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寶不見了。
這種情況在兩人相處的日子里不是沒有生過。
只是沒有像這次一樣,距離遠到連對話都對不上。
司凰神色沒有太大的變化,不過羽烯跟在她的身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她的臉色聯系到她剛剛的動作就知道生了什么。
“是不是偷偷跑出去玩了?”羽烯試探的安慰道。
一般的倉鼠跑了那估計就真的跑了,不過五寶大爺的靈性,羽烯算是有見識,知道這貨有本事自己跑回來。
司凰覺得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不過現在著急也沒用,對羽烯點了點頭就平靜的繼續吃午飯。
羽烯看得出來她的心思絕對沒有表面上這么安穩,要不然午飯也不會吃得比往常快了。
雷挈不見了,肖靳明擺著心緒不寧,所以下午的拍攝也沒辦法繼續下去,給大家都放了假。
司凰和劇組的人打完招呼后就回到自己住的酒店,在酒店里搜尋了一會并沒有看到五寶留下什么訊息。
她又一路找回到劇組,想試試找點線索,恰好碰到一樣在找線索的肖靳他們。
肖靳看到她后欲言又止,司凰主動笑道:“我家五寶不小心丟了。”
五寶大爺這家伙的存在大家都是知道的,肖靳哭笑不得,嘆了一口氣說:“怎么都丟了。”
司凰神情無奈。
肖靳看不出異樣,覺得自己剛剛一瞬間的懷疑多余,接著安慰了一句,“一只倉鼠,有人看見了也不會對它怎么樣。”
“嗯。”司凰也知道五寶平日在自己的面前總是賣蠢,不過機靈勁兒還是有的,加上它有著和正常倉鼠不一樣的體質,想弄死它可沒那么容易。
然而一Ian過去,司凰沒有找到五寶,肖靳也沒有找到雷挈。找不到人,又不繼續拍攝,讓劇組的其他人漸漸有了點不安。
“該不會這部劇要黃了吧?”
“不會吧?都已經拍了這么久,經費也花了這么多,哪能說黃就黃啊!”
“早就聽說這部劇就是為了雷挈量身定制的,現在雷挈不見了,還有我們什么事?說不準人家根本就不缺錢,要不然平日里能那么任性?”
費恩現劇組的氣氛不對勁,已經向肖靳說明了。
肖靳也不是不明白,只是沒有雷挈,這劇就是拍不下去!
“告訴他們,這劇黃不了!”肖靳皺著眉頭,對費恩吩咐道:“就當是放假吧!還有讓大家都幫忙一起找找。”
費恩:“好。”
肖靳的話一傳出來,有人安心也有人更加的不安,然而大家也明白沒有男主角,《時間之牙》的確是拍攝不下去的。
酒店里,羽烯看著司凰把sou1o1的零件裝進個小包里,眼皮不由的跳了跳,“司凰?你想去做什么?”
司凰把小包綁在腰上,抬頭道:“我出去一趟,可能要一點時間,如果肖靳問起來,你就實話說我去找五寶了。”
“……”羽烯瞪圓眼睛,沒有想到司凰還有這種任性的時候,“萬一雷挈回來了,你卻還沒回來怎么辦?”
他不覺得肖靳對司凰也能像對雷挈一樣,雷挈明擺著和肖靳他們有關系,就算耍任性也一樣不會丟角色,可是司凰卻不一定,甚至還可能在圈子里留下不好的評價。
“他沒那么容易回來。”司凰皺了下眉頭,隨后淡道:“如果真的生這種事,你就和肖靳直說。”
如果雷挈只是簡單的不見,肖靳不會那么緊張。
她看不慣把對工作不負責的人,但是相比起五寶的安全,司凰不需要猶豫就知道該怎么選擇。
這還是五寶第一次離她那么遠,不做點什么的話她不放心。
“……我知道了。”知道司凰一旦做了什么決定,他是勸不住的,“早點找到五寶回來吧。”
只能希望司凰比肖靳更先找到人吧。
司凰笑道:“放心吧。”
比起肖靳毫無頭緒的尋找,司凰就算聯系不上五寶,不過卻能感應到它的方向。
正因為能感覺到,才堅定了她要去找五寶的決心——她感應到的位置是地中海的方向,要是這小家伙被帶上船什么的,光憑它自己想要回來還真的不容易。
司凰戴上帽子就出了門。
羽烯目送她的離去,心里有點不安。
總覺得這件事沒那么簡單,怎么都選擇在這個時候不見呢?
一出了酒店的司凰就搭上了計程車,根據自己的感應一路開往地中海的港口。
“小伙子,想觀賞海上美麗的夜景嗎?想體驗一回海上的浪漫激情嗎?”一個棕色頭男人靠近了司凰,對她揚了揚手里的票,“最后的三張票,只要你兩百。”
司凰環顧了一圈港口,明明已經感覺到離五寶近了,為什么沒有得到五寶的回應?
“五寶?”司凰試著在腦子里用意識對五寶呼喚著。
“嘿,小伙子!不要急著走啊,看你也不像是窮人,大不了我給我減十塊!”棕男人纏上了司凰。
司凰走了幾步,忽然停下,對他問道:“你說的是那一艘船?”
“哈哈哈,你有興趣了嗎?就是這個!”棕男人指著一艘扮相還不錯的貨船。
沒錯,就算它的扮相再怎么不錯,也掩蓋不了它重點是個貨船。
棕男人大概也知道這船的本質有點難吸引人,他壓低了聲音在司凰的耳邊說:“你可不要小看它,我偷偷告訴你,這艘貨船是給已經在海上的夢想號供貨的!你知道夢想號嗎?那可是一艘只有頂尖上流人士才能上去的高級游輪!你難道不想去看看嗎?”
司凰聲音帶出一點驚嘆和猶豫,“真的嗎?”
男人看她有興趣了,更加激動的說:“當然是真的,我能拿這個撒謊嗎?到你上船過幾天就能知道了!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可就走了,這艘船可馬上就要開了。”
“要!要要!”司凰下定決心,從口袋里掏出m金。
棕色男人把票給她,吹了一聲口哨,“祝你有個美好的海上經歷,我想一定會非常的精彩。”
“我想會的。”司凰笑了一聲,朝那艘船走去。
她走了沒多久,三個長相各異的外國男人就來到剛剛賣票的棕男人身邊。
“怎么把票給一個東方猴子了?”一人問。
棕男人哼笑道:“你們沒看到,別看他個子小,皮膚可真白,比女人還白,尤其是那張臉,就算遮了一半也絕對是個美人!現在不少大人物就好這一口!”
“真的嗎?你可小心點,我看這家伙一個人跑過來,會不會有什么問題?”說話的是個光頭。
“嘖嘖,能有什么問題,一個小家伙而已,看樣子應該還沒成年,要不然能這么好騙?”
幾人的對話在吵雜的港口并不惹人注意,司凰已經進了這艘貨船里。別看這是一艘貨船,可是上面兩層做了特別的裝修,活動起來很方便,到底還算是不錯。
司凰先在船上付錢訂了一間房,然后根據感覺四處行走,下到船艙裝貨物的那里受到了阻攔。
“這里不可以進去,快點離開!”守在船艙的壯漢不耐煩的吼道。
司凰不滿道:“我是客人。”
“客人就該呆在客人該該呆著的地方!”
“我付了錢,我可以去任何地方!”她像個任性的大男孩。
“呵呵!”守門的壯漢提起司凰的后領,像是擰小雞似的把她提了幾步,“我再說一遍,這里不是客人該來的地方,再廢話的話就把你丟進海里!”
“你們太過分了!”司凰受驚的把頭低著更低,被男人放下后又腳步趔趄的后退幾步,然后轉身就跑。
后面傳出兩個守門壯漢的嘲笑聲。
他們看不到背對他們的司凰臉上并沒有任何的害怕,目光沉沉思考著接下來該怎么做。
重點是五寶在里面,這么近的距離明明互相可以感受到,為什么不回應她呢?
這一天司凰都在船上度過,大半的時間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說是房間,實際上空間很小,就是那種稍微做了裝修的船員房,一開始住的時候會覺得很新鮮,不過要是住久了對于不常出海的人來說會不適應也受不了,覺得太壓抑和單調。
第二天晚上,司凰才出來欣賞所謂的海上夜景,依舊是戴著帽子和口罩的模樣,在人群里卻依舊顯眼。
“嘿!小子,又見面了!”
司凰聽到熟悉的聲音,轉頭看過去,現是給她賣票的棕男人。
“嗨。”司凰興致缺缺的應道。
“怎么了?好像很無聊的樣子,難道你不覺得夜晚的深海很美麗嗎?”棕男人走到她的身邊,伸出手笑得一臉熱情,“對了,我叫鮑爾。”
“k。”司凰和他回握了下,然后抱怨道:“我以為會更有意思,……大概是我想多了吧。”
“別這樣想,這船上的確有很多有意思的事,只是你不知道的而已。”鮑爾故作神秘,等著這個單純的亞裔上鉤。
“什么有意思的事?”司凰睜圓了眼睛,充滿了好奇。
鮑爾還是第一次正視這雙眼睛,有瞬間的失神,然后覺得自己的眼光沒錯,這孩子真是漂亮極了!就算看不到整張臉,他也知道這個美人!要是就這樣把美人給送出去,他覺得有點對不起自己,太可惜了。
反正是個男孩,先給自己玩玩,別留下什么痕跡的話,那些大人物也看不出點什么來吧。
“來這邊,我偷偷和你說。”鮑爾瞇著眼睛,神神秘秘的繼續吊著小綿羊。
司凰乖乖的跟上去,伴隨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她明亮的雙眼也慢慢浮上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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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鮑爾:小綿羊,乖乖和哥哥走~
陛下:好~
鮑爾:小綿羊,哥哥給你好吃噠~
陛下:好~
鮑爾:小綿羊……嗷嗷!嗷嗷哦!你干啥!?
陛下:只需一兩膘,此熊瞎子任你打任你罵任你蹂躪(指著被捆綁的某人販)
二水:我來湊一腳~二更不出意外,晚上8點更~么么噠!來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