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并沒有趁凡紫心心靈之危而將她辦了,而是轉身離開了公司:“你今天晚上就在公司里將就一晚上吧。”
不等凡紫心回答,司馬逸就快速逃一般的取車,往家的方向駛去。
當他回到家樓下時,家里燈火通明,他內心有股不安的感覺涌現上來。
回到家門前,司馬逸輕手輕腳的打開家門,剛進門就聽到了老婆那熟悉的喘息聲。
待他脫掉鞋子,赤腳無聲的走近主人房時,發現房間的門并沒有關緊,而是輕輕的隱著。里面傳出來的交織聲越來越清晰。
透過門縫,司馬逸看到老婆的臉上戴著一個怪異面具,當下頭嗡的一聲被炸開。
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司馬逸對著正在他家床上,興奮搞著他老婆的男人就是一腳,然后看也不看老婆一眼。
“真想不到平時溫柔如水的你,骨子里卻豬狗不如。”司馬逸拉起被他踢在地下的男人,繼續給他幾拳,還不忘記罵老婆。“他就是那天中午的奸夫吧?”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書小媛摘下怪異面具,眼淚婆娑。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想的哪樣了,難道我親眼所見你被人家搞,還會有假嗎?”司馬逸氣的就差沒有當場吐血身亡了。“還是說這個奸夫是你憑空變出來的?”
房間里處處張顯著危險的味道,書小媛擔心老公繼續這樣打下去,會搞出人命來,就拼命的護著那個光著身子的男人,讓他先離開。
書小媛自己也一絲不掛的站在兩個男人的眼前,痛苦的挽著司馬逸的手臂道歉:“對不起老公,事情真的不是這樣子的,請你相信我。”
“你一次又一次的說謊,讓我如何相信你?”司馬逸對他老婆失望透頂。
司馬逸害怕這里的動靜太大,會吵醒兒子,卻又真的不知該如何面對老婆,看著男人急忙收拾著離開后,他便走出陽臺,點燃了一支煙。
書小媛見狀快速的沖進浴室,把自己沖洗干凈后,走出陽臺,摟住老公的勁腰,想得到他的原諒。
“你屁股上明明就是抓痕,還一直對我說謊,去海南明明就和林定川一起,而且我早就知道他是年級主任,你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讓我對你真的很失望。”司馬逸毫無情面的拉開了老婆的手。“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成為禁夜會員的?”
“老公,你能不能心平氣和的聽我解釋。”書小媛明顯就是那種,當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的人。“那個男人叫蕭川,在我大四找到學校實習,幾個同學聚在一起慶祝跑去酒吧玩時,無意中闖入了蕭川他們一群人的包房,后來被他們綁在包房里輪奸了。他們知道我有報警的打算,就一直綁著我,不停的輪奸我,不讓我出去。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順從他們,答應了他們隨叫隨到,妥協了他們的一切要求后,他們才愿意放我出去工作。再后來直到遇上了你,我們那一次酒后亂性,懷上了軒軒,我以為從此就擺脫了惡魔般的生活。誰知道,蕭川只要想我了,就一定會讓我出現,不然就會讓我失去工作,失去你和軒軒,我真的很愛你們。。。。。”
“所以你就不愿意回公司上班?”
“蕭川為了讓我乖乖聽他的話,做他的床奴,無條件的把我推上了禁夜二姐之位,我不得不繼續和你分開工作,只有那樣,才能供他隨時玩弄。”
曾無數次的幻想過老婆加入禁夜里的情況,唯獨不曾料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拖進去成為了二姐。
結婚六年之內,老婆的謊言不曾斷過。
若不是那天中午的抓痕太過于耀眼,司馬逸還不知道要被欺騙多久。
“軒軒是我的兒子嗎?”司馬逸心里拔涼,最擔心的就是疼愛了五年的兒子,不是自己親生的。
應該不會有人比司馬逸更凄慘了吧?
“軒軒是你的。”書小媛前不久才拿了司馬逸的頭發和軒軒的一起去做了親子鑒定。“這是DNA報告。”
看到老婆手中的DNA報告時,司馬逸的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做為一個男人,最大的悲哀便是被老婆戴了綠帽子,還一無所知。
幸好報告顯示,司馬逸和司馬軒軒是父子關系。
便是司馬逸最后的欣慰,至少不用像個傻子一樣的被欺騙了六年感情,還幫別人養了五年的孩子。
“我們離婚吧,軒軒歸我。”司馬逸痛苦的說。
“老公,請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的,別不要我。”書小媛流淚求情。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