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不由尷尬,說道:這個今天的治療已經結束了。
許思思不由一怔,又連忙拿起衣物,蓋住了身體。
似乎,有點尷尬啊。
你剛治療結束,需要在這休息一會兒,我先出去。方羽避開視線,離開了房間。
許思思望著桌上的蠱毒,不由怔怔出神。
外面。
一派歌舞升平,人聲鼎沸的場面。
主殿外。
更是大擺宴席,不少人喝得酩酊大醉,醉話連連。
在最近的一張桌子上,許煥聞和陳道天正在喝酒劃拳。
嘿,這不是羽哥嘛來來來,走一個!許煥聞走了上來,一把搭住了他的肩膀,將族長和大祭祀的囑咐完全拋諸腦后。
方羽微微一笑,嘆息道:我已經戒酒很久了,酒這東西,喝多了傷身。
裝,繼續裝許煥聞提起酒瓶子,傻笑著,這酒多香啊,比女人還香羽哥,來一個唄。
他將酒瓶子放在了方羽的手中。
方羽拿過酒瓶,說道:喝酒真的不好咦?上等茅臺?先說好,就喝一杯
羽哥,就等你這句話呢。哥幾個,一起走一個!
三個人圍著酒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其他的幾名琉璃宗弟子,不敢像許煥聞那么套近乎,都是很禮貌的敬酒。
陳道天笑瞇瞇道:
放馬的你可能不知道羽哥的酒量那是海量,哦不,那是太平洋!你居然找羽哥喝酒,真是連死字都不知道咋寫的!
是嗎?那我更要領教領教了羽哥,我先干為敬咦?羽哥,直接對瓶吹啊?
就在許煥聞說話的這會兒工夫。
方羽舉起那瓶茅臺,喝了個暢快淋漓。
真痛快咦,你們怎么愣著,別光看著,喝啊
許煥聞看得一臉懵逼。
似乎,陳道天說的對,這哪是海量,這是太平洋。
三人坐下。
喝著小酒,聊著人生。
羽哥,我姐呢?許煥聞心情高興,也希望他姐能一起享受這歡樂的氣氛。
你姐在我房里休息呢。
啊?
你瞎想什么呢,我幫你姐檢查了下身體,沒什么大毛病,回到燕京,準備著手治療。方羽說道。
聞言。
許煥聞趁著酒勁,不由情動,眼圈泛紅道:羽哥,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從今往后,我就跟著你混了!你讓我往東,我便往西,你讓我往西,我便往東
方羽眉頭微皺,這話怎么聽得怪怪的呢。
陳道天大手一抬拍了下他的胸膛,說道:傻小子,酒喝多了吧?是讓你往東絕不敢往西,讓你往西絕不敢往東
對對對許煥聞憨笑著。
不知不覺,月亮升起。
在月光的照耀下,琉璃山大號風光,更是美不勝收。
此情此景,陳道天卻忽然嘆息一聲,道:
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轉眼就五六年過去了。記得當初我跟羽哥剛認識的時候,還是落魄的小年輕,雖然不比那些大明星,但也算得上是小鮮肉。真是物是人非,時過境遷,如今成了老臘肉了!
方羽白眼道:
那是你,我不減當年。
羽哥,人都說,三十而立,有沒有想過結婚生子?
聽到這話。
許煥聞不由驚訝道:羽哥不是和葉家小姐
這你就不懂了,那是家族聯姻陳道天說道。
放你的狗屁,我和文君是真情實意日月可鑒!方羽訓斥道。
是是是。陳道天虛偽地笑著。
但這話在許煥聞聽著有意思,趁著酒勁,說道:羽哥,要是不嫌棄,你當我姐夫唄
我姐是正宗的黃花大閨女,不光人長得漂亮。也很賢惠,在我們漠北,很多部落都來提過親。可惜,我姐眼高于頂,瞧不上那些貨色。我覺得我姐可能看上你了。許煥聞眼巴巴地道。
別瞎說,我和你姐總共才見幾面,而且認識也沒多久。你姐根本不了解我
方羽放下酒杯無比認真,補充道,唉,說的也是,如果讓你姐真正了解我,弄不好她還真會愛上我,還是無法自拔的那種
陳道天:
許煥聞:
咳咳。
兩人干笑了下,端起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羽哥,那就了解了解唄。小舅子我不會坑你的而且,我姐自幼在部族長大,沒有接觸過現代化的教育。反而是傳統的那種觀念,三從四德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許煥聞說道。
還有這樣的女人?陳道天驚訝道。
廢話,我姐就是!
那,能容得下三妻四妾嗎?陳道天問道。
雖說許煥聞喜歡外面的花花世界,也知道現代社會是什么樣子,自古以來,感情都是自私的,人嘛,都是喜歡一夫一妻的。
所以,一聽陳道天這么問,他愣了一下。
這個應該,不能吧。許煥聞又不是他姐,回頭我問問。
兩人被這后半句雷得外焦里嫩。
羽哥,我記得你以前說,你有一個偉大的夢想,就是睡遍天下美女。不知道啥時候能完成這么不要臉的夢想呢?陳道天問道。
方羽搖搖頭說道:
那是以前不懂事,隨便瞎說的。自從我回到江州,我就知道,我成熟了,穩重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定一些幼稚的夢想。
成熟穩重,幼稚的夢想?陳道天翻白眼道。
當然幼稚,一個男人那有這么大的精力能一夜三次就很了不得了。
有道理。許煥聞居然還贊同地點頭。
也許是喝多了。
聊天完全是東一句,西一句。
不管怎么說羽哥,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人生導師,我跟著你混一輩子!哪怕哪怕是馬前卒,也好啊畢竟,我很擅長放馬的
說著,許煥聞趴在了桌子上。
陳道天也是迷迷糊糊喝了兩杯,也趴了下去。
方羽微微一笑,伸了伸懶腰。
清風徐來。
前輩,前輩一名琉璃宗子弟走了過來。
什么事?
您的房間,您的房間好像有動靜我們不敢擅自進去
方羽眉頭微皺,想到許思思還在自己屋里,不由一皺,說道: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