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院長,你也別一副死爹媽的樣子了,起來收拾收拾,明天醫(yī)院照常開張就行,不過以后你們最好能有點醫(yī)德,別再狗眼看人低了。”
呂凡有些厭惡的說著,甩開了正抱著自己大腿的院長,不禁皺了皺眉;然后走到中年男人面前笑瞇瞇的看著他。
院長聽到后當(dāng)下趕忙給呂凡磕了幾個頭,好似呂凡是他的再生父母一般,呂凡厭惡將院長狠狠地踢開,不再理會。
“你想不想報仇?現(xiàn)在露露的手術(shù)大概還得有一段時間,不如趁現(xiàn)在我們?nèi)ブ暗男【起^討個公道吧,我相信有我在那些人也不敢把你怎么樣的。”
中年男人感激的看著呂凡,想說些什么,卻又幾次欲言又止,眼眶里不禁流出了眼淚“好心人,謝謝你救了我女兒還要幫我討公道,但我不能這么做。”
是的,在中年男人看來,呂凡一個和自己素不相識的人,已經(jīng)幫了他足夠多了,絕對不能讓他再次卷入這場糾紛麻煩中。
當(dāng)下他的心里也是暗暗做了個決定,他決定報答呂凡,不管是以什么樣的方式;不過眼下,呂凡卻全然不知道這一點,依舊這么笑瞇瞇的看著中年男人。
“舉手之勞而已,如果你愿意的話,那就跟我們走,如果你想自己報仇的話,我給你一筆錢,你合理安排一下應(yīng)該也能報仇。”
說罷,呂凡轉(zhuǎn)身拉著安若雪正欲離去,中年男人立馬快步跟了上去,呂凡嘴角不禁劃過一絲優(yōu)美的弧度,笑瞇瞇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這樣,三人一路再次來到小酒館,在路上,呂凡得知,眼前的男人叫老孫,撞了他女兒的是有些背景的張德,聽到這個名字,呂凡不禁是又好氣又好笑。
張德?是不是少了個缺字?呂凡這樣想著,三人一路再次回到小酒館,呂凡嘴角掛著一抹冷笑,推門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張德正巧坐在酒館前臺。
“怎么又是你?趕緊給我滾出去,別給我找麻煩,不然我可以讓你試試在這個燕京市還怎么待下去,聽懂了嗎?”張德看著老孫惡狠狠的說著。
呂凡不禁有些詫異‘你在我面前說讓別人待不下去?我還沒說話呢,你算哪根象拔蚌?’想到這里,呂凡不禁輕笑出聲,一旁的安若雪也是如此。
“兩位,不好意思啊,我說的是您二位身后的那個人,他是過來找事的,跟您二位沒關(guān)系,如果要喝酒,里面請,我去處理點私事,很快就好。”
張德笑著跟呂凡和安若雪解釋道,然后起身拉著老孫正欲出門,卻被呂凡攔了下來,張德有些面色陰沉的看著呂凡,二人四目相對,誰也沒說話。
良久,張德看著呂凡那副自信的表情,腦海中正飛速運轉(zhuǎn)著,在想這到底是哪家的少爺,思考片刻后,他才確定這不是平云市的人。
但張德臉上的表情也是很快就和轉(zhuǎn)化成了虛偽的笑容,他眼睛瞇起來上下打量了呂凡一番;正在呂凡認為他又要說自己穿著窮酸的時候,張德忽然開口。
“小兄弟看起來不像是本地人啊,怎么,是從燕京市來的?這個人你要,那就帶走吧,不過先跟小兄弟你提個醒,他就是個砸場子的農(nóng)民工。”
“我知道啊,他還是我們工地的,我們工地的人被欺負了,我總得做主幫我的人討個說法不是?還有客人,咱們要不要找個地方談?wù)劊俊?
呂凡笑瞇瞇的說著,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說真的,這里的環(huán)境裝飾他還是挺喜歡的,自然不想破壞了這里的裝飾,眼下,呂凡也是讓張德出來一趟。
而張德就不一樣了,他本就是個放高利貸的這間酒館也是自己威逼利誘下討債要來的,加上也沒什么利潤可言,當(dāng)下對這間酒館自然沒什么感情。
“那就去我公司吧,咱們到那去談,不知道小兄弟你敢不敢,如果不敢……那就趕緊滾出去,不然我叫人來打斷你一條腿然后把你扔出去。”
張德說著,后半段也變得陰狠冷戾;而身邊的呂凡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笑瞇瞇的看著他,安若雪也依舊是那副閑庭自若的表情。
而一旁站著的老孫,顯然是不好受,臉色始終不好,眼神中也透露著無法掩蓋的恐懼感,他打聽過對方,也知道對方手里有不少人命官司。
“小兄弟,這事就不麻煩你了,要不咱們就走吧,反正我女兒也沒事了,實在不行我?guī)е畠夯丶曳N點地,也能養(yǎng)活我倆,你就別管了。”
老孫擔(dān)心的說著,顯然他是擔(dān)心呂凡和安若雪的安全問題,同樣的,他也深深地低估了呂凡的膽子和實力,只是把他當(dāng)成了有錢人家的孩子。
“不就是去你們公司么?那就走吧,不過到時候希望你不要后悔,反正我最近有的是時間,可以陪你們慢慢玩,就是不知道你們老板是不是歡迎我。”呂凡笑瞇瞇的說著。
說著,四人走出了小酒館,張德隱晦的打了個電話,雖然聲音很模糊,但無非就是多叫些人之類的話,呂凡無奈的笑了笑。
當(dāng)下也是給王晨森和秦洋打了個電話,示意他二人趕緊過來,既然你能叫人,那我呂凡也叫,今天就要教教你怎么學(xué)會好好做人!
車子一路開到了一棟高樓,上面的借貸二字赫然樹立著,呂凡不禁有些眉頭微皺,現(xiàn)在的高利貸公司都已經(jīng)這么明目張膽了嗎?
“到了,咱們直接去十七樓吧,小兄弟,我看你膽子不小,如果你能進來,那我絕對佩服你,不過已經(jīng)走到這了,也由不得你了。”
張德話語間,兩個保安人員走到張德的車前,手中拿著橡膠輥,呂凡見此依舊是一副閑庭自若的表情,推開車門跟著他們走了進去。
一路上,老孫全身始終都在顫抖,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在自己身前的呂凡,不禁暗自給自己打了打氣,依舊是跟了上去。
張德走在最前面帶路,呂凡等人則是在他身后跟著,那兩名保安則是在后面尾隨著,手中的橡膠輥死死地握在手里,好像呂凡一回頭就打上去一般。
“就是這里,進去吧,咱們來好好談?wù)劊还苣闶钦l家的公子少爺,只要來了這,最好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不然以后你再也別想再平云市出現(xiàn)。”張德說著。
“那如果我說我是來借錢的呢?既然來了,不借點錢,那多沒意思,你們不是放高利貸的嗎?就按照最高的利息給我算就行。”
呂凡笑瞇瞇的說著,閑庭自若的推開了門,拉著安若雪走了進去;張德依舊是一臉懵的看著呂凡,心中不禁有了些不祥的預(yù)感。
進屋后,呂凡看著會議廳這些兇神惡煞的人笑瞇瞇的說:“我這次來是借錢的,不知道你們借貸公司是不是愿意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