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生了什么事?”
一名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加勒特米莎一看見對方,立即撲了上去,拽著中年男子的手,厲聲道:“爸爸,這個女人剛剛莫名其妙的將紅酒全部倒在我的身上,我只是讓他們跟我道個歉,他們?nèi)硕挷徽f,上前就將我一頓毆打,你看!”
一條淺淺的紅印在她潔白的藕臂上很是顯眼,但是相對氣唐曉楠身上的抓傷,她的就顯得小巫見大巫了。
中年男子渾身上下散發(fā)出滲人的冷意,寒光犀利的掃過蘇向晚三人,隨即對著身邊的女傭開口道:“帶小姐下去梳洗一下!”
“加勒特小姐,請跟我來!”
“爸爸!”
加勒特看著自己的父親,正欲開口,就聽到中年男子說道:“這件事情交給爸爸來處理!”
“晚姐姐,你有沒有傷到哪里?”
綿綿拉著蘇向晚的手,上上下下的檢查這她的身體,見除了手臂上被抓出來的幾道抓痕,這才放心。
抓著綿綿的小手,蘇向晚此刻的臉色很是不好看,轉(zhuǎn)過身,就看見臉腫成豬頭的唐曉楠,此刻她的嘴角還滲著淡淡的血絲。
她真的不明白,她剛剛才來到法國,平時連大門都很少出去,到底是怎么招惹到這位千金大小姐。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她很清楚剛剛?cè)绻皇翘茣蚤獙⑺崎_,此刻受傷的就是她了。
唐曉楠心里一暖,她已經(jīng)記不得自己有多久沒有被人關(guān)心過了。
此刻被蘇向晚這樣一問,眼淚很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很疼是嗎?”
見她哭了,蘇向晚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每個女孩子都將自己的臉看做是自己的生命一般重要,而唐曉楠也不意外,本來這件事情就是沖著她一個人來的,卻被她連累了,蘇向晚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唐曉楠摸了摸眼角的淚水,沖著是蘇向晚苦笑道:“我不疼,只要你沒事就好!我皮糙肉厚的,過倆天就沒事了!”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真的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不用太過于自責(zé)!”
明明很疼,可她卻還在不停的安慰著她,蘇向晚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值得有個懂她的男人來保護她。
拍了拍她瘦小的肩膀,蘇向晚淺淺一笑。
“晚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們白白的受欺負!”
敢欺負她許茗依的朋友,那就等于是欺負她許家,剛剛在看到加勒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認出了這個女人,加勒特家族的大小姐,別人或許她不是很清楚,但是這個加勒特米莎她想要不記住都難。
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三人,倆個人身上所穿的衣服都是限量款,特別是蘇向晚脖子上帶的那款《傾城之戀》,那更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
當(dāng)目光落在一身普通衣服的許綿綿身上,中年男子的目光里面全是不屑與諷刺。
萊克這個家伙的品味還真是越來越差了,竟然什么人都可以放進來,難不成下次連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了。
被晾在一邊的中年男子看著眼前姐妹情深的三人,心里一股無名火從角度蹭蹭蹭的往上冒,很快將矛頭對準(zhǔn)了許綿綿和唐曉楠。
畢竟是貴族出生的人,中年男子一眼就看穿了里面除了蘇向晚看起來比較看不懂之外,另外的倆人很顯然沒有沒有將他們當(dāng)做一回事。
“幾位,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加勒特家族一個說法?”
加勒特,雷克冷眼掃過他們?nèi)耍砩贤钢鴿鉂獾睦湟猓K向晚和綿綿對于這種場面早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倒是唐曉楠有些害怕,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綿綿正要開口,蘇向晚一把拉住了她,上前一步,看著加勒特.雷克,開口道:“這位先生,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對您說的,您作為加勒特小姐的父親,難道不應(yīng)該先了解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嗎?”
“哼,我女兒剛剛已經(jīng)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的很清楚,是你們?nèi)斯室鈱ξ业呐畠禾翎叄將我的女兒弄成這個樣子,現(xiàn)在還想我給你們一個說話,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加勒特.雷克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這件事情關(guān)乎著他們加勒特家族的名聲,他決不能讓這幾個黃毛丫頭給毀了,如果不是此刻那么多人在這里,他早就讓人將他們給解決了。
“那依雷克先生的意思,您是不打算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了,是嗎?”
綿綿看著他,淡淡道。
“真相已經(jīng)在清楚不過了,如果你們?nèi)齻不給我女兒道歉的話,我們加勒特家族是絕不會輕易罷休的。”
“是不是只要我們道歉了,這件事情就可以了?”
一道弱弱的聲音從蘇向晚的身后傳來,唐曉楠看著加勒特.雷克,小聲的問道。
“這個就要問我的女兒,畢竟受傷害的是我的女兒,這個決定權(quán)還是她說了算。”
“想要我原諒你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們將身上的衣服脫光,圍著這個古堡跑三圈,然后大聲的喊著我是賤人,我可以試著當(dāng)做這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這時,已經(jīng)換好衣服過來的加勒特.米莎走了過來,笑著說道。
“加勒特小姐,你可以再說一遍,你讓我們大聲喊什么嗎?”
“我是賤人!”
“可以在大聲點嗎?”
“我是賤人!”
話音落,在場的人瞬間大笑了起來,加勒特.米莎瞬間反應(yīng)過來,惡狠狠的瞪著許綿綿,怒道:“你是故意的?”
蘇向晚也被綿綿這一弄輕笑出聲,也不由的擔(dān)心她這樣做,事情會更加的難收場。
綿綿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一臉壞笑道:“這句話可是您讓我這么說的,我怎么就是故意的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今天我就要替你的父母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一下,什么叫做尊老愛幼。”
“來人,將他們?nèi)齻給我?guī)氯ィ ?
加勒特.雷克話音落,四名黑衣男子就像他們走過來。
站在一旁的米莎一臉得意的看著他們,那模樣落在綿綿的眼中,格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