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布置。”
蘇鸞笑瞇瞇地承諾。
慕遇城眼里閃過意外,“你有時間嗎?”
馬上年關,他們都很忙的。
蘇鸞點頭,“想有時間就有時間。”
慕遇城當然明白她的意思,當即笑道,“鸞鸞說得不錯,那就把筱語的房間交給你了。”
隔壁包間里,桑一一收起手機,生硬地說,“剛剛謝謝你啊。”
司弈瞥嘴,“說得這么沒誠意。”
“剛才我讓你胡亂說一個名字,誰讓你說你自己的名字?”桑一一不悅的皺眉。
姓司的人那么少。
他說自己姓司,這下倒好。
她媽媽竟然還認識他父母。
她能謝他一聲就不錯了。
“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為什么要說別人的名字,這是對我父母的侮辱。”
司弈振振有詞。
桑一一小臉變色,“那現在我媽知道了你,肯定會馬上給你爸媽打電話的。”
“打就打唄。”
“司弈,你……”
“正好,我也需要一個女朋友,我們相互合作。”司弈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桑一一盯著他那笑容看了幾秒,“你早有預謀的?”
“什么早有預謀,是你讓我幫你忙的。”
服務員推門進來上菜,桑一一收斂情緒,紅唇緊抿著。
司弈的目光落在她嬌嫩的紅唇上,莫名的,就想起了上一次在洗手間吻她的畫面。
服務員上了菜離開,包間里又恢復了安靜。
桑一一看著滿桌的佳肴,淡淡地說,“算了,過些天你再告訴你爸媽,我們分手了就是了。”
“過些天……”
司弈的話沒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
桑一一驚愕地望著他手機,用眼神詢問他,是不是他父母打的。
“你可別亂說話啊。”
她不放心地交代。
要早知道這個男人這么不靠譜,就不該找他演戲。
**
蘇鸞回到公司的時候,桑一一已經等在她辦公室了。
“一一,怎么不高興,是不是司弈又惹到你了?”
蘇鸞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笑瞇瞇地問正一口一口啃著蘋果的桑一一。
桑一一看她一眼,不說話。
蘇鸞輕輕一笑,拿起一個蘋果。
“你沒吃飯嗎?”
“吃了一點,被司弈那個混蛋氣死了。”
桑一一嘴里還有蘋果,話說得有些含糊。
蘇鸞眨眨眼睛,“司鸞怎么你了,難道又強吻你了?”
上次被司弈強吻,桑一一有跟她說的。
桑一一聽見她的話驀地惱怒,“該死的,我要是打得過他,一定把他打成肉醬。”
她說完,又狠狠咬一口蘋果。
完全把手里的蘋果當成了司弈來發泄。
蘇鸞關心地看著她,“一一,說說怎么回事?”
“我媽打電話,我就讓他幫著演一下戲……”
原來,司弈接的電話是他老媽打的。
不像桑母,只是讓司弈說句話。
司母顯然更難應付,她直接讓司弈發一張親吻桑一一的照片過去才相信。
于是,司弈就真的親了桑一一。
偏偏通話還在繼續,桑一一惱羞成怒也只能忍著。
聽完她的講述,蘇鸞很不地道的笑出了聲。
“一一,你應該高興啊,不僅有了男朋友,未來婆婆還對你這么喜歡。”
“阿鸞,你不許笑,那只是演戲好不好,我是腦袋被門擠了,才會抓著司弈幫忙。”
那個混蛋還說,她要是覺得吃虧,可以吻回去。
桑一一想想就生氣。
她是傻了還是傻了,吻回去不更吃虧了嗎?
“那你還回去嗎,還是聽伯母的話,留在Z市。”
桑母說,既然司弈在Z市工作,那她也不用回去,就留在Z市找份工作。
“留下來啊。”
桑一一笑著回答。
她可不能回去等著她媽媽拆穿她。
“可馬上春節了,你不可能再找工作呀。”
“我春節過后再找工作,現在正好幫你陪陪阿姨,你可以放心的忙公司的事。”
“一一,你真是太好了。”
蘇鸞感動的抱住她。
桑一一嗔笑,“我再好,也比不上你的慕少對你好啊。”
“你們都好。”
蘇鸞發自肺腑地話。
因為有他們,她才能度過最難的時候。
桑一一知道扔了手中的蘋果,“阿鸞,你再抱著我,我就不洗手就抱你啦。”
蘇鸞忙放開她。
**
“詩詩,你到底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
白靜柔看著坐在對面的白詩詩。
她讓她回白家說,她也不回。
白詩詩沒說話,直接把一個信封遞給她。
白靜柔眼里閃過狐疑之色,拿起信封,打開查看。
白詩詩心里冷笑,面上神色平靜地看著她白靜柔臉色變化。
看清楚相片,白靜柔頓時白了臉。
驚愕的睜大眼睛,“詩詩,你這相片是哪里來的?”
“反正不是假的。”
白靜柔拿著相片的手在發顫,她難以置信地紅了眼睛,“怎么可能,爸爸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白詩詩冷冷地說,“姐,咱們的爸爸就是一個風流男人,當年也是他勾引我媽的。”
白靜柔驀地抬頭朝她看來。
“這些相片,你有告訴我媽嗎?”
“還沒有。”
白靜柔迅速的冷靜下來。
“詩詩,不管爸做了什么,他都是長輩,我們無權干涉。”
白詩詩故作生氣,“姐,難道你就這樣算了,如果哪天爸和阿姨離婚,娶那只狐貍精呢?”
“不會的。”
白靜柔厲聲打斷。
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可是聽說,那只狐貍精已經懷孕了,誰知道她肚子里是男是女。”
白詩詩的話出口,白靜柔臉色白得更厲害了。
“你說,這個女人懷孕了?”
白靜柔捏緊了手里的相片。
“是的。”
“詩詩,你告訴我這些,是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白靜柔話題突轉。
白詩詩輕輕一笑,“姐姐,你想多了。”
“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的。”白靜柔低頭冷冷地看著相片上的女人。
淡淡地說,“我不像你可以隨時外出,有些事我做不了。”
“姐姐想讓做什么,吩咐我也是一樣。”
白靜柔抬頭看著她,片刻后,才一字一頓的說,“這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生下來,私生子這個詞會影響他整個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