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害怕起來,情不自禁的想要逃避,可是身子也在下一刻被人勾住。
“啊---”她尖叫。
嚇得睜著大眼睛,被他摟得那么緊,伸手想要推拒他。
手一觸及到他的胸膛,隔著衣物,發現他的體溫高得嚇人,緊繃的肌肉讓她感到錯愕,猛然想到了被秦仲寒堵在廁所里的時候,為什么男人都這么有力?男人難道都是下半身活動的動物嗎?
“怕嗎?”他的聲音沙啞的讓人害怕。
她顫抖著不知道說什么。
煙草味席卷了她的感官,竟有些莫名的沉淪。
突然的,他用手猛地托住蕭荷荷的后腦,湊上臉去,開始粗暴而激烈地吻她!
慌亂中,她沒有感覺到那張面具,反而是皮膚相碰的感覺,下意識的伸手,果然沒有摸到面具。
他摘了面具?
她突然好想看看他的臉,好想知道他是誰?他的皮膚很好,臉上很光滑,除了下巴出有些許的胡渣,有些的扎手。
他像是蟄居了很久的獵豹一般,盯著她這只小鹿很久很久了,到這一刻才有了下手的機會兒,定然不會讓她全身而退……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那么的急切而霸道。
“唔——”蕭荷荷只覺得頭皮發麻,而他的吻落了下來,落在她的臉上,唇上,頸項,順沿著她的胸口一路往下去……
然后她感覺自己被抱了起來,走到床邊,他把她放了上去,隨后他強壯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不要----”蕭荷荷唇下吃力地迸出話來,但很快她的后半句話就淹沒在狐貍先生覆上她的瘋狂的唇舌親吻之中……
他的大掌緊撫著她的后背,將她整個人鉗制于懷中。緊緊的困住她,感覺到她的生澀,他的心底竟升起愉悅。
他的唇似帶有魔力,滾燙的熱度要將她整個身體融化了一般,她忍不住輕輕“嚶”了一聲,朱唇微啟,便有濕熱的舌趁虛而入,在她的唇齒間肆意卷裹糾纏。
這個感覺,被吻的感覺竟有些莫名的熟悉,煙草的味道,清新的味道,剛猛的男性氣息,竄入她的鼻子里。
這讓她感到很羞愧,她怎么可以有感覺,他們之間只是一場交易,她為了見兒子不得不委屈自己的一場交易而已!
可是,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蕭荷荷感覺又陌生又害羞,他的唇卻已經沿著她的臉龐吻向她的頸項,落下濕漉漉的痕跡,描繪著她性感的鎖骨曲線。
“唔……”蕭荷荷終于獲得了一點機會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脖子被他啃咬過,酥麻的讓她渾身癱軟,微微戰栗。
只聽到“哧得”一聲,她的睡衣裂成兩半。
“不要!”她尖叫,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才發現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脫光了衣服。“不要……”
“不想見兒子了嗎?”他反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蕭荷荷整個人一怔,眼淚滑出來,為什么這一生,她都逃不脫這個宿命?
他灼熱的呼吸就在蕭荷荷的臉側,蕭荷荷嚇得抓緊床單,避開他熾熱的呼吸。
黑暗里,感受到她的退縮,狐貍先生線條優美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絲戲謔的笑意,伸出手,撫上了她光滑的肌膚。
他的手帶起了異樣的觸覺,她直覺得全身都像是著火了一樣,而她裝滿哀傷與無奈的腦袋也開始一片混沌起來。
終于,他的手將她的腿地分開,而她緊緊咬住自己的唇,吐出兩個字,“不要……”
可是,這兩個字是這樣的無力,這樣的蒼白,這樣的苦澀……
寂靜的黑暗中,兩人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響起。
狐貍先生冷峻的容顏在黑暗里看不到,只能看到他的雙眸閃爍如黑夜中的星光,璀璨惑人。
他摩挲著她身體最脆弱的地方,感受著她為自己而綻放的羞澀。
他緊抱住蕭荷荷纖腰,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進入她已經準備好的地帶!
她知道抵擋不住,也知道無法抵擋,在羞愧和懊惱中,淚一次次的滑落,身體在軟化,綻放,盛開,最后,融化成春水。
而他長驅直入,一舉攻城!
掠地攻城,熟稔的讓她心中更加的苦澀!
原來,他是一只野獸!
獵獲過太多的獵物,而她只是一個稚嫩的沒有任何經驗的獵物,這樣的較量中,即使知道死無葬身之地,她也沉淪了!
黑暗里,彼此契合著,再無任何縫隙。
竟是如此溫暖,如此緊窒,如此嬌嫩,竟讓他欲罷不能,只想此生沉淪!深嵌陷入,再也無法自拔。
誰在屏息?
誰在沉淪?
誰又在融化?
她完全可以感覺到這一次跟五年前的那一次不同,她甚至可以感覺出他刻意的溫柔,似乎帶著一絲憐惜,甚至是小心翼翼。
她無力招架,卻也不忘初衷,在他攀上高峰的一剎那,她突然開口。“什么時候可以讓我見到兒子?”
她的話似乎問的不是時候,立刻惹來他狂烈的沖擊。
“唔……”他有些氣郁,什么女人會在這種緊要關頭問這種問題?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技術不夠好,不能讓她沉淪一般,他忍不住俯下身,將溫熱的嘴唇重重壓上蕭荷荷顫抖的櫻唇,用力吸吮著。
他輾轉吮吸著她的紅唇,靈活的舌頭在她的口腔里不停挑動糾纏,讓本就意識模糊的她呼吸急促,更加迷亂。
她終于知道,這個時候,不要惹怒男人,不然換來的是自己倒霉。
這一夜,蕭荷荷只覺得自己的靈魂幾乎已到了九霄云外,而她的身體,也因為連夜的失眠而虧空的厲害,竟昏了過去。
凌晨四點。
狐貍先生終于下床了。
戴上了面具。
開燈。
看了眼床上昏睡的容顏,全身被他摧殘的吻痕,眼中閃過一抹憐憫。
然后起身穿衣后,離開了!
別墅歸于平靜。
蕭荷荷習慣了在早晨六點中醒來,這些年的生物鐘一直是這么準的。
她自昏沉中迷迷糊糊地醒來,還未完全清醒,她半睡半醒。睜開眼,燈是亮著的,而身邊沒有了那個人!
山中的清晨帶著微微的寒意,讓蕭荷荷暴露在空氣中的香肩感到了一絲涼意,而她的全身泛著酸疼,尤其是脆弱的腰肢,酸痛欲折。
她的身體好沉重,軟得沒有一絲氣力。
而她的身體更是奇異地疼痛著,酥軟著……那是一種慵懶的,帶著曖昧與性感的感覺。一夜沉淪,她再次的失身!
這一刻,清醒后的她起身,找衣服,卻發現睡衣全碎了,她全身僵直,面色蒼白,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淚滑落了!
剛撐起虛弱無力的嬌軀,就立刻又倒了下去,
她全身酸痛,沒有一絲氣力,而雙腿之間因為她的大動作,又泛起了猶如撕裂般的痛楚!雖然她已經生過孩子,但是身體還依然是青澀的。
蕭荷荷頹然的坐在床上,無盡的恐慌與悔恨充斥著她的內心,讓她不敢去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又一次!
為了孩子,她到底什么時候能見到她的孩子啊!
別墅里沒有人。
蕭荷荷找到昨天的衣服,穿上,邊穿邊落淚。
剛打開門,就看到有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小姐,先生吩咐,送你下山!”
蕭荷荷一愣,看了看天,太陽已經升起,她要回家換衣服去上班,也沒有推辭司機的相送。
原來,是一輛出租車,下車的時候蕭荷荷想要給錢,那司機說先生已經包了他的車子,以后負責接送蕭荷荷,并留了電話。
只是蕭荷荷換了衣服后還是坐了公車去上班。
一進大廈,她便覺得心里更加的不安,竟莫名的害怕見到秦仲寒。
剛坐下來,就看到秦仲寒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總裁,早!”向靜打了聲招呼。
“早!”破天荒的,秦仲寒竟勾唇一笑,跟向靜也打了招呼。
錯愕著,向靜不解,總裁怎么了?今天居然會跟自己打招呼,還笑了!媽媽呀,總裁是不是中獎了?向靜在心里嘀咕著。
和秦仲寒的意氣風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蕭荷荷此刻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沒有絲毫的精神。
秦仲寒一側頭,看到了辦公間的蕭荷荷,似乎有些詫異,眼神一轉,停了下來,蕭荷荷低下頭去,不敢看他,似乎經過昨夜,她覺得自己在這里工作人都是心虛的,覺得自己是道貌岸然的,虛偽的。
“蕭秘書,早啊!”秦仲寒的聲音很清朗的傳來。
“早,早,總裁!”蕭荷荷猛地站起來,算是打著招呼,可是她的拘謹讓人很是疑惑,向靜的眼神也投了過來。
秦仲寒很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蕭秘書,送杯咖啡進來!”
“是!”蕭荷荷僵直著身子,突然感覺有酸酸的液體從眼眶里滑出,那么的急,她飛快的離開辦公間,擦肩而過的瞬間,秦仲寒的眼睛一閃。
咖啡間里,蕭荷荷雙手撫了下面,很是疲倦。她感覺自己眼眶酸澀,感覺全世界那么大那么大,可是竟然都沒有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角落。
那個人他為什么要這么殘忍,這么殘酷地掠奪走她唯一珍貴的東西?!為什么?!貞操!孩子!都沒有了!
到底要怎樣才可以見到她的兒子呀?
有誰能告訴她,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