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吧。”
陸少重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從山頂向下,直朝毒窩而去。
這個毒窩規模可一點都不小,越近的時候,才發現,煙囪不小,也不少。
單從這些,足以看出規模的大小。
至于說里面有多少人,他并不理會,也不會去管。
可以肯定的是,里面的人,一定會有武者,而且還是不小的火力。
只是對他而言,重要嗎?
他畢竟是一個二階的武者,雖然也害怕武器,但前提是子彈能否打到他,那些人在開槍的時候是否會不會被他提前干掉,這些都是問題。
突襲,也是偷襲。
自然是能夠以最快的速度,最好的方式把人救出來,悄悄的摸進去,干掉一些人,而后把人救出來,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這點他還是很有信心的,大山能夠給制毒的人提供一個很好的環境,隱蔽的同時,也有更多出逃的選擇路線,但也有不利的因素,比如說他把人一救,而后鉆進森林里,還真沒有多少人能夠找到他們,就算是要找,估計也得調派很多的人手,再者,要是發現有人闖入,你以為那些人會追殺他們嗎?
賊就是賊,他們怕兵。
發現情況不對,他們惜命得很,指不定第一時間想著逃呢,追殺,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給你。”
楊詩畫也知道陸少重主力,故而,把自己身上的槍支讓出來,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她相信,陸少重有槍支的輔助,能夠更高效,最主要的還是能夠給自身的安全多下一道保障。
“還是你拿著吧。”
陸少重搖了搖頭選擇拒絕,槍在他的手里,是能夠發揮更大的作用,這一點并沒有錯,但是,楊詩畫這個傻女人更需要它,有它,可以保證安全,至于說自己,還真不擔心會死,那些制毒的人,肯定沒有受過訓練,他們拿著武器,是能夠發揮作用,可準頭真心不敢恭維。
“還是你拿著吧,是我把你拉進來的。”楊詩畫還是保持著遞槍的姿態。
“我可不希望看到一具漂亮的尸體。”
陸少重還是拒絕,迅猛的竄了出去,已經直奔毒窩的位置而去。
見狀。
楊詩畫也沒有辦法,心里頭滿是無奈,美眸更是閃過一抹異彩,也不知道那抹異彩代表著什么。
或許是她第一次對陸少重有那么一丁點好感而產生的異彩吧。
但不管怎么樣都好,眼下已經靠近毒窩,提高警惕才是王道,可不要一個不小心,把命丟在這里。
陸少重行走在前方,速度很快,好像那些崎嶇的山路和密林無法阻止他一樣,很是從容,也很是迅速,轉眼之間就來到毒窩不足十米處。
有守衛!
這是必然的。
雖然是在大山里,平常沒有人來,可這么大的規模,不排除有人潛進來,在周邊,還是放著一些守衛,只是那些人可沒有一點守衛的模樣,一個個抽著煙,時不時聊上幾句,一點的警惕性都沒有,倒是他們身上的AK47背著,保險開著,這是隨時開槍的準備。
由下往上的難度,可不是由上往下能夠相比的。
陸少重的速度很快,在經過悄然之后,靠近守衛,離著有三米左右的距離,一個加速,順著貫性撲了上去,走山路,肯定會發出聲響,他需要做的就是加速上去,把守衛給干掉,如果讓槍聲響起,可大大的不妙,會驚動里面的人,任務失敗的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
守衛自然是聽到聲響,只可惜,他們的反應還是慢了一步,他們第一時間就是把AK47架起來,可突然發現,他們沒有力氣,也沒有意識。
脖子直接被扭斷,斷氣!
只有這樣一個下場。
至于說另外一個定衛,腳尖點在喉嚨處,還是全力一擊,要是還能夠活下來,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不,是神跡!
陸少重可是二階的武者,他的全力一擊,還是喉嚨這種脆弱又致命的部位,沒有可能活得下來。
解決了兩個守衛,楊詩畫已經趕了過來,美眸又閃過一抹異彩,不過很快就隱去,目光直指毒窩一側的木屋,可以感覺到人在走動,腳步聲很凌亂,也有一些其他的異響。
人不少。
從聲響就可以判斷出來。
沒有出聲。
兩個人打了一個眼色,還是陸少重打頭陣,直朝木屋而去,臥底有可能就關在那里,也只有那里才能關人,其他的都是一片的空礦。
不得不說,這伙制毒的家伙為這里費了不少的代價,就在山腰的位置,硬生生的把這里鏟平,弄成一個平臺。
只是陸少重沒有心思去觀看這個窩點的情況,他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快一點把人救出來。
剛才殺了兩個守衛,指不定沒有多久就會被發現呢。
木屋同樣有守衛,他們不可能大搖大擺的走出去,通向木屋,還需要沿著山邊行走,不遠的距離,中途同樣有守衛。
陸少重還是沿用無聲的戰斗,一組兩個人的守衛,他出手就是致命一擊,第一時間解決守衛,不讓其發出聲響,更不可能讓他們手中的槍響起來。
再一次殺了兩個守衛。
離木屋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可以感受到,木屋里暗有人,而且還有不少人。
人影涌動嘛。
木屋不可能有全密封起來,還是可以看清楚里面的情況。
楊詩畫也看到,視力不錯,很快就朝陸少重打了一個眼色,這是在確定,那個臥底就在里暗。
有一個傷號。
陸少重也看到了,想來,那個就是被抓的臥底吧。
“等下救了人,你跟他鉆進林子里,我留下來,看能不能擋住他們,要是不行,也拖延一下他們。”
陸少重深知,木屋里面的人不少,不可能在不驚動的情況下把人救出來,肯定會驚動,那么到時候可能就會被更多人趕過來,也只有留下來,才有可能有贏取生機:“放心,我還是有把握活下來的。”
楊詩畫很想拒絕,可眼下,似乎沒有太好的辦法,面對著壓低聲調的陸少重,她也只能點了點頭,并且很是荒唐:“如果你還能活下來,我…我那兒可以你摸一下。”
情況很危急,也很兇險。
或許正是面對著這種危急和兇險吧,楊詩畫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等著。”
陸少重并沒有因為突然面臨著這種誘惑而高興,一臉的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