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才不要你在這里試!萬一有攝像頭怎么辦呢?我只是要進(jìn)來親親你!”說著他又霸道的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剛才他沒有過癮,現(xiàn)在進(jìn)來這里補(bǔ)一下!
蕭荷荷又羞又惱,她漲紅著一張俏臉,伸手推他,可是他卻緊緊扣住她的腰,吻住她的唇。
他的吻帶著思念和濕潤的欲望,那么的霸道,那么的充滿了激情,她的心顫抖著!她的思想有一刻的恍忽,她完全被秦仲寒的瘋狂和熱烈震憾住,任他對她予與予求。
被他狠狠掠奪過唇瓣之后,蕭荷荷羞惱得無與復(fù)加,她還想再掙扎卻渾身無力,只能軟綿綿地被秦仲寒健壯的胸膛抱著擠在墻壁和他的胸膛之間,動彈不得。
直到他的吻抽干了她的氣息,他才終于放開她,可是他的小腹已經(jīng)抵住了她的小腹,她募得驚訝,他怎么可以隨時(shí)隨地的有欲望呢?
他健碩的身子貼緊她,她不敢叫,怕被外面的人聽到,只覺得耳熱心跳,腦中重復(fù)播放的是和他在一起翻滾的限制級畫面。
她也氣喘吁吁,她通紅的小臉泄露了她的慌亂,同時(shí)也讓他下腹更熱更硬,他忍不住逗弄她,“老婆,你的臉好紅啊!在想什么啊!”
“你!你……”她不說話了,咬緊唇。
他瞇縫起狹長的俊目,眼眸漆黑深邃,“老婆,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我才沒有!”她飛快的否認(rèn),掩飾自己的心慌。
看著她嬌俏的樣子,他心中又是一動,扶住她后腦勺,低頭吻住了她,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把她更加的壓向自己。
她的甜美實(shí)在太誘惑人,只要沾上就讓他欲罷不能,如果不是她的身體不允許,如果不是在外面,他一定不會這么輕易就放過她……
秦仲寒看著蕭荷荷,低低道:“老婆,怎么辦呢?我一秒也不想離開你!”
他的聲音低沉且有磁性,帶著些許沙啞,“十天哦,好難熬啊,老婆你也很難熬是不是!”
蕭荷荷那張本已緋紅的臉,更是紅得要滴出血來,她伸出手,掩住秦仲寒的嘴,顫聲道:“你,你——不許你再亂說!”
“為什么我不能說?”秦仲寒低聲道,線條優(yōu)美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微笑,“我就要說,偏要說——”
回來的路上。
秦仲寒突然想到什么說道:“哎呀,怎么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荷荷驚了下,側(cè)頭看他。
秦仲寒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荷荷,是米杰的事情啊,我怎么忘記告訴你了!”
“是啊,你還沒告訴我你跟米大哥談的怎樣啊?他怎么說的?要不要見吳津宣跟她談最后一次?”蕭荷荷也猛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她怎么也給忘記了呢?
秦仲寒抿唇,點(diǎn)了下頭。“大概是忘記了津宣了吧,荷荷,或許是我們太執(zhí)著,其實(shí)當(dāng)事人早已經(jīng)變了心!他說他要對宮戀兒負(fù)責(zé),因?yàn)樗鷮m戀兒酒后亂性了!”
“啊!怎么會?”蕭荷荷呆愣住。
“是真的,米杰說是那次ktv我們一起唱歌的時(shí)候,他們喝得嚎啕大罪,醉酒亂性,于是就有了這種事情,而后米杰要對宮戀兒負(fù)責(zé),然后宮戀兒也經(jīng)常來找他!兩人還跑去西山看星星!然后又發(fā)生了一夜情……你說,米杰還能跟吳津宣在一起嗎?宮戀兒又怎么辦?”秦仲寒跟米杰談的結(jié)果,那就是,米杰決定對那個(gè)女孩負(fù)責(zé)。
“天哪!”蕭荷荷一時(shí)無語。
“不過我沒有說津宣跟岳父的關(guān)系,但我有說津宣有她的難言之隱,五年前的離開是因?yàn)椴坏靡眩∥以趺匆矝]想到岳父居然借拆遷之名脅迫津宣做他的情人,岳父還真是霸道!”
“你知道什么原因?”蕭荷荷錯(cuò)愕。“你知道津宣為什么做他的情人?”
秦仲寒看著車子,拐進(jìn)了盤山路。“白逸幫我查了,岳父要拆津宣鄉(xiāng)下村子里的那塊地,建造風(fēng)水別墅。可是建了別墅那里就成了私人駐地,津宣全村的人都要沒飯吃了,因?yàn)樗遄永飵装僮舳际强磕菈K山地短線旅游做收入的,拆遷后,這些人的生存將面臨巨大考驗(yàn)!津宣因此去找了岳父,卻沒想到岳父提出了這么一個(gè)條件!我想大概是他對津宣有感情吧!聽說之前岳父看過一次時(shí)裝走秀,看上了津宣的照片,或者是一見鐘情,或者是很感興趣。總之他當(dāng)時(shí)的作法讓人很是意外!看上了,就據(jù)為己有,這也符合岳父的性格!”
畢竟裴霖沖是混黑社會的!
“原來是這樣!為什么男人總是欺負(fù)女人呢?”蕭荷荷喃喃低語。
她的親生爸爸居然會強(qiáng)占良家女孩,還活活拆散了人家一對情侶!
蕭荷荷的心里是百般的滋味,對裴霖沖的作法更是生氣。“他怎么可以那么欺負(fù)吳津宣嘛!真是報(bào)應(yīng)了,讓她女兒也被人欺負(fù)!”
“荷荷!這不可同日而語!”秦仲寒心里一驚。“我沒有欺負(fù)你,我們該感謝那一場契約,還有,謝謝你給我生了兒子……”
蕭荷荷白他一眼,感慨道:“你和他一樣,都是欺負(fù)女人的男人,他比你更可惡,居然拆散了人家!那句話真的說對了,男人沒有好東西!”
此刻,她心里真的這么想,女人生來是要受苦的!
“荷荷,你說的這兩個(gè)人一個(gè)是你爸爸,一個(gè)是你男人我!”秦仲寒直喊冤枉啊。
“反正你們做的事情都不對,你們很可惡啊!我現(xiàn)在心里很復(fù)雜,很心虛,就覺得是我對不起米杰大哥似的,見到米格我也會覺得心虛!”她就事論事。
“荷荷,這其實(shí)也是緣分啊!你換個(gè)角度看問題!”
“孽緣!”蕭荷荷嘆了口氣。“他這樣拆散了人家米大哥和吳津宣,現(xiàn)在怎么辦呢?你到底怎么跟米大哥說的?你有問他還喜不喜歡吳津宣嗎?”
“荷荷,米杰如果真的喜歡津宣,他或許不會跟宮戀兒訂婚,或許不會跟宮戀兒亂性,我想,也許是愛的不夠深,又或者太深,就像是一場夢,再美好,也有該醒的時(shí)候!而現(xiàn)在,讓米杰跟宮戀兒在一起,津宣跟岳父在一起不是很好嗎?”秦仲寒也就事論事,覺得吳津宣該和裴霖沖在一起,懷著裴霖沖的孩子,怎么能和米杰在一起呢?
“唉!”蕭荷荷長長的嘆了口氣。
突然覺得,愛情這種東西真的是讓神傷,不免有些惆悵,為自己,為津宣,為裴霖沖,為韓獵,甚至為莫藍(lán)影……
“不過米杰答應(yīng)了,約津宣出來談?wù)劊 边@是他跟米杰談了很久的結(jié)果。
“談?wù)剢幔俊彼袅讼隆?
“嗯!他說會打電話的!”
裴家。
裴霖沖站在吳津宣的門口,正抽搐著要不要走進(jìn)去,這時(shí),門卻開了。
吳津宣一抬頭看到了裴霖沖,并沒有任何的訝異,四目相對,她沒有任何的表情,冷漠的說道:“你有什么要說的?”
裴霖沖靠近她,很近,看到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中劃過一抹憐惜,低叫了一聲。“津宣!”
“我要出門!”吳津宣被他那噴灑出的氣息惹得她渾身一悸,她僵硬了身體,尷尬地說道。
這個(gè)時(shí)候,她還是有些怕他會突然對她做出什么。那日逼迫她流產(chǎn)的記憶太過不好,讓她每每回想起來都有點(diǎn)害怕。所以每當(dāng)他接近她的時(shí)候,她甚至都會本能地退縮。
“津宣,你不能出去!”裴霖沖突然雙臂微微收緊,將她抱住,低聲說道,“我保證不會傷害你可!”
“我要離開!”吳津宣淡淡的說道,沒有拒絕他的擁抱,而是低聲呢喃:“讓我離開吧!你說過我是自由的!”
然后,她拉下他的手,提著一個(gè)小包,往外走去。
他松開了手,倚在門口望著她。
“你站住!”他終于開口。
她身體一僵,腳步停住,眼睛閉了下,掩住緊張,然后回轉(zhuǎn)身,望著他。“你到底要怎樣?”
他雙手環(huán)胸,目光如炬,只是這樣望著她望著她,卻一句話也不再說。她猶豫又猶豫,不知道該怎么做,如果她走,他不讓,一切都是白折騰,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呆下去,以什么身份,情婦嗎?不是了,她自由了!
“回去房間呆著!”他催促一聲,不容她拒絕。
“你不能囚禁我了!”她遲疑了一下,忍不住說道。
“不是囚禁你!但不許你走!”裴霖沖悶聲應(yīng)道,語氣霸道。
正在這時(shí),吳津宣的電話響了,裴霖沖看著她,視線落在她的包包上。
“你的電話!”他說。
她不得已又回到了房間,接了電話,才知道是米杰,聽著那端低沉而暗啞的嗓音:“津宣,我要訂婚了!”
她愣了下,雖然早已經(jīng)知道,表情還是僵了下。“祝賀你,米杰!”
“沒有什么要說的嗎?”米杰問道。
裴霖沖沒有離開,而是在門口看著吳津宣打電話,她下意識的轉(zhuǎn)頭看裴霖沖,臉上的表情很淡,“祝賀你跟宮小姐白頭到老,早生貴子!”
“這是你的真心嗎?”
“是的!這是我的真心!”她說,視線卻是看著裴霖沖:“一定要幸福哦~!”
“秦仲寒和荷荷來找過我!”米杰又道。
“……”她一頓,沒想到他們會去找他,那么他知道她現(xiàn)在的事情了嗎?于是她說:“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來參加我的訂婚宴吧!”他又道。
“如果我希望我出席我一定會去!”她的語氣百轉(zhuǎn)千回,神色有些蒼白,卻帶著淡淡的笑意,“宮小姐很漂亮,你該早些把她娶回家,而不是只訂婚!”
如果當(dāng)初他們是結(jié)婚而不是訂婚的話,或許她現(xiàn)在不是裴霖沖的情人而是米太太了吧!
“那就后天一起來吧!”米杰說道:“我掛了!”
“好,再見!”就是這樣簡單的一通電話,裴霖沖等她說完。
“米杰要訂婚了嗎?”他沉聲問道。
“嗯!”吳津宣點(diǎn)頭。
“你還愛他嗎?”他又問。
“……”她沒有回答,只是道:“再也回不去了!”
“我知道了!”他點(diǎn)頭,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什么也沒再說。
吳津宣錯(cuò)愕了一下,看著離去的背影,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