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昀和蘇向晚來到超市,推著推車開始選購。
“上官大哥,你有什么想吃的菜嗎?”
蘇向晚一邊挑選著陸少初喜歡吃的食材,一邊問道。
“我什么都可以,基本上不挑食!”
“是嗎?”
抬起頭看著他,蘇向晚想到之前陸少初說他什么都吃,當聽到苦瓜的表情,她就想笑。
“笑到什么了,笑的那么開心?”
“沒什么,就是想到剛才我問少初想吃什么,他說他隨便,然后我就準備今晚給他做個苦瓜滿漢全席,他一聽,整張臉都垮了下來。”
“這恐怕是少初覺得最囧的一件事情吧!他一直以來都可以說是天不怕地不怕,但唯獨害怕吃苦瓜,而且再次之前,他一聽到苦瓜二字,身上還會莫名的起紅疹呢?”
上官昀想起以前的事情,嘴角不由的揚起一抹笑意,那個時候的他們可算是無憂無慮,做什么事情都不用瞻前顧后,直到那件事情發生以后,一切都變了!
“起紅疹,不會那么夸張吧!”
蘇向晚拿著蔬菜的手不由的停下,不敢置信的看著上官昀。
“如果你不信,待會你回去以后將少初的衣服脫掉,你就會知道我有沒有夸張!”
這還真的是一個奇葩,他的心里到底是有多么的抵觸這個東西,難道上輩子跟苦瓜有仇不成。
“小晚,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站在身后的上官昀看著蘇向晚挑進籃子里面的都是陸少初最愛吃的以及他喜歡吃的,如果不是她已經恢復記憶了,有誰會告訴她這些。
拿著東西的手微微一僵,這么多人當中上官昀一直都是最細心地,她已經很小心了,沒想到還是讓他看出來了。
“上官大哥,我希望你能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我暫時還不想讓大家知道我已經恢復記憶的事!”
上官昀一臉狐疑的看著她,“少初也不能說嗎?”
蘇向晚搖了搖頭,如果讓他知道她已經恢復記憶了,她擔心以他對自己的感情,很容易讓別人看出破綻。
“小晚,你知道這些年少初是怎么過來的嗎?他幾度想要結束自己的性命下去陪你,因為他一直都覺得是他沒有保護好你,才會讓你和孩子離他遠去,因為這件事情,他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一直都是靠吃安眠藥來強行逼著自己睡覺。”
聽著上官昀的話,蘇向晚已經淚流滿面了,怎么都不敢相信這些年來他是這樣熬過來的。
“我又何嘗不想告訴他,可是我不能,上官大哥,請你相信我,我之所以不說,是真的有苦衷的,我不能讓他們跟著我們一起置入危險之中!”
從跟陸少初結婚以來,不管是真對她還是真對陸少初的,看他們不順眼的人太多了,更何況陸少初并沒有他們表面上看的那么簡單,他就像個謎,一個讓所有人解不開的謎。
她知道如果她去問他,她一定會跟她說,但是她也清楚,他之所以不告訴她,就是不希望讓她受到更多的傷害。
豪門的生活遠遠沒有他們想象的那么好,在她看來,陸少初已經很強大了,可是如此強大的人對有些事情都毫無辦法,可見身后的那個人得身份遠遠不低于他的勢力。
“他們是誰?”
上官昀不知道蘇向晚這兒一年多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能夠讓她不惜瞞著陸少初的人,可見那個他們在她的心中,分量已經遠遠超過陸少初。
“上官大哥,如果我告訴你,你一定會幫我的,對嗎?”
或許告訴他,萬一有什么的事情,說不定還能幫到她。
面對蘇向晚堅信的目光,上官昀就是想要拒絕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更何況眼前的這個還是自己最重要的女人。
“傻瓜,就算你跟我說他們是誰,我也一定會幫你的!”誰讓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她呢!
“這里不是說這件事情的地方,明天上午我去你辦公室找你!”
“好!”
買好東西付完賬,當他們提著東西回到公寓的時候,冷逸晨已經在那里了。
一見他們回來,冷逸晨笑著開口道:“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再要是看不到你們,少初就準備親自下去提人了!”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我們不過是看著今天的才比較新鮮,所以多買了一些回來,才會耽擱了一會,再說有上官大哥在,你們還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蘇向晚一邊說,一邊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責備之意。
仿佛在說陸少初神經蹦的太緊了,他們只不過出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是啊,小晚不知道少初和你的口味,所以一邊詢問我的意見,所以才會耽誤了一會!”
上官昀微笑的解釋著,似乎一切看著都很順其自然,沒有意思破綻。
“現在敵暗我明,還是謹慎一點比較好!”
畢竟小心使得萬年船,要不是他現在受傷了,他恨不得將她二十四小時帶在身邊,這樣他才會感到踏實。
陸少初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像這次去旅游,不就是讓人在背后動了手腳嗎?
有時候很多事情的確是讓人防不勝防。
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蘇向晚走到陸少初的面前,微笑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不過我也總是要有一點私人空間啊!總不可能一天到晚讓我跟在你身邊吧!”
“做個連體嬰也不錯!”
聽到他的話,蘇向晚很是無語的翻了翻白眼,怎么突然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不說了,我去做飯!”
話落,蘇向晚不在管他們,直接在廚房里面忙了起來。
“事情查的怎么樣了?知道幕后人是誰嗎?”
待蘇向晚一離開,上官昀直接在他們的對面坐了下來。
“查到了,是顧潤潼!”
冷逸晨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道。
“她的膽子還真是夠大,看來他這次是鐵定了要你們倆的命了!”
“那你打算怎么處置她?”
以陸少初的性格,對這種女人,通常都是直接將事情假手于人,免得弄臟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