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語等了蘇鸞一下午,又一晚上。
終于見到她,興奮得根本毫無睡意。
蘇鸞很耐心地陪她玩了一會兒,然后哄著她上.床睡覺。
“嫂子,你跟我一起睡好不好?”
處處流露著公主氣息的大床上,筱語穿著粉紅色睡衣,拉著蘇鸞的手不讓她離開。
蘇鸞坐在床沿上,溫柔地說,“我在這里陪著你,你乖乖睡覺,不然明天你哥哥就不要我陪你了。”
一聽說哥哥不讓她陪。
筱語立即乖乖地點頭,不再鬧她了。
“嫂子,我睡了。”
她說完,沖蘇鸞甜甜地笑笑,躺下后拉過被子蓋上。
閉上眼睛,沒幾分鐘就睡著了。
蘇鸞打開臥室的門,便看見慕遇城頎長的身形站在門口。
目光越過她肩膀,朝屋內(nèi)的大床上看去一眼,他壓低聲音問,“筱語睡了嗎?”
“嗯。”
蘇鸞點頭。
慕遇城伸手捉住她的手,將其握在掌心。
他指尖的溫熱鉆進肌膚,蘇鸞心跳亂了一拍。
“鸞鸞,我們回房間。”
“我……”
“今晚跟我睡。”
她拒絕的話被慕遇城打斷。
把她從房內(nèi)拉出來,他關上門后,牽著她的手回到主臥室。
蘇鸞的心跳變得凌亂起來。
進了主臥室,慕遇城反手關門,微一用力便將她拉進懷里。
“鸞鸞。”
落在耳畔的嗓音低沉沙啞。
他大手攬上她纖腰,將她整個人控制住了。
她動彈不得。
白皙的臉頰迅速的色澤加深,片刻功夫,就紅成了番茄。
“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她幽幽地說。
男人的大手將她腦袋按進懷里,堅毅的下巴抵在她額頭,“我知道,我們離婚了,現(xiàn)在都是單身。”
后面半句,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雖然離了婚,但他們都還單身。
蘇鸞詫異地抬眸望著他。
慕遇城嘴角微微勾起。
如潭的深眸漾著淺暖的笑意,他用粗糲的指腹摩挲她發(fā)燙的臉頰。
嗓音低啞魅惑,“鸞鸞,只要我和沒和白靜柔結(jié)婚,你就不用躲著我。”
“……”
蘇鸞唇.瓣嚅動。
又不知該說什么。
“你送媽去醫(yī)院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讓律師把手續(xù)都辦好了。”
“你的意思是,我媽無罪了?”
“嗯,本來就是一個意外,何況裝炸彈的人根本不是她本人。”
蘇鸞點點頭,“遇城,謝謝你。”
如果不是他,她媽媽怎么可能無事。
慕遇城大手捧著她精致的臉蛋,氣息灼熱燙人,“跟我不用說謝。”
“今晚留在這里陪我就行了。”
說完,不給蘇鸞拒絕的機會,他拉著她直接朝浴室走去。
“你的傷還沒全愈,自己洗澡肯定不方便,今晚我?guī)湍阆础!?
“不用。”
蘇鸞脫口回答。
慕遇城發(fā)出一聲低笑,霸道地拉著她進浴室。
最后的最后,蘇鸞不得不享受有人幫忙洗澡的待遇。
考慮到她傷未全愈,慕遇城很單純地只是給她洗澡。
沒有對她耐流.氓。
縱是如此,蘇鸞一張小臉也紅得似要滴血。
被他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她的心跳得好像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一樣。
一雙眸子染滿了嬌羞媚色。
望著身子覆上來的挺拔身軀。
清冽成熟的男性氣息充斥在鼻翼間,一度讓她無法呼吸。
他還什么都沒做,她身子,卻已經(jīng)變得燥熱。
“鸞鸞。”
一聲呢喃鉆進耳膜。
接著,男人滾燙的唇貼上她小巧而敏.感耳垂。
惹得她身子一顫。
眸底竄過驚愕。
“別怕,你傷未愈合,我不會對你怎么樣。”他是想把她怎么樣了。
但考慮到她的傷,必須忍著。
“你能不能坐起來。”
蘇鸞的聲音都染著顫意。
小別勝新婚,很激動。
“好。”
他話出口,卻低頭吻住她小.嘴……
蘇鸞低呼一聲,纖長的睫毛顫了兩下,閉上眼睛。
心顫地感受著男人用吻描繪她的唇形,吻得溫柔繾綣。
一吻結(jié)束后,他坐起身,將她攬進懷里。
蘇鸞的心跳還狂亂著。
小手被他抓著,霸道的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一聲聲心跳,成穩(wěn)有力地敲擊著她的手。
“遇城,以后我不能住這里。”
“我知道。”
慕遇城眼神溫柔地凝著她,“這里除了你,不會有別的女人住進來。”
蘇鸞一怔。
“白靜柔……”
“她沒有資格。”慕遇城說得淡漠無情。
除了蘇鸞,他不會允許別的女人睡這間臥室。
成為這別墅的女主人。
蘇鸞心口處泛起暖意。
抿抿唇,牽強地扯起一抹笑,“遇城,你要是和白靜柔結(jié)婚,她還是要住進來的。”
“你希望我和她結(jié)婚嗎?”
慕遇城眉峰一蹙。
眸光幽暗深沉。
噴灑在她臉上的氣息都透著壓迫。
蘇鸞被他深銳的眸子緊鎖著,心頭窒了窒,“當然不希望。”
她說完,抬起清澈的水眸,直直地望著他。
慕遇城嘴角一勾,“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回答。”
蘇鸞垂眸。
她不希望又能怎樣。
白家在Z市豪門之中的權勢僅次于慕家。
如今他們離了婚,白靜柔定然會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要嫁給他的。
而慕遇城答應過娶她。
要想真正的擺脫白靜柔,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慕遇城把她的失落看在眼里,薄唇吻上她白嫩的額頭,“鸞鸞,給我一些時間。”
給他一些時間。
他會處理好所有的事。
“你的手,怎么流血了?”
溫馨的氣氛,被蘇鸞的驚呼打斷。
她睜大的水眸里寫滿了擔憂。
慕遇城低頭看去,只見自己手指上的傷口處流出了鮮血。
他好看的眉頭擰了起來,“可能是剛才洗澡的時候碰到了剛結(jié)的痂。
“我去給你拿藥箱。”
蘇鸞說著就要起身。
卻被慕遇城阻止,“我自己下樓去拿。”
“要不,去醫(yī)院包扎一下吧?”
蘇鸞越看著他的手指,越不放心。
慕遇城淡淡地搖頭,“今晚很晚了,我先自己包扎一下,明天去醫(yī)院的時候再讓醫(yī)生看一下就是了。”
“那你去拿藥箱上來我給你包扎。”
“好。”
兩分鐘后,慕遇城拿著藥箱回來主臥室,讓蘇鸞給他止血,包扎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