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
周宇軒乖乖的豎起耳朵準備傾聽老婆的教誨。
“最近外面好像總是發生一些打架事件,你出門一定要注意,不要和別人起爭執了。”
林瀟瀟想起了她最近看到南山市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件,便囑咐周宇軒注意安全。
“放心吧,老婆,別人打我一巴掌我肯定把另一邊的臉也伸過去。”
周宇軒笑著回答道,沒想到林瀟瀟會跟他說這個,這讓他既意外又感動。
“那也不能這樣啊,別人動手的話你就跑啊,干嘛要挨打。”
林瀟瀟沒好氣的說道,這周宇軒怎么像個傻子一樣。
“我就開個玩笑嘛,那老婆我出門了。”
“嗯,早去早回。”
林瀟瀟點了點頭說道。
“最近南山市經常發生打架事件嗎?我怎么沒有聽說。”
走出林家大院以后,周宇軒自言自語的說道。
“等下去問虎子和雞仔吧,這種事情他們應該最清楚。”
周宇軒加快步伐,他還沒有忘記去地下賭場的路。
“像我這樣勤儉節約,低碳生活的人應該不多了吧。”
約莫快一個小時以后,周宇軒終于來到了地下賭場的門口。
雖然他走的很快,但是從林家大院走到這里還是花了這么長的時間。
“看樣子過幾天必須買個代步工具,不,明天就買,不對,回去就買。”
周宇軒在心里氣憤的想到,走了這么久,先不說累,他實在是有點口干舌燥。
看來懶惰最終還是擊敗了他這個環保人士。
“你來這里做什么?”
地下賭場入口處的一個保安攔下了周宇軒。
“你不認識我嗎?”
“你誰啊,我為什么要認識你。”
保安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看著周宇軒。
其實他剛剛老遠就在打量周宇軒,這里的常客他都熟,周宇軒一看就是張生臉,而且看起來也不像什么有錢人,搞不好是別人派來的臥底。
“說吧,你是來做什么的。”
保安警惕的盯著周宇軒。
“這里是賭場,你說我來這里能做什么?”
周宇軒看著保安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有錢嗎?就來賭場。”
保安一臉不屑的看著周宇軒,這種人他見得多了,無非就是想來碰碰運氣,最后都輸的個傾家蕩產。
“就是沒錢,才來贏錢的啊。”
本來保安還想勸勸周宇軒,一聽他說話這么囂張,馬上就決定放他進去了。
“口氣倒不小,希望你別把褲子都給輸沒了。”
保安譏笑的說道。
“我今天來,就是贏你們的褲子的,別耽誤我賺錢,快讓我進去吧。”
周宇軒說著就往賭場里頭鉆。
這個保安聞言便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等周宇軒進去以后,他對其他幾個保安吩咐道。
“第一次見這么狂妄的人,我倒想看看他是真有兩把刷子,還是想刷什么花樣。”
“你們幾個在這里守著,我跟著他進去。”
這個人是周宇軒敢跑刀爺以后加入抬棺會的成員,不認識周宇軒也正常。
他叫啊強,目前擔任一個小隊長的職位。
剛走進賭場,映入眼簾的就是大大小小的桌子以及把桌子圍的水泄不通的賭徒。
“看起來還不錯,辦的有模有樣的。”
周宇軒環視一周后,滿意的點了點頭,雞仔辦事還是挺靠譜的。
賭場里的聲音很嘈雜,偶爾能聽見幾句怒罵聲,賭徒們的神態也都不一樣,有的欣喜若狂,有的滿臉愁容,還有的雙目失神,眼光呆滯。
“人生百態,盡收眼底。”
周宇軒說完便朝著最大的桌子徑直走去。
他倒不是因為這個桌子最大才選擇它的,而是因為這是唯一一張空無一人的桌子。
周宇軒隨便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
這時,所有的賭徒都看向了周宇軒,大都是一種驚奇的眼神。
“他怎么敢坐那里的,不要命了嗎?”
“可能真的是窮瘋了吧。”
賭徒們議論紛紛,全都被周宇軒給吸引了注意力,連自己的賭局都不關心了。
“先生,請問你確定要坐在這里嗎?”
就在周宇軒一臉懵逼的時候,一個極具魅惑力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周宇軒轉過頭來一看。
是一個穿著極其性感的,盡顯妖嬈的女人。
她穿著露背的連衣裙,前面的領口一直開到小腹處,豐滿的美胸有半個都能看見,就差那兩個不能露的了。
這個女人叫紅玫瑰,是地下賭場最有權利的荷官。
她的美是一種妖艷的美,對賭場里的賭徒有著難以抵擋的誘惑力,她一出場,賭徒們的眼睛都看直了,有些人的喉嚨還在明顯的咽口水。
盡管如此,卻從來都沒人對她起歹念,應該說有賊心沒賊膽吧。
“難道這里不能坐嗎?”
周宇軒看著紅玫瑰問道,眼神卻和其他人都不一樣。
“當然可以,只不過坐在這里,是要有心里準備的哦。”
紅玫瑰饒有興趣的看著周宇軒說道,周宇軒的眼神讓她頗感以為,居然有人可以抵擋住她的魅力。
聽她說完,周宇軒突然從椅子站了起來。
“我還以為今天有好戲看了呢,原來也是個膽小鬼。”
“這里的椅子都敢亂坐,真是不要命了。”
圍觀的賭徒們見到這一幕都鄙夷的搖了搖頭,準備回到自己的賭局。
紅玫瑰也是當場愣住,她還以為周宇軒是知道規則的,沒想到一聽要付出代價以后就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
但周宇軒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他們陷入懵逼的狀態。
“保安呢,保安在哪里啊?”
周宇軒高聲大喊道。
“在這呢,在這呢,你小子想干什么?”
啊強這時候也正好進了賭場,卻發現周宇軒招惹了紅玫瑰,頓時就傻眼了。
“這里是賭場嗎?”
周宇軒看著啊強問道。
“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剛剛不都說是進來賺錢的。”
周宇軒的問題讓啊強很是無語。
“既然是賭場,那搞這些干什么,有必要嗎?請你們不要再給賭場抹黑了好嗎,謝謝你們。”
周宇軒一邊說一邊把目光轉向紅玫瑰。
他的意思很明顯,賭場就是賭場,搞這么性感的荷官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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