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雖說這倆個女孩是您的人,但是這也未免太囂張了,如今我女兒的臉還是腫的,醫生說很有可能會留下后后遺癥,我相信閣下也不會因為倆個女人而黑白不分,是吧。”
姜生一臉挑釁的看著喬駿,他相信喬駿是絕不會因為倆個女人而選擇跟他為敵的,畢竟以他現在的勢力,加上他和副總統即將成為一家人,這其中的利與弊相信喬駿他分的比任何人清楚。
“那么我想請問姜部長,這些話是您調查清楚之后知道的還是從姜小姐嘴里得知的呢?”
喬駿對于他的挑釁直接無視,而且他相信以我蘇向晚與苗苗的性格是絕不會先惹事的,即使是真的動手了,那也一定是這個姜柔主動挑起來的。
不過看姜生今天的態度,看來他是鐵了心要跟他過不去了,不過這樣也好,他正好還找不到人給安南那個家伙一個警告,看看姜生還真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我相信我女兒是不會騙我的。”
“姜部長真的不需要去調查一下在做決定嗎?”
喬駿端起咖啡輕綴了一口,淡淡的問道。
姜生以為是喬駿故意拖延時間,隨即說道:“我對自己女兒說的話很有信心,而且我也相信我的女兒是不會拿自己的聲譽去開玩笑。”
“今天姜部長說的話我已經全部記下,但是我對姜小姐的人品還有待探究,就像姜部長所說,我也相信我的人也不是那種沒事找事的了,對吧!”
喬駿似笑非笑的看著姜生,而姜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當著他的面公然袒護那兩個女的。
“閣下這話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不過還請閣下不要什么人都拿來跟我的女兒比,雖說大家都知道他們是您的女人,但最終這第一夫人的位置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閣下說我說的對嗎?”
況且在大家的心目中,這W國的第一夫人早已經內定是安家的大小姐,即使喬駿再喜歡這倆個女人也不可能將他們扶正。
“姜部長,是誰說她們是我的女人?”
喬駿微瞇著雙眼冷冷的看著姜生,看來小晚動手打姜柔的原因十有八*九是跟這個有關系了。
“閣下,這外面都是這樣傳的,我以為您是知道的。”
呵呵……
喬駿不禁的發出一聲冷笑,難怪那些人敢去挑釁蘇向晚和苗苗,敢情那些家伙都把她們當成是他的女人了。
“那姜部長是想要我怎么給個說法呢?”
“當然是將人教出來,我的女兒不能平白無故的就這樣被她們給打了。”
他們平時都不舍得大聲罵一句的女兒,如今卻被外人打了,這口氣他是怎么都咽不下去,等人一旦落到他的手里,他絕對會要她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姜生眼中的殺意在眸中一閃而過,但還是給喬駿給捕抓到了,在心里不由的冷笑一聲。
“姜部長,為了大家都好,要不你將你的女兒叫過來當面對質,這樣一來事情可以當面弄清楚,如果真的是我的人做錯了事情,我絕不姑息,你看怎么樣?”
然而姜生并不領這份情,直接大手一揮,道:“閣下,事情都已經那么清楚了,我覺得也就沒有必要讓我的女兒在走這一趟,還請閣下將人交給我,總不能因為倆個女人而影響我們之間的關系吧!”
“姜部長這是在威脅我?”
姜生一副有恃無恐的看著喬駿,道:“閣下說笑了,我只是就事論事,相信閣下也想讓大家以為是個昏君吧!”
“昏君?”
喬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說他是昏君,看來這個姜生是鐵了心想要跟他杠上了。
“還真沒有想到,原來我喬駿還有幸得到這倆個字,看來我還的多謝姜部長的妙贈。”
“不客氣,今天姜某來這里并非想要跟閣下爭論什么,只希望您能將那倆個女人叫出來,之后我們大家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還是和以前那樣。”
“那恐怕要令姜部長失望了,先不要說這件事情是不是我的人做錯了,就算是我的人先惹得事,打了就是打了,還輪不到別人來這里多說一句,更別說整件事情很有可能全部苗頭都是因令千金而起。”
姜生聽到喬駿這么一說,氣的渾身顫*抖的厲害,伸出手指著喬駿狠狠的說道:“喬駿,你以為你做了總統就真的可以一手遮天了嗎?”
“能不能不是姜部長說的算,而是我喬某說的算。”
喬駿冷冷的看著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雙眸犀利的盯著他,道:“今天的這件事情我記下了,待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查清楚,我會像姜部長討回一個公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護著那倆個賤人的。”
說完,姜生拂袖離去。
“來人!”
“閣下有什么吩咐?”
警衛員進來,見喬駿臉色陰沉,就好像被黑夜籠罩了一般,看不到一絲的亮光,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緩緩升起。
“去把秦夜叫來。”
“是!”
領命出去的警衛員猶如腳底踩著風火輪一般,瞬間沒了個蹤影。
“那聽你的意思,舅舅豈不是一直被這個姜生壓著?”
蘇向晚不明白,他只是一個小小的部長而已,為什么敢這樣公然挑釁舅舅。
“當然不可能,只是現在姜生的手上還有一些東西是我們想要的,只要等那些東西一到手,我們就會將他這些年所做的事情都抖出去,到時候直接讓法律來處理。”
“那我是不是給爸爸惹麻煩了?”
現在苗苗最擔心的就是喬駿,如果因為她的沖動而影響了他們的計劃,那她豈不是成了罪人。
蘇向晚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當時要不是姜柔步步緊逼,說的那么的難聽,她也不會那么的沖動。
見他們臉色越來越難看,秦夜不由噗嗤一聲輕笑出聲,笑道:“二位小姐,你們也太小看先生了吧,難道在你們的心里,先生就那么的不堪一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