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妹丟了關我什么事?”
路少松不以為意,看慕遇城的視線透著不滿。
像是怪他打擾自己和未婚妻談情說愛增進感情。
“把筱語還回來,我讓你安穩一段時間。路少松,你應該知道我手里有什么東西!
慕遇城努力不把視線落到蘇鸞身上。
他得確保筱語安然無恙。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似乎很喜歡看慕遇城這暴怒的樣子,路少松不緊不慢的否認。
慕遇城看他一會兒,勾唇,轉身。
“路少松,他……”
看著慕遇城的背影,蘇鸞呼吸一緊。
他沒有看她一眼。
到底為什么,她會情不自禁的被他勾動情緒?
“以前路氏和他們公司合作過。不知道發什么瘋!
蘇鸞肯主動和他說話,路少松心情很好,也不計較她連名帶姓喊自己。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蘇鸞點點頭,雖然心里是不相信他的話的,但表面不顯。
“也好,我回公司安排一下,你明天來上班可以嗎?”
路少松見她眼底浮現倦意,體貼的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讓她坐進去。
蘇鸞坐回副駕駛上,臉色有點泛白。
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困乏的厲害,還經常會出現頭疼,心口疼的癥狀。
上次血檢報告今天拿出來,她雖然沒看過,但三叔說一切正常,只有微量love病毒沒解,等路少松把解藥拿出來就好了。
把蘇鸞送回去,路少松打電話告訴了一聲路父,說明天讓蘇鸞過去上班。
路父雖然因為私生子會討好賣乖的份上有點看不上路少松的作風,但對他的能力還是很信任的。
所以不管路父表現的對私生子多疼愛,他心里那桿秤還是偏向路少松的。
雖然不知道路少松在搞什么鬼,但也知道他的圖謀。
所以對于路少松的話當然也不反對,掛了電話就考慮把蘇鸞安排到什么位置合適。
蘇鸞工作的事情路少松一個電話搞定,目光一冷打了幾個電話讓人去把那個杜奇料理了,然后自己找了一家夜總會去消遣。
他倒不是被那些人惹的心情不好。
只是剛被算計,不可能這么快就原諒他們。
本來帝都這些公子哥們扎堆都是為利,誰和誰玩得好全看各自家業利益是否掛鉤,這里面都是有講究的。
白家仗著他和白旌霖的關系,白慧又喜歡他。
向來不管白慧怎么胡鬧算計他,想盡辦法把白路兩家捆在一起。
他動過帝都大部分女人,但卻從來沒動過白慧,只是每次和朋友玩都默許她跟著。
所以很多人都謠傳,他對白慧才是真愛。
其實不動白慧一方面是對她那樣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確實沒興趣,有幾分親近也是因著白旌霖的關系把她當妹妹。
另一方面是他知道白家的算計,就絕不可能自己傻傻的跳進去給他們機會。
可偏偏白慧沒有自知之明,信了外面那些傳言,真以為自己在他面前有多不一樣。
上回就是她在別人起哄下跟他表白,他為了絕她念頭,也為了設計蘇鸞,用輿論把自己和她綁在一起。
所以才會當眾說自己有了喜歡的人了。
雖然當時沒說是誰,過后卻放消息說是小時候定過娃娃親的葉家小姐。
其實他知道白慧的性子,今天的情況也有預料。
只是借這個機會敲打一下白家,讓他們少用點手段。
他留著白家還有用,不可能真的把白家,甚至那么多辛苦拉攏的各家公子小姐得罪了。
路家現在圖謀太大,自己一家不可能把那些東西全都吃下。
就算能吃下也不能吃,否則路家一家獨大,很容易引起忌憚。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路少松找到常去的夜總會,叫了幾個公主,有一杯沒一杯的喝酒。
他雖然風流,但對這種做皮肉生意的興趣不大,只偶爾在他們身上發泄。
酒喝的多了,有點微醺。
有個模樣清純的公主給他倒酒的時候身子歪了一下,摔在他身邊的沙發上,紅唇恰好貼在他頸側。
他睜著醉眼低頭,看到一雙有點驚慌失措的眼睛。
路少松喜歡女人主動,卻不喜歡女人撩情,是誰都知道的。
每次派公主進來之前,領班都會千叮嚀萬囑咐。
可以用各種手段引誘路少松,但絕對不許有脫衣黏纏之類的出格舉動。
就因為曾經有個公主仗著漂亮,路少松又連著兩次點了她,進去玩了沒多久就纏著路少松往他懷里倒。
路少松不動聲色的把嘴里的酒喂給她,在她欣喜的以為自己把路少松拿下的時候,被一腳踢出去。
后腰撞在桌邊上,肋骨都斷了兩根。
之后路少松更是讓夜總會把她開除,還不許任何一家大型娛樂會所收容她。
后來聽說她在一家小酒吧當應召女郎,日子過得頗為艱難。
“筱語?”
路少松睜開迷蒙的醉眼,看著那雙帶著驚慌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和一雙純凈的視線重疊了。
不知道受了什么蠱惑,他低頭尋上那雙唇瓣含住。
但唇瓣貼上,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甜膩的玫瑰花香,油膩的觸感,根本就是平時親的那些女人沒什么不同。
巨大的落差在心里形成了強烈的失落感,他狠狠的加重了這個吻。
女人哭泣哀求的聲音讓他頭痛欲裂,只憑著本能桎梏住她,腦海陷入混沌……
“漂亮松松!
少女清甜的聲音似乎在耳邊響起,路少松迷蒙的視線里出現一抹掙扎。
房間里其余兩個人在他發狂的時候嚇得花容失色,逃了出去喊領班。
夜總會出于對公主的保護,在沒有提出特別服務要求的情況下是不能侵犯公主的。
現在路少松這樣不管不顧的,無疑犯了規矩。
那領班被叫來也只是站在門外,聽著里面的喘息聲和痛呼聲,也是不敢進去。
畢竟他們招惹不起路少松,只能事后多補償那個公主一下了。
但壞了規矩,她是肯定不能再繼續待在夜總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