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機,給丫的倒杯水,滾燙的喝不下去的那種。”
呂凡隨后走進了房間里面,幾乎是咬著牙道。
“要不要加點什么耗子藥瀉藥之類的?”
扳機非常應景的開口道,絲毫不介意諸葛熬坐在自己的身后完全可以將自己的話全部聽到耳朵里面。
“呂凡……”
安文靜有些看不下去了,湊到了呂凡的身后拉了一下呂凡的衣袖:“你跟大爺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呀?”
呂凡無奈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安文靜,在看到了安文靜臉上可憐巴巴的小表情之后,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所有的火氣突然之間全部都消失了。反正本來就是要玩嘛,那就好好玩吧。
很快調整好了自己心態的呂凡拉著安文靜走進了里面的房間,反手將房間門關上。突然被呂凡拉到了這么一個房間里面,安文靜有些緊張。
昨天晚上那種原本就已經逐漸緩和下來的緊張感再一次的蔓延了上來,讓安文靜下意識的捏緊了自己的衣角,心里面已經開始有些小鹿亂撞起來。
如果他想要做什么的話怎么辦?如果他做了什么的話自己要不要反抗?還是順從一點比較好?不行不行,太順從的話會讓呂凡覺得自己是一個不檢點的女孩,那還是要反抗一下,但是要反抗道什么程度……
“回神了。”
看著滿臉通紅甚至腦袋上有些冒蒸汽的安文靜,呂凡無奈的搖搖頭,差不多也算是能夠弄清楚這個小丫頭剛才在想什么了。
他伸手輕輕的敲了敲安文靜這個小丫頭的腦門:“我沒有那種想法的,至少暫時沒有這種想法。好好地聽我說話,OK?”
安文靜默默的點點頭,臉上更紅了。
“諸葛家……跟我有仇的,很深很深的仇恨。”
呂凡低聲道:“我不知道你們家跟諸葛家到底有什么關系,有什么淵源……我也知道想要就這么幾天讓你選擇站在我這邊太難為你了。所以我希望這件事情你能夠不要管,可以么?不管我跟諸葛家之間發生了什么問題,我希望你都可以保持中立,可以么?”
這還是呂凡第一次兇自己呢……
安文靜默默的點頭,心里面稍微的有些不自在。她深深的點點頭。既然呂凡已經做出了決定,甚至是已經跟自己這么說了,那么在這種情況下自己就必須要做出選擇。
站在呂凡這邊,和站在一直都幫助自己家的諸葛家那邊……
可是自己站在哪一邊又有什么關系呢?
自己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普普通通的上大學而已,為什么會有這么多麻煩的事情,為什么自己身邊會發生這些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呂凡。”
安文靜有些苦澀的抬起頭看著面前呂凡認真的面孔:“我該怎么辦呀?”
“就和以前一樣,做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就可以了。”
呂凡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面前女孩的長發,目光中充滿憐惜。也不知道自己將這個女孩拉到了這個世界里面的決定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原本她完全可以作為一個普通的女孩子,在諸葛家的庇護下成長起來,一點點的長大,然后找一個工作,找一個跟自己差不多收入的男人結婚生子……
但是現在,她已經跟呂凡走到了一起。而且,呂凡也清楚的明白自己絕對不會讓這個女孩就這么離開自己。
他渴望著能夠帶著安文靜回到呂家,帶著這個女孩一起度過未來的歲月,這也就必然說明了安文靜以后必須要適應這樣上層的生活。
呂凡不知道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這么做,也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是對的還是錯的,可是呂凡不想就這么放棄。
“和以前一樣做一個普通的女孩?”
安文靜茫然的看著面前的呂凡,竟然有些不明白呂凡到底在說什么。
“乖,以后你會明白的。你先在房間里面等一會吧,等我處理好了外面的事情以后再回來陪你聊聊?好不容易來了北城市,怎么說也要好好地玩一下才行。”
呂凡輕輕的笑道:“我可還沒有來過這北城市呢,等下又什么好玩的地方就陪我出去轉轉吧,你當導游。”
安文靜還是有些茫然,可是呂凡剛才說的可正是約會的邀請。現在兩個人可還沒有真正的約會過呢,第一次的約會……想到了這里,安文靜的臉又開始泛紅了。
安置好了安文靜這里的問題之后,呂凡推開房間門離開了房間,并且反手將房間門關上。確定里面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之后,呂凡干脆的死死盯著坐在沙發上面的諸葛熬。
“老王八蛋你他嗎的來找死的么?信不信我現在一開口你他嗎就得成尸體了?”
呂凡惡毒的咒罵著。
諸葛家抓走了趙元的父親這件事情說是跟這個該死的老雜種沒關系,說什么呂凡都不會相信。
甚至還有可能,是這個該死的雜種作為幕后的指使者全權負責的。雖然還是沒有摸清楚現在諸葛熬為什么會來自己這里……不過這些都不重要,畢竟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哎呀,呂家的傳人這么沒氣度,真的是讓人很失望啊。呂凡少爺,咱們第二次見面,你就這么迎接我的?”
諸葛熬笑瞇瞇的道:“真是想不到啊,之前在朱二爺哪里看到你的時候,我還覺得你是一個可造之材,可是沒想到這么快你就變成這樣了。一點禮貌都沒有,真是讓我老人家非常的失望啊。”
呂凡冷冷的一笑,轉身坐在諸葛熬的對面:“說吧。這次來干嘛的。我會根據你放的屁,來決定你怎么死。”
這個老雜種既然已經自己送到了面前,那么呂凡說什么都不可能在讓他活著離開這里了。
只要能夠將這老雜種永遠的留在這里,那么呂凡自然就可以在跟諸葛家的正面較量中獲得更大的優勢,畢竟現在的諸葛家也沒有什么優秀的人才,能夠制定出來這種計劃的人,恐怕也就只有面前的諸葛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