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在這個時候,面對著這一切,還能夠保持淡定的話,肯定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很不巧,陸少重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還血氣方剛!
不過救人要緊,一步一步來,不要去考慮接下來的事情,于是,浴缸放慢了水,全都是冷水,強制把美女班主任按回水里,只讓其露個頭,以此來壓制藥力發作。
楊倩還在不斷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擺脫控制,雙手亂拍,想要抓住某些東西,俏全一片的紅暈,都是生理反應到頂點所致,嘴里叨嘮不清,可加之動作,她想要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她已經意識模樣,只有一個念頭,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
幸運的是,冷水壓制還是很有效,最起碼漸漸平息了下來,在這個時候,陸少重快速出手,輸注真氣,總算是勉強的把藥力給壓制下來。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
轉眼之間,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之久。
情況好轉,已經不需要再用冷水去壓制,真氣在消化著藥力。
陸少重把楊倩抱回大床上,用被子蓋住,非禮勿視,后者也已經睡了過去,總算是施救成功,令他大大的松一口氣。
說起來,要是別人,還真沒得救,哪怕到了醫院,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醫院沒有這類的藥物,也只有令讓強制的抵抗,其后果就是可以撐過去,可帶來的后遺癥是無法想象的,大概也只有走最后一步,那才是最佳的方式。
藥物的藥力很強勁,時間久的話,得不到發泄,后果會怎么樣?恐怕沒有人敢想象吧。
真氣,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陸少重做到了,并且還保證了清白,這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時間過去那么久,藥力已經發作,來到巔峰的臨界點,很少有人能夠在保持清白的前提下施救。
房間的大門被敲響,時間剛剛好。
“是你?”
在錯愕過去,是一個凌厲的嘶吼聲:“你這個禽獸…”
“話說,講點道理好不好?”
陸少重打開大門,迎來拳頭的襲擊,加之剛才怒火十足,這下子好像引燃了導火索,差點就沒有爆發出來,也就是他還真冷靜,勉強壓制,不然直接就還手,而不是這樣只是抓住襲來的拳頭:“你這個暴力女,能不能先把事情搞清楚不規則發作,我真懷疑…你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怎么就能當上刑警隊的隊長呢?”
“你…你說誰胸大無腦?”楊詩畫怒了。
“說的就是你。”
陸少重冷笑一聲,怒極反笑:“我就奇特了,你這樣有嚴重暴力傾向,還胸大無腦的女人,怎么不好好在交通部門你工作,怎么就調了回去了呢?”
有一段時間沒有見,他也沒有想到,再一次遇到這個美女警花的時候,身份又變了。
不再是一個交警,而是一個沒有穿警服,便衣一身,胸口處掛著證件,顯然是刑警隊的隊長,官復原職。
“你再說一句?”楊詩畫沖動到另一只手已經摸到腰間,這是撥槍的前奏。
“噢…忘記了,你的胸一點都不大,可我就奇怪了,一般都是胸大才無腦,你怎么胸小還無腦呢?”陸少重可一點都不怕這個美女警花,哪怕后者有嚴重的暴力傾向,那又如何?
“你…”
楊詩畫直接就撥槍了,戰術動作還很快,食指已經移向板機。
“你要是敢的話,就開槍試試。”
陸少重輕輕一笑,這個時候冷靜了許多,還真不害怕,用力一捏,把那只小拳頭壓縮到某個程度:“還有,開槍之前,是不是要先打開保險呢?”
“啊…”
楊詩車只感覺一只手鉆心的疼,已經管不了什么撥槍對準再扣動板機,疼痛傳遍全身,怒火也在燃燒,不過這一疼痛,倒是讓她冷靜了下來,回顧一下案情,似乎眼前這個人并不是嫌疑犯,而是救人者,她之前做的事情,還真是很過份,也是因為對這個人沒有好感的原因吧。
不過讓她接受這種解釋,她是不干的。
重新把槍放回槍套,冷著一張臉,進入房間內部,查看情況,嘴里低罵一句:“禽獸!”
“我要是禽獸,就直接把你就地正法了。”
陸少重嗆了一句,不生氣是假的,冷冷的說了一句:“自己看看吧,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做什么禽獸的事情。”
“那就是禽獸不如。”
“看來,你也聽說過這個禽獸,要不咱們試試,看我是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
陸少重戲謔般的笑了笑,道:“我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證,對著你,肯定是禽獸不如,因為像你這種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雖然有著一張長得還算不錯的臉蛋,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提不起興趣阿。”
此話一出,導火索直接就被點燃。
與楊詩畫是同事的刑警,直接就后退。
這個隊長,發起火來可不同尋常,特別是碰上陸少重之時,就直接晉升為火藥桶,且還是導火索很短的那種,一點燃就直接引爆,還是后退一點,防止被波及到。
“你…”
楊詩畫很在意自己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平時還很臭美的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得出來的結論就是要什么有什么,特別是某個重要的突現部位,更是傲人,可由于職業的需要,她不得不束起來,這樣在追捕兇犯的時候,會更快一點,在這種情況下被說小,簡直是無法忍下去:“你個沒蛋的家伙再說一遍。”
“有沒有蛋你摸一下就知道了。”陸少重可不害怕,還做了一個有點流.氓的動作,就是向上挺了挺。
“下流。”
“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下流。”
陸少重大大方方的承認,還上前了兩步,靠得前者更近一些:“要不要我再下流一點。”
“無恥。”
楊詩畫連連退后了幾步,離得更遠一些,可不能再這么下去,一直被牽著鼻子走不是她的風格,美眸四掃,快速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陸少重并沒有對床上躺著的女人做些什么,不由松了一口氣,可讓她對陸少重生出一丁點的好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總覺得陸少重所做的一切,都有別的目的,很不純的那種。
可她做為一個警察,應該講究證據,表面證據說明一切,她拿人家沒有任何的辦法。
只是很快,她很快就有了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