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
蘇向晚一進房間就看見目光一臉呆瀉看著自己雙手的古苗苗,聽見蘇向晚的聲音這才緩緩的抬起頭。
當目光與蘇向晚的目光對視的那一瞬間,苗苗隱藏的眼眶中的淚水猶如決堤般傾瀉而出,“蘇姐姐,冷玥死了,她死了!
身體因為激動而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嚇人,蘇向晚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急忙安慰道:“沒事了,沒事了!
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蘇向晚明顯的可以感受到苗苗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的厲害。
蘇向晚抬起頭,就看見從外面走進來的上官昀,見他臉色凝重,大致已經猜到事情對苗苗很是不利。
“別害怕,你先告訴蘇姐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剛剛我到里面了解了一下情況,說冷玥昨天晚上是跟你在一起的,而且你們倆個一直待的很晚,而等家里面人再次見到冷玥的時候,她卻已經死在離家二里之外的一間廢棄的加工廠里。”
上官昀剛才到大致的了解了一下基本的情況,雖然苗苗是冷玥見過最后的一個人,但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此刻苗苗也只是以嫌疑犯的身份被帶到這里。
但因為冷振鐸一口咬定是苗苗做的,所以他們此刻必須要做的就是盡快的找到苗苗在冷玥出事之前,她不在場的證明。
“怎么會這樣,我們昨天分開的時候明明冷玥還好好的,為什么會這樣?”
苗苗拼命的搖著頭,豆大的淚珠潸然而下,一個鮮活的生命說沒就這樣沒了。
“苗苗,此刻不是傷心難過的時候,現在我們要做的是盡快的將你的嫌疑洗干凈,然后盡快的協助警察將真兇抓住。”
聽完上官昀的話,苗苗的神情才稍微清醒一點,抬起頭看著他們,腦海中快速的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下午因為蘇姐姐臨時有事,我一個人在公司里面準備設計的材料一直到八點才下班,剛來到地下室冷玥就給我打來電話,說想找我聊聊,當時我聽到她那邊很吵,而且當時冷玥的聲音也有些不對,我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會出事,于是就來到明華路那家酒吧,當我找到她的時候冷玥已經有些醉意了,因為酒吧比較亂,我進去就直接將她帶了出來,出來之后她吐了一會,我見她好點了,于是倆個人就一起來到一家餐廳吃東西,期間我們聊了很多,基本上都是有關冷大哥的事情,就這樣我們一聊就聊到差不多十二點,原本我是打算讓她去我那里睡一晚的,但是冷玥說怕家里人會擔心,于是就讓我送她回去,剛好這時白先生打電話來讓我給他送一份宵夜過去,于是我將她送到門口確定安全了,就開著車離開了。”
然而今天一大早她剛準備出門,就被四名警察堵在電梯門口,說她涉嫌殺人,就在她還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時,人已經被帶到警察局了。
“如果是這樣,他們只需要將別墅里的監控調出來,不就一清二楚了嗎?”
“問題是,昨天他們那個小區的監控剛好全體維修,直到今天早上才恢復正常。”
上官昀的話讓苗苗心里僅存的一點希望都破碎了。
見狀,蘇向晚連忙安慰道:“別擔心,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話落,蘇向晚轉過頭對著上官昀開口道:“大哥,我要將苗苗保釋出去。”
“這是當然,我已經聯系好了我的律師,他已經在處理了。”
“對不起上官大哥,蘇姐姐,我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說什么傻話,我們之間還需要分這些嗎?”
這時,一名戴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對著上官昀道:“昀少,事情已經處理好了!
上官昀點了點頭,對著蘇向晚道:“走吧!我們先回去再說!
“這么快?”
蘇向晚對著眼鏡男微微一笑,隨后看著上官昀問道。
按理來講,冷逸晨的爺爺一定會暗中給這里的局長是以壓力的。
“我知道你在想說什么,但是就算他想要動用勢力來壓局長,那也要看今天進來這里的人是誰,并不是什么人他都可以肆無忌憚的,最起碼陸家他暫時還不會就此撕破臉的!
上官昀看著她一臉懵懂的樣子,淺淺一笑,邁著大步往外面走去。
而此刻W國總統辦公室,秦淮端著一杯剛沖好的咖啡推門而進。
“少爺,您的咖啡!
此刻,喬駿正低頭在看著東西,聽到秦淮的聲音,才依依不舍的將手中的東西慢慢的放起來。
當秦淮的目光落在喬駿手上的項鏈時,突然開口道:“少爺,您這條項鏈怎么好像少了一半?”
喬駿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小子什么時候對這種東西也開始感興趣了。”
“沒有,我猜的!
“你猜的沒錯,這條項鏈的確是有倆條,倆條項鏈組合起來就是一片銀杏葉子,這是當年我專門請人打造的。”
沒想到這一晃就二十年過去了,時間過的真快。
“之前我在C市的一個女孩子脖子上見過一條和您這條差不多一樣的,很是精致!
秦淮看著喬駿手里的項鏈,緩緩的說道。
“你仔細看一下,是一模一樣的嗎?”
喬駿將手中的項鏈遞到秦淮的手里,盡量的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情緒。
秦淮接過項鏈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手輕輕放在吊墜下面的那半片葉子上,道:“如果她的拿過來跟您的放在一起的話,應該就是一片完整的銀杏葉了。”
“那個女孩現在在哪里?”
話音落,喬駿猛地站起身對著秦淮問道。
“在C市。”
秦淮看著情緒激動的喬駿,很是詫異,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自家少爺情緒如此失控的一面。
“她叫古苗苗,是大小姐的朋友!
“你去將她的資料調查一份給我,要快!
“是!”
不知道為什么,秦淮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至于是什么,他自己都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