道,聲音突然很溫柔了。
他一愣,有些不適應,她還從來沒有這么跟自己說過話呢,這個語氣讓他有些沉浸其中,竟不由自主的道:“好!我回去!”
“先把宮戀兒給放回去吧!”吳津宣又道。
“不行!”
“為了荷荷,不要再結(jié)怨了,你不知道她今日有多悲傷,放開宮戀兒,讓他們平靜地生活,我們也平靜的生活!”
“我們?”他有些呆愣。
“放掉吧!”
裴霖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
吳津宣一直在客廳里等待著他,此刻的她,心中是百般滋味,她審視了和裴霖沖一起走過的五年,竟發(fā)現(xiàn),其實有很多的感動!
他雖然霸道,可是他也很溫柔,他記得她的生日,給她買過無數(shù)禮物,只是她從來不曾真的正視過。
如果不是今天他綁架了宮戀兒鬧出這樣一出我行我素的鬧劇,她或許不會被震醒。
開門的聲音讓她身子一怔。
裴霖沖沒想到還會再見到她,一時間有些情緒復雜,站在門口,沒有說話。
吳津宣仔細聆聽著自己身后的動靜,緩緩的轉(zhuǎn)身,她看到一條頎長的身影就站在門口,只是那么定定地看著她。
她望著他,像是突然間認識了他一樣,又像是認識了一輩子那么長,突然她的眼里漸漸盈滿了淚珠兒。
他突然看到她的眼淚,有些啞然。
“你為什么要我嫁給米杰?”她緩緩的開口。感到心頭涌上了一股委屈,因為他不管她怎么想的就隨便為她決定,她不喜歡他總是這樣的霸道,總是這樣的控制她,可是今天,她卻又感動他這么做了!
“你不是一直喜歡他嗎?”他沒有回答,卻是反問。
他的回答是如此的可惡,可是看著眼前這個顯得更加惡劣不堪的男人,她的心還是微微的顫動了!感動了!感動多了或許會變質(zhì),一切或許都復雜了,又或許都簡單了。
她的眼淚撲簌而下,裴霖沖望著面前含淚嬌怯的女人,那不斷流下的眼淚,他有些著急。“你哭什么啊?”
吳津宣驀地轉(zhuǎn)過身去,裴霖沖凝視著吳津宣的背影,皺眉,再皺眉。
“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裴霖沖突然大聲命令著吳津宣。
吳津宣瘦弱的身軀一顫,卻倔強地不肯回首。
“吳津宣!”裴霖沖控制不住自己的惱怒,他大踏步向前,從背后一把摟抱住吳津宣的纖腰,將她緊緊夾抱在自己的懷中。“你叫我回來,就是讓我看你哭嗎?”
“誰讓你這么霸道的,誰讓你綁架的,誰讓你讓我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出丑的?”她被那么多人看著,讓米杰當場求婚,她想起來就覺得好委屈。“你干么要自以為是?你干么要這么的自作主張?”
吳津宣在裴霖沖的懷抱中用力掙扎,她的發(fā)絲因他刻意的摩挲而凌亂,如云的黑發(fā)猶如一匹瀑布般散落在裴霖沖的臉上與胸前。
裴霖沖看著吳津宣委屈而傷心的樣子,忍不住將她轉(zhuǎn)過身子,輕攬住她,他的動作小心而溫存,生怕又讓吳津宣反感。
“別哭了——”裴霖沖笨拙地勸慰著吳津宣。
吳津宣不理他,她低聲哭泣著,這是她一個人的悲傷,誰也不能體會她此刻心中的委屈,還有那么一絲的感動。
裴霖沖無言地抬起手輕輕拭去吳津宣臉頰上的淚痕,他低聲道:“不要哭了,你不喜歡這么做,那你喜歡我怎么做?反正只要你幸福就行了!你怨我也好怎么也好,這是我欠你的,我得還給你幸福!”
吳津宣聲音嘶啞道,“不關你的事——”
裴霖沖挑了挑眉,道,“怎不關我的事?讓你幸福是我的責任……”
一聽這話,一下子激起了吳津宣內(nèi)心的憤懣與怨恨,她驀地瞪著他,指控著他,“你有什么責任?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很幸福,過著相夫教子的生活,可是因為你,我失去了米杰,既然失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那你要怎么辦啊?”裴霖沖問道。
“要你放掉宮戀兒,讓她嫁給米杰,讓他們幸福!”她說道。
“那你怎么辦?”他問。
“我?guī)е愕暮⒆幽阕屛壹藿o別人,裴霖沖,你算不算個男人啊?”她委屈的低吼。
裴霖沖線條優(yōu)美的嘴角勾起了一絲苦笑,“我不是男人怎么能讓你懷孕?”
“你閉嘴!”她羞愧的低喊。“你到底放不放宮戀兒?”
“不急,明日荷荷回來再說,我要她來決定!”
“你保證不會傷害她?”
“放心,我已經(jīng)很溫柔了,現(xiàn)在不輕易開殺戒了!”他道。
她皺眉,抹了把眼淚。
他幫她抹淚,“你哭什么?誰惹你了?”
“除了你還會有人惹我嗎?除了你讓我哭這么多次,誰會讓我哭?”
他聞言,猛地擁緊她,將她緊緊的抱在懷里,她針扎,他卻不松手,漸漸地,她蜷縮在裴霖沖的懷抱中,溫順地貼伏在他的懷抱中。
裴霖沖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他用力抱緊了懷中的女人,幾乎要將她壓進自己寬闊的胸膛中。“那要怎樣你才不會哭?”
她沉默了,不說話了。
“不嫁給他,你會快樂嗎?會遺憾嗎?”裴霖沖柔聲問道,順勢將吳津宣的身體摟抱得更緊,“如果你不再遺憾,就陪在我身邊——”
他說這話時,并沒有發(fā)覺自己那張略帶風霜的俊臉上,有著無限深情。
-宮家。
明晃晃的臥室里,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伴隨著女人的尖叫,還夾雜著一聲一聲似乎類似鞭子的抽打聲。
“賤人,賤人,賤人……”是男人不斷地奮力喊叫聲。
“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女人的求饒聲傳來,樓下的傭人都嚇得瑟縮著,沒有人敢上樓去。
“老爺,求你了……好疼啊……”
發(fā)出求救聲的正是梅茜詠,她此刻趴在大床上,那張床非常寬大,足可以容納四個人,有著結(jié)實的雕花銅柱,鋪著黑底印紅色玫瑰花的床單,顯得格外的妖異。
她的四肢上已經(jīng)被扣上了鐵環(huán),鐵環(huán)上掛著的鏈條嵌在床頭巨大的四根柱子上。她呈大字型屈辱地趴在床上無法動彈。
而宮培新則手里拿著一根皮帶,抽著梅茜詠的屁股。“你這賤人,賤人,賤人,賤人……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叫你水性楊花,叫你不守婦道,叫你亂找男人……”
“老爺,求求你,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給別人生孩子,不該嫁給別的男人……老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快想辦法救甜兒吧,你不要再打了!甜兒還在別人手里啊!”
“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抽死你這賤人!”宮培新也打累了,終于扔下皮鞭。
把梅茜詠身上的鐵環(huán)打開,翻了一個個兒,又把她給扣住,此刻的梅茜詠呈大字仰躺在床上,被抽打過的后背和屁股很疼,她蹙眉,咬牙不敢呼出來。
“舒服嗎?”宮培新突然換了一副嘴臉,似乎變得異常溫柔。
梅茜詠身體一顫,連忙點頭。“老爺,很舒服,謝謝老爺這么疼我!”
“哼!算你識相!”宮培新眸里卻充斥著邪惡和欲望,如同狼眼,讓她恐懼地渾身顫抖。“說,誰最強?”
“……”梅茜詠又是一陣顫抖。“老爺,老爺最強!”
似乎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宮培新此刻的臉上恢復了笑意,手指撫上梅茜詠的紅唇,溫柔的勾畫著:“云兒,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會對你很溫柔,很溫柔的!”
“是,我聽話!”梅茜詠像極了小綿羊,乖乖的說道。
“嗯!呆會兒我會讓你欲死欲仙,求著我要你!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滿足你?”他的聲音那樣的令人驚懼,他俯下身,修長的手指輕撫她的脖頸,讓她立刻害怕加顫抖。
“老爺……”梅茜詠低喃著。“是,只有老爺能滿足云兒……”
宮培新陰柔地一笑,一把扯開她的衣服。
梅茜詠連掙扎都沒有掙扎,手和腳上的環(huán)扣緊緊地嵌進她的皮膚里,靳出紅紅的印痕,她只能隱忍,如果她不忍,他又會繼續(xù)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