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亞微笑著掃一眼兩人十指相扣的手,當(dāng)真不再糾纏轉(zhuǎn)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我們回去工作!
慕遇城瞇眼,往前走了幾步赫然看到原本在辦公室的兩張桌子被抬出來了一張,鄧雅欣正埋頭在桌子后飛快的翻閱資料寫寫畫畫。
“雅欣,這是怎么回事?”
蘇鸞皺眉,他們之前考慮過把鄧雅欣的辦公桌搬到外面,但后來因為鄧雅欣雖然名義上是蘇鸞的助理,但做的都是慕遇城的助理應(yīng)該做的工作,就把她留在了辦公室里面。
現(xiàn)在他們才出去幾個小時,她就被趕出來了?
“我……”
“哦對了,按照規(guī)定助理的辦公桌應(yīng)該設(shè)在辦公室外面。我的本意是把兩位助理的辦公桌都搬出來,但是鄧助理說你們兩個不在,要等你們回來才能決定!
隔壁辦公室的門沒關(guān),聽到聲音希利亞走出來解釋。
“規(guī)定是我定的,不是你!
慕遇城凝眉,目光迸出一抹冷銳,
“每個公司有自己不同的規(guī)章制度。在慕氏,助理要在辦公室里,隨時方便工作。希利亞,我允許你進公司不是要你來對我指手畫腳。如果你喜歡發(fā)號施令,請回你的國家!”
說完,他不理會希利亞,直接拿起鄧雅欣辦公桌上的電話給后勤撥過去,讓他們過來把辦公桌放回原位。
“辦公室是身份的象征,也是獨屬于經(jīng)理人的私人空間。我從沒見過任何一家大型公司這樣公私不分的。”
希利亞認定慕遇城是在以權(quán)謀私,微微斂眉,試圖堅持。
“你去過幾個公司?你所了解的是a國的公司內(nèi)部,這里是Y國。a國沒有加班制度,但我們這里有。我沒有義務(wù)向你解釋,現(xiàn)在,請你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抱歉,是我武斷了。下次有想法我會提前向你請示!
希利亞沉默了片刻,選擇妥協(xié)。
恰好后勤部來了三個人,見慕遇城臉色沉凝的站在辦公室門口,不等吩咐連忙動手搬桌子。
“鄧助理,之前把你桌子搬出來的人是誰?”
等那幾個員工把東西搬回原位,資料原樣放好,慕遇城忽然望向鄧雅欣。
“后勤部其余兩個人。他們也是聽命行事!
鄧雅欣看了希利亞一眼,又看一眼站在旁邊一語不發(fā)的蘇鸞,心里松了口氣。
不管希利亞和慕遇城表現(xiàn)的多親近,此刻慕遇城選擇維護的是蘇鸞,其余的就不重要了。
“聽命行事,聽誰的命令?一個來公司不過兩天還不熟悉公司制度的總經(jīng)理嗎?你們回去告訴那兩個人,慕氏不需要枉顧規(guī)章制度,一心逢迎拍馬的人。讓他們收拾東西走人!
慕遇城聲音冷漠,這話雖然是對后勤部的幾個人說的,卻是在敲打希利亞。
希利亞這次自作主張,已經(jīng)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他當(dāng)然知道那些人的想法,昨天希利亞和他走得近,所有人都認為自己和她有一腿,料定只要巴結(jié)了希利亞就有機會在自己面前混個臉熟。
如果這次他認了,甚至真的把蘇鸞的桌子也搬出去,以后就會有更多的人分不清楚狀況,把希利亞的安排當(dāng)做他的意思。
“總裁,之前上來的有一個人是主管!
其中一個人,無比慶幸之前不是自己上來的。
對于希利亞這樣的大美人,誰都希望能有機會多看幾眼。
所以之前希利亞親自打電話到后勤部的時候,主管親自上來獻殷勤,并且?guī)狭似綍r和自己關(guān)系不錯的一個男的。
他們不敢確定慕遇城的態(tài)度,再加上鄧雅欣的反對沒敢碰蘇鸞的桌子。
但沒想到抬一下蘇鸞助理的桌子都能丟飯碗。
“主管更應(yīng)該以身作則!不做好本職工作,自己上來抬桌子?通知人事,重新選拔后勤部主管。”
慕遇城目光一厲,毫無商量余地。
“是,總裁!
那三個人連忙點頭,回到后勤部所在樓層去了。
希利亞一時的決定害兩個人失業(yè),絲毫沒有慚愧的自覺,轉(zhuǎn)身回自己辦公室去了。
“希利亞太激進了,感覺完全變了個人。”
蘇鸞坐回自己位置上,把近期需要的資料拿過來看了幾眼,皺眉看向慕遇城。
“她故意的。”
慕遇城低頭整理手邊的東西,抬頭遞給蘇鸞一個笑容,仿佛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
蘇鸞介于鄧雅欣在場,沒有問下去。
之后的日子繼續(xù)忙碌,直到蘇鸞回過神的時候,家里的日歷已經(jīng)撕到了二十四號。
“還有一個月就是你的生日,到時候我會盡量把能解決的事情解決完!
兩人出門的時候,慕遇城輕撫蘇鸞頭發(fā)。
“你回來把審判結(jié)果告訴我就好。我還不夠堅強,不能陪你一起去!
蘇鸞有點沮喪,努力撐起笑臉。
“因為在意才會害怕。你不要聽到那些東西污染耳朵。鸞鸞,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
慕遇城安慰她一句,見尚南已經(jīng)把車開了過來就匆匆在蘇鸞唇上點吻一下上車走了。
蘇鸞到公司正好碰上一起進電梯的希利亞。
蘇鸞記掛審訊結(jié)果,沒有心思說話,希利亞也安靜的站得筆直。
在走下電梯的時候,希利亞才轉(zhuǎn)頭看向蘇鸞:“我們談?wù)劊俊?
“我不認為我和你有什么好談的!
蘇鸞冷漠,不喜歡正房對小三的戲碼。
在慕遇城心里,除了她蘇鸞沒有別人,從一開始她們就不是競爭關(guān)系,勝利者的姿態(tài)顯得可笑。
“你或許已經(jīng)什么都知道了吧。你知道的可能比慕遇城還要多一點,難道你不好奇為什么我父王會決定把王位傳給堂弟嗎?”
“王室的事情和我有關(guān)系嗎?”
蘇鸞懶懶的掀起眼皮,人類好奇的事情多了,但不是每一件事都要得到答案。
“看來你不知道凱歐都為你做了什么了。真是可憐的癡情種!
希利亞感嘆一聲,眼里不符合形象的諷刺也不知道是為了蘇鸞還是為了凱歐,或者是別的誰。
蘇鸞驀地看向她。
什么意思?
貝利一世要把王位禪讓給凱歐,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