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她做夢都想不到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男子站在冷梅的旁邊,一臉討好的說道。
“的確,她一直以來都覺得我所做的事情太過血腥,殊不知,那些孩子的死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躲在石墻后面的修羅臉色慘白,雙手緊緊的攥在手心中,一雙眼睛憤怒的看著前面的男女。
“姐,我一直不明白,既然她跟您不是親姐妹,您為什么不跟她攤牌呢?”
男子一臉不解的看著冷梅問道。
“她現(xiàn)在還有利用價值,保持現(xiàn)在的關系也更加方便我們做事。”
冷梅話落,隨即又對著男子說道:“對了,剛剛那個小丫頭對張?zhí)煺f的話我總覺的這里面應該還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你待會去查一下,看看耶利亞國那邊是否出了什么事?”
“好的,我待會就去,不過就讓那個小丫頭跟著張?zhí)祀x開,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不礙事,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倒是我那妹妹,白白折損了這么一根好苗子。”
說著,冷梅就帶著男子往前面走去。
修羅剛想出去,卻被焱尊一把扣住推到在墻壁上,冷冷道:“你先冷靜下來好不好?”
“你放開我,我要去找她問清楚。”
用力的掙扎著,修羅情緒很是激動的喊道。
“你要是去了,南梔就危險了!”
焱尊抓住她的雙肩,大聲的吼道。
修羅被他這么一吼,緩緩的抬起頭,漂亮的眸中泛起一層水霧,一直以來她在焱尊的眼中都是女強人一個,從未見過有什么事情能夠難得住她,而今天,他知道,剛剛冷梅的話的確是傷到她了。
“我知道你此時心里很是難過,但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南梔,聽他剛剛的意思,南梔應該是落到其他人手里了,我們必須盡快找到她,千萬不能在讓她出事。”
看著焱尊眼中閃過的焦急之色,有誰能夠想到,堂堂極少閣閣主竟然會對一個孤兒竟然如此的在乎。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
過了許久,修羅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好自己的心情,對著焱尊開口。
拍了拍她的肩膀,焱尊示意她沒事,倆個人沿著剛剛冷梅出來的方向走去。
當張?zhí)鞄е麄冏叱龉拍梗粗矍暗木吧疾挥傻淖尨蠹腋械秸鸷常橙胙矍暗氖且淮笃瑧已拢鴳已屡赃厔t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耳邊時不時的傳來海水敲打巖石所發(fā)出來的聲音。
在這種地方設置出口,難怪他們在里面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出口。
“南梔小姐,按照你的要求,我已經(jīng)將你們帶出了古墓,現(xiàn)在你是不是應該履行你的承諾,跟我回去?”
張?zhí)熳叩侥蠗d的面前,對著她說道。
南梔望著遠處那一望無際的大海,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一副美麗的畫面,轉過頭看向身旁的陸梓耀,而此時的陸梓耀也剛好在看著她,沖著他微微一笑,道:“恭喜你,終于可以離開了。”
陸梓耀看著她,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她美麗的笑容后面隱藏著什么,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安。
“說好的我們一起的?”
聞言,南梔搖了搖頭,輕笑出聲,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臉,“真是呆瓜,那是你的家。”而她則是注定是為了另外一個人而活在這世上的。
陸梓耀看著她,多想告訴她,他的家也是她的家,只是他還沒來及開口跟她說,她已經(jīng)不在了。
“你先送他們離開這里,只有確定他們安全的離開了,我才會跟你離開。”
她可不傻,如果她現(xiàn)在一離開,那么那個女的就會派人來抓他們,到時候他們依然逃不掉。
聞言,張?zhí)鞖饧保粗蠗d的眸中閃過一道怒火,慍怒道:“我勸南梔小姐見好就收,我的耐心可沒有那么好。”
“這句話恰好是我送給張先生的,只要我現(xiàn)在從這里跳下去,你想要的都將化作泡沫。”
南梔仰起頭看著他,雖然她只有六歲,但氣勢一點都不低于張?zhí)欤贿^她突然很是慶幸上次小師叔替她請來的名醫(yī),讓她得知自己身體里竟然藏著一個那么大的秘密,不然今天她也沒有籌碼來跟張?zhí)炜购狻?
“南梔小姐年紀不大,卻沒有想到心思如此縝密?”
“張先生過獎,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想比較我的親生母親,我這簡直就是不堪一提。”
“南梔小姐怎么可以這樣說自己的母親?”
張?zhí)煺Z氣帶著不悅,眼神犀利的看著南梔。
在他的眼中,任何人都不能詆毀王后,即便是她的女兒也不行,更別說她還是不被承認的女兒。
見張?zhí)烊绱颂蛔o那個女人,南梔不由的發(fā)出冷笑,都說虎毒不食子,可是她的親生母親卻一心想要置他于死地,這樣的女人,她這樣說已經(jīng)是夠輕的了。
“還請張先生注意一下措辭。”
南梔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zhí)鞗]有想到他一個五十歲的人竟然面對一個只有六歲孩子的時候,竟然也會詞窮,最后,他只能妥協(xié)。
吩咐屬下弄來一艘船,南梔走到陳忠面前,陳忠一臉焦急的說道:“公主,屬下不怕死,你不能跟著他回去,你會沒命的。”
南梔一把抓住忠叔的手,甜甜一笑,“謝謝忠叔給了我這六年來最快樂的時光,因為有你才讓我知道這個世界的美好,您放心,我不會這么輕易有事的。”
“公主,王后是不會放過你的。”
對于王后的手段,陳忠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放過的女人,她的心思有多么的狠毒只有他自己知道。
“忠叔,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可以回去嗎?如今他們親自來接我,不正好嗎?”
這六年對于來說就等于像是偷來的,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么有些事情她還是需要去面對的。
“可是公主,我……”
陳忠看著南梔,他要她回去是想幫她奪回屬于她的一切,而不是讓她去送死。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