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楊詩畫那個氣阿,要不是還有一些理智,她都恨不得掏槍,把這個該死的家伙一槍給擊斃。
“不錯…挺高昂的。”
陸少重壞壞的笑了笑,手可沒有一點拿開的意思,好不容易有一機占便宜的機會,還是占完便宜不會受到報復的機會,豈會錯過,當然了,他也沒有壞到那個地步,頗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并沒有真正的把手掌放上去,那可就是不是色色那么簡單,簡直就是獸性大發:“嗯嗯,也很厲害,就是不知道夠不夠用?”
“你信不信我把我的爪子給剁了?”楊詩畫氣極威脅。
“信,怎么不信呢?”
陸少重訕訕的笑了笑,他還真相信這個美女警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可在這個時候,他是一點都不害怕:“人們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可告訴你,你別威脅我,不然的話,還真有會做出一些那啥的事情來,到時候就算是死了,我也算是風流過了是不是?”
“你…”
楊詩畫本想再威脅,可嘴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原因很簡單,她深深的知道,在這個時候威脅這個該死的男人,指不定會有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比如說那只近在咫尺的手掌,就會印上去也說不定,長這么大,也生活在男人堆里,比如說她的刑警隊,除了幾個做文書的妹紙之外,其他的都是男人,但不管怎么樣,她都沒有與那些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更沒有談過男朋友,就算是之前父親托人介紹過幾個男人跟她認識,也有談過一段時間,可有一道紅線是不能跨越,別說是這么親密的樓抱著,就算是拉拉小手,都被她拒絕,而現在呢?
陸少重不僅僅是樓抱著她,那只該死的大手,與敏感的部位只有那么一點點的距離,眼看著就要印上去。
有著暴力傾向的她,要是換成平常,指不定就一拳把這個男人給揍扁。
但是,現在她不行,也不能,因為有一丁點的異動,就會把自己給暴露了。
村落里暗可是有數雙眼睛在盯著她與陸少重呢,有異常情況,那些人猴精猴精,指不定就會引發不可意料的后果,在這個時候,她還能怎么辦?只能忍著了。
同時,心里頭也有一些古怪的感受。
羞!
對,就是羞意。
好像有那么一點點,別看她平時跟一個男人沒有什么不同,豪爽大氣,也堅決果斷,可她比如是一個女性,有小女兒態,也會撒嬌,不同的是分什么場別和人而以。
這么親密被抱著,那濃烈的陽剛之氣,怎么可能會沒有感受呢,更何況,那只手離得那么近,總有一種奇妙的感受。
渴望?
不,不渴望。
好吧,這都是她自己在騙自己,要知道,她可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這么多歲,說起來,對女人而言,還是一個高齡女性了呢。
都27歲了,這個年齡,還是不小了。
要說不渴望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平常在工作的時候,很忙很忙,也忘記了一切,也只有在閑下來的時候,才會有那么一點點想,但也很快就被壓下,現在不同,現在一個男人就那么摟抱著她,有著很大的影響。
“楊詩畫阿楊詩畫,你怎么能有這樣的想法呢?太壞了。”
楊詩畫被自己內心深處的念頭嚇了一跳,趕緊把那些不好的念頭趕出腦外,迅速恢復正常。
幸好的是,陸少重并沒有那么過份,雖然是趁機占便宜,有揩油的疑惑,但今天來這里有什么目的,他還是很清醒。
兩個人就那么親密摟抱著走進村落,而后找了一個人問了一下,表明自己兩人是來這里游玩的,比如說爬爬山之類的。
村落里有一個老人還是很好心,說山里雖沒有野獸出沒,可山路崎嶇,不太好走,一個不小心還真有一定的危險。
對于這些,陸少重當然是拒絕了老人的好心,說只是進山看看而以,也不爬太高,不會有危險,而后就是讓老人給指一下路。
這些其實沒有什么好問的,他之所以問老人,在說話的時候,還一點都不壓低聲調,明顯就是在說給人家聽的。
而后在老人指路過后,更是朝著村落后方的大山走去,有兩個方向,一個是通過毒窩的方向,另一個則是遠離毒窩的方向。
自然是選擇后者,直奔毒窩的方向是不明知的。
山山是相通的。
他們沒有直奔,卻是可以繞路,可以翻過山,直插毒窩所在的位置。
這么做,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人知道他們并不是朝著毒窩而來,而是真的來游山玩水。
他也有理由相信,在他們要進山的時候,后面肯定有尾巴。
實際上也是如此,在他們要進山的時候,后面的確有尾巴路著,一直到他們進入山里,眼看著方向遠離毒窩所在之處,方才監視了一會離去,顯然,他們確認陸少重與楊詩畫是真的來玩玩而以。
兩個人看上去就是城里人,是那種生在富貴之家的人,這種人的思維,一向都不能以正常來形容和衡量。
他們到處走走,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
甚至是一男一女,進山了之后,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來一場不雅觀的大動作,都沒有什么出奇的。
那盯著陸少重和楊詩畫的人,還真有這樣的想法,特別是看到楊詩畫很漂亮的時候,都忍不住低罵了一句:好白菜都讓豬供了!
好吧,陸少重一下子變成了豬。
但不管怎么樣,他們畢竟是干殺頭的事情,不能不小心,前幾天才發現一個臥底,可不能再出事情,故而,他們留下人在那里盯著,同時也戒備著,一發現瞄頭不對,就立馬上報上去。
然而,他們永遠都想不到,不管是陸少重還是楊詩畫,都不是常人。
一個是武者,另一個則是刑警隊的隊長,就算面對著惡劣的環境,也沒有什么問題。
翻過山,在山里穿行,有著很大的難度,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爬到山頂,在繞過去,中間所需要花費的時間不少,給人一種不可能的感覺,可這種不可能,讓兩人變成了可能。
或許正是因為那些毒窩的人在村落里留下眼視,認為是不可能的事情,才導致最后事態的失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