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宣布,拍賣開始,起拍價五十萬,最低加價五萬。”
“請各位有意競拍這件鋼筆的買家豪爽出手,替南山市的公益事業(yè)添磚加瓦,也替龍?zhí)岫饺掏锤類鄣母唢L亮節(jié)獻上最優(yōu)美的贊歌。”
朱正為拿著話筒宣布了拍賣規(guī)則以后,又故意強調了一次龍?zhí)岫竭@三個字。
“這個主持人厲害啊,把場下這些人的心思拿捏的死死的。”
“龍?zhí)岫降拿孀涌杀冗@什么公益事業(yè)更加重要,就算他不這樣說,相信也會有人愿意充當這個冤大頭。”
斗友們也停止了關于富婆的討論,把注意力放到了拍賣會上。
“老婆,你覺得這支鋼筆今天能拍多少錢啊。”
周宇軒看著林瀟瀟問道,如果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他此時臉上有點似笑非笑的意味。
“沒想到起拍價就這么高,我估計應該能拍到一百五十萬左右。”
林瀟瀟想了一下以后答復了周宇軒。
“一百五十萬的話,漲了兩倍,但我覺得它可以賣更多。”
周宇軒的話讓林瀟瀟有些咋舌。
“如果你是商人的話,一定是心最黑的商人。”
“老婆,你這樣一說的話,那我豈不是很有天賦。”
周宇軒開心的說道,好像真的有人夸他是小天才一樣。
“又開始亂理解我的話了,我說的是你很貪婪。”
林瀟瀟無奈的白了周宇軒一眼,這家伙總是能把損他的話當成是在夸他。
“老婆,我這可不是貪婪,等下你就知道我為什么這樣說了。”
周宇軒故弄玄虛的樣子引得林瀟瀟一陣無語。
“好的,已經有第一位先生出價五十五萬了。
“又有一位先生,六十萬,看來大家都是書香門第出來的,對這支鋼筆很是喜愛啊。”
朱正為一邊報著價,一邊不忘用漂亮話來恭維這些競拍的公子哥們。
接著就是此起彼伏的叫價,鋼筆的價格馬上就突破了一百萬。
但是當價碼被抬到一百四十萬以后,就再沒有人站起來競拍了。
“一百四十萬,還有沒有其他的貴賓想要競爭一下呢,也許再努力一把這只鋼筆就是你的了,連同龍?zhí)岫降淖8R黄稹!?br>盡管朱正為繼續(xù)用龍耀的名號來暗示,也沒有人響應了。
“一百四十萬,第一次。”
“一百四十萬,第二次。”
雖然這個價格朱正為并不滿意,但他必須按照拍賣規(guī)則來。
而作為鋼筆的主人,龍耀當然更加不滿意了,主要是一旁的馮玉清還在嘲笑他。
“怎么樣啊,老龍,我說你這寶貝最多就值一百五十萬吧。”
“哼,只能說這些年輕人不識貨,權當我老頭子做善事了。”
龍耀雖然不服氣,但也沒有任何辦法。
“怎么樣,我說什么來著,就算這個鋼筆是提督大人拿出來的,一百五十萬也是最高的價了,畢竟價值擺在那里。”
就像馮玉清嘲笑龍耀一樣,林瀟瀟也轉頭得意的對周宇軒說道。
不過周宇軒的表現(xiàn)卻和龍耀不一樣,他沒有說話,嘴角帶笑的拿起了叫價牌。
“等等,你要干什么?”
林瀟瀟這才注意到周宇軒準備起身,但是她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兩百萬。”
周宇軒從容不迫的站了起來,把手里的叫價牌高高舉起,用十分有力的聲音喊到。
這一下就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當然也包括李玉和林風。
“周老師該不會傻了吧,兩百萬買一支鋼筆,血虧啊。”
“有錢也不能這樣敗家啊,師娘你快管管他。”
斗友們也都沒有想到周宇軒會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這讓他們目瞪口呆。
[來自老婆林瀟瀟的郁悶值+1000]
林瀟瀟這個時候也只能小聲的責備周宇軒,不過她并不是怪周宇軒自作主張的參加競拍。
“你瘋了嗎?我今天可沒有帶這么多錢啊。”
“放心吧,老婆,會有人替我買單的。”
周宇軒自信滿滿的說道。
“真的嗎?”
就算周宇軒這么說,林瀟瀟也還是有些擔憂。
“真的,老婆,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啊。”
周宇軒閉著眼睛點了點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那好吧,不過先說好,要是沒人替你買單的話我可是不會管你的。”
林瀟瀟半開玩笑的說道。
“好,要是我玩脫了的話,你就裝作不認識我,自己溜掉。”
周宇軒被林瀟瀟的話給逗得笑了起來,沒想到他老婆也有這么俏皮可愛的一面。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周老師,你自求多福吧。”
“周老師是誰?真不熟。”
[來自斗友周老師的歡樂值+233]
[來自斗友孤單它成了習慣的歡樂值+233]
[來自斗友……]
直播間里的斗友們立馬戲精上身,打趣著周宇軒。
“哦,看來這位先生對這支鋼筆勢在必得啊,竟然一口氣喊價兩百萬,真是出手不凡啊。”
朱正為用激動人心的話語說道,這也是他意料之外的情況。
“哈哈哈哈,老馮啊,失策了吧。”
“這不識貨的人來了,我這寶貝怎么可能只拍一百五十萬呢。”
“你這個經濟會長的眼光不太準啊。”
最開心的當然要數(shù)龍耀了,他已經毫不掩飾的大笑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多得意。
“唉,誰能想到這半路殺出了這么個程咬金啊。”
馮玉清也十分無奈,按常理來講不可能有人愿意花兩百萬來買一支年久失修的鋼筆,除非腦子不好使。
“誒,打住啊老馮,我可不管這么多,反正你這老家伙這次算是輸了。”
龍耀一聽馮玉清的話就立馬抬起手來說道。
“好,是我輸了,這么大年紀的人了,怎么還跟沒贏過一樣。”
馮玉清笑著搖了搖頭,他和龍耀經常對賭,不過絕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他贏。
“那可不就是沒贏過,這小子是什么來頭,我龍耀就交定他這個朋友了。”
龍耀笑得合不攏嘴。
“看著面生,不像是南山市名門望族家的孩子。”
馮玉清看了一眼周宇軒后緩緩說道,只覺得好像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