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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 > 其他小說 > 司凰秦梵 > 第222章 愛上你是最幸福的事
時間在夜晚沒有時鐘的情況下,很難準確的計算出時間。

大約十幾分鐘,大約半個小時沒有人知道,只是本來在樹屋里閉眼睡覺的司凰忽然睜開了雙眼。

然后翻身從樹屋跳下來,幾乎是同時,她之前睡覺的地方被一刀劃開,黑暗中的一個修長的身影逼近她。

“叮——”

本來就在地上睡不安穩(wěn)的周天潢皺了下眉頭,翻滾了下身子,臉和旁邊的火堆就隔著不到幾厘米的距離,炙熱的火苗燙得周天潢猛得睜開眼睛,驚醒過來就是驚呼,“臥槽!”差點變成烤火雞了……啊呸!

周天潢臉一黑,又在心里把司凰罵了一個遍,要不是他叫了一天的小火雞,自己怎么會反條件的想什么火雞。

這樣想著的周天潢惱怒的朝司凰睡覺的地方看去,然后看到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黑暗中,月亮的光輝還算皎潔,又有火堆的部分照明,倒是讓周天潢成功的看清黑暗中的兩個來回的身影。

司凰那頭銀色的頭在黑暗中本來就顯眼,另外一個人則完全像是黑暗中幽靈。

他們匕對匕,出手的度既快又狠,犀利得讓周天潢看得渾身冒冷汗。

“沒有道具,沒有威亞,都是真的……真的……”

本來還覺得自己打架能力不錯的周天潢,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大白癡,跟眼前這兩位比起來,他那點打架能力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

只是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傳說中的殺手潛入暗殺嗎?

周天潢的腦子很亂,偏偏眼睛離不開兩人,看到黑的男人一腳踹向司凰腹部,司凰身后好像有眼睛似的后腳一蹬,恰好蹬在一棵樹干上,整個人靈敏的飛身而起,身體和黑男人的腳側過,飛過男人的頭頂,握著匕的手不忘轉彎劃向男人的脖子。

“嘶!”周天潢渾身一抖,明明要被抹脖的人不是自己,還是被那優(yōu)雅中透出犀利殺機的手段嚇出生理的本能反應。

按理說這一下,他覺得黑男人是絕對躲不過去的,結果人家的反應輕松的避開了,恰到時間的后仰彎身,右手一刀往后刺去。

按照正常的慣性,司凰翻身后肯定會在男人的身后落地,然后就等于自己送給男人這一刀捅。

“小心!”周天潢控制不住大聲吼出來。

這個叫聲太大,把樂賢和太叔伍、虞憐筠都吵醒,三人迷糊的睜開眼睛。

太叔伍因為上半身在樹洞里,被吵醒的時候一抬頭就撞到了腦袋,爬出來就準備罵周天潢神經病,然而聲音還沒出來就同被金屬碰撞的聲音驚引過去。

三人和周天潢一起看向司凰和不知道身份的黑男人,看到的就是司凰手撐著男人的肩膀借力,恰好險之又險避開男人反手一刀的一幕。

普通人絕對做不到的動作把樂賢三人也驚出和周天潢一樣的反應,一個個都失去了言語。

和樂賢他們一樣的還有小屋子里的歡姐他們,或許是因為不在現(xiàn)場,所以就算看得出畫面兇險無比,他們至少還能保持冷靜。

歡姐對杜小光問:“這……這個人就是神秘嘉賓嗎?”

杜小光點頭,笑聲里還能聽出興奮,“啊哈哈,不錯吧?精彩吧!嘖,只是司凰藏的真深啊,本事竟然這么好。”

歡姐額頭的青筋突起,她慶幸羽烯被一個電話叫走,要不然看到這一幕還不得瘋?“這打得太真了,太危險了!”

“刀子都是沒開封的,沒問題。”杜小光攤手。

“就算沒開封,力氣大點也能出意外啊!”歡姐繼續(xù)勸說。

杜小光笑聲收斂了一點,“他是投資方。”

歡姐喉嚨的話一下吞回去,心里瞬間明悟杜小光的的意思,能讓他說出這句話,就說明這個投資方不僅是有錢而已,只怕還權勢壓人,讓杜小光連反對的能力都沒有。

在場不少都是聰明人,心里已經猜測是司凰得罪了什么人,對方故意要讓他難看。

這種情況在娛樂圈這個圈子里不難遇見,在權勢壓人一等的時候,他們就算憋屈也只能受著。

只是不知道對方是誰,竟然有膽子和司凰作對——畢竟司凰那次生日的排場,就已經讓國人知道他背后的背景有多大。

*

“叮叮叮!”

兩人越打越快,從一開始還會借助周圍的環(huán)境游擊,到現(xiàn)在到了空曠的空地,單純的近身攻擊。

周天潢他們一個個避開,視線都快看不清他們手的動作,尤其是在火堆的照耀下,兩人的動作更晃人眼球。

“尼瑪!這也太夸張了吧!”太叔伍吞咽口水,一開口才現(xiàn)自己的聲音已經沙啞。

周天潢和樂賢沒有說話,不過表情可以看出來心情是一樣的贊同太叔伍的話。

眼前這兩位根本不是他們能接觸到的領域,虧得他們曾經還想拿司凰做對手!

虞憐筠也看得失神,回神過來后看司凰的眼神閃過復雜,如果不是她心里面早就已經有了鐘情的人,只怕也逃不過這人的魅力。

這時候,本來打得難解難分的兩人突然默契的往林子深處跑去,各自的度都很快,就算太叔伍他們想追也追不上。

他們的離開對周天潢一群人來說并不是壞事,過了差不多四五秒后,他們緊繃的肌肉才放松,面面相覷后才有一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喂!小火雞,剛剛那家伙是怎么回事?”太叔伍問道。

周天潢沒好氣道:“我怎么知道!”

太叔伍:“你怎么不知道,他穿的就是你們《挑戰(zhàn)無限》隊員的衣服!”

這么一說,周天潢而樂賢他們也才想起來,剛剛那個黑男人穿的的確是迷彩服。

只是之前心神被司凰和他的對打吸引,一時之間沒有注意到別的地方。

“我怎么不記得隊里還有這個人。”周天潢仔細的回想,然后心慌嘟囔,“不會是混進來的吧?”

“杜小光,呼叫杜哥,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啊?”看周天潢的樣子不像是在撒謊,太叔伍就試圖在杜小光那里找答案,不過他的呼叫并沒有得到杜小光的回應。

樂賢也在思考,一轉頭看到虞憐筠就愣了下,然后關心的問道:“你很不舒服嗎?”

虞憐筠回神,沒有去看樂賢的眼睛,輕輕的搖頭,“沒什么。”

她心里想的是,既然會讓她選擇是否暴露這個地點,就說明一切都是節(jié)目的安排,司凰應該不會真的出事,所以她并沒有做錯什么,不會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才對。

*

雜草瘋長,沒有任何人工痕跡的野生森林并不能阻礙到司凰和前面黑男人的度。

兩人一前一后的奔跑著,司凰看著前方男人的背影,其實已經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本來以為已經沒什么交集了的人,突然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面前,讓人防不勝防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

之所以會跟著他離開暫住的地方,因為兩人一句對話。

“雷挈在哪?”

“跟我來。”

然后司凰就跟他走了,一走就是十來分鐘,等前面的人停下,司凰就看到一棵樹上套著繩子,并沒有看到人。

“看來你的獵物已經逃掉了。”司凰揚眉。用繩子綁雷挈?如果不是綁的手法沒弄好,就是雷挈用自己的能力變小跑了。

“無所謂。”黑男人冷冰冰的說道,然后突然上前,向司凰的臉伸出手。

司凰伸手格擋,另一只手主動把臉上的防護鏡摘下來,還有衣服上的微型攝影器也一樣。

對方看著眼前再沒遮掩的白皙臉龐,也就收回來手把自己的防護鏡也摘下來,過長的黑色劉海落下來,隱隱遮住眉下的一雙眼睛。

這張一眼看去蒼白又有點陰沉的臉,再配上沒有隱藏的冰雪氣質,赫然就是司凰一段時間沒再見過的竇二少竇文清。

司凰臉上沒有任何的意外,和他對打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竇文清的身份,在京城里能把匕耍得那么好的也就竇二少了。

“我想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了。”竇文清說。

司凰問:“那把我叫過來是為什么?”

“看看你。”竇文清想也沒想。

這語氣自然得讓司凰覺得自己反應稍微大點都是自己不對勁。

她啞然,通過剛剛那一場對打,對方應該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絕對不是什么無害的小萌物了,為什么對待她的態(tài)度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也許,她也沒有像自己認為的那樣了解竇文清這個人。

晚上的森林很寧靜,今天的月色也恰好的溫柔,丟掉了拍攝器的司凰等于暫時中止工作,慵懶的靠著樹干,和竇文清隔空對望。

她沒有回避竇文清的眼神,不心虛不閃躲更不會羞澀,清淡明澈的沒有任何的陰霾。

竇文清把背包拿下來,然后里面扯出一個袋子丟給司凰。

司凰順手住住,疑惑的看了眼竇文清,然后愣是從對方沒有情緒的臉上看出催促的意思,催促她把塑料袋打開。

司凰不覺得對方會陷害自己,不過一打開看到里面一堆包裝漂亮的零食,一時之間產生哭笑不得的情緒。

抬眼看去竇文清又從包里扯出塊折疊好的毯子,展開后鋪在地上,“坐。”端是客氣有禮。

司凰覺得有趣,沒拒絕他的好意,在干凈的毯子上坐下后,卻沒有吃里面塑料袋里甜食的意思,不過從里面拿了瓶飲料喝。

竇文清挪了挪嘴唇沒說什么,也沒和她一塊坐,不過是站在旁邊,筆挺的身影像是一根標桿,又像是守衛(wèi)的雕像。

“最后一次見面后,我被大伯阻止和你來往。”竇文清毫無預兆的開口,低頭就看到司凰正打開一盒彩色糖豆子,把雪白的倉鼠直接丟進了糖罐子里面。他表情一頓,然后面部的線條有輕微的柔和,語氣卻聽不出多少變化,“可惜他子女里面沒一個能成氣候,竇氏這一代只能靠我撐著,耍盡手段也就能打壓我那幾天。”

“你跟我說這些沒問題嗎?”司凰側頭看他。

竇文清也看過來一眼,“你聽得夠多了,不差這些。”

這話讓司凰想起之前竇文清把她當成樹洞的泄,那時候她不言不語,好像專注吃喝上,實際上該聽得一點都沒少,不該聽的也記在了腦子里,對于竇家的一些情況都憑竇文清的話了解清楚了。

本來這些情況都是各家的秘密,她已經被動的知道了這些秘密,所以還真不差再多知道一些。

司凰了然,再看塑料袋里的東西,心說竇二少又拿她當樹洞來了。

專門喬裝來參加這種綜藝節(jié)目就為了來吐槽泄,所以說竇二少平日里是被憋成什么樣兒了。

這么一想的司凰覺得特別有趣,也就隨便竇文清自顧自的用沒有起伏的語氣說自己的各種郁悶。

當聽到竇文清說大伯本來是想讓他接觸自己,卻得知以前他心動的人是她后,立馬就轉變了意思,死活都不準他再起心思,說秦家斷種就算了,他千萬不能為了和秦梵賭氣就把自己也給斷了。

“哈哈哈哈。”司凰想象著竇家賢對竇文清說這種話的心情和表情,肆意的笑起來。

竇文清因為她的笑聲中斷了自己的話語,突然問道:“你沒想過留下自己的血脈嗎?”

司凰心臟輕輕抽了下,臉上依舊笑著,無所謂的搖頭,“我喜歡隨心所欲。”

竇文清目光閃了閃,接著聽到司凰問道:“你從雷挈那里得到了什么?”

“y國的一家夜總會。”竇文清說著,也覺得口渴,對司凰伸出手,“給我瓶水。”

司凰壞心眼從塑料袋里拿出一瓶卡通瓶子的牛奶丟過去。

竇文清接到后,竟然一言不的扭開蓋子就喝。

雖然反應沒有達到司凰預期的效果,不過看冰冷像機器人一樣的男人,喝卡通牛奶的樣子還是取悅了她。

何曾想過上輩子小心翼翼討好依附的男人,現(xiàn)在卻能輕松的相處應對,還沒有一點心理負擔的去開對方的玩笑。

竇文清朝下瞥了一眼,就看到銀的青年雙手撐著后背,姿態(tài)優(yōu)雅愜意的昂頭看著自己,不過那眼神并沒有焦距,明顯是走神不知道想什么去了,不過舒展的眉眼、溫和的笑容還是讓竇文清眉梢動了動,把嘴里一口甜膩的牛奶咽下去,嘴唇上沒有留下一點液體。

“那家夜總會在y國的伯津街上。”

聽到熟悉的名字,司凰并沒有明顯的反應。

竇文清:“我想知道,現(xiàn)在伯津街在伊凡的手里,還是已經被你掌握。”

“這兩者之間有什么區(qū)別嗎?”司凰問。

“有區(qū)別。”竇文清聽出一份希望,“如果在你手里,我們可以合作。”

“什么合作?”司凰依舊沒有承認伯津街的歸屬。

如果是別人,在對方明擺著打馬虎眼的情況下,竇文清絕對不會把計劃說出來。不過換做司凰的話,竇文清卻有另外的打算,“等你入伍進血旗后,早晚會知道這些。”

“別看軍政幾個家族總是在互相牽制,不過關進時刻都會放下私人恩怨一致對外,國內的資源可以憑各自本事去爭,國外的資源則能合作就合作,互相幫助的爭取利益,這是互贏的好辦法。”

竇文清走近司凰,單膝蹲下和她平視,“你現(xiàn)在作為特殊血脈的一員,早晚會接觸到這一世界的殘酷一面,或者說從你暴露出來就已經成了很多人眼里的目標。難道你想光靠秦爺的保護過日子嗎?不想自己掌握一部分的勢力資源?”

司凰平靜的迎視他的目光,緊接著又聽到竇文清說:“別忘記了,你是個男人。”作為一個男人,雌伏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下就算了,你可以說是這是因為愛情。那么不努力進取,只讓另一個男人保護自己,還能用愛情去做解釋嗎?窩囊不窩囊?

司凰聽明白竇文清話語背后的意思,并不為自己辯解,耳邊就聽到一聲冰涼的嘆息,“不,或許你該慶幸自己不是個女人。”否則連去爭取自己勢力資源的機會都未必有,作為秦梵的愛人,更會被各方人馬惦記著。

司凰聞言,在內心深處也閃過一絲慶幸的情緒。

慶幸自己在知道異能女性的特殊地位之前,認出自己身份的兩人,都不是別有用心的人。

“你說的對。”司凰對竇文清笑道:“只是我相信竇二少不會出爾反爾,竇二少確定自己信得過我?”

竇文清冷清的說道:“我相信利益。”

“好吧。”這是個很讓人放心的回答,只要利益不倒,合作的關系自然不會破,司凰拿起自己的飲料瓶對竇文清做出干杯的姿勢,“希望我們以后合作愉快。”

竇文清把卡通牛奶瓶和司凰的飲料瓶碰到后,才反應過來自己手里的是什么。

“哈哈哈。”司凰不厚道的捧腹笑起來。

竇文清身上散出危險的氣息,眼神更像刀子一樣凌遲使壞的青年。

然而連秦梵瘋的時候都不懼的司凰,現(xiàn)在一樣不怕竇文清的氣勢,反而正因為這份不懼,讓司凰更輕松的應對竇文清,“我以為最后一次見面之后,你應該對我防備起來,而不是來跟我合作。”

竇文清看著她,似乎在思考,頭不自覺的歪了下,淡道:“我喜歡你。”

他的回答太隨便又自然,就跟之前說‘看看你’一樣,讓司凰找不到任何的感覺,本來想問你真的知道自己的喜歡是什么意思嗎?又啞然的咽回了喉嚨里,心想問了不如不問,不管對方是把她當成寵物的喜歡,又或者是別的一件看得賞心悅目的東西,既然能輕松和睦的相處就比以前強,只要她清楚的知道把他當成合作對象就夠了。

司凰躺在毯子上望著天空,心里想著也不知道自己交代給伊凡的事,他做得怎么樣了。

想著別的事情的司凰,沒有現(xiàn)一旁沒有表情的竇文清眼里閃過的一絲算計。

堂堂騰越集團的總裁,連現(xiàn)任竇家的掌權人竇家賢都沒沒辦完全掌控,只能用親情用軟的方式哄著的人,怎么可能是個單純的人。他的狠和絕是京城大院每個人都知道的,甚至在大部分的眼里,竇文清是比秦梵還可怕的人,因為他沒有弱點。

他想得到伯津街沒錯,不過也不是非得到不可,好比當初合作方求著他合作,說明目標人物雷挈能帶來的好處,他都不為所動。之所以前往y國走一趟,反而是因為對方說了司凰在那里,所以說他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司凰,伯津街和雷挈反而是順便的東西了。

就連這次來參加這個無聊的節(jié)目,理由就是他說過的那句看看你,就是想親眼看看司凰所以就來了。

只是很明顯他偽裝得很成功,連司凰也沒有現(xiàn)他最重要的的目的是為什么,認為自己才是他達到目的后的順便。

若論了解,前世司凰為求生存,所以主攻的是竇文清心靈弱點,了解的是他內心最柔軟感覺的一塊地方,她成功了。

只是沒有真心去試圖接受竇文清這個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把竇文清了解剔透。

反倒是竇家賢為了掌握竇文清,從根本去探測他的危險度,反而把他黑暗的一面了解得比誰都剔透,如竇文清的個性,他的偏執(zhí),他薄情又不完全絕情,所以他才在了解到竇文清對司凰不是一時興趣的苗頭后,第一時間就阻止他和司凰交往,因為清楚竇文清絕對不是輕易放棄的人。

從雷挈那里得到的東西,以及伯津街的合作,所為都不過是和司凰綁上合作伙伴的關系。

竇文清手指摩擦著牛奶瓶的邊緣,心想:秦瘋子,我在拍賣會上就說過,又有了來找司凰的理由。

在京城另一處的秦梵身體一寒,打了個莫名的噴嚏,暗道媳婦想我了?算算時間,天亮后凰凰就該結束工作了,氣也該消完了吧?

已經很多天獨守空房的男人打算著到時間親自去接媳婦,卻不知道已經有人暗搓搓的設計長遠計劃的挖墻腳了。

竇文清收回了思緒,再看身邊的人,安靜的時候真的特別讓人舒服,以前覺得對方像只寵物貓,現(xiàn)在知道對方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無害,甚至還很危險。不過沒關系,只要這份讓人舒適的感覺還在,他依舊喜歡。

同一片天空,時差卻不想的F國一個莊園里。

一個裝修充滿了古典風情的房間里。

米露穿著一套煙紫色的露肩長裙,坐在單人沙上,面前小桌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

她畫著淡妝的臉上表情帶點焦慮,盯著電腦上顯示的加載,直到加載成功,電腦畫面先是一黑,然后出現(xiàn)視頻。

當看到視頻里出現(xiàn)熟悉的那個身影,米露不由的露出笑容,眼神里流露出一絲癡迷的光彩,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抱緊自己輕微的顫抖。

只見電腦里出現(xiàn)的視頻畫面,赫然就是Z國《無限崩壞》官方出的視頻片段,只不過米露這里看到的是數個片段連接加載的。

別人看到畫面中其他嘉賓被司凰惡作劇的時候,會興奮會喜歡又或者是不滿覺得他過分了,卻絕對不會像米露這樣……覺得嫉恨。

米露臉上的表情的確是嫉妒沒錯,她覺得像樂賢他們那些人根本就不值得被司凰欺負,完全不夠資格!更讓她憤恨的是這群家伙被king關注了,竟然還不知福,竟然還敢反抗火!

米露氣得咬牙,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迷茫,king是不是已經把她忘記了?明明不是說好了會來找她的么?還是說king已經對她不感興趣了?或者說她已經沒有讓king看重利用的價值?

原本脫離了司凰應該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米露一開始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隨著時間的過去,她現(xiàn)自己病了,而且現(xiàn)到這一點的時候太遲,想要根治也晚了,她已經病入膏肓。

每天睡覺做的是關于司凰的夢,夢見自己被他折磨,夢見他偶爾的蝕骨的溫柔,夢見他最后在電話里對自己說會來找自己,然后慢慢就連以前被折磨的記憶莫名都透出了甜蜜,像毒一樣滲進了她的骨子里,讓她越是掙扎卻陷入得越深。

父母現(xiàn)了她的異樣,問她是不是生了什么事,她卻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不敢告訴他們自己陷入一個Z國男孩的溫柔陷阱里。

一直以來堅持不去想不去關注,卻還是不由自主的記起Z國《無限崩壞》第二期的錄制時間,然后忍了又忍,最終忍不住去讓人搞來視頻,等看到那人的身影后帶來的滿足戰(zhàn)力,就好像吸

毒的人一樣。

“米露!客人已經到了,快點下來!”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嗓音,說的是法語。

米露沒有理。

直到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米露連忙把筆記本合上,氣惱的回頭對走來的貴婦人喊道:“你怎么能不經過我同意進來!”

“夠了。”穿著深紫色近黑裙子的貴婦人拉起她的手,“貴客已經來了,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是成為你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不,我已經有最重要的人了!米露心里浮現(xiàn)這個念頭,并沒有反抗自己的母親,順著她的力道站起來,對她問:“這是什么意思?”

貴婦人芭迪對自己的女兒解釋道:“我的孩子,你會愛上他。”

米露嗤笑,“愛情是說愛上就能愛上的嗎?”

“不,”芭迪眼神富有深意,“他非常優(yōu)秀,最重要的是他的血統(tǒng)高于你,孩子。你長大了,到了你該知道真相的一天,我們的血統(tǒng)讓世上沒有多少人能逃過我們的魅力,這也使我們很難愛上一個人。不過上帝是公平的,他會讓我們明白愛的滋味,直到那個可以無視我們魅力,又在魅惑血統(tǒng)上高于我們的人出現(xiàn)。”

米露心臟不由激烈的跳動起來,“這是什么意思?”

芭迪微笑道:“意思是你會愛上他,并愛得不可自拔。”

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樓梯口。

芭迪挽著米露的手輕扯了扯,示意她往樓下看,“展現(xiàn)出你最美麗的一面,我的孩子。”

米露緊張的朝客廳看去,然后看到自己的父親,最在他對面的人背對著自己,只能看到一頭金色的頭,柔順又富有光澤。

大概是現(xiàn)了她的注視,又或者是因為父親的提醒,那個人抬頭朝米露看過來,哪怕只是個半側臉,已經足夠讓女性尖叫的俊美,尤其是一雙紫羅蘭色的眼眸,看起來充滿了迷離深情,讓人不禁的迷失在里面。

米露認識他,應該說整個西方國家的女性沒有幾個能不認識這個俊美的男人。

“亞瑟·斯托克……”

被無數女性譽為上帝瑰寶的男人,資料是平民出身,卻比貴族更優(yōu)雅,能被粉絲愛稱為公爵的男人。

亞瑟對她微笑。

米露走神的想,媽媽說的沒錯,這是個非常優(yōu)秀的男人,甚至用優(yōu)秀來形容都是貶低了他。

如果……如果沒有遇到king之前,自己肯定會愛上他。

只是,這世上沒有如果。

米露低頭,讓自己的表情隱藏在陰影中,伸手觸摸著自己的心臟——

平靜的、詭異的、沒有任何加的感覺。

她愛不上別人了。

米露覺得自己應該哭,應該憤怒,恨自己母親沒有早點告訴自己血統(tǒng)的特殊。然而,她哭不出來,憤怒不起來,更恨不起來。到了這一刻,她浮現(xiàn)的念頭竟然是慶幸和自豪甜蜜,覺得自己愛上的是king才是最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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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水:被你們所愛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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