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鸞和慕遇城一路糾纏進總統套房。
一進房間,慕遇城便反腳把門踢得關上,大手開始扒她衣服。
待她被推倒在寬敞的大床上時,整個人已經被剝得像是煮熟的雞蛋了。
不知是換了地方的原因。
還是因為白天的關系。
又或者,慕遇城一次比一次有經驗……
蘇鸞也覺得無比刺激。
結束時,她已經疲憊得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慕遇城把她抱進浴室清洗過后,又把她抱回到床上。
蘇鸞的手機在這時響起。
是鄧雅欣打來的電話,問她什么時候到。
蘇鸞一驚,這才想起來,中午下班時鄧雅欣有告訴她,下午有客戶去公司。
“半個小時,我臨時有點事耽誤了……”
她一邊回答,一邊示意慕遇城給她拿衣服。
慕遇城笑著把衣服遞給她。
蘇鸞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慕遇城也已經穿好了。
“都怪你大白天的來酒店,鄧秘書說客戶都已經去了公司了。”
蘇鸞并非生氣,語氣帶著三分嬌嗔的味道。
慕遇城照單全收,“是的,怪我,下次我盡量不再白天帶你來酒店,我們回家去做。”
“……”
蘇鸞無語望天花板。
慕遇城被她可愛的模樣逗得輕笑一聲,“走吧,我送你去公司,不管是多么重要的客戶,我都替你搞定。”
“不要。”
蘇鸞想也不想就拒絕。
“我自己能解決,你不要事事都幫我。”
她是真的不想什么事都依靠慕遇城。
中午慕子陽的話雖說挑撥和嘲諷的成份居多,但蘇鸞心里也清楚,他說的,是真的。
慕老爺子不承認她這孫媳的身份,而她和慕遇城的婚姻又不是建立在感情基礎上的。
興許哪天慕遇城就厭倦了她,若是真到那一天,她可不想自己離他就什么都不會了。
慕遇城盯著她看了幾秒,微笑地點頭,“好吧,那你有需要的時候再告訴我。”
“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蘇鸞笑著道。
需要他幫助的時候,她不會逞強。
就像今天早上一樣。
**
蘇鸞和客戶簽完合約回到辦公室,丁源輝就拿著請假條來找她。
蘇鸞二話沒說,直接給他批了假。
丁源輝老臉青了青,看著簽了字的請假條,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重重地喘了口氣,拿著請假條就走。
“丁叔叔,你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
丁源輝轉身,冷漠地看著蘇鸞。
她竟然真批他的假,還是半月。
她還真的敢。
“丁叔叔記得把公章交了再離開,還有你手上的工作,也需要交接一下。”
“我是請假,不是辭職。”
丁源輝頓時惱怒。
蘇鸞不以為然的挑眉,“我知道,但你請假的這段時間,公司不可能停止運作。”
丁源輝氣得咬牙,“好,我一會兒給你。”
丁源輝摔門而去。
蘇鸞看著被他摔上的門板,清眸里凝起一層冷意。
丁源輝請假是什么意思,她還沒有搞清楚。
他手里有著兩個大單子,而且,十天后的建材展會原本是丁源輝在負責。
這個節骨眼上他請假,是料定了她不敢批準。
可蘇鸞是個倔強的人,她偏不讓丁源輝如意。
拿起話筒撥通內線,叫鄧雅欣進來。
“蘇小姐,您找我什么事?”
鄧雅欣進來時,順便拿著兩份需要她簽的文件。
蘇鸞在文件上簽了字,對鄧雅欣說,“你一會兒整理一份有關博展會的資料給我。另外,這兩天要跟進對白氏的起訴……
丁源輝請了假,今年的博展會我打算親自負責。”
“蘇小姐,您要親自負責?”
鄧雅欣詫異地問。
蘇小姐剛接手公司,方方面面都不懂的。
加上他們公司今年要參展的零甲醛新型環保建材被白氏搶先注冊了。
博展會要拿什么做為今年的主要展示產品,還沒定下來。
“是的,我要親自負責。”
蘇鸞眸底劃過一抹堅定。
她不會讓丁源輝看她笑話,不能給爸爸丟臉。
沒有了足夠吸引人的新開發產品,那就只能從別的方面入手了。
而她們對白氏集團的起訴,短短幾天內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忽然間,蘇鸞就想到了慕子陽那天在醫院說的話,慕子陽說她找人欺負了白詩詩。
蘇鸞大腦快速轉動,太過于認真的想自己的事,連鄧雅欣說了兩遍的話,都沒聽見。
鄧雅欣又叫第三遍,“蘇小姐,丁源輝在這個時候請假,定然是不想去展會。”
“公司沒有他一樣的運轉下去。”
蘇鸞的思緒被拉回,眉眼間染上一分冷漠。
“你先去準備資料吧,丁源輝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
丁源輝那只老狐貍,想方設法的為難她。
蘇鸞告訴自己不能怕。
若是怕了,丁源輝只會更加猖獗。
**
晚上下班,蘇鸞走出公司大門,便看見慕遇城的車停在路邊。
降下的車窗處,露出他如雕似玉的側顏。
蘇鸞走到車前,慕遇城從里面給她打開車門。
然后身子往旁邊挪了一點,示意她上車。
“你怎么來了?”
上了車,蘇鸞問。
慕遇城讓阿要開車去醫院,對蘇鸞說,“我今晚沒有應酬,陪你一起去醫院。”
“不是說過些天的嗎?”
一聽他說要陪她去醫院,蘇鸞立即皺起眉頭。
她還沒有跟她媽媽說呢。
慕遇城見她緊張不由得好笑,“你放心,我不跟你一起去。”
“那你剛才說……”
“別忘了,慕仁醫院是慕家的產業,而我是慕家的現任當家。我和媽也是見過面的。”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
蘇鸞想反對,但又找不到理由。
慕遇城確實見過她媽媽。
以慕家大少爺的身份。
蹙了蹙眉,想不到什么理由來拒絕,她懶得再想。
“你想去就去吧,不過先不要告訴我媽媽我們兩個的事。對了,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什么事?”
慕遇城輕挑眉梢,眸光灼灼地看著她。
蘇鸞抿抿唇,淡淡地說,“我被白詩詩下藥的那天晚上,她好像被男人給強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慕遇城看她一眼,不答反問,“誰告訴你的?”