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綿綿突然回過頭看著他,既然人家都開口了,她在不松口,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最重要的是不用她動手,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也就跟她沒有任何消息了。
“沒問題,一定讓你滿意!”
話落音,斯律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就聽他說道:“搞定,我們先去吃點吃宵夜,過會我就帶你去檢驗結(jié)果!”
“好!”
看著他點了點頭,許綿綿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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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C市很安靜,原本熱鬧喧囂的城市也只有在此刻才會難得的安靜下來。
車?yán)锩妫缑缱诟瘪{駛里面,眼睛一直望著外面飛快閃過的景色,腦海中一片空白。
她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是她不對,也知道此刻冷逸晨很生氣,但是她卻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打破此刻的平靜。
“苗苗……”
轉(zhuǎn)過頭,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認(rèn)真的看他的側(cè)顏,原來他的側(cè)顏竟然那么好看,僅僅是一個側(cè)臉,都足以讓那些女孩子為之傾倒。
冷逸晨雙手緊緊的抓住方向盤,他知道他是因為今天在酒會發(fā)生的事情一時想不開,才會跑到酒吧里面去,看她的樣子,似乎誤會了什么。
“怎么了?有什么話你直說!”
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苗苗開口道。
突然冷逸晨從身旁的箱子里面拿出一包東西遞給她。
苗苗打開一看,是一包西藥,望著那些藥,一臉疑惑。
“冷大哥,我沒有生病,不需要吃藥!”
“其實今天在酒店里發(fā)生的事我全知道了,你不用難過,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打擊很大,對你的傷害也很大,不過所幸的是一切有驚無險,你還是完璧之身!”
苗苗不敢置信的看著正在開車的冷逸晨,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她雙.腿間的疼痛又是怎么回事?
還有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那些明顯都是歡愛后所留下的印記。
“冷大哥,我不明白!”
冷逸晨轉(zhuǎn)過頭看著她蒼白的沒有血色的小臉,在心里輕舒了一口氣,道:“你被秦晴下藥了,原本以為她要對付的人是綿綿,沒想到會是你,當(dāng)我在洗手間遇到你的時候,你整個人都已經(jīng)不清醒了,渾身就像火爐一般,于是我將你抱回了樓上,本想讓你洗個冷水澡后能夠清醒一點,卻沒有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她將他給撲倒,三下五除二的將他衣服撥了個干凈,就在他要進入她身體的時候,屬下的人來告知,這種藥不能結(jié)合,一旦結(jié)合了就會導(dǎo)致子宮大出血,敗血而亡。
于是他找來醫(yī)生給她診治,幸好及時發(fā)現(xiàn),不然她有可能失去唯一做母親的資格。
只是等醫(yī)生拿著藥找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離開了。
苗苗被冷逸晨這么一說,臉紅的連耳根子都紅了。
她的意思是在說,她強了他嗎?
難道當(dāng)時的自己真的那么的勇猛嗎?
一想到那污的不堪入目的畫面,苗苗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了進去。
見她一張小臉漲的通紅,冷逸晨突然停下車,看著她開口道:“我不后悔我所做的事,如果讓我重新選擇,我依然會這樣做!”
他唯一遺憾的就是,她沒有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苗苗此刻不知道用什么心情來形容她現(xiàn)在的心情,知道自己還是完璧之身,她的確很開心,最終要的是當(dāng)她知道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是冷逸晨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一絲絲的慶幸。
不知不覺,車子已經(jīng)到了苗苗居住的小區(qū)。
“到了!”
抬起頭,苗苗剛好對上冷逸晨那雙如墨般的黑眸,緩緩的開口道:“冷大哥謝謝你!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
推開門,苗苗拿著包往里面走去。
“這么晚了,我送你上去吧!”
“不……”
不用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冷逸晨說道:“你一個女孩子,我不放心!”
“謝謝!”
知道拗不過他,苗苗點了點頭。
倆個人并排的走在小區(qū)的小路上,此刻的小區(qū)里面安靜的連掉落一根針都可以聽得到。
苗苗居住的樓層十三層,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對于她這種有恐高癥的人來說,這個樓層剛剛好。
走進電梯,居然電梯里面?zhèn)鱽硪魂噭×业幕蝿樱瑖樀妹缑缤蝗患饨谐雎暎志o緊的抓著冷逸晨的手臂。
過了一會,電梯恢復(fù)了正常,苗苗突然感覺手上似乎有些粘稠,就看見手上面全部是鮮紅的血跡。
“冷大哥,你的手怎么受傷了?”
冷逸晨抓住她的手,微笑道:“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
“是剛才打斗的時候受的傷嗎?”
“我真的沒事,待會回去處理一下就好了!”
看著苗苗一臉緊張的樣子,冷逸晨突然覺得歲月靜好這幾個字真的很美。
走出電梯,冷逸晨微笑的對著她開口道:“快進去,天冷!”
拿出鑰匙將門打開,苗苗對著就要離開的冷逸晨開口道:“冷大哥,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诎桑〔蝗粫腥镜模 ?
話落音,也不管冷逸晨愿不愿意,直接將人拉了進來。
她的房子是一房一廳的公寓房,原本蘇向晚說要給她安排住的地方,但是最后被她婉言謝絕了。
冷逸晨上下打量著這個不到五十平不到的房子,雖然很小,但是卻五臟俱全,經(jīng)過苗苗裝飾了一下,整間公寓看起來很溫馨。
從抽屜里面拿來醫(yī)藥箱,苗苗熟練的幫冷逸晨清理著傷口,當(dāng)初在國外上大學(xué)的時候,因為無聊,于是利用業(yè)余的時間報考了護理學(xué),所以一些簡單的包扎她還是會的。
處理好傷口,苗苗看了一下桌上的時間,轉(zhuǎn)過頭開口道:“冷大哥,很晚了,要不你今天晚上就在我這里將就一個晚上,你手現(xiàn)在受傷了,也開不了車!”
“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畢竟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還是難免惹人說閑話。
“你現(xiàn)在回去才真是不方便,好了就這樣說定了,你在客廳睡,我去給你拿床被子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